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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

  •   期末的事情很多,天气又冷。肖帅还是一如既往的下课就回家,没人比他更准时,隽哥跟爸爸的相处时间变久后,就熟悉他了。也喜欢他爸爸陪他玩,洗澡啊,做操啊甚至陪睡。他经常跟隽哥诉苦:“小隽哥,你爸比我真羡慕你啊,你是你妈妈名正言顺的儿子,而我还是一个没有名分的老公。”隽哥嫌他啰嗦,一个小肉掌啪的拍在他爸嘴巴上特别响。
      考试结束后,我回了家。隽哥躺在床上被他爸爸逗,都快笑傻了。我走过去拧他爸爸的耳朵:“硬逗小孩子笑太多太久,他的下巴会脱臼。”
      肖帅立马不敢逗了。我抱起小隽哥准备喂奶,肖帅一脸羡慕的盯着。我很无语,一时间不知道他在羡慕什么。隽哥睡着以后,他埋在我的胸口,学隽哥。男人和婴儿的力度是不一样的,他喝着喝着,我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不过某人很享受就是了。
      过年我们哪儿也没去,就在家里自己吃了火锅。我们放寒假以后,保姆就回老家去了,反正我们自己已经知道怎么带娃了。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没有别人,还是很甜蜜的。即使多了一个娃也没影响我们恩爱。
      到了小隽哥要打疫苗的时候,但是保姆家里有事,一时半会儿过不来。我们只得自己抱着小隽哥一起去打针。去保健中心打针的人还挺多的,大部分是妈妈或者爷爷奶奶带着的,突然出现一个年轻帅气的爸爸抱着孩子的,确实还挺少见的。小隽哥睡了一路,到了打针的时候还没醒,护士要我们把他弄醒,看他睡得好香,肖帅都不忍心弄醒他。我扣了扣小隽哥的手心,他没有醒,然后护士弹了一下他的脚心,小隽哥醒了,睁着大眼睛迷茫的望着他爸爸。他爸比被他可爱到,忍不住亲了他的小脸蛋,护士忍着笑给小隽哥扎了一针。针扎进去的时候,小隽哥好像感知到疼了,鼻子皱在一起,嘴巴哆嗦了两下,眼睛里一下子就盛满了泪水,就在他即将哼出来的时候,他爸把他捞在怀里,抱到一边哄去了。到底被他爸爸亲的不耐烦,没有哭出声来。
      护士说要在这里观察半小时才能走。小隽哥又被他爸爸哄着睡着了,小嘴巴在睡梦里吧嗒吧嗒的,看得人心都融化了。
      旁边别的孩子家属看着这个年轻爸爸对孩子这么耐心,都很有好感。这时候带孩子的男人还是很少的,大部分主要是妈妈。我们坐在一起说话,肖帅怕我冷,凑我很近,用自己的背挡住风。半小时后,小隽哥体温正常,也没有什么别的反应,我们就带他回家了。
      到了晚上,小隽哥也和平时一样,该吃该睡,拉了直接换掉纸尿片洗洗就行了,他全程都不会醒。你折腾你的,他睡他的。这些都是肖帅做的,我喂完奶就睡在一边。晚上睡觉的时候,肖帅说他很幸福,唯一不完美的是就是还没打结婚证。我亲了亲他的嘴角,他回吻我。这个时候亲热,很容易走火。但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我也很欢喜。
      在孩子身边亲热还是会怕孩子看到,虽然小隽哥完全不会醒,就心理上有种刺激感,会刻意的压抑声音,但会更加的需要彼此,和享受彼此。
      我真的很喜欢和肖帅接吻,他的吻霸道又深情,甜蜜而又绵密,能让人得心灵得到治愈和满足。这个时候对他再多的想法都会变成空白,满脑子只会想要更多。他全身心的投入和冲击,我全身心的接纳和包容,契合极了。
      因为怀孕,体内激素的变化,我的身体也得到了二次发育,而现在正是哺乳阶段,身材也更加......小隽哥一睡着,基本肖帅就忍不住想抱我。
      又要带孩子做家务,晚上还得耕耘,导致新学期开学的时候,肖帅瘦了。他去学校上课都恨不得带着隽哥去,但是隽哥还得喝奶,所以只能作罢。我给他换了新的拍照手机,他拍了好多隽哥醒着时候的视频和睡着时候的照片。没事就拿出来看一下,完全由一个青春帅气的男大学生变成了一个超级粘人精奶爸。
      他们学校新进的学生里女生变多了,他们班里脱单的人也变多了,但像他一样年纪轻轻就未婚生子的还是挺少的。他们寝室和班里的同学都被他荼毒得惨不忍睹,以前觉得老大挺高冷的,自从有了孩子,简直就是一个夸娃狂魔。没事就要拉他们唠嗑小隽哥多么多么可爱,多么多么乖巧懂事,小隽哥人还没去过他们大学,但大家都看到照片认识了。大家也知道,因为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儿子被迫跟了妈姓,而他自己还没能转正。真是太惨了。
      魏老师知道肖帅已经有儿子了,有些怒其不争吧,给了一个红包,也没来看过小隽哥。他可能觉得我的这个决定害了肖帅,导致他在学校的风评下降。肖帅也就很任性的没收红包,也去的少了。但凡有人对我心怀不满,他都能感觉得到,他从来做的决定都是从心而发,坚持本心,不被外在的一些权势利益影响到。
      倒是长期住在研究所里的魏老师的儿子儿媳提着礼物过来看了我和隽哥。魏大哥和嫂子性格很爽朗外向,和师母大不一样。他们说魏老师耳根子软,是老糊涂了,不要把他们的闲话放心上。既然已经认了肖帅为徒弟,他们理应来看看小孩子和我。嫂子又说起师母是魏大哥的后妈,所以他们的是非也挺多的,就不便提起。别人家的家事我不感兴趣也没有提起,魏大哥和嫂子给小隽哥包了红包,还送了一对纯金的手镯。
      肖帅回家,我跟他提起这个事情,他沉默了一会儿说,记得这个人情,以后会还。舒澈由于去执行长期的任务,回不来。便托人给小隽哥带了纯金的小手镯,和脚镯,还有一个叫叔叔的大红包。
      看到舒澈的大红包,我很是感慨,这孩子终于长大了,也知道存钱了。肖帅说那是学校补助的,国家也会发一些补贴。他们的职业特殊,所以补贴金就很高。
      一时间反而觉得这红包烫手了。这沉甸甸的红包好像附着的是他的命,因为危险,因为致命,所以才沉重。
      我和肖帅决定这个红包收藏起来,等小隽哥长大以后再交给他。

      表妹宮叶打电话说,她已经到来我们这边的路上了,想起他们的实践课我就忍不住抖三抖。肖帅问我怎么了。我说了关于宮叶他们的实践课,估计得去深山呆上好几个月,就为了捉不同的蛇。
      肖帅也听得一愣,说你们两姊妹选择的专业怎么都这么可怕呢。估计要是舒澈在这儿,也得吓一跳。我说不可怕,表妹他们毕业,要么就是当生物老师要么就是研究员,挺正常的。
