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成名第一步 ...
-
经过昨天的声嘶力竭，各班均有“伤员”产生，今日阴沉的天气不免让人心头不爽快。为防止意外加上24小时前N方事故的发生，让校领导决定篮球赛在室内进行。
体育馆一分为二，抽签PK。场内左右各上两个班级，一场四个班，其余班室外拔河。至于这么做的目的，省时高效，更方便控制某些煽动性极强的学生。
“悠悠球，加油！”
“悠然，加油！”
“许悠然，加油！”
场上热身的许悠然听见打气声，也不客气，大大方方抛了几个飞吻。贾南山对此评价：“菜鸡多戏精。”
十三班运气不太好，抽中了十班，班主任就是长跑的裁判一。他们到不是担心十班走后门主要人十班体育特长生最多，赛前还被打了鸡血——只要能赢这几天作业化为虚无。
几重叠加之下，十班恨不得干爆十三班，一个个看十三班如待宰羔羊，有几个还歪头斜眼舔嘴唇，属实是物理攻击未来，精神攻击先上。
开场互相真真假假的试探一波后，室外的天气也画好了黑化妆，乌云作烟熏眼影，狂风吹起杀马特，篮球来到了许悠然手下。
许悠然平时坐着时间较多，又长了一张迷惑人的御姐脸，见她第一眼便会下意识觉得许悠然是个高挑的女孩。此时站在几个男生中间活像个小土豆在蹦。
苗晓看着场上许悠然怪异的投篮姿势，发问：“悠然姐这样发球能进吗？”
说是怪异，其实不然，只是相较男生大开大和的姿势而言，许悠然姿势更收敛。她站在球筐三分线处，双膝微弯双手八字托举，做颠投。
“不知道啊，我可不会篮球。你这得问问贾哥。”王飞鹤先是摇头，后面想起什么，双手抱胸下巴往贾南山晃晃。
“贾哥不是篮球菜鸡吗？问贾哥不就是白问。”苗晓翻了个白眼无语。
许何为手上抄写得冒烟，听了一耳朵插嘴道：“我前任——贾哥篮球是不行，但贾哥和悠然姐可是青梅竹马自然是了解彼此的。”
“你前任？”
“前任同桌怎么就不是前任。”
“那你前任挺多。”
“谢谢肯定，但请不要污蔑我一清白男子，更不要用青梅竹马侮辱我与悠悠球这跨物种之间纯粹的父女情。”贾南山从题海中抬头，义正言辞道。
苗晓紧闭左眼，用笔悬空描画篮筐与许悠然的距离装得不露山水好像他能计算出来一样，“贾哥，那悠然姐？”
“可以，怎么说呢，悠悠球的姿势虽怪，但不管她站在哪里投球，都可以投进。”贾南山回想往日出其不意的投篮，再看向敌方惊讶的脸，很是共情地感慨。
“贾哥，贾哥，该你了。”
“？”
“就是……校方呢……”赵晓峰吞吞吐吐，最后快刀斩乱麻，语速加快，“为节约时间，决定啦啦操比赛在篮球比赛中场休息时进行。”赵晓峰低一个台阶站，宁愿平视贾南山旁边杯子的凹面最低点，也不愿看贾南山的脸。
“你确定？”
‘语气正常，警报解除’
赵晓峰用力点头回应：“嗯！”
“看来咱舞王的实力是藏不住了，上天就是想要我优先获得选搭子的权利啊。”贾南山说完欣慰地用，力，拍打赵晓峰的肩膀。
“我去也。”贾南山起身拉开拉链，手拨动衣摆向后仰，双手插兜头也不回地走下台阶。
“贾哥——那边是出口，你走错了。”
“我知道。我去放水，许何为你shut up。”
“那也走错了啊。”
“你就闭上嘴写你的作业吧。”
岑楼在男厕洗手，学校友情赞助的中性笔漏墨，还没处理干净，嬉笑搞怪声先一步入了耳。
“刚刚上场的女生，十三班的对吧，打球好搞笑，一股小家子气。”
“女生就是不适合打篮球，个子太矮。”
‘矮吃你家饭了’跟在后面的许悠然卡在视线死角，翻了个白眼想到。‘嗯？我说出声了’
“矮吃你家的饭了？”岑楼堵在门口，对着那俩男生说。
“谁规定个子矮女生不适合，你吗？那你九年义务教育可真是薛定谔的猫——客观不存在。”
“你！”其中一男生被骂，当即恼羞成怒，气得右手握拳往眼前人脸上打招呼。
不知从哪忽然冒出一只手来，用力抓住作恶的拳头，疼得那人直叫撒手。
“学神，在这里干吗？”正义之手的主人出声询问，语气如常，如果忽略掉旁边青筋暴起的拳头，一切格外日常。
“抓鱼。”
贾南山听闻有些好奇，松开手凑上前询问：“什么鱼？”
“喏，俩鲨鱼。”
岑楼解释完，不忘向那俩人补充：“下次记得多学几遍教科版小学科学六年级下册第四单元《魔术表演》。”
“那是什么？”贾南山秉持不会就问的态度再次发问。
“污水净化。脏嘴该洗。”
‘……’
‘现在骂人都这么高级了？’俩个男生内心惊叹，一时忘了走。
‘又被他装到了’
沉默是明晚的阳泉校规——不知所措，独留许悠然一人靠在掩体后面感受心跳搏斗。
‘我天，我病了’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成名第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