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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丑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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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抛开这事不谈。
自从那天他和李恒承发过消息后，就没再空出时间理过，但当精神已经上升到某种高度时，就很难再落下来。
他对他的期望太多了。
些许就像坏记忆橡皮擦。
只是会遗留大小不一的印记。
之前他总觉得自己没意思。
……
课上，书底压着作词废稿。
刘暻浩每过会儿，就要凑过来看看他，直到重复三四次后，禹识没忍住，“你干什么呢？”
听到禹识和平常没差的语气。
刘暻浩像霸总那样终于笑了。
不过，紧接着就听见他说，“知道吗，你这几天魂不守舍的。”
“我和我对象吵架了就这样。”
……
关键他没说假的。
禹识没什么反应。
刘暻浩看他这样，又凑近点。
“不是，真不开心啊？”
说完，他顿住会儿。
“为啥啊？没和那裸男谈上？”
话刚出口就被自己惊住了。
不错，他现在已经能完全掌控局面了。
“不应该啊，我看那裸男都发自己裸照了，再加上那晚，感觉应该...”
是对他有意思的。
看着禹识，没接着说下去。
……
好久。
禹识:“他，没完全是裸的。”
刘暻浩不满，“现在重点还是这个吗？是他都给你发那种照片了，那晚还不清不楚地要约你出去，留我一个人应付他们。”
“关键，我和我对象，现在最多也只敢牵个手。”
他觉得自己暗示得够明显了。
可直到禹识看见某人发来的消息。
刘暻浩已捕捉关键信息。
QiQ:我现在想看看你。
……
然后发来了他的实时位置。
就是郊区那边的海，禹识知道，反倒看刘暻浩有了脾气，“他让你现在去，你怎么去啊？”
“他不知道你在上课啊。”
“约的地方，在哪啊，这么远。”
……
后来，禹识逃课走的。
打得车过去，路上，一直被人发消息，还都是来自同一个人——
刘暻浩:咱以后还是各过各的吧。
刘暻浩:起码明天别理我。
刘暻浩:今天也不行。
然后，禹识还真没回他。
下了车，他就看到李恒承站在栏杆边的背影，他面前是还未没过湿石的海线，禹识主动向他走近。
可能是海气。
他和他之间像总有分界。
而那种分界，直到禹识站到他身边后，才消失，但当禹识试着脱离他时，才意识到分界是一直都在的。
起初，他们谁也没先开口。
听着风声，感受着曾就有的窒息感。
直到李恒承对他说，“实话，我没想到你会过来。”
以为他会在意的。
但他还是过来了。
而此刻，禹识想得和他完全不同。
所以，他接着李恒承的话，“可能以后就不会了。”
……
听到这句。
李恒承没说话。
看着他，因为以为自己能完全掌控他，而现在有一瞬间慌神的人是他，他不想这样。
顿住会儿。
……
然后禹识感受到他指腹的体温覆到自己手臂，接着就是他凑近的气息，他没停顿，直到被他完完全全抱住。
他身上有股凉气。
所以偏在他脸侧的气息显得渺小。
曾吹来的风替他抱住自己。
而当他真正被那人抱住时，不再是风，他反倒没那么欣喜了。
……
听到李恒承说，“可能我太心急了，但你身边围得人总是很多，他们看来都很喜欢你。”
栏杆外的海浪压过之前的线。
“所以我想和别人不一样点，如果我这样你会觉得烦，那抱歉，我希望你什么都不要想了。”
静了会儿。
就在海边。
他不喜欢偶像剧。
却还是能感受到他的清楚呼吸。
滴渗进海里。
李恒承让他不舒服了。
他什么话也没说，直到李恒承主动把他放开，禹识重新看着海，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作词——
《控诉》
我的存在
不是因为你
即使被抱着
还是焚烧的灰烬
你的存在
不是只剩我
即使被抱着
还是不化的寒冰
慢慢融入你的气息
如同透明的空气
感受到你的存在
触碰你不被允许
你说
我可以试着来
而我想寻求不确定的答案
请像以前那样
用风抱着我
这是我的诉求
对你的控诉
……
他不想多待，毕竟测试他也测试完了。禹识心想，然后他转身对李恒承说，“送我回去吧。”
路上，冷风再次向禹识吹去。
李恒承再次把外套递给他。
……
禹识穿上了。
回去后，词被记到废稿上。
几乎这项工作刚做完，他放在琴边的手机接着就震了下，等禹识拿起来看时，上面有条新消息。
朴斯喆:不太懂作词方面的知识。
然后有张照片被发过来。
是他写得词，只有一段。
字很好看。
谁都不能陪你感受生命
我不谈爱
我只谈我
天空飘过的云
是再次重逢的世界
禹识看着这些。
想到之前帮他改得词，他不像一点音乐基础都没有的人，那为什么现在这样。禹识心想。
打着字。
禹识:为什么找我？
Genesis娱乐公司的员工宿舍。