      宮叶提着大包小包来的,代表家里人给小隽哥送了金手镯和大红包。然后给我嗯带了家里的土鸡,切好了冷冻的,她细心的和冰袋放一起,没有坏。还带了一些通草,她妈妈是做月嫂的,知道通菜炖鸡发奶。还怕我们吃不惯这边的菜系,我姨妈做了坛子里的菜和辣椒酱。我们家乡的辣椒酱就是把朝天椒剁碎加上盐搅拌,用密封瓶装上放上两个月就能吃了,炒菜和拌面都很好吃。
      宮叶还说我妈妈买了一些婴儿的包被和衣服太多了,带不过来,就直接邮寄了,过几天会到我们学校,要姐夫去拿一下。
      肖帅给她做了一顿接风宴,宮叶吃的狼吞虎咽的,她说之前一直在岳麓山里面采集标本和制作标本,风餐露宿几个月,她都快变成野人了,有时候太饿了,看到草都想薅一把吃了。我和肖帅完整的听她说了一遍书,感觉他们这种实践课确实挺难的,震惊了,原来学生物的都这么辛苦的。我好奇,难道你们系里没有一个打退堂鼓的?宮叶翻了白眼,当然有,有差不多一半的学生都转了专业。什么毒虫毒蛇老鼠,简直就是女孩子们的噩梦。宮叶说,不过她没感觉。肖帅说你姐的专业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个系女生非常的稀缺,基本都是男生就算了,人还忒少。但我怕蛇和老鼠,老妹也怕人的尸体。
      次日清早,宮叶就走了。我内心隐隐的觉得,恐怕宮叶和舒澈的缘分之线并没有断。
      小隽哥最近有点攒肚,也可能和我最近的饮食又关系,我去药店给他买药,此时还没有出现可以常温保存的益生菌,所以不得不带他去了一趟医院,已经三天没有拉粑粑,肖帅头都要抓秃了。于是我们请了假带他去儿童医院。去医院那儿正好碰上同学校的临床系的师姐在做实习生。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喝点益生菌,药要放冰箱冷藏。小隽哥一挨着他爸就昏昏欲睡,检查完,肖帅把小隽哥抱着和我一起听医生说的注意事项。走的时候师姐还说:“之前还以为是孩子爸爸不负责任才导致你未婚怀孕,学校里挺多人说你的事情,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我看你们俩挺恩爱的。”肖帅哀怨的看着我,倒显得我辜负了他似的。想想也是,做了个任务回来多了一个孩子,对谁来说都是惊吓。从此他再也不听我的诡辩了,每次都认真避孕。
      回到家,肖帅把小隽哥放在婴儿床上,然后给他泡益生菌,等隽哥醒来再给他喝。他把眼镜取了,我拿眼药水给他滴。我说:“要不,你以后别戴眼镜了,等下本来不近视都要变近视眼了。”于是,后面他就不带眼镜了。
      等隽哥醒来这段时间有点漫长,我们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的新闻都在说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肖帅抱着我就忍不住有些不安分,把我按在他怀里亲,亲的有些忘我。“咳咳!”保姆买菜回来了,正好碰到了我们亲热的场面。她笑着说:“你们小两口感情这么好,肯定能三年抱俩。”那大可不必,现在还没有开放二胎政策,早的很。
      肖帅倒是很认真的设想了那个画面,他说不要,已经有一个小崽子总是吸引我的注意力,来一堆的话,他怕自己失去了在我心里的位置。
      隽哥醒来了,他醒来也不吵,一个人安静的在看天花板。我们也不自觉的好奇的看了一眼天花板,啥都没有啊。给他喂药的时候,他也很配合,像喝水一样喝下去了。我给隽哥喂奶的时候,发现他的眉心多了一道紫红色的血管,我们那儿的老人一般看到小孩子眉眼中长红色或者紫绿色的血管就会给小孩去庙里请根红绳给小孩系手上和脖子上。也不是什么讲究也可能是迷信,说是这样的孩子容易被脏东西缠上,变得体弱多病。我小的时候和肖帅小的时候都请过红绳,于是肖帅打电话给我奶奶说了这个事情。奶奶说要我自己去买根红绳,也可以去金店买个带红绳的小金饰,带通宝形状的,还有小铃铛。然后自己给隽哥念念祝咒就没事了。肖帅听了,我把卡给他,他便出门去买饰品了。我边喂奶边给隽哥念祝咒,摸完小手摸小脚,让保姆泡了一碗绿茶,用手指点了茶在他的眉心,手心和脚心。隽哥对我啊啊啊几声又睡了。
      不一会儿,肖帅把饰品买了回来,我们给小隽哥戴手上了。这个倒也挺方便,因为有了小铃铛,隽哥醒来就会发出声响,这样即使我们不在旁边也知道他醒了。
      “养儿方知父母恩。”肖帅突然有所感悟。他说小隽哥身上有点风吹草动,他就心急如焚。可想而知他小时候体弱多病,父母有多难熬。我伸手抱住他,亲了亲他的额头。不到一会儿,肖帅躺在小隽哥旁边睡着了。两个人长着一样的面容,美的宛如一幅画。
      每次肖帅出门都是一道难题,他在屋子里抱着小隽哥亲了十遍八遍,说崽崽身上的奶香味太好闻了,脸上的肉肉软软的,也太好亲了。出门的时候,我抱着小隽哥送他,他都要经历一番“生离死别”的情景剧,他说真的恨不得把小隽哥抱到学校去带。
      刚拿下眼镜坐车去学校的肖帅就经历了不愉快的事情。公交车上偶然碰到的几个女生尾随他到了他的学校,要不是学校有站岗的和门卫,她们就要跟进学校去了。
      肖帅进了校门就把饰品取掉了收起来,又碰到了新入校的几个学妹,现在的孩子比较大胆,看到就立马去表白了,草稿都没打。肖帅烦不胜烦,他一向对后辈好说话,但那几个女生缠的有些厉害,让他显得很不耐烦。
      于是学校里就有些人风言风语,说肖帅自己作风不好,才沾花拈草的总有女生拦他。好在学校的领导还是给力的,很快谣言就销声匿迹了。这导致了肖帅回家特别哀怨,恨不得自己一天就长大一岁,赶紧去办了结婚证。
      我的恶趣味忍不住想打击他:“听说有些女生就喜欢人夫。”肖帅真的被吓到了,抱着我的腰一个劲的撒娇,“我还是戴眼镜吧,好麻烦啊,我只要老婆,不要别的人。”
      我亲了亲他的唇,他正想要回吻,我捧住他的脸,惊讶道:“老公你现在亲亲脸不像原来那样红的那么快了,是习惯亲吻了吗?”我刚说完,他的双眸水润含情的望着我,眼眶和耳朵都变红了,呼吸变得粗重而又急促。我用牙齿啃了啃他的唇,他没忍住闷哼出声,然后就听到旁边小隽哥发出的婴儿笑声。
      这个时候谁还顾得及在亲他,转头就被小隽哥吸引到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们俩,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他爸爸懊恼的用自己的脸拱他的脸和脖子,小隽哥被逗笑了。
      然后两个人的亲热时间就变成了一起陪崽崽玩。小隽哥最近喜欢把自己的整个拳头放在嘴里探索。我跟肖帅解释道这是婴儿的口欲期,用嘴巴探索周围的事物。肖帅害羞的说,他也可以。这个是需要比较的吗?很显然对他而言需要,于是晚上,小隽哥睡着以后,他学着探索了我的世界。
