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拆马专家》归轻

3、第 3 章

　　“哦～”全班人像一群马捞一样“哦哦哦”地叫。
　　“这个嘛，得自个问小江月啦.。”
　　江乐乐瞬间觉得如果这个是一个群他想退了，一个班的神经病。
　　“那汕雅自己去问吧，下课啦同学们。”何渝笑着出了教室。
　　余汕雅刚坐到位置上，前桌李晓梦立即转头过来说：“你好余同学，我叫李晓梦。”
　　另一个搭着李晓梦的肩的一个男生也冲余汕雅说：“我叫张临风。”
　　“你们好。”余汕雅笑着应答。
　　“你的本子。”江乐乐把本子放他桌上，被门口的一位同学叫到：
　　“老大，渝姐找你。”
　　“知道了。”江乐乐刚准备走，就听到余汕雅对他说：
　　“谢谢你！”
　　“不用，谢我们班同学，记得买新的还回去就行。”头也不回出去了。
　　余汕雅盯着他的背影出了教室后，才低声问李晓梦：
　　“你们怎么都喊他老大啊或小江月啊？”
　　李晓梦懂得他的好奇，就说：
　　“我们班一般都叫他老大，因为他除渝姐之外就是一班之主。”
　　“班长啊？”
　　李晓梦点了点头：“小江月不怎么喊,但渝姐和他那两个关系比较好的异班朋点友喊得多一点，但你要是问我们为什么喊他小江月，我们其实也不清楚，刚开始他那位好友也和他同班嘛，喊过几次我们有跟着喊过，现在他那个好友转班了，他当班长了我们就习惯喊他老大了。你要想知道你问问呗，然后偷偷地告诉我。”李晓梦笑着说，张临风在旁边也点点头还。
　　“那感情不知道嘛。”余汕雅笑着翻着本子：“听说你们老大说开学要两本本来干什么的？”
　　“这个嘛…”
　　“临风，组织几个人和我去帮书，需要20个人：”江乐乐在门口喊张临风，边喊边翻手中的本子。
　　“帮书要这么多人？”余汕雅疑惑道。
　　这是正常人数的了。”张临风喊了大半个班的人，剩在班里的只有10来个女生，“你看，整个班才25个男生，你这次不用去新了同学，新同学有特权。”
　　“我也可以用不去，我有劳伤的哦。”李晓梦笑到：“除了文艺活动需要我，其他的我都有权不参加。”
　　“知道了，晓公主。”张临风掐了掐他的脸“行了,我走了。”
　　余汕雅看张临风走后才问：“他不会是你家那谁吧？”
　　李晓梦瞬间脸红：“啊？你说什么啊？”
　　“看来是了。”余汕雅笑道，”我没别的意思，问一下而以。”
　　“这么明显的吗？…”李晓梦纳讷的问：“我都没和谁讲呢。”
　　还真是啊？我这么一猜你就招，真的是。”余汕雅哭笑不得：“可能我了解得多点吧，看得出来。就……你们刚谈没多久吧？这么青涩。”
　　“说得你像情场老手一样，我这也被你看出来了。”李晓梦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我没别的意思，我就一个多月吧。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吗？两个男生。我当时都花费一段时间来消化我自己喜欢的不是异性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不很正常吗？”余汕雅看着李晓梦：“喜欢谁还需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吗？”
　　“也是。”李晓梦点了点头：“你说你懂得多一点，你喜欢的人不会也是一位…”
　　余汕雅笑笑不说话。