朴斯喆看着他发来的消息，明知道他不该这样的，但更多是对他有着同样音乐风格的可怜。
他看不惯李恒承。
但是，可能。
他应该告诉他的，这首歌的名字。
是《他自己》。
朴斯喆说不了太多。
打着字。
朴斯喆:因为觉得你可能会对我有帮助。
看到消息后。
禹识总归是没办法给他改词。
因为他不清楚他当时的内心想法。
本人写得，远要比他深刻得多。
况且，他也能承认，他不会写词，他也不会创作。
禹识:抱歉啊，我没信心能改好给你。
刘暻浩看着，打字。
毕竟他的本意本不是这个。
其实只要他能看见就好。
朴斯喆:知道了。
那边显示已读未回。
朴斯喆直接退了聊天，继续写词，他给禹识看得，是他写完的那部分，直到晚上，向以琛进到宿舍。
像是喝酒了。
朴斯喆把他写得词翻过来。仔细看得话，他脖颈上还有若隐若现的吻痕，刚想转头，就听见李恒承问。
“你手底压的什么？”
朴斯喆看着他，“小心点吧。”
……
李恒承好久反应过来，“怕什么？”
直到几小时后，有人匿名在贴吧发了篇爆料——Genesis娱乐公司即将推出的男团中，李恒承随意玩弄他人感情，同时渣我和其他女生，不清楚他和Genesis娱乐公司的禹识什么关系，但肯定关系不浅。
他和我提过他们团名，LACKING×FORMER，也经常在我面前嘴过队友，说他们内部关系没看上去好。
我可以用我的一切做担保，我说得都是发生过的事情，因为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才发出来。
后面附上几张聊天记录。
聊天情况和她所说的基本上符合。
可能Genesis娱乐公司的自带流量，尤其还是要即将推出的新男团，之前李恒承的那个舞台，本就给他吸了不少粉。
而现在——
网友一:不管是不是真的，幸亏我还没爱到深处。
网友二:真的，现在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
网友三:谢谢你，已原地脱粉。
网友四:没人心疼心疼姐姐嘛？
Genesis娱乐公司的楼还是亮起来了。
就在大半夜，马平川和他手下那个无业游民，脸色沉着，坐在会议室，如临大敌，对面是LACKING×FORMER的所有团成员。
这种情形，无业游民也不敢擅自开口。
直到等了马平川好久，“满意了吗，我问你们满意了吗？”
无业游民顺势，“就没带过像你们这么难带的。”
……
此次事件的主人公，李恒承在双方压迫下，终于表了态，“那我去找她聊聊？”
……
听到他现在的态度，马平川直接零帧起手，“之前我让你去的时候，你怎么不去？那时候你在干嘛？”
根本没无业游民插嘴的机会。
“我还得天天替你们收拾烂摊子，我这把年纪，都快70了，公司好不容易签到个音乐人，好嘛，现在索性把人也给搭上了。”
当说到禹识时。
朴斯喆下意识去看向以琛。
看见他没什么反应。
……
马平川忽然想到什么，“哎，问你，你和禹识到底什么关系？”
如果实在不行，就尽量让禹识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但他的歌是Genesis娱乐公司舍弃不掉的。
向以琛知道公司接着会做什么。
无非就是二保一。
但要选择保李恒承，太不划算。
他看着李恒承。
朴斯喆也是。
在中根本没敢说话。
李恒承说，“没关系。”
向以琛不明显地松了口气。
听到他的回答，马平川说，“知道了，提前说一句，你们出道延期。”
无业游民明显想出声阻止。
结果却被一句话噎住。
“你们都先出去，剩你留在这儿。”
等人走完后，无业游民站在原地，候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直到马总开口，“我给你说，李恒承有很大几率被强制退团。”
无业游民愣了会儿。
“不是，没，没必要吧。”
马平川:“为什么没必要，他发生这种事，也不是一两次了，况且我也保不住他，现在的舆论也不好，说实话，要保他会很费劲。”
……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好久没人接。
马平川:“你的？”
无业游民:“我都静音。”
马平川:“难不成还是我的？”
然后，他在合上的文件夹里找到了。
……
联系人显示是李恒承妈妈。
……
他把电话顺势给了无业游民，“看看她要找我干什么？”
还没等无业游民说话，他就按下接听键，无业游民生无可恋。
“马平川，我看见刚上的热搜了，到底怎么回事？”
无业游民边想着，自己儿子自己还不清楚吗，边把电话接过去，“哎，您好，这件事呢，我们也正在了解当中，以后肯定会给您个满意的答复的。”
“马平川呢？”
“...我是马总的小助理。”
“我是问他在哪？”
“...他在开，会。”
然后，那边就挂了，没多说别的。
……
禹识写词时不怎么看手机，除非有人发新消息给他，所以直到很久后，他才知道。点进艾特的原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