      小婴儿的指甲长得很快,我们特地去商城买了婴儿用的一些产品,老妈寄过来的衣服够穿。逛商场的时候发现有些毛绒衣服真的很可爱,就是质量不太好,于是肖帅打算买布回来自己做,顺便他买了缝纫机和缝纫用的书。
      放学回家后,他就认真的学做小孩衣服。好在他做手工的悟性一向不错,很快就做好了好几套婴儿的爬爬服,卡通版的。小隽哥穿上以后,真的好可爱啊~~~看到他心都融化了。然后,他多做了几套后就拓展业务了,给我做了几套外套和衣裙。我给他解释了新中式系列的服装,他立马就来了兴趣,给我做了几套简版汉服,又给自己也做了。隽哥百天了。我们一起去照相馆拍个全家福。穿着自己做的衣服拍,给他增添了多的兴趣爱好和热情。他顺便给他师傅做了几件休闲汉服。
      我们周末一起去了照相馆。本来照相馆是提供衣服,听说我们自己带了衣服来,就随我们自己喜欢穿自带的。结果拿出来一看,老板都惊呆了。赶紧问哪里定制的,我说是我老公自己做的。老板很惊讶,没想到男孩子的手这么巧,她问,你们这个款式挺好看的,也挺新颖的,不考虑做大?我们摄像馆很想定几套这种类型的。肖帅考虑了一下,唉,这个可以啊,可以把爱好变成赚钱的途径。这是后话。拍出来的成片也好看,独具一格。老板说照片要三天后才能拿。于是我们先回去。回去以后,肖帅打电话和婆婆说了这个设想。婆婆的产业里正好有做服装这块的,她觉得挺好的,要肖帅把样品做好寄给她,还可以把设计图拍成图片发给她,她去给他申请专利。
      三天后,照片洗出来了。肖帅自己做手工,给大的合照和隽哥的单独照做了好看的镜框,挂在我们的客厅和卧室,考虑到这里是租的房子,我们不会住太久,肖帅把底片寄给我婆婆,要她有空的时候帮忙洗出来放新家里。婆婆愉快的答应了,还称赞我们的照片拍的不错。
      小隽哥会翻身了,三个月的体检我们又带他去做。医生说小隽哥发育得很好啊,以后每天还是要坚持给他做运动,然后开了钙剂和鱼肝油,顺便就打了疫苗。小隽哥现在比从前更精神了,他打完针也没有哭,他爸爸抱着他在医院里走来走去。别的小孩家属都用善意的目光打量这对面容相似的父子,看孩子爸爸十分耐心很是羡慕。有些跟着孩子妈妈来的父亲大都不耐烦,要么就在外面抽烟打电话,要么就在一边玩手机。
      有个路过的男的看到肖帅哼歌哄孩子,哧的说了一句:“娘炮。” 肖帅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对方还挺嚣张的:“怎么啊,不服啊,娘炮!敢打一架吗??!!”肖帅翻了一个白眼,无视他。但对方不依不饶的,还硬跟过来,口水星子都快喷到小隽哥脸上了。小隽哥听到这么大的声音在他耳边吼,没忍住就哭了。肖帅怒了,谁也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肖帅抱着孩子快速走过后,那个男的脸朝地摔倒了。当时没忍住笑的人真的很多,好多人都围着那个男的哈哈大笑。我们趁着混乱,正好半小时也到了,飞快的离开了。
      我想那些特意围过去嘲笑他的人都是好人。回到家,我们给小隽哥洗了脸,顺便换下那套去过医院的衣服。北方这边就是这样,好心人真的很多,他们正直爽朗,爱管看不惯的事情。
      保姆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肖帅把她送医院去了,医生说要住院。那就住院吧,身体的事情最大。于是白天我就带小隽哥去学校,上课的时候,我就把孩子放导师那里。她很喜欢小孩子,隽哥也很乖,不吵不闹,导师可喜欢他呢,看着他就不想做别的事情了,就专心陪隽哥玩。
      去导师那里找小隽哥玩的人还挺多的,这孩子完美的继承了他爸爸的美貌,小小年纪就是万人迷。他一笑,大家都被迷的不要不要的,心都被融化了。好在是在医学院里,大家都比较爱卫生,基本来看小孩的都戴口罩和双手消毒了。不然人多起来,还是真的有点不放心。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几个月,保姆身体不太好了,我们给她结算了工钱,又给她买了一些特产,包了一个大红包就让她回老家去了。反正小隽哥也习惯跟着我去上学了。每天放学肖帅都会过来接我们。医学院大部分人的思想还是挺先进的,他们基本都能接受未婚生子,主要是他们父子俩在我们学校的回头率真的不要太高,也有几对到年龄了结婚并在学校办婚礼,请领导和老师参加,还挺热闹的。
      很快就到暑假了。下次开学的时候,我们就是实习期了。导师给我联络的是我们家乡那边的刑警队,上次开研讨会,那个老法医就跟我们导师联系了,需要实习生,就把派过去了。反正都要回去了,我们就把大部分东西邮寄了回去。肖帅他们学校也有实习期,就顺便跟老法医打了招呼,去那边刑警队实习。
      于是我们把多的东西给了需要在外头租房子的学弟学妹,然后就带着行李和崽崽一起回到了长市。市区的新房通风了一年已经可以住了,我们就自己打车先去了新房。新房的钥匙婆婆早就给我了,我分了一把给肖帅。婆婆装修得很好,是我们喜欢的简约风,还修了儿童房,还给小孩子专门修了一个玩具屋和小小游乐场。里面什么玩具都有,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滑滑梯。
      小隽哥虽然视力还没有发育好,但看得出他很喜欢新家。婆婆在我们回来之前就已经雇人把家里打扫干净了,但肖帅一向细致又洁癖,于是他到家以后又自己搞了一遍卫生,特别是儿童房和玩乐区他仔仔细细的抹得一尘不染,地板还给消毒通风了。卫生弄好后,把小隽哥放在铺了毛茸茸地毯的地板上,把色彩比较亮的红色玩具丢给他玩,他高兴得咯咯的笑不停。我们回到市里没多久,小隽哥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一起来了,说了办酒的事情。肖帅正好满了22岁,可以去领证了。这个婚礼和周岁酒分开办还是一起办,叫我们拿个章程。肖帅可等不及,他要去打了证马上办喜酒,他强烈要求转正。那就分开办,好在小隽哥才半岁。
      我们选了一个好日子,七月十八去领证,那天正好宜嫁娶纳吉。也碰巧那天是领结婚证的单日。我们俩带上户口本身份证就去了民政局。不一会儿就领到了鲜红的本本。肖帅抱着我说,哎呀,终于名正言顺了。在民政局大家也很难见到挺早年龄来领证的新人。一般都是24到26才会来领证,大学毕业刚工作的这种。我们带了喜糖给工作人员都发了,巧就巧在我们来领证的这个区,就是我们以后要实习的区。所以大概不久之后还会有见到他们的机会。
