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翻译 LM/SS/HG 阴影散去玫瑰归来》小稚

8、第 8 章

　　Prossy出现在卢修斯身旁，后者点点头，丰盛的晚宴便出现在桌子上。他们分头坐好，赫敏思索着自己究竟是如何陷入这种场景中：在马尔福庄园吃晚餐，还和三个典型的斯莱特林礼貌地交谈。

　　“我猜你关于龙唾液用途的论文已经被应用魔法期刊接受并准备发表了，西弗勒斯。”德拉科一边评论，一边抖开餐巾把它扑在自己的腿上。“提醒我要警告Daphne，”他看到了赫敏好奇的目光于是解释道，“西弗勒斯用”金和格林格拉斯”的名义发表；所有问询都会发往我小姨那里，因为她是通讯人，并掌握着账户。”

　　“金？”赫敏转头看向斯内普，后者正朝着他冷笑，“当然，你是神秘的奥勒利乌斯王，魔药之王。”（SS弄的那个药店的名字是king and greengrass，他自诩为king，但是对外用的是greengrass即马尔福小姨子的名字，所以我把这个药店的名字翻译成金和格林格拉斯，这里的King是双关，有姓氏金的意思，也有国王的意思。）

　　“的确如此——尽管不怎么神秘。我只是幕后从事熬制魔药的人。”

　　“当然这其中还包括狼毒试剂最有效的变异。”

　　斯内普挥挥手，不过这个动作并不是想要驳斥她的评论；相反，他显然把这种表扬看做他是应得的。赫敏低头看着盘子，嘴里开始留起了口水。

　　“嗯，芦笋，”她高兴地嘀咕着。

　　“让我帮你？”卢修斯伸手拿起一瓶红酒，“我们还有南瓜汁如果你想要的话，不过你或许会发现这种长相思（Sauvignon Blanc，一种红酒的名字）配上蔬菜和沙拉会更好。请一定让我知道你的选择。”

　　“我并不是专家，”赫敏很快说道，“不过我父亲确实试图教过我品酒。每当他看到我母亲把橙汁放入啤酒（淡啤酒）时，总会颤抖不已。”

　　“我对此毫不惊讶，”卢修斯一边帮他们把酒倒满，一边小声咕哝着。赫敏猜测着是不是他的评论意味着他以为所有麻瓜都是野蛮粗鄙的。斯内普则带上了一副高傲的被娱乐到的神情，她知道他只是享受看着她努力保持着和斯莱特林对话的细微差别。她现在是3比1，处于劣势——要是哈利或者金妮在她身边做她的精神支柱就好了——而且这三个人对彼此的熟悉几乎就和他们的年龄相当。她得到的答案并不是灵光一现的结果，而是长久以来她一直就知道只是暂时忘记了。她绝不会比他们任何一个更像斯莱特林，她只需比他们更像格兰芬多即可。

　　“鉴于麻瓜甚至根本不了解我们，”她评论道，“那么根本不可能存在两个世界间的双向改变，对么？很少一部分知道真相的人，就像我的父母，却也不得不承诺保守巫师世界的秘密。”

　　卢修斯礼貌性的点点头。德拉科——比他父亲更了解她，则奇怪地看着她。

　　“所以，”赫敏把酒杯拿到光亮处说道，“知识和习惯只能单向传递，通过麻种和混血巫师，把麻瓜文化传递给巫师社会。”

　　“从历史上看，这是双向的改变，”卢修斯抗议道，“过去麻瓜们会从巫师中汲取知识。”

　　“但却终止于1692年颁布巫师保密法条例之后，”赫敏指出，“而长相思葡萄酒的发展却晚于那个日期。”

　　斯内普轻轻地喷了喷鼻息，当赫敏看向他时，他对着她假笑道，“那你的观点是什么，格兰杰小姐？”

　　“我的观点是，巫师从麻瓜中汲取知识，却从未给予回报，而且巫师社会源于麻瓜——如果不是如此，像我这样的人们甚至无法学会语言，不是么？”

　　“是这种认知让你高兴，还是你这个观点仅仅为了让纯血不爽？”

　　赫敏记起斯内普从来不会友善待人。

　　“都不是，”她回复道，“仅仅是一个有趣的智力练习。”

　　“你在暗示，巫师们不过是像寄生虫一样寄生于麻瓜世界，格兰杰小姐。”

　　“难道不是么？我们利用那些我们想要得到的部分，然后忽视其他部分。我们有能力做更好的事情，但我们却没有。”

　　“啊，但是我们也有能力做更多的坏事。难道麻瓜没有能力做坏事么？”

　　“当然有，但是他们依旧做出了美味的长相思。”赫敏拿起酒杯赞赏地抿了一口，“你无法宣称这个是小精灵做的，我看到了标签。”

