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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 5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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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岚看着院子边有一个茶桌,提议道,“我给大伙儿泡茶喝吧。”
于是自顾走到泡茶位坐下,杨太太卖他面子,在他身边落座,周岚娴熟着泡茶滤茶,白珍珠和苏河远也陆续坐下。
周岚先给白珍珠倒上一杯说,“我看这碧螺春的茶叶有些陈,又浸了湿气,香气早挥发掉了。不如这白茶新鲜。”
白珍珠尝了一口说,“我在韩国待了太久,也吃不出茶叶的学问。”
苏河远看不上周岚,“若是能卖得好茶,也不用在女人身边耗费心力,四处奔走低声下气,做些初出犬马场少爷的卑微。”
周岚说,“若是取悦女人,只靠床上那十八班武艺,那古代的妓女也不必练就琴棋书画,将那古诗词嚼烂成一温茶水,咽进肚里头了,流传下来女人的诗词,造就了千百年男人对女人的仰望。”
苏河远说,“我与你不同,我从来不取悦别人,就像我冲浪,不是说让游艇上的女人欣赏我健硕的身材,在日光下晒得发亮的皮肤。而是我本身就喜欢挑战自然,崇尚探索的女人就会喜欢我这一类型。”
白珍珠说,“我同意这个说法,人若是迎合他人,什么都变得刻意,匠气太重反而没有乐趣。我之前收养了一位小弟弟,是个是十三线小演员。为了保持身材,每个月都要去打针,可是他的骨架就在那,靠着激素长的肌肉,就像是牛蛙腿,软绵绵的,在床上没有一点劲道。我完了一个月就丢掉了,可是他还缠在我身后,像茅坑里的苍蝇。”
边说她边将手伸进苏河远的衬衫中,随意地摸了一把,“你看这才结实嘛。我就喜欢这样的!”
苏河远挑衅地看向周岚说,“对啊,为什么Samantha愿意跟我进素凯泰的房间,不也是这个道理?”
白珍珠馋涎已起,咽下口水。周岚对苏河远说,“你在过去吃到了实在的好处,只需服侍一个女人,将她的骨头都要啃干净了,这会儿竟然开始故作洒脱了?”
苏河远不解他说的话,“什么叫服侍一个女人?”
周岚说,“还需要我来说破这件事吗?”
杨太太也没听明白,“什么事?”
周岚说,“杨太太记性不太好啊,这位苏河远不就是之前Ting在香港的小老公吗?后来Ting不知所踪,他这会儿在香港和新加坡待不下去,所以才来大陆的。”
这本是周岚从四处打听的消息,却没想到此刻说出来。
苏河远惊讶地看向周岚,故作镇定,“瞎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岚慢悠悠地给客位添茶,“你不知道吗?或许我将苏河远背后的真名告诉警察,再让警察去查你和Ting之间的关系,今儿你还能站在这里吗?”
这话吓坏了苏河远,马上说道,“你瞎说!我根本就不认识Ting,更别提你说的这些事!”
周岚说,“从Samantha出事后,我就查知道了你的身份。我还没去找你的麻烦,这会儿你竟然出现在面前,找我的不是。”
白珍珠看不惯周岚这赤裸裸的威胁,安抚苏河远说道,“只要你能让我开心,我就能帮你摆平这些事,或者直接带你离开国内,去韩国的别墅生活。”
周岚笑道,“白姐姐,你错了。他所能做的事,可不像他花言巧语描述的那样。之前Ting在香港的账户被封,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在缅甸赌钱,偷偷刷了Ting的卡取现,这才让警察盯上了,一直追讨回来。”
这话果然让白珍珠有点动摇,“我身边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能动我的钱。”
周岚说,“那是您理智的时候,如果你在享受鱼水之欢,被欺骗的时候呢?”
苏河远说,“别听他胡说!”
周岚笑道,“我胡说?你不光趋炎附势,偷偷搜刮钱财,一山站着一山高,Ting还没伺候好,就惦记上别人家的老婆,看人家眼光浅,每日夜里守在别墅外头,等着男主人睡着了,偷偷在院子里撒欢。可惜一日被巡逻的保安看到了,不仅被追着打,还被男主人知道,号称要让你做了太监!”
杨太太听得聚精会神,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苏河远冷笑一声,“当然是他的老相好,Ting告诉他的,要不是他将Ting的魂都勾走,让我吃够了冷风,我会去找别的大树栖息,遭这些无辜的罪吗?”
周岚说,“你若是如你所说的那般自由洒脱,对女人没有攀附的奢望,Ting能对我念念不舍的吗?”