      家里双方父母知道我们领证了,就马不停蹄的给我们准备婚宴。我们邀请了一些高中朋友和老师,还有初中的翟夏和谢智他们。好在正好是暑假,家里的亲戚孩子都有空,婆婆在市区的大酒店订了房间,亲戚朋友和同学都安排他们去住酒店。
      婚礼的现场布置得十分豪华和隆重,这些都是婆婆亲自去谈的。婚礼这天我早早就起来了,婆婆订了一个专门跟妆的团队,我便早点起来化妆换衣服。婆婆还找了专门的摄像团队跟拍,这些化妆间的花絮是什么的全部都拍上了。化好妆后,肖帅穿着白色的新郎服抱着我们的小隽哥就进来了。
      “看,我的老婆,你的妈妈,她今天美的像仙女。”肖帅忍不住亲了亲我的嘴角,小隽哥扭过头看我,看了一会儿好像认出来是妈妈,就拱着身体要往我身上扑。我接住他,肖帅搂着我的腰又抱着孩子,摄影师赶紧抓拍了好几张照片。
      肖帅也化了一点妆,比平时更魅惑更帅气,他的头发也做了造型,显得又欲又狼。婚礼开始的时候,他站在舞台边上,灯光打在他身上,我听到旁边宴席里头有发出“哇”的惊叹和尖叫声。大家都说难得看到这么好看的新郎,简直就是人群之中最亮的那颗星星。甚至有别的酒宴的客人经过这儿,都被吸引看过来,站在后面窃窃私语。随着专业婚礼主持人的流程,肖帅从红地毯的一头慢慢的走过来,牵住我的手。我的后面不仅站着我的父母,还有公公婆婆。看起来好像嫁人的不是我而是他。司仪在说公公婆婆的时候,灯光正好打在我身后,大家都没忍住笑了.......公婆变成了新娘的送嫁人。司仪说请新娘爸爸说话,婆婆咬牙切齿的抢了台词,说肖帅要是敢负我,她就会把他脸摁地上踩着玩。然后大家又笑了.....我爸最后还是背了司仪之前给的台词,把我的手交给了肖帅。肖帅拉着我上了舞台,到了给改口费的环节。公公婆婆又跟我爸妈站在一起,而他们原来站的地方空着了......就很离谱的在大家的笑声中结束了婚礼。
      到了敬酒环节,老爸老妈大胆的用葡萄汁换了葡萄酒,因为我还在哺乳期所以不能喝酒。走到初中同学那一桌,他们都很感慨,同学里很少有感情一直身后一直在一起的恋人。虽然邀请了翟夏和谢智,但只来了翟夏。他说他一辈子都是最忠诚的小弟,所以一定会来。至于谢智,我们也没问,没来肯定就是出了变故,不然这么重要的场合,不来至少也要发个短信啥的,但他没有短信也没有来....我们也就没关心了。
      又去了高中同学那桌,周舟和秦蕾蕾也订婚了。我看到了他们的订婚戒指,本人也承认了,大学毕业就会结婚。那也挺好的,有情人终成眷属。舒澈和宮叶都没有来,一个还呆在山上陪蛇玩,另外一个有任务。红包倒是直接打在我们卡上了。
      吃完饭我们就回到家里,亲戚们都去酒店了。我们便回家了。家里的卧室已经被婆婆装饰成古代洞房的样子了。小隽哥今天见了太多人,已经累到睡着了。
      肖帅抱住我,往卧室的床上一放,床上洒了很多玫瑰花瓣,还有花生桂圆什么的。有点磕到我了,我摸出来桂圆一粒,有点想吃了。但某人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让我吃桂圆,他把桂圆和花生弄起来放一边的桌子上,开始分解我的衣服。以前总是我用领带绑住了他的双手,他今天可能是为了“报仇”,把领带扯下来绑在我的双手上,把手举在头顶,然后深吻我。比平时更猛烈,比平时更用力,比平时更舒服。我们很快就沉溺在yu海中。
      如果是以前,可能会一觉睡到天亮,但是有了小隽哥,他半夜还得喝奶,他跟一头小牛犊一样咬得我有些疼,肖帅心疼我,决定再喂一个月就给小隽哥戒母乳,改喝配方奶粉。
      小隽哥六个月后,肖帅又开始按照育英的书上说的给他添加辅食,半个鸡蛋黄的蒸蛋。刚喂给他吃的时候,小隽哥的眼睛都亮了,看得出他很喜欢。肖帅又按照食谱,给隽哥做了磨牙棒,小米饼之类的小零食,锻炼孩子的手指的精细抓握能力,其实母婴店也有卖的,我们买了一次,肖帅觉得他自己也能做,于是小隽哥的零食都由他自己做了。后来婆婆说起自制服装的事情,肖帅又自己做了很多样本去,婆婆把童装和日常汉服的商标名字权利给了肖帅,肖帅把品牌名字取了“隽绯星成”,就是我和崽崽名字的合体。婆婆很喜欢这个名字,于是她边注册了这个名字。成品做出来,婆婆把做好的成衣给我们寄过来,我们穿了都很合身,于是这些事情,我们全权交给了婆婆去经营,毕竟她做生意很厉害,而我们也不可能放弃自己将来的职业去经商。婆婆则把分成做成合约,每年根据分成给我们打钱。
      又过了一月,隽哥正式戒了母乳,我也喝了退奶茶,对于转奶,隽哥来说毫无不适,奶瓶比母乳更容易吸,他很喜欢也很习惯,只是才小小一个人儿,一次就要喝250毫升,真的很厉害,就跟大人一口气喝一盒纯牛奶那个量。
      大家都说隽哥就是天生心疼妈妈的,晚上喝完奶也不用换尿片了,他能挨到早上才屙。所以能睡整晚了,我和肖帅也很省心,而且隽哥晚上睡觉完全不用哄,是天使宝宝,他平时也不用戴什么安抚奶嘴。喝完奶自己在床上滚几圈就睡着了。要不是我上辈子生育过难带的小孩,我就会跟肖帅一样以为天底下所有的小孩都像隽哥一样省心。白天他精神的时候,你干你的事,他可以自己研究玩具,不到肚子饿,他不会找你。
      由于隽哥的懂事,肖帅就更加的宠爱他,虽然有时候,小隽哥都用小肉巴掌制裁他爸爸,但大部分时候他们还能玩到一起去。肖帅做完家务就会陪他一起玩,两个人感情好好的。后面实习期到了,我妈妈就过来帮我们带他。
      到了实习的地方,带我的老法医姓张,我叫他张老师。我们夫妻俩正好在同一个办公区域,张老师跟大家介绍了我,市里刑警队事情比较多,每天都有新案情。我听大家介绍的时候瞄了一眼肖帅,啊~~~他穿制服太帅了~~我真的会是他的制服控啊~~就迷晕了一小会儿,队长就说,平时基本都是便衣,开完会可以换回自己平时的衣服,对打扮倒是没啥要求,打扮得好看或者不像警察对他们外出走访没有影响。队里宣传部的看肖帅长得实在是好看,就要求他拍摄那个宣传平面图.....队长对宣传部的大姐没辙,于是,肖帅就再就业了.....他穿着制服拍照片的时候我去看了,哎呀,帅晕我了~~
      他那个宣传图效果很好,大家都喜欢好看的东西,吸引了很多人去看。于是,宣传部又让他去拍了宣传视频......每天去服务大厅门口看的人真的很多......虽然大部分人都是冲着看帅哥去的。
      虽然是实习期,宣传部还是给发了工资给他,加大了宣传力度和广泛性,多少还是有效果的。
      张老师是个细致又认真的老师,和我的导师一样,对自己的学生倾囊相授,毫不藏私。虽然工作的时候,那个环境实在不算好,尸体真的很臭。进去要穿很厚的防护衣,手上要戴几层手套。有时候完成了,那个气味即使我用办法祛除了,总感觉还停留在哪里萦绕。