　　“但他们不得不下很大的功夫，”德拉科反击道，“每一件事情的完成都需要完全的物理劳动，而我们所作的不过是挥一挥魔杖。”

　　“你做霍格沃兹特快上学，对不？”

　　“那与这个又有什么关系？”

　　“那你认为又是谁发明了蒸汽机？肯定不是巫师。”

　　“我亲爱的格兰杰女士，”斯内普压抑着愤怒说道，“你真的认为你能够改变整个世界，让它们来适应你自己那相当杰出的处事原则和观点么？你是不是还带了五颜六色的徽章，并且上面写着‘今天请拥抱一个麻瓜吧！’，‘加入为马人谋求平等的游行’，抑或‘为减少魔法部的家养小精灵投票吧！’？”

　　赫敏笑了起来，“感谢梅林，我已经开始思考我要如何行动才能拿到那种效果了。”

　　“哦，你开始生气了！”德拉科大声说道，“我以为这是某种微妙的阴谋，但是我忘记了——我不再习惯和格兰芬多们对话了。”

　　“无所谓，”赫敏告诉他，“我确信如果你极度缺乏某些格兰芬多式的性格的话，你会雇到一个的。每个人都需要其他学院的少许特质。我渐渐发现，在魔法部用一点斯莱特林的狡猾是非常有用的。”

　　“你的对手们或许太惊讶以至于他们无法及时应对。”

　　“好了好啦德拉科，”他的父亲责骂道，“不要讽刺我们的客人了，”但是他的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微微翘起。

　　“哈利和我都喜欢表现出典型格兰芬多的样子，”赫敏说，“因为人们不希望我们在他们身上表现出斯莱特林的一面。”

　　“我根本没意识到你能这么做。”

　　“你不知道么？分院帽想把哈利分进斯莱特林，但是他让它把他分进格兰芬多，和罗恩在一起。”

　　德拉科喷了喷鼻息，但是斯内普歪着头凝视着她。

　　“那你呢？分院帽有没有让你进拉文克劳？”

　　“是的，它一直在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之间犹豫不决。难道它也想把你分进拉文克劳么？”

　　斯内普点点头。

　　“要是那样的话，整个世界就彻底不同了，”卢修斯一边在指尖把玩着几乎空了的酒杯让剩余的几滴酒洒在烛光上，一边异想天开地说道，“如果西弗勒斯和你都进了拉文克劳，而波特进了斯莱特林？”

　　“那你或许还成为我的院长，”赫敏对斯内普说道，但他摇摇头。

　　“我怀疑我是否还愿意当老师。”

　　“没错。你显然并不喜欢教书。”

　　“告诉我，你是不是从来都是说话不经大脑？”

　　卢修斯因惊讶或不悦发出轻轻地嘘声，但是赫敏则耸耸肩。

　　“每个人都知道你有多么不喜欢我们，多么不喜欢给白痴们上课。”

　　“我憎恨的是被你们那敬爱的导师委派的那个令人无法忍受的职位。”

　　“如果你真的认为我们三个崇拜邓布利多，”赫敏拔高声音，坚定地说道，“那么你完全没有动用你引以为豪的大脑，不是么？”

　　“邓布利多包庇波特逃脱所有的责罚，”德拉科小声嘟囔着，他的声音里带着旧时的仇恨。

　　“当初的我们很幼稚，”赫敏告诉他，“我们以为那是因为邓布利多认为哈利最终会死去。直到最后我们才意识到，那是因为邓布利多早已知道哈利必须死去。”

　　“他早就知道？”德拉科注视着她，“波特走过去的时候，已经知道他是去赴死的了？”

　　“十足的格兰芬多，”斯内普嘲笑道，但那嘲笑最多算得上是半心半意。

　　“我们善于创造戏剧性的结尾，教授。但只有真正的斯莱特林能年复一年的担任间谍工作，且到最后仍保持自己的信仰。没有你我们无法成功，如果哈利在这儿的话，他一定会重复我的每一个单词。谢谢你，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优雅地朝赫敏点了点头，卢修斯则迅速地填满每个人的酒杯，并举起他自己的向他的朋友敬酒。

　　“好了，西弗勒斯，或许格兰芬多们也会和斯莱特林们一样用你的名字给那些小巫师命名。”

　　赫敏看向德拉科，“你不是吧？”

　　“斯科普斯西弗勒斯马尔福，”德拉科满意地说道，赫敏开心的叫出声来，其余三个人一起朝她看去。

　　“哈利和金妮打算给他们的孩子起名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她解释道。

　　要是赤胆忠心咒能让她把当时西弗勒斯恐怖表情的记忆展现给波特一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