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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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stairs真的已经出版了第二卷了么？”赫敏问道，“要是他出版的话，那真的是太有用了。”
“不完全如此，我有一本应用咒语期刊的出片稿复本。就在我床头；有点睡前读物的感觉。我会确保明天它在图书馆为你准备好的。现在请加入我们吧，如果小精灵制作的美餐被
破坏掉的话，他们真的会生气的。”
他做了一个优雅地催促赫敏前行的手势，然后赫敏就发现自己在两位男士的陪同下走进了一间设有三个座位的小餐厅。餐厅的墙壁被淡雅的鸭蛋绿装饰，白色的墙画与天鹅绒窗帘
和椅套上着重描绘的深绿色交相辉映。马尔福看上去并没有注意到赫敏专注的神情，但他还是评论道，“我认为纳西莎在重新装修这件事上做得非常完美，”随后他帮赫敏拉出一
把椅子。
“很漂亮，马尔福先生，”赫敏轻揉地抚摸着放在桌子中央花瓶里的白玫瑰花瓣。它朝着她绽放。
“我亲爱的，请叫我卢修斯。毕竟，我们现在是一起对抗晦涩的北欧如尼文的临时战友。”
他用得意的笑容迎上她不可思议的眼神，随后打了个响指。一个小精灵手里托着几盘汤出现在他们面前。马尔福展开餐巾铺在怀里，朝浓汤里发出的香味深深吸了一口气。“啊，
温莎棕汤，完美；营养丰富却不油腻。”
小精灵又拿出一篮刚从烤箱里拿出来外层酥脆可口，内层松软烫嘴的面包卷，以及一盘黄油。很久以前赫敏就知道巫师们看起来既不了解也不关心口腔卫生，动脉硬化或者胆固醇
含量。
“会议是否和你期待的一样有用？”马尔福——不，卢修斯一边把黄油涂在面包上一边询问道。
“有那么一部分还是可以接受的；两场讲座以及一场陈述观点的会议还是很有趣的。Fanthorpe关于魔法生物血液特点的报告不负众望。”
斯内普朝赫敏的方向看了一下，她感觉到，他正镇静地等待着她的回复。她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向他示好的机会了。
“Fanthorpe好像徘徊在黑暗边缘。”
“Fanthorpe正在对比血液及其他更容易获取的物质如眼泪、唾液、毛发和汗液的内在魔法性质，希望找到能够代替血液、且容易获得的试剂。”斯内普说道，“如果你一直关注过
去十个月里的新魔法术士中的辩论，你就会对此有所了解。”
“我站在Ptarmigan一边。我认为血液本身的结构和性质非常重要，所以无法找到它们的替代品。”
“在有些事例中是这样的，但是使用一些容易获取的无魔法动物的血液，再混合配上提升过魔力的稀有魔法动物的唾液或毛发，不仅可以让我们在获取样本时不伤害到动物本身，
也可以让某些魔药脱离‘黑魔法’的嫌疑，从而使从事它们的研究变得合法化。”
“事实上西弗勒斯不愿见到任何一剂魔药被认为是黑暗的，”卢修斯小声嘟囔着。
“我完全不想让我的魔药经营被MLE那群行动迟缓的莽汉们调查，”斯内普嗤之以鼻地说道。“一旦他们发现魔药酿造者处于赤胆忠心咒的保护下，在把我曝光前他们是不会停止的
。”
“而这会给那个周旋于少量睡眠、写作和在地窖酿造魔药的男人带来极大的不便。”卢修斯慢吞吞地说道，在对上斯内普的怒视时，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你需要重回巫师社会
，西弗勒斯。说真的，你真的不想在不使用复方汤剂或魅力咒的前提下漫步在对角巷么？”
“事实上，我不想。我没有被别人蔑视或被吐口水的欲望。”
“你不会的，”赫敏热切地说道，“你的名声已经完全被洗清了。你是个英雄。”
“死去的英雄才是一贯受欢迎的那种，格兰杰小姐，与活着的双面间谍相比他们会给人们带来更少的麻烦。”
“有很多人会为你的回归欢呼雀跃的。”
“我对此深表怀疑，”斯内普朝她露出一个伪善的笑容。“我会让他们所有人感到尴尬。”
“哈利会喜出望外的。”
“这又与我何干？”
“你说你不想被蔑视被吐口水；好吧，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和魔法部长、哈利和金妮波特、霍格沃兹的校长一同现身的话，任何巫师都不敢对你不敬。”
“她把你将住了，西弗勒斯，承认吧。”
“我不会去做那种事情的，”斯内普用手指把面包撕成小块然后放进汤里。“我已经逃离了整个波特家族，也丝毫不想再和他们扯上一丝瓜葛。”
“即便是看在莉莉的份上也不行？”
“不。”
“如果哈利知道你还活着的话，”赫敏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果你命令他，他一定会跪在你的面前为之前我们对你的误解，以及劫道者对你的方式而道歉。罗恩和我也会和他一起
的。”赫敏在桌下搅着手指；她怀疑罗恩对斯莱特林的不信任甚至会波及到斯内普。“老詹姆斯波特一定会被气活的。”
她的确说中了他的心事；但他对此只是嗤之以鼻没有回应。为了继续自己的观点，她冲着马尔福使了个眼色。卢修斯却微微地摇了摇头。当他看到她在看他时，他垂下眼皮，朝斯
内普看了一眼后又看向她。