      别的都还好,本来在学习的时候,我就接触过尸体,然后上辈子是医生,也参与过手术,但是那个蛆我实在是生理性的难以习惯。我对虫子这种活体东西,密密麻麻在我面前咕蛹......有段时间我看到米饭都想吐。
      张老师说你也是奇怪,尸体腐烂成啥样,你都没感觉,这种没什么威胁的小虫子你能恶心成这样。我就不得不说我那个还在山上捉毒虫毒蛇的表妹了,她甚至动物的尸体也不害怕,就害怕人的。
      为了不逼我太狠,老师把尸体报告让我拿去给刑警队办公室。到办公室后面有条走廊,那儿有风,我偶尔会特地走那边去吹风,我刚到走廊就看到有个穿制服的长发妹子给肖帅递什么东西,于是我停下脚步,肖帅真的,结了婚生了孩子依旧桃花满开啊。
      “这个是我朋友多的电影票,如果你有空的话,能陪我去看电影吗?”女孩小心翼翼的问。
      “不好意思啊,我已经结婚了,孩子都半岁了。所以我不可能陪你去。”肖帅把结婚戒指给她看。肖帅没穿制服后穿的是平时他自己搭的风格的衣服,倒是显得很嫩,和高中时候一样,他左耳上戴着我们的定情信物和我送给他的耳夹,手腕上戴着订婚的铂金手镯,手指上戴着订婚戒指和结婚戒指。
      制服女孩好像有些不相信,还想说点什么,肖帅抬头看到我:“老婆,你来了!”
      我哼了一声,把报告递给他,“我打扰到你了?”
      “怎么会。”肖帅一把牵过我的手,“倒是给了我一个好思路。”
      “什么思路?”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没有去看过电影,要不,今天下班去吧,反正老妈在家里。以前的电影院又小,空气又差。听说现在的电影院不仅大,而且是3D的。”肖帅顺手搂住我的腰。
      我想了想,行叭。报告要紧,我让他赶紧去拿给队长。他指了指脸,我亲了一下,他笑眯眯的走了。我也得回法医办公室了。
      “你真的是肖帅的老婆?”后面传来女生的声音。
      我回过头,哦,是刚才那个制服女生啊。
      我说对啊,然后把我们相同的饰品指给她看。女生看起来很难死心,她说怎么可能呢,肖帅还这么年轻。我看她仍旧不死心,也挺无语的。就把手机里存的结婚证照片给她看,我看了看她的工牌,说:“你是户籍科的吧,去查查资料,没准能查到我们什么时候打的结婚证。”说完就走了。
      这世上本就什么人都有,我们也不能按照他人所想而活。下班以后,我给老妈打了电话,说会晚点回去。老妈说没问题,饭不用回来吃了吧?听起来好像很遗憾似的,是呢,谁不想吃肖帅做的饭呢。我听到老妈那边隽哥的啊啊声,老妈说你儿子想和你说话。我就说隽哥,你好啊,我是妈妈。隽哥好像听到了,也回了啊啊的声音。正好走到肖帅他们办公室,肖帅下班了,看到我在打电话,立马把耳朵凑过来,听到隽哥啊啊的声音后赶紧说:“隽哥宝宝,我是爸爸。”
      队长看到我们凑在一起,笑了一下:“办公室恋情啊~~”
      恋情鬼啊,我说:“队长,我跟肖帅是夫妻呢。”
      .......果不其然,办公室的人都停下来愣住了,队长指着我们惊讶的说:“你们,不是来实习的大学生吗?”
      肖帅正好打完电话了,把崽崽的照片和视频翻出来,“来来来,看看我们可爱的隽宝宝~~”于是,大家都好奇的凑了过去,看到视频里和肖帅长得一模一样缩小版的隽哥,都被可爱到了。队长说:“好不容易来几个帅哥美女,谁能想到是来了一对夫妻。你们几个脱单没指望了~~”
      “早点结婚生子也好,反正进了我们这种地方就很难脱单了,更别说孩子了......”队长摸了摸自己还算浓密的头发和微凸的肚子。
      炫耀完隽宝宝,肖帅心满意足了。我们便出去吃饭和看电影,肖帅说最近食堂的菜还行,但是既然是约会,我们就去订个高档餐厅。也行吧,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单独约会的很少,以前身边总带着舒澈,也不知道这个电灯泡现在在哪里干啥来着。
      队长推荐了几个高级餐厅,说是他以前相亲去过的地方,环境还行,就是不适合相亲。我觉得跟相亲没关系,可能跟人有关。但我没戳破他,哈哈哈。于是我们选了一个中式风格的高档餐厅。肖帅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拿到驾照了,所以我们上班就是自己开车来的。婆婆给我们买的车是宝马7系的越野车。
      我们上了车,肖帅把导航定位到我们要去的餐厅,然后给餐厅打电话预约好位置。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说不定哪里正堵着呢。
      肖帅一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紧紧的扣住我的手。第一次去约会,第一次手牵手在车上堵车。
      “把头伸过来一点。”现在正是红灯,肖帅看着前方对我说道。
      我探头过去,肖帅快速勾住我的下颌,深深地一吻,他的双眸里露出来点点的情yu,很是勾人,但现在在开车,我迅速清醒了,轻咳了一声。
      “那个,打扰到你们真不好意思,你们夫妻是不是忘记了我还在车上......”哦,忘了,队长说要搭个顺风车去附近相亲。
      肖帅有些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咳,哪里都有烦人的电灯泡。
      绿灯了,我松开他的手,他把手收回去认真开车。到了餐厅附近,肖帅找了停车位,把车停好。队长笑着冲我们道别,我们手牵着手往餐厅走。
      肖帅订好的是一个雅致整洁的包厢,走近包厢,肖帅就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我们点了这里的招牌菜。
      服务员给我们倒了茶就出去了,肖帅握住我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哎呀,有点动心。他的睫毛又长又密,抬眼看我的时候,真的又勾人又魅惑。不一会儿,服务员就来上菜了。速度很快,饭菜就上齐了,然后他们就关门出去了。肖帅习惯性的给我挑掉辣椒和调味菜,把菜放在我的碗里。正因为他这种习惯的关心,才显得他对我的真心难能可贵。我伸手抬起他的下颌,轻吻他的唇:“谢谢你老公,一直这样照顾我。”他回吻我了一下,把菜夹了递到我嘴边:“饿了吧,先吃饭。”我笑眯眯的咬住,嗯,好吃。
      很快就酒饱饭足,肖帅问我感想,我说:“嗯,感想啊,有个大美人陪着,秀色可餐,太好吃的。不过大美人自己做的饭菜更好吃!”
