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戈登：蝙蝠侠你居然投靠了猫头鹰法庭？ ...
-
提问：如果有人会在正值圣诞节的时候给你寄六份精心包装的礼物，你会感到高兴吗？
小丑猫：只要是配得上礼物的东西，哪怕是一张折扣券我也会欣然接受的～当然，如果是bat寄给我的，那无论什么我都会照单全收的。
仿佛为这份美好的假设感到沉醉似的，一间入目皆白的病房内，模糊的像素小紫人当即捂着嘴笑了起来，连肩膀也小幅度地抖个不停。
提问：如果对方不仅不是你心心念念的bat，是位和另一个你有仇的人，还要把你六等分成圣诞礼物？你会怎么想？
小丑猫：把我六等分成圣诞礼物？等等，你说的六等分是置我于死地吗？！
喜悦没持续多久，就皱眉思索的像素小紫人双唇抿成一条直线，紧接着，心中生起的惊愕就促使他双手捧脸，嘴巴大张地反问提问者。
仅仅是顷刻间化为黑白两色已是无法言明像素小紫人的绝望，只听啪叽一声，他就犹如绚烂的烟花绽放，化作了一只像素小猫，一下子糊在了地上。
这就是小丑猫身在阿卡姆医院时，得知新“客人”居然也与自己有仇，为此可能采取极端方式复仇于他的全部心路历程。
然而当初的小丑猫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倒霉，刚逃出就会直面夜枭本人，不然他就在阿卡姆医院里多待一天了。
“夜枭？”
虽然这并不耽误他一脸欠欠地注视着夜枭，露出一副就算被抓，也要恶心恶心夜枭的态度，“我倒是觉得叫你为利爪更合适不是吗？”
面罩之下，果不其然被恶心到的夜枭当即拔出长刀，逐字逐句地宣告道：“我会首先割掉你的舌头，Joker。”
毫不怀疑面前的夜枭的确会这么做，甚至做法更狠的小丑猫只能强装镇定，尽力延缓自己彻底陷入交战劣势中的时间。
祈祷他能幸之又幸地遭遇夜巡中的蝙蝠猫。
也许是有人真的怜悯于小丑猫，就在他俨然陷入巨大的劣势中时，蝙蝠洞内的阿福好巧不玩地发现了这边的动静。
“蝙蝠侠，我想你得去前方五百米处的一个街区里看看，监控捕捉到疑似小托马斯的存在出现了。”
蹲在滴水兽上俯瞰着脚下较之于先前平静不少的哥谭，享受着久违的宁静的同时，蝙蝠猫也思索起了跟阿福沟通让小杰森出来的可能性有多少。
不过他也是知道这个时候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的，“我会的。”简单应了一声，就动身向阿福传过来的定位赶了过去。
坦白来说，单单根据上一次的会面来说，蝙蝠猫就对夜枭，这个不应存在的兄弟没有什么算得上良好的印象。
毕竟对方已然坦露了自己的目的，就是除掉他这个游戏主人公，好以此获得“家”这一概念，乃至与此相配的东西。
既然对方这次主动走了出来，无论其展开的行动是出于利爪这一身份，还是出于夜枭这一身份，蝙蝠猫觉得他都有理由去见见对方。
可不想当他赶到现场时，蝙蝠猫首先就被正与夜枭对峙的那人身份惊到了。
对方竟然正是不久前送进了阿卡姆医院，却不知何时逃了出来的小丑猫。
当然，这不是惊讶对方能够逃出阿卡姆医院，而是奇怪于夜枭居然会找上对方，找上这位前段时间才冒出头来的“演说家”。
尽管心中对此抱有疑问，蝙蝠猫也还是及时出手阻止了夜枭，甩出蝙蝠镖打落了夜枭距离小丑猫咽喉只有毫厘的长刀，“夜枭，放开他。”
碍于现在还不是坦露身份的合适时机，劫后余生，不想再回到阿卡姆医院的小丑猫简单嘲讽了夜枭几句，就立马逃之夭夭。
想要追赶落荒而逃的小丑猫，却是忽然听到一阵危险的破空声自身后传来的夜枭当即纵身一跃，退向远处，紧接着，一枚蝙蝠镖就生生钉在了他原先身处之地。
肆意展现着自身锋锐的同时，其主人的威胁意味再明显不过。
回想着小丑猫那副与小丑侠如出一辙的恶心姿态，不明白蝙蝠猫为何要阻止自己的夜枭满是不甘，“蝙蝠侠，你应该让我杀了他。”
Joker这种不受规矩拘束的毒瘤难道应该彻底根除吗？为什么还要放任对方自由自在，肆意煽动他哥谭的市民？
想也知道如此模样的夜枭是跟小丑猫同位体有过恩怨，实际上小丑猫本人就没招惹过夜枭的蝙蝠猫拒绝接茬。
于是他转移了话题，“猫头鹰法庭还能抽的出时间让你出来？”
隐约猜出法庭演变成今天这样是蝙蝠猫引导后的结果，知道今天是杀不了小丑猫的夜枭缓缓伏低身体，同时压低了声音。
“托你的福，实际上是没有的，不过法庭那种地方可困不住我。”
第一时间用臂铠格挡住了夜枭的劈砍，仅仅是僵持了十秒不到的时间，就猛然发力向上一顶，对着夜枭胸口踹上一脚的蝙蝠猫声音平静。
“之前的条件不变，我仍可以帮你摆脱法庭的束缚。”
明白自己在蝙蝠猫手里讨不了便宜，取代对方自然无从谈起的夜枭将刀插了回去，态度冷淡地拒绝道：“无需你担心，蝙蝠侠，我的答案依旧是拒绝。”
同样不太可能彻底制服夜枭，只能目送对方远去的蝙蝠猫刚刚接通了通讯，阿福就十分默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蝙蝠侠，事情已经结束了吗？”