　　没错，他有男朋友 ，只是他们离得有点远，而且还是个事精。
　　唉。
　　李晓梦看他神情立马懂了，拍了拍他的肩说：“没事的，距离不是问题。”
　　余汕雅点了点头，想起那一直未解的本子之迷，又重新了一遍李晓梦。
　　“就是要评评同学的好处，摘抄些东西，默写点东西什么的，熟记时间表什么的，看情况，要2本本子肯定是没错的。”
　　“好。”余汕雅点子点头。
　　待他们把书都搬上来了，余汕雅看着一堆堆书摆满讲台，感到震惊。
　　“需这么多的吗？”
　　“还好，其实资料都差不多，只是多了几本课外的而已。”
　　书一发下来，除了资料配制全市统一，其他的都是课外的。
　　“这有八本课外的，这用来干什么的？”
　　“竞赛用的。”
　　“竞赛？”
　　“你不知道吗？”张临风看着资料说：“榄清的A班会参加高校竞赛，名额大部分都在揽清手上了。对哦，欣一之前也有，但好像只集中在高二吧。”
　　“好像是吧。”
　　竞赛是各名校提前抛出来的试评线，从市级到省级，再到全国，全国前100能获得提前录取，但只在高三，高二百奖越多，高三提前录越好，这都是刻进学历的荣誉，各大单位也会去优先选择他们。
　　“所以你们有多少个奖了。”
　　“除了老大，其他人大多数就只有一个奖。”
　　“啊？”余汕雅觉得有点懵：“就一个？”
　　“大多数三等或二等奖，一等也不好拿，你在欣一读高一就很可惜了，欣一高二才有比赛，榄清高一就有了，赛程也很紧，一个赛程一次需要一个月，集训半个月，而且题目还不简单。”李晓梦转过来说：“而且一科分三个赛程，市程、省程和国程，我们大多数只拿到省程，而且只是加了一科。”
　　“啊？”余汕雅只觉得有点不太懂，也没问什么。
　　“老大就不一样，拿了4个国程的第一，除了英语和数学还没参加。”李晓梦说。他一年都在参加竞争，但不参加集训，特别累，我刚开始很天真，以为可以随便考，结果被打脸了，就拿了个英语省程一等奖.。”
　　等会渝姐会讲这个，或者是主任来讲。”张临风点清完课本后说，说完上了讲台写书总数。
　　江乐乐从办公室拿一叠公告纸，一个一个塞进公告栏。
　　李晓梦指了指公告栏：“你看到那个公告栏了吗？”
　　“看到了，怎么了？”
　　“等会要抄的。”李晓梦叹了口气：“抄完还要上交的那种，最迟明天交。”
　　余汕雅愣了几秒，才懵懵的说：“十几张公告栏全抄？”
　　“对啊，这是时间表，日程表和班规，日程表有竞赛，考试日志之类的，对，还有一个校园规则。”
　　“我的天，你们都是怎么抄？”
　　“会投屏的，我也觉得没必要抄，但年级要求。这之是一个本子，还有一个本子，要默写什么的，看安排。那个后天交，！等老大放好后，就开始抄了。”
　　本来教室里还有些声响，但等江乐乐放下最后一公告栏时，全班都安静了，黑板上显示公告栏的文章，基本都动手开始抄了。
　　“你可得抄快点，一张时间表最多5分钟不到，其他的八分钟，挑重点记，一篇一页纸。”江乐乐走到余汕雅旁边说。
　　“你不用抄吗？”余汕雅头也不抬的问。
　　“其实上面放的公告栏就是我抄的。”
　　“我…靠…”
　　江乐乐笑了笑。
　　“渝姐去开会了，现在由我来讲你们抄的内容情况。”
　　江乐乐走到最后一排的中间，“时间表一如既往，没什么变化。原来让每两周开旗改成每周升旗，明天开学典礼，8点要去会场集合，穿衬衫那一套，短袖穿夏装的不要穿冬天的，裤子男生统一长裤女生穿长裙…”
　　按完时间表，余汕雅手全程没停过，他终于知道，没本的报应会多惨，这一晚上都抄不完还要第二天早上交，要上天。
　　学校也是人才.