      这个回答显然他很满意,扣住我的手,我们刷了卡付了钱就走了。走到自己的车附近,发现垂头丧气的队长和早上跟肖帅告白那个女生站在一起在聊着什么。肖帅拉着我赶紧上车,迅速离开。一看就是不能去打招呼的那种,不然会变成两个电灯泡。肖帅开着车,我想了想,那就尽量不去队长和那个女生提过的电影院了,于是,我们改变路线,订了一个私人影院,只有两个人包场的那种高级影院。
      在逃离电灯泡的路上,肖帅拉住我的手亲了一下,他笑了。笑的特别好看又开心。去影院的路上,我们看到有个可以露营的公园叫月亮岛,占地还挺大的,肖帅盯了一会儿说:“等隽宝宝长大一点,我们带他来露营吧。”想想也挺美好的,我答应了。
      到了影院,停车的地方灯光有些暗。肖帅停好车,放倒座位,大手一捞,把我搂了过去。驾驶室坐两个人还挺挤的,我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紧紧搂住我的腰,我们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亲吻,亲着亲着,肖帅的呼吸就变重了,他的手也忍不住在我的身上游窜点火,我忍住说:“不要在这里,我不想被人看到.....”看到他双颊绯红的模样。
      肖帅忍住了,紧紧的抱住我,在我的耳边喘息着,“真的很想现在就回家把你办了。”
      过了一会儿,冲动冷静了下来,我们下了车,到了影院里头,老板已经开好包厢,电影正在播放。我们坐着看了一会儿后,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肖帅皱了皱眉,显然他也闻到了。我打开手机的摄像四处探照,哦莫,红点还挺多的,我附耳告诉肖帅有摄像头,肖帅拿出口袋里的手套在座位的缝隙里找到了一些白色的粉末,闻了闻,确定是毒品。我们假装上厕所,肖帅四处查看了一番,有几个包厢里头有人。
      于是我们给队长发了信息,告诉他这里的事情。不一会儿,队长带着队里的同志过来了,鉴证科的同志确定了是毒品,这里应该是有人吸食过毒品,然后别的包厢的人也被弄了出来,哦莫,无意中翘了一个大的巢。他们正在快快活活的烟雾缭绕.....很快,那群人和老板都进了局子里。
      “这么偏僻的好地方,你们怎么找到的。”队长拍了拍肖帅的肩膀。当时只看这个影院收费还挺贵的,没想到贵在了别的地方。队员们还在监控室发现了很多光盘,点开一看,哦豁,都是偷拍的别人情侣的亲热大片。
      “你们没那个吧?”队里的电脑高手王深好奇道。
      我和肖帅摇了摇头,到陌生的地方,第一时间检查是否安全,这是肖帅的习惯。反正约会也泡汤了,那就只能回家了。于是,我们便先走了。
      回到自己家里的车库,我们没有下车,肖帅没忍住笑出声来。这种约会真是够了,虎头蛇尾的。我打开车门,肖帅把我拉到后座,我坐在他身上,他笑着说:“自己家里车库安全了。”说罢关上车门,扣住我的腰贴近他,我俯身狠狠地吻住他的唇,他深深地回吻我。
      难怪那些明星都喜欢车震,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人的嗅觉和感观就变得特别的明显,对方身上情动的气味和香水的味道交杂在一起。事后,肖帅问我舒服吗?我点了点头,无力的趴在他的肩膀上,他安抚的摸着我光滑的背。我吻了吻他的耳垂和耳后,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收拾好才下了车,长时间保持跪坐的姿势,下车的时候,我一阵腿软,好在肖帅一把捞住了我。
      回到家后,我们迅速回房沐浴洗漱。隽宝宝已经睡着了,我弯下腰亲了亲他的额头,肖帅抱住我,我们一起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孩子便睡了。今天确实累了。
      次日,我们跟隽宝宝告别后开车去上班。虽然肖帅已经把车收拾干净了,但一上车关上车门,我就脸红了,脑袋里全是昨天晚上的废料。我看肖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亲了亲我的脸,手心有些潮湿。
      “走吧,要迟到了。”我把车窗打开,试图让风吹散掉车子里的暧昧气氛。肖帅深呼一口气,启动车子,开了导航,往刑警队赶。
      我去了法医室,张老师说蛆的事情已经完成了,现在只剩下骨架,我们可以好好观察一下了。
      法医报告打好后,我去拿给队里办公室。正好大家都在,我就把报告直接给了队长秦杰。队里的老同志李寻说起今天出外勤,捉一个惯犯,那个家伙跟老鼠一样窜得飞快,但是迎面遇上了肖帅,还没看清楚咋回事,那家伙的面朝地下摔了一个狗啃泥,拉他起来的时候,额头上有一个好大的包,鼻子都被石子磕出血了。王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说不愧是名校派来的实习生,牛的他翻监控得没看得清怎么出招的。队长秦杰很满意道:“小肖啊,毕业后一定要分配到我们队里来,我们需要你。”
      肖帅淡定的点了点头,看到我过来,伸手就拉住我:“那边还忙吗?”还好,只剩下写小结了。
      “对了,昨天晚上那个事,我们转交给别的支队了。”刑警一队不管缉毒这方面的事情,就直接交给二队了。
      “你们算来实习就立了个功,当时候写实习报告,我们队长肯定会认真写的。”李寻笑道。队里还有其他事情,我就不打扰他们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碰到了那个制服女孩,我回头看了一眼肖帅,肖帅冲我笑着说拜拜,别人的事情我不清楚,但肖帅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所以我径直就走了。
      我们法医这边下班了,肖帅他们还在出外勤没回来。我坐在他们办公室等他。王深要留在办公室查看监控就没出外勤,他好奇的打探:“你和肖帅结婚时奉子成婚还是?”
      “我和肖帅初三的时候就认识了,后来念书一直在一起。”
      “初三就交往了?”
      “嗯。”
      “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
      “嗯。”
      “哇,那你们两个还挺长情的。我身边也有念书的时候谈的,但都不长久,特别是工作以后就分了。那时候是谁先提的啊。”
      卖老公我毫不犹豫:“他。”
      “哇哦,看不出啦,帅哥也有专一的。”这话说的,也不能一棒子打翻所有人啊,帅哥美女都会有专一的,有时候这种事情不看外貌就看人。
      我莞尔一笑:“我公公婆婆的感情也很好。”
      王深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一般父母恩爱的家庭孩子也会有样学样。”
      是啊,所以说父母对孩子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言传身教这个对孩子很重要,能给他们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道路。
      “我来给资料。”我听到身后响起女孩的声音,是那个制服女孩,她把资料递给王深,王深原本脸上的笑意收敛了,接过资料。
      屋里顿时变得气氛尴尬,女孩资料也交完了,但一直站在门口盯着我不走。我看了王深一眼,他有些不客气的说:“我看到资料了,你可以走了,站在门口干嘛,当门神啊!”