“是的，他已经离开了。”操纵系统唤出了最近安全屋里的蝙蝠摩托，有些在意地看了眼墙角一路延伸的血迹的蝙蝠猫：“监控有捕捉到他的痕迹吗？”
“他？”阿福有些迷茫。
还好的是，蝙蝠头盔内置有画面实时传输，根据墙边那处不起眼的血迹，阿福很快就想到了三人当中唯一受伤的小丑猫。
“没有，他一直在有意识地避开监控的范围。”
起身抱起了借助于杀戮机器的帮助，偷偷溜进蝙蝠洞里的小丑猫，发现怀中玳瑁猫蔫哒哒的阿福坐回了蝙蝠电脑前。
“倒是先生你捡回的那只猫，他刚刚回来了，不知为何，看起来精神还有些萎靡。”
艰难抬头的小丑猫适时叫出了声，“喵……”
视线在小丑猫体表巡视了一遍，没能看出有明显外伤，尽管全能，却无法承担起宠物医生职责的管家只得询问起了蝙蝠猫的意见。
“没有发现外伤的迹象，要带这只可怜的小家伙去宠物医院看看吗，先生？”
虽然很想要让小丑猫因此改掉一出去就是十几天的习惯，但根据这几天的相处，也知道不太可能的蝙蝠猫只好给予了肯定的答案。
就此结束了小丑猫这一话题，动身前往有段时间不曾谋面的GCPD总部，询问作为副警长的戈登接受到的具体的伤亡情况。
作为接受询问的对象，戈登自然是乐意至极的，发现蝙蝠灯点亮的第一时间，他就暂时放下了手中事务，急忙赶到了天台。
当那抹熟悉的沉稳黑色映入眼帘时，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心头沉重就仿佛消弭于无形中的戈登也有了闲心打趣起蝙蝠猫。
“老兄，我还是习惯你这身装扮，天知道我见到你那身猫头鹰行头做了多久噩梦？”
虽然戈登很快就迎来了蝙蝠猫的死亡凝视，不得不收起这一心思，专注于正事就是了。
“好吧好吧，我知道点到为止，所以你来GCPD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
见戈登终于回归了正题，缓缓收回目光的蝙蝠猫也就没有充当谜语人，“我想要知道GCPD统计的最新人员数据。”
可听到这话的戈登却是奇怪道：“你那边难道没有同步吗？”
他还以为拥有堪比“陆地怪兽”的出门载具【蝙蝠车】的蝙蝠猫对此也是了若指掌的。
沉默了几秒，算是默认了戈登看法的蝙蝠猫直接道：“我要的是纸面数据。”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还是大概了解了GCPD工作流程，知道警员们会最先进行纸面数据记录，等到整理好纸面数据，再去进行电子数据汇总的。
“纸面数据？”
反应过来蝙蝠猫想要的是执勤人员们记录的各个片区的数据，而不是电脑上的数据的戈登难掩惊讶之色。
“我要开始考虑你是不是GCPD内部人员了，蝙蝠侠，你居然连警员们的工作流程都一清二楚……”
可没等戈登缓过劲来，给出明确的答复，蝙蝠猫就自顾自地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
“如果可以，我想要GCPD手中的原件。”
没想到蝙蝠猫竟会提出这种过分要求，收起了浑身轻松意味的戈登神色严肃。
“蝙蝠侠，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些数据是要装订成册吧？不然我们可没法跟上级交代。”
意识到自己这一要求确实提得太过，于是决定绕个弯子来抹除戈登疑虑的蝙蝠猫不紧不慢道：“就算在这事发生之前，哥谭高层也不见得对GCPD的这些数据有多关心。”
一提起俨然成为一个摆设的哥谭高层，满怀抱负却无法施展，知道蝙蝠猫是在实话实说的詹姆斯戈登就难免会展现出沮丧之意。
这种拥有莫大的理想，却无法付诸行动的感受实在是太过痛苦了。
要不是蝙蝠猫横空出世，让他看到了哥谭这种地方真有希望存在，估计他会因为理想实现的机会渺茫，从而在GCPD碌碌无为一辈子吧？
他又何必为了哥谭高层不关心的纸质报告这种东西而苦恼呢？这些东西应该去到真正需要他的人手上，而不是在档案室里积灰。
于是不知不觉间就自我说服，终于是松了口的戈登道：“我会把最近的纸面数据统统交给你，直到事情结束的。”
当然是乐意见到戈登这样做，却是不经意间触及了戈登眼中愁闷的蝙蝠猫心头一颤，刚想干巴巴地宽慰对方几句，就听到了前者满是感激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不过说起来，最近多亏了你们的帮忙，哥谭的局面才能稳定下来。”
没来由的，幽默细胞忽然发作，不打算让蝙蝠家独揽功劳的蝙蝠猫故意提醒了戈登。
“我想你还得感谢猫头鹰法庭的排外性，不然仅仅依靠我们，怕是很难压制住吸血鬼们。”
可谁知这一提醒直接就让戈登会错了意，立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了蝙蝠猫，“你已经投靠了猫头鹰法庭吗，蝙蝠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