赫敏又拿了一片面包卷，欢快地说道，“既然我不得不假设你不是真正的Euphonia Bigwife，那你一定会以Marius Lacoste的风格行文了。我很欣赏你对‘二十世纪咒语’的综述
。我不认为自己曾读过骂得如此给力但实际上又丝毫不涉及诽谤的综述。”
“我众多得意之作中的一份，”卢修斯沉浸在自我陶醉中，“你喝完汤了么？”他拍拍手，随着一声爆裂普罗西现身，收走了碟子，又给他们端上了蛋奶酥和沙拉。“没错，那本
书应该和那个纸上谈兵的作者一起销毁。”
“原来他不是你的崇拜者啊，”斯内普干巴巴地说道。
“即便是弗利维也支持我的综述；不过要是他知道Marius Lacoste的真实身份的话，他或许会把这本书放在霍格沃兹的推荐阅读书目中，仅仅是为了让我难堪。”
“菲利斯不是记仇的人，”斯内普小声嘟囔着。他用叉子弄开蛋奶酥，然后从奶油酱里发出类似蘑菇的东西。赫敏发现她自己的蛋奶酥里含有美味的海鲜，而卢修斯的则包含奶酪
。
“自从离开霍格沃兹后，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怀念小精灵的手艺。真是美味啊。”
“我清楚地记得魔法部的餐厅里雇佣小精灵。”卢修斯评论道。
赫敏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发烧。“没错，但是他们不太喜欢我。在我刚进魔法部时，我曾错误的试图为他们谈判争取报酬，他们永远都不会原谅我的。我现在已经明白了。”她快速
地说道，以防普罗西在她身旁。“他们唯一不会烤焦或者煮不熟的东西就是土司上面的豆子。所以我通常让其他什么人帮我买一份三明治再加一杯茶，但是我认为他们能够觉察出
来那是给我的东西，因为过去几周以来点餐和最终拿到的食物总是不同的。”
卢修斯连连摇头，啧啧乍舌。
“剥夺他们对巫师的服务，相当于剥夺他们活着的缘由。”
“我们还有女巫，”赫敏小声咕哝道，在卢修斯向她意味深长地挑起一边眉毛时，她继续说道，“不论何时，在没有小精灵做家政的时候，那些家政好像都是由女巫，而非男巫负
责的。”
“啊，一个女权至上的巫师，”卢修斯叹了口气。“当然了。”
“没错，让你不爽的是，我们很多年前就拿到了选举权，马尔福先生。”
“然后从那个时候起，就让你聪慧的小脑袋里充满了政治。”
他的表情异常傲慢。赫敏对着他眯起了眼睛。
“混蛋。”
“不，我想你保证，我的父母在我出生前就已结婚多年——那是一场很多年前就订下来的婚姻，就像我自己的一样。德拉科能够被最终允许迎娶自己的真爱曾是纳西莎的奢望，而
令我欣慰的是她的奢望最终成真了。我父亲和我，连同那些女巫一样都是古老传统的受害者。”
斯内普愤愤地喷着鼻息。“古老，但足够舒服了，卢修斯。你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任何想要逃离你的庄园和财产的举动来。”斯内普的口气充满了讽刺，而马尔福只是轻微地点了点
头，在赫敏看来，这几乎就是一个道歉。
“要是我能自由选择的话，我会有不同选择的，千真万确。”
斯内普使劲地把刀子拍在桌上。
“现在说得到轻巧了，不是么？”他站起身来，整整袍子，“恕我失陪了。晚安，格兰杰小姐，卢修斯。”他轻点了一下头，转身迈步离开了房间。
卢修斯用餐巾擦了擦嘴。
“亲爱的西弗勒斯啊，时至今日，还是这种富有魅力的傲娇个性。请一定相信我的话，格兰杰小姐，如果你逼他，他会加倍奉还的。我们最终会让他脱离现在这种半游离的生活的
，而你现在已经为此埋下了种子——顺便说一句，不得不承认你很好的运用了波特父亲的名字。在我们完成北欧如尼文的破译后，我们必须把他作为我们下一个合作的项目。”他
叹了口气，“他最终会平静下来的，他一直都是这样。现在，该说说如尼文了——Carstairs第二卷飞来。”他举起手，笑着看着一本大部头从西弗勒斯屋内依旧敞开的门内飞出来
。“给你，格兰杰小姐，第七到第十章绝对值得详细研读。”
“非常感谢！”赫敏拿起大部头，兴奋地翻了起来，“哦，看在梅林的份上，请叫我赫敏。他有没有继续讨论关于布立吞和盖尔语咒语相互力量的比较？”
“我记得在第二十章。不过你要满足一个条件才可以借走这本书，”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严肃，使得赫敏不得不强迫自己从目录中抬起头来。他灰色眸子里闪烁着冰冷令她的内心
颤抖不已。“你要向我保证，你回家先睡觉，不会花整夜时间看书。”
赫敏笑着站起身，伸出手。
“如果我必须这么做的话。非常感谢，卢修斯，你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
令她惊讶的是，卢修斯没有和她握手，而是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印上一吻。她衷心希望自己的擦手动作不会显得太过明显。
“我的荣幸，赫敏。我们会在图书馆再见面的。明天，如何？”
“没问题。晚安。”
如他所说，她没有花整夜去看书；她花了更多的时间去想象卢修斯马尔福和西弗勒斯斯内普之间的关系，然后在做着被一双深黑眼睛和一双冰灰眼睛注视下的梦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