      没一会儿,肖帅他们回来了。我站起身来,大老远的肖帅就向我伸出手,我走过去,他顺手搂住我的腰往外走。他笑着问:“等很久了吧?饿了没?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那个女孩看到我们要走了,赌气似的冲我们喊:“肖帅,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考虑一下嘛。”我真的无语了,肖帅的眼神变了,他从来都是用那样的眼神看敌人。
      办公室里的队员们看着那个女孩都露出了无语的神情。
      我们转过身,面对着她。肖帅带着厌恶和反感的神情盯着她:“我这人此生最讨厌破坏别人感情和婚姻的第三者!阿绯是我此生挚爱,我本来不愿意为了这种琐事脏了她的耳朵,但你一二再而三来办公室纠缠于我,这让我很恶心!”
      如果这种狠话还敲不醒这女孩,那她真是没救了。好在,呵呵,我录音了。我有习惯在身上放录音设备的习惯,初三时候被人霸凌养成的习惯,就怕有些人反咬一口。但她肯死心就算了。其实我也很讨厌小三,也很讨厌对待感情不忠的人。
      肖帅说完我们就走了,反正队长也在,别的领导也还没走,总有人能处置这事。这种单位,你私下乱搞可能别人抓不到什么把柄,但是这样放在明面上闹,领导就会处置,这种违背人三观和价值观的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
      次日我们再来上班的时候,王深那小子就好心的告诉我们,我们厅长出手了,把那女孩调到下级单位去了,一个人多事多的边远乡镇。
      处理了就处理了,以后我们还是低调做人吧,这事放在我们身上也不是一件好事。不晓得怎么有那么多烂桃花,肖帅想了一夜,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把眼镜给戴上了。
      到了单位,接到了张老师的电话,我们要和肖帅他们队出外勤,有人报警在江边出现尸块。我和肖帅一起坐上局里的警车,肖帅听到尸块,抖了一下。我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拿起手机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老婆,好可怕,要不是这么多人我只想扑进你怀里呜呜呜。”从文字就看出了他的害怕。真的可爱。我安慰他:“比起每天蹲在山里捉毒蛇还是安全一点.....”他哀怨的瞄了我一眼,感觉一点都没有安慰到他。
      到了封锁的现场,我和张老师穿好防护服和手套,跟着队员们一起过去接装好尸块的尸袋。我打开尸袋看了看,都是躯干部分没有头,把捡到的尸袋一起装好,放进车后尾箱,又四处找了找,没看到头。我感觉这事没有结束,头去哪里了呢。
      为了避免肖帅害怕,我没有和他们坐一车,和张老师坐在装尸块的那个车里。回到局里后,我和张老师去了法医学实验室,按照人生前的身体组织排列顺序把找到的尸体复原,果不其然,有多出的部分,多了一只手指和脚趾。
      于是,我消完毒就把老师的初步报告去拿给秦队他们。
      秦队看了报告,就把情况汇报给领导了。这就麻烦了,不止一具尸体,还没有头。化验那边核对了DNA数据库,没有找到匹配的数据。张老师捏着碎肉碎骨头观察碎尸痕迹,能弄得这么碎的不像是普通工具,感觉像给猪肉打泥的那个碎肉机,而且是大型的。秦队立马查市内的大型肉制品仓库,然后他们跑外勤,跑了三天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而后,局里接到有人报失踪的电话。一般来说不会这么凑巧,但秦队还是把家属请过来,肖帅登记了失踪者的身份信息,和家属所说的特征。失踪者的手背有颗很大的黑痣,家人以为是黑色素瘤,要他去医院看看,由于一直有事,失踪者没有去。我记得我们拼的尸块一只手就有一颗很大的痣,队里要求家属做了DNA信息比对,果真,死者就是失踪者。死者名叫易展,是个富二代,平时开着一辆超跑四处沾花惹草,晚上半夜还会开着跑车跑酷,长得也不错,女朋友挺多的。秦队拿到死者照片一看,一头黄毛,打着耳钉戴着耳夹,身上戴了一堆首饰,手指上戴了很多戒指,宝石忒大。脸比肖帅差了好几个档次,但看着还算帅。大家伙看完死者平时空间的靓照,发现穿衣风格和肖帅也有点像。
      大家不由得看了肖帅一眼,但大家又很清楚的知道,这位和死者明显不是同一种人,肖帅有明确的是非观和价值观,而且他很正义,对家庭专一负责任,对爱人忠诚。
      又问了家属,死者有无亲密的人,最近的交友圈子。那个家属走的时候,说警官你这样跟我儿子的样貌挺像的。肖帅取了眼镜,问他:“确定是像我?”家属摇了摇头,就走了。
      但也可以说是一种线索。跟肖帅风格像的人,都比较潮,而且家里有钱。得不到就毁掉?我喃喃自语。肖帅愣了一下,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就是直觉吧。
      回到家后,小隽哥正扶着床慢慢挪动,我们放下东西,进门就看到了这么治愈的画面,感觉心里暖暖的。
      于是我们赶紧沐浴洗漱完过去抱住小隽哥。小隽哥看到我们回来,可开心呢。嘴里啊啊啊了半天,憋出了一个字:“爸”。等会儿,为啥先叫爸爸,肖帅你是不是背着我使诈了~~没几秒,我妈就爆了真相,是她老人家教的。
      肖帅可开心呢,赶紧泡牛奶给隽哥喝。隽哥边喝奶,一只手扶着瓶子,另外一只手勾着他爸爸的手。
      我拿起手机给他们父子俩拍了照片,难得能拍到这么温馨的样子,我把他们两个手拉手的照片设置成手机壁纸,真是太赏心悦目了啦。
      然后我想到了,可以给他们两个定制亲子装。于是我就给婆婆打电话了,婆婆一听,哎这个创意可以,立马就让设计师设计亲子装,国风的,现代的,萌宠版的多来几套。
      晚上,隽哥睡着后,肖帅抱住我亲了亲,他往我怀里拱了拱,讲起白天的事情,他仍然觉得毛骨悚然。这人是有多变态,把好好的一个人绞成这么多碎片。
      我看肖帅晚上睡得不太安稳,眉头皱的紧紧的,我亲了亲他的眉心,用手指轻抚他的脸,他才好不容易睡着。真是吓坏他了。
      后面死者的手机在死者的车上找到了,死者的车停在一个荒废的肉联厂仓库的空地上。虽然手机被摔碎了,但痕检还是在上面提取到了死者的指纹和另外一个陌生人的指纹。而王深恢复了手机内存卡的数据。当天晚上易展约了挺多女孩子。队里的另外两个出外勤的实习生叫冯雨和张斌一一打了电话过去核实,这是一个□□的聚会,就很毁三观。只要愿意和他当面做的,就现给十万。很多女孩子都去了,这个聚会统计了一下,大概去了三十人。但他们核对名单却只看到二十九个人的名字。秦队怀疑有人删了号码。但是没关系,手机上查不到,还可以去营业厅查,结果被营业厅告知这个手机号码被注销了,查不到通话记录,如果要恢复数据的话,要等几天。
