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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那个被剥夺灵根的大师兄 ...

  •   郁生此时正在识海里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津津有味地吃着薯片,还时不时对着影片里的男女主点评几句。

      “主人,你还好吧?”小果都无语了,它还以为郁生受了重伤后,会意志消沉难过呢!

      结果,吩咐它变出一堆异界之物后,人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郁生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手中的薯片在嘴里咔嚓作响,不管小果在旁边说什么,他连头都不抬一下,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仿佛那些话是不存在的空气。

      小果的大道理说了一堆,嘴皮子都要磨破了。见郁生油盐不进,它也实在没办法了。

      它还是休息一会儿吧,于是,干脆封闭五感,变回往生镜的原形,稳当地回到了郁生的袖中。

      待小果在他的眼前消失后,郁生才停下了手,手足无措地回想着徐意说的话。

      其实外界的话,都一字不落进到了他的耳里。他只是没有办法面对罢了,如今虽有金丹期的修为,可是若只让他止步于此,他实在心有不甘啊。

      或许,真如小果所说,他本就是来这里复仇的,又何必在乎有无修为,能否成为强者呢?

      哈哈,难道他之前做的都错了吗?不,他没错,他郁生没有。

      此时正值午时,烈日炎炎,阳光刺眼,连窗外鸟儿都躲进了树荫下。

      荆南砚疾步至榻前,轻轻拨开床帷。见郁生面容憔悴,不由地紧紧握住他的手,那手冰冷如霜,心中满是疼惜,口中喃喃道:“阿生,莫怕,为师会陪着你。”

      而谢初暮见荆南砚流露出的神色,心里讶异了一会儿。眼睛却紧紧盯着荆南砚,他心念之人此时却握着别人的手。

      谢初暮眼神一凛,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脚步沉重地走向他们,身上散发着压抑的怒气,他一把拉过荆南砚的手腕,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恼怒:“阿砚,你在做什么?”

      荆南砚抬眼望去,那眼神冷得像深不见底的冰窖,没有一点温度,只是淡淡地从谢初暮身上掠过,就像在看一个毫无生气的物件,冰冷无情到了极点。

      “与你无关。”荆南砚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仿佛眼前之人根本不存在,那无情的态度让人心生寒意。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荆南砚和榻上的青年,眼睛微微眯起,醋意像火焰在眼底燃烧,随后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地说:“好一个与我无关,这般担心他,莫不是忘了你只是他的师尊?”

      荆南砚听到对方的言论,眉头渐渐皱起,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的不悦而凝固,他缓缓开口反驳道:“吾之所为,莫劳汝费心。吾行诸事,亦无需汝之管束。”

      谢初暮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目光犹如实质的利箭,死死地盯着那个惹他生气的人。

      他“刷”地手上凭空多了一把剑,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持剑指向郁生,手臂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大声喝道:“都是因为他,你才会如此,今日我便杀了他。”

      在那一瞬间,谢初暮的剑已经毫不犹豫地刺出,剑尖精准地朝着郁生的心口而去。

      见谢初暮的剑带着必杀的决心刺来,荆南砚的眼中只有那把剑,他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

      他急忙伸出手,在剑刺到郁生之前,徒手抓住了剑身。剑刃轻易地没入血肉,温热的鲜血顺着剑刃缓缓流出,他的手掌和手指间也渗出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荆南砚咬牙强忍着剧痛,怒视着执剑之人,喝斥道:“不许伤他!”

      谢初暮看到荆南砚的手流血了,刹那间,他的眼神从坚定的想杀郁生转为极度的惊恐。

      他毫不犹豫地松开握剑的手,而剑“哐当”一声坠落在地。他的脸上满是担忧和急切,双手颤抖着想要查看荆南砚的伤势。

      “阿砚,你的手怎么样?”他口中焦急地喊着荆南砚的名字。他的阿砚为何那么傻,明明可以用灵力的,可他却生生地用手来挡剑。

      他是害怕伤到郁生吗?原来在意一个人,是会忘了自己的一切,反而奋不顾身去救那人。

      就在谢初暮的手快要触碰到他的手时,荆南砚的身形一闪,侧身躲过了这一接触。

      他的眼神冰冷,紧紧地盯着谢初暮,口中冷冷地说道:“汝之所为,吾皆不欲理。然吾之底线,乃阿生也。若尔触之,唯死二字。”

      “是吗?那你可知道,这些时日,他是与何人在一起,又做了什么?”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眼神中满是轻蔑。

      他直视着眼前的荆南砚,气笑道:“算了,我不想与你为敌,你我不该是这样,下次,我可不会像今日一样放过他。”

      谢初暮狼狈地离开了月孤峰,心碎了一地。他想不明白他有哪里比不上郁生,为何阿砚心中只有那人。

      当郁生悠悠转醒时,他费力地将目光移过去,看到一个女子正满脸关切地看着他。

      女子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看到他醒来,急忙说道:“师兄,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两天了。对了,我现在去找师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郁生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渴得厉害,只能发出一阵沙哑的声音。

      楚清韵听到郁生微弱的声音后,急忙端起旁边的水碗,拿着一个小勺,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水。

      郁生还在想楚清韵怎么回来了时,就注意到了她喂水的动作。郁生顺势张了嘴,楚清韵便将水送进郁生的嘴里。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眼睛里满是关切,生怕水洒出来或者呛到郁生。

      水顺着他干涩的喉咙流下,带来一阵舒爽的凉意,每一口水都像是在滋润着他干涸的身体。

      他的喉咙不自觉地上下蠕动着,尽管吞咽的动作很艰难,但他还是贪婪地喝着。

      直到女子轻声说:“师兄,慢点,别呛着了。”他才稍微缓了缓,眼中流露出一丝感激。

      “师妹,你怎么回来了,河溪镇的事都处理完了吗?”郁生急忙问道。

      楚清韵将水碗放在旁边的桌上后,才转过身来,随即道:“嗯,其实除掉河溪镇的妖患之后,我便想回宗门的。只是来的途中,见一些村子爆发了炎症,便只好与其他道友留下来帮些忙。”

      原本她听说这次栖凤大陆之行,虽折进去一些修真界弟子,但归根到底每个人的收获也是颇丰的。

      她还以为师兄也平安无事,结果在半途中就听说玉茗仙尊为一个弟子挡了雷劫,那弟子也是混身是血,昏迷不醒,被玉茗仙尊抱了回去。

      有些人说玉茗仙尊此次肯定是受了重伤,没了王茗仙尊的护佑,都担心魔族会趁此时机进攻各个宗门。

      楚清韵只好加快行程,日行千里,连夜赶了回来。后见到师尊无事,便也放心了。

      她听师尊说郁生还处于昏迷之中,便主动要求来照顾他。

      师尊答应之后,似乎她这两天就没有再见过他了,她也奇怪,师尊的行踪,总是飘乎不定的。

      不是在整日避关,就在外面忙着除魔杀妖,好像师尊是挺忙碌的。

      “师尊他怎么样?我在受劫之时,模糊之中,看到了师尊的身影,是我看错了吗?”郁生装作糊涂地疑问道,他肯定是知道荆南砚为他受了几道雷劫。

      但那又如何,他没有死,无非是天道眷顾罢了。若换成是他郁生,天道,估计巴不得再来几道雷劫,让他原地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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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谢谢好嗨哦的营养液!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