杨太太笑道,“是了,你和Ting还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周岚得意地说,“她在谈判桌上甘拜下风,在酒店的客房和浴室里,也只能对我苦苦求饶。”
苏河远说,“瞧把你骄傲得意,如果你真有这份能耐,为何现在逃离上海,来到北京呢?Sofia这会儿还尸骨未寒,据我所知,那一晚,你是和她睡在一起的。”
光怪陆离的信息像是枪林弹雨般朝白珍珠飞去,她本来悠闲自得享受着两个男宠的斗争,可现在却像是两头翻起的巨浪,随时都要将坐在中间的她给吞进去。
周岚对苏河远说,“那一晚我也被Sofia带去三季酒店,不然我也不会想去那家老酒店,都是哭哈哈要体面的外国人才愿意住。而且现在嫌疑最大的是她在台湾大学的教授,剩下的就是自杀的揣测。若是与我有关,我怎么敢现在大摇大摆地出现?不像你的Ting一样,早逃之夭夭了!”
白珍珠说,“看来两位都是风月场中逃窜的嫌疑人。看来我还是早点回去韩国,别沾惹了国内的是非。”
这会儿服务员进来,给餐桌上端上了几盆冷菜,四位又移座过去,杨太太闲聊道,“你们可认识去年练习生出道的那个人妖,名叫瑞卡的?”
苏河远说,“我上个月在上海参加了一个品牌发布会,见到了他,还有两个导演,跟他一起聊天。本人倒是和电视里差不多,高高瘦瘦的,话不多,但情商极高。”
周岚不知此话何意,便没有搭话,害怕不知不觉给小百合设了陷阱。白珍珠说,“我倒是喜欢这样阴柔的男生,没有太强的攻击性,若是有他的陪伴,无论是出门还是睡觉,都格外舒心些。之前我在普吉岛找过一个人妖,他曾经还得过国际皇后小姐评选的季军,不仅长得秀丽,还温柔体贴,最有趣的事,他偶尔做起男人来,也不输我见过的其他人!”
说到这话,倒不知是否会让周岚和苏河远感到惭愧,倒是杨太太说,“呀!为了保持女人的特征,他们要一直服用雌性激素,都能这么厉害,若是做个真正的男人,岂不是要把其他人统统比下去了!”
白珍珠继续说,“我倒是想试试这位瑞卡。”这句话,像是布置任务一样,看向周岚和苏河远。忙了一晚上,终于落了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北京的路上已经有了些秋意。
晚上回了洲际酒店的房间,子腾的身边居然躺了另外两个年轻的女生,周岚本想离开,不打扰他们三个人的乐趣,却被喊住,“怕什么?已经忙完了,我这会儿也饿了,不如叫点客房服务?”
于是周岚给他们叫了三碗面,几个人都不穿衣服,陆续进去洗澡,像是大学宿舍熄灯前的安排。
子腾问起了晚上的事,然后问道,“原来你早就知道苏河远的身份?”
周岚说,“对。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质问你,或是找他的麻烦,就摊上了Sofia的倒霉事。”
两个女生正好洗好了澡,换子腾去洗。其中一个女生光溜溜地贴着周岚坐下,用手搭在他肩膀上说,“我在社交平台上看过你的照片,像是有不少风流债,还有Onlyfans上的热度。”
周岚有些尴尬,“早就被人骂死了吧。”
另一个女生说,“怎么可能?骂你的都是嫉妒你的男人,哪个男人不希望成为女人唇尖上讨论的人物,偏偏没几个人能够做到,连守住自己老婆都难,又如何跟周旋于七八个女人身边相提并论?更何况,喜欢你的可能也有他们的老婆,当然巴不得将你五马分尸,放在油锅里炸一遍才好!”
说着就暧昧地要贴上去,周岚推开了一个,另一个贴上来,“我就知道你不喜欢她,我刚刚吃了块西瓜味的薄荷糖,你看看是不是还有香气?”
这会儿子腾洗好澡过来,一下将周岚从两个女人的拥抱中拉出来,“你们刚玩了我,这会儿又盯上了我的兄弟,真是贪得无厌!”
一个女生说,“他来了才刚好公平,刚刚我们两个瓜分你一个,每人只有一半的乐趣。他来了,正好都补上另一半。”
另一个女生说,“而且还是你们男生占便宜,我们两个女生,每次吃一半,加上一起也就是一人。但你们两个男生,都分别吃到了两个。”
其中逻辑,不光子腾没理清楚,连周岚也听得糊涂。子腾说,“你们这些学戏曲表演的女生,数学都这么差吗?”
一个女生说,“你要是算得清楚,就好好替我们打算下,找个好导演,拍出好戏,那我们两个,就日日取悦你,其他男人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