      冯雨又打了家属电话核实,家属说没有人去注销号码,那么就只有当时在易展车上的陌生人才可以做到这件事。
      这边还在查易展的事情,局里又接到热心市民的报警电话,说在郊区水库边上发现了不明碎肉。张老师听到头都大了,赶紧带上装备一起出外勤。
      到了现场后,水库周边已经被拉起了警戒线,我和张老师走了过去,装尸块的袋子已经被打开,旁边有报案人在一边吐的哇哇的。主要是这次不一样,袋子里露出半颗头来,眼球有半只掉在袋子外面。我戴好手套把尸袋重新打包好,把地上的半颗眼球捡起来放在痕检给的袋子里再一起装进新的尸袋里。
      我和老师把尸袋都装好放进车里,忽然感受到有人在注视我。我好奇一回头,我的视力不错,特别是对那种快速移动的人类身影。我感觉那个人是她,前不久被调走的那个制服女孩。她不是被调到边远乡镇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即使她穿着兜帽卫衣低着头,我也一眼认出来了。
      “她怎么会在这里?”我疑惑出声。
      “谁在这里?”肖帅捏着鼻子走了过来。
      我赶紧跳上车,“你先别过来,这儿气味重。”
      肖帅冲我晃了晃手机,我点了点头,拿掉手套,发了信息过去:“我看到那天那个女孩了。”接下来就交给他吧,警察学校的第一名,应该没那么菜。
      我和老师回到鉴定中心拼接了尸块,这是那具多出来手指和脚趾的尸体。这次的有头,但只有半颗。但通过模拟成像技术,头颅复原相貌就出来了。这也是一个帅哥,比易展帅一点。通过户籍信息比对,这个男死者的名字叫王小帅。看到这个名字我就一阵恶寒,尤其这也是一个富二代,长得也不错。冯雨打了家属电话来局里录信息,王深看了这个家伙的空间照片,也是一个花花公子,穿着打扮也和易展类似。
      花花公子富二代杀手?秦队他们面面相觑。李寻问肖帅道:“你也是富二代?”肖帅在查资料,没有抬头:“我算什么富二代,最多算个官二代。”
      啥,官二代?大家都望着他,肖帅嗤笑了一声:“现在还是个实习生,算不了公务员,到时候还得考。”那也是。“但你跟你老婆不是上班都开宝马吗?”宝马这个车对于真正的富二代来说算啥豪华车吗?
      肖帅说:“在我家里,有钱的是我妈妈,其次是我老婆。我们还没结婚,我妈就做了财产公证把一半给了我儿子,一半给了我老婆。我就是一个靠着老婆打发的零花钱过的穷二代。”他想了想,反正穷一代是他爸,所以他也不算太丢脸。
      大家都没忍住要笑,但又想到命案家属要来了就强忍住了。
      我过去送资料,王深冲我挤眼睛:“吆,美女,看不出来啊,你是个富婆。”我礼貌微笑:“你听谁说的。”
      “小肖啊。”
      “那他是不是没有告诉你,他跟他爸一样是个老婆奴,妻管严?”
      “那你们家是一脉相承哪。”
      那可不。家里的钱也是他愿意交给我管才行,婆婆虽然喜欢独断,但还是会听他的意见,他没有意见,婆婆就当他默认了。
      多宣传一下他的专一深情怕老婆,这样就少很多烂桃花吧。
      傍晚我们下班,肖帅的手机响起了一个陌生电话,肖帅正在启动车子,不方便,我就接了。我一向很谨慎,接到陌生电话不会先开口,对方迟疑的问,“是肖帅吗?我是魏楠,你还记得我吗?”我按下录音键,听了对方说了一堆相思之苦的话,还约他到市区一个剧院附近见面。我挂了电话,看了肖帅一眼。然后打开车门下车,正好碰上从营业厅回来的冯雨,他说查到那个号码了,是个买的一次性号,但通话时间挺长的。我把肖帅手机上的电话号码给他看,问是这个吗?冯雨吃惊一核对:“是,没错。”我说正好这个电话打过来,我录音了,一起去办公室听听吧。
      于是一行人回到办公室,我把录音放出来,大家一听,脸上全是无语。王深查了那个地址,剧院附近有没有监控覆盖的一个废弃屠宰场。世界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情。秦队组织大家出发去那个屠宰场。他们出发之前,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好久不见的舒澈。他问我是不是在忙,哥哥电话打不通。我说是案子的事情,嫌疑人好像盯上肖帅了。舒澈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还赶得及,把地址给我。”舒澈身手很好,我信得过他,毕竟是个被重点培养的对象。我把具体地址给他,他说:“你先回家吧,在家里和小隽哥一起乖乖等我们回来吃饭。”
      我回到家里,陪小隽哥玩了一会儿,听到院门打开的声音。我抱着小隽哥,走了出去。黑了瘦了,那孩子,但看得出很精神。我把小隽哥塞了过去:“隽宝宝,叫叔叔。”隽宝宝热情的扑了过去,舒澈高兴的抱住他。
      “事情怎样了?”我问肖帅,一家人往屋里头走。
      “落网了,回到局里的时候还狡辩,好在舒澈提前放了摄像头和录了音。拍的清清楚楚。”所以这个女孩子到底为什么要盯着肖帅呢?拒绝了就要恼羞成怒吗?
      “听说是被富二代甩了。正好又看到你们开宝马来上班,然后哥哥的打扮和抛弃她的富二代很像。”真是无妄之灾。那两个死者虽然花心乱交,但也没有干其他伤天害理夺人性命的事情,罪不至死。只是人真的要坚守好本心,才不会落到那么可悲的地步。
      “舒澈,好久不见。”进了屋以后,我伸手,他回握住:“好久不见,阿绯。”没感动多久,肖帅就拍开了我们的手:“不准握,这是我老婆,你老婆自己去找!”
      小隽哥也用肉巴掌制裁了舒澈的笑脸。肖帅做了晚饭,我们都吃的很饱。隽哥和舒澈玩累了,喝完奶就睡着了。“小隽哥好可爱啊。”舒澈没忍住,亲了亲隽哥的脸颊,“性格比哥哥要好,像阿绯。”
      肖帅收拾完厨房洗了手过来拍他的肩膀:“这次回来多久?”
      舒澈无奈的笑了笑:“明天就走了。”
      我泡了茶端给他们俩。舒澈半点苦也没诉,专门捡了有趣的事情和我们说,还说有次在山上排查,正好碰到了在捉蛇的宮叶,看到她手里握了一条还在扭动的毒蛇,吓了一大跳。好在宮叶淡定的放进了笼子,关好。还淡定的给他打了一个招呼走了。
      “她到底学的啥专业?我看她身上穿着树枝做的外套衣服和帽子,肤色跟野人差不多了。”
      你们谁也别笑谁,都差不多的肤色,还说别人像野人:“生命科学系,他们那个专业的实践课就是在各大山系抓毒虫毒蛇观察和实验。”
      肖帅说了一句实话:“你们俩的肤色,挺配的。”前不久表妹给我发了她的自拍照,确实很黑。
      舒澈摇了摇头:“我怕毒蛇。”
      肖帅又说:“没事,我也怕尸体。”
      所以你们俩真的是哥俩好,有难同当了。
      舒澈没话说了,肖帅给他准备好了房间,带他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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