　　“竞赛日程从9月11日开始，在9日3会有一次模拟考，筛出第一批参加竞赛的人选，每科3人共18个名额；第三次摸考11月11日，筛出第二批参加竞赛人选，每科各2人，共16个名额；上次没拿到奖的同学加油。第二批竞赛赛程很紧，注意了，一个月半两个赛程；市程和省程，省程过后十天国程，名位加把劲。第一批和原来一样1个月中半个月集训，期集训后比赛，国程在12月中旬。”听这些东西已足够让余汕雅头昏眼花了，他了李晓梦：“不用上学的吗？”
　　“除集训外都在学校上课，落下的课自己补回来。”李晓抄边说：“我们一般都提前学，其实暑假我们已经学完高二的内容了，全靠自学。所以模考一般都不会简单。”
　　“……”余式崩溃ing。
　　“但老师还是会讲高二的内容，必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消化。”余汕雅松了口气。
　　待他们抄完还剩十几分钟，江乐乐越把默写任务交待了，让余汕雅的脑子又瓦了，把高一全部文言文和古诗默写一遍，这怎么默得完？他感觉命都要没了。
　　江乐乐他不用写，毕竟他都被何渝在暑假强制解决了这些，因为何渝知道这段时间他要参加全国艺术展览的比赛筛选，让他能好好找一下灵感。
　　晚修放学过后，江乐乐对余汕雅说：“你认得回宿舍的路吗？”
　　“认得吧。”余汕雅挠挠头；“应该认得。”
　　他想趁着月色，找一些灵感。
　　“那你先回宿舍吧，我晚点回。”江乐乐说完就往外走了。
　　江乐乐上了顶楼，站在空旷的台面，抬头望着天空。
　　风吹过他的发梢，一飘一飘的。
　　星星很耀眼，月亮很夜色。
　　他喜欢盛夏的夜色，让他会觉得，这是属于他的夜晚。想去他坐在顶楼的灯光下，一手写生本，一手拿笔，就这么一笔点了没一笔的画着。
　　他突然萌发起了这个想法：
　　是油画的夜晚好看，还是水墨的夜晚？
　　他草草地在写生本里画了几笔，写下了心中的想法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匆忙的跑回宿舍。
　　路上很多不一样的同学 在回宿舍的路上碰到一些同班同学。
　　“老大，这么急？”
　　江乐乐应了一声，回到宿舍，从桌肚里把笔，墨，纸一脑门拿全出来，拧开一瓶泉水滴在砚中，研磨，再把需要的颜料一一准备好。把写生本和手机放在画前前，然后一声不吭的画了起来。
　　余汕雅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江乐乐在桌前站着，拿着支笔在画些什么。他刚想去问问他洗不洗澡，但手机铃响了，便在阳台听电话。
　　等他听完回到宿舍，江乐乐也停笔了。
　　江乐乐伸了个腰，一转身就看到余汕雅在宿舍，还愣了一下，然后呆滞了3秒了：
　　他忘记他和别人同宿.舍了，但是画不能给他看到。
　　江乐乐朝他点了点头，转过头来赶紧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就把纸遮了起来，合上写生本。
　　余汕雅站得有些远只看到了一点点，但不清楚他在画什么，看江乐乐急忙去盖住，也不越界走过去，也就冲他点了点头，问：
　　“你要不要洗澡？”
　　水墨画干不了这么快，江乐乐心里点急。然后多找了张纸想遮但又不敢遮。
　　门就这么不时宜的响了。
　　余汕雅去把门开了，看见外面站着是林洋。余汕雅有些惊讶：“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我妈妈让我送些吃的给小红月。”江乐乐松了口气，但又听到
　　“我就不进了，这你帮我给他。”
　　！！！，
　　江乐乐在里面急着喊：“老林！你过来一下。”
　　林洋在门口顿了顿：“那我还是进来吧，打挠了。”
　　“没事，进吧。”
　　林洋走到江乐乐旁边，给他递了个袋子，“妈让我急着给你。怎么了吗？”
　　江东东让他看了那幅画，林洋瞪大了眼睛，
　　“你画的？”
　　江乐乐点了点头，“你先帮我带回去，别让任何人看到。”
　　林洋瞥了眼余汕雅，压低声音说：“你也太乱来了，这不像你啊。”
　　“我一下子画上头忘我有舍友了。”江乐乐叹了口气，“你小心点，刚画完没多久。”
　　“好。”
　　余汕雅也没往这边看，拿着手机回着信息，连林洋走了都不知道，江乐乐拿了一份林吗妈在袋里放蛋糕递一盒给他，他才抬头来看。
　　“他回去了？”余汕雅不客气的接过。
　　“嗯。”江乐乐进了浴室。
　　当他出来也快11点45了，江乐乐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打开林妈妈塞在袋子底下的一盒东西，打开后江东乐深吸了口气。
　　姥爷的毛笔。
　　很珍贵，很多人想抢。
　　当年姥爷去世时，他的画笔在清点遗物时找不到了，姥爷在生前叮嘱要交给他，到现在才找回来。
　　姥爷是很有名的书法家和水墨师，从小就教江乐乐画画和练书法。
　　江乐乐颤着手摸了摸那支毛笔，忍着眼里的泪盒上盖子。把它放到衣柜的最里面，上了锁。
　　余汕雅在床上把这一切都看眼里，没出声。躺在床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觉得江乐乐有点不开心，但她不会轻易掉眼泪。
　　夜晚很安静，但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