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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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外传来一阵强硬的敲门声。赫敏请了一天假等待房产中介的到来，现在她和罗恩已经同意把这间小屋放到市场上变卖，两人平分收入，所以她走过去开门期待着见到一位珀西韦斯莱式的官员。而她见到的却是卢修斯马尔福。他越过她径直走到大厅中央，转过身面对着她，手里还拿着蛇杖。
“你对西弗勒斯斯内普做了什么？”
对于这狭小的屋子来说，他看起来太大了，他的身高在袍子的旋转和金发的映衬下凸现出来。他灰色的眼睛闪烁着极地般冰冷的光芒，他看起来和以前的他一模一样——一个非常危险的巫师。
赫敏拔出魔杖，做了一个守势。
“你说什么？”
“你对西弗勒斯做了什么？”他咬着牙说道，“更确切地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对你说的简直是一头雾水！”
“别这么敷衍我，女孩！”他恶狠狠地盯着她，手里握着的手杖能明显看出颤抖；这也昭示着他的愤怒，“你该死的上了他！”
“我没意识到有哪条法律禁止□□，”赫敏咆哮着，“而且更确切地说是他上了我！你怎么敢闯进我的屋子如此粗暴的威胁我？如果你不想你的男朋友和其他人睡觉，那你应该把他看紧些！”
“那么你否定所有的事情了？”
“如果你愿意解释你该死的喋喋不休的原因，”赫敏甜蜜地说道，“我或许会告诉你一些我知道的事情！”
她不得不昂起头怒视着他的眼睛。他也瞪了回去。然后毫无风度地咆哮了一声，闪到一边，举起手杖，对着那只愤怒的姜猫比划，后者正从厨房窜出来，直接向马尔福的脚踝亮了爪子。
赫敏弯腰闪过他的手臂，在马尔福诅咒发出之前，一把抓住了克鲁山克。
“我要求你马上交出那只危险的野兽——”
“如果你在一个女巫家里袭击她，那你就应该预料到会有她的至亲保护她！”
马尔福冷笑着，“你真的认为你和那只破猫打得过我？”
赫敏拿出魔杖对准正门叫道，“护神护卫！”她的水獭守护神从杖中出来发出一道银色的光芒，在门廊上嬉戏着。
“当然不，马尔福先生，但是我的守护神能够招来多到你无法处理的傲罗。再有一次恐吓，那他将赶往召唤哈利，罗恩以及其他队员的路上。”
马尔福做了个深呼吸，举起双手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
“或许我们最好重新开始这次谈话，格兰杰小姐。”
赫敏想起了当年在魔法部神秘事物司时的情境，当时马尔福在试图从哈利的手中抢夺预言球的同时，还控制住了他疯狂地小姨子和其他食死徒们，那些人绝对会毫不含糊地开心地杀死这些学生的。
“或许吧，”赫敏轻挥魔杖收回守护神，后者化作一道亮光消失了。她关上大门走进厨房，马尔福紧随其后。当她把克鲁山克放在地上时，他已坐了下来，欠扁的脸上也挂起了怀疑的神情。
“现在，”赫敏说道，“到底是什么问题？你已经知道五周之前，我在马尔福庄园过夜，和西弗勒斯在一起的事情了，但是我自那之后就没有看到或听到他任何的消息。”
“那是因为他病了，”马尔福用听起来简明、气愤的声音告诉她，“他从第二天开始就感觉不舒服。”
“我醒来时他已经消失了。”
“他去了Dower House（注1），那里放了很多他熬制魔药的设备。当某些事打扰他的时候，那就是他的做法。显然，他想独自一人带着。你必须要明白的是，西弗勒斯是一个非常注重隐私，且独立的人。”
“他当然是了。那么多人都曾让他失望过，因此他更愿意靠自己。”
“的确如此，晚饭的时候，负责清理实验室的小精灵过来告诉我她很担心，所以我过去看他。他在那儿有一张床，为了通宵熬制那些黏糊糊的魔药，然后我发现他睡着了。我没有打扰他，但是转天早上我又回去了。他对小精灵把我带过去非常愤怒，对我的大惊小怪也很不爽，更震怒于他把自己的魔药熬过火了。类似反复无常的行为在过去的时候，并非不常见，但是战后，西弗勒斯变得不那么情绪化了。我认为他的怒火源于你。你让他想起了很多他宁愿忘掉的事情，而他也恼火自己在诱惑下屈服，向对方展示自己本不该表露出来的有感情的一面。”
“那么，这就是我一直没有收到他消息的原因，”赫敏慢慢说道，“我一直在思考是否该去联系他。请继续说下去。”
“他在三天前彻底崩溃了。我在他的坩埚边上发现了他，此时他正躺在地上因痛苦而蜷缩着身体。他承认他睡在你身旁时，被肠胃里的一阵痛苦惊醒，并认为是大餐之后过度运动导致的疝气。”
“别卖关子了，”赫敏说道，“你知道我们要说什么。你有没有找治疗师？”
“当时没有。西弗勒斯很完美地给自己施了一系列基本的检测咒语，用来检测明显问题。他告诉我，他施了所有的检测咒语，而每一次他们都显示出，以他这个年纪而言，他非常的健康。他的消化系统，膀胱，胆囊，胰腺，前列腺等等都没有问题。于是他认为疼痛是由心理作用引起的；他认为痉挛是他对自己和学生上床的惩罚。”
“这太荒谬了。我已经不是他的学生有8年了。”
“我也心痛地指出这一点。他服用止痛药，过了几天，病症自己消失了；直到十天前，他开始恶心。”
“恶心？”
“恶心呕吐。一开始是间歇发作，但是最近三天，他除了水和干土司外什么都吃不下。”
“我希望你能坚持让他去看医生。”
“我一开始在思考是不是你给他下了某种慢性毒药，以报复他在学校强加给你和你朋友的痛苦，”马尔福轻轻地说道，“但是，那不是格兰芬多的风格，不是么？是的，我叫了治疗师，施了个完美的记忆咒语，并在她做出诊断后把她送了回去。然后我又叫了第二个，因为西弗勒斯坚信她是个，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毫无能力的傻瓜，第二个有些犹豫不决，但是还是得出类似的结果。又一个一切忘空，在他离开时，给他灌输了一段模糊的关于治疗粗心小精灵弄破手指的记忆。”
“那么，”赫敏耐心地说道，“西弗勒斯斯内普到底怎么了，而且为什么是我的错？”
“他什么事都没有——至少，没有受伤没有疾病。他只不过是长了一个附加的内部器官；一个富有肌肉的器官，因此腹部会痉挛。具体说来就是，一个子宫。”
“什么？”
“一个子宫，女性的生殖器官。再说一句，他怀孕了。目前据我公认的生疏咒语的检测情况看，胎儿现在不到一英寸长，而且看起来很健康并茁壮成长。”
“这是某种笑话么？”不过赫敏不相信卢修斯马尔福能演得如此逼真。他摇摇头，他的头发如液体般从肩膀上滑过。
“我希望它是。”
“你为什么怪我么？”赫敏问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事情调过来，如果我是那个怀孕的人，是的，或许西弗勒斯会派你过来让你告诉我，我是个粗心愚蠢的白痴，但是你怎么能因为这个责怪我呢？显然你更有可能。。。”她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她意识到自己把头脑中想到的事情也说出来了。卢修斯讽刺地翘起一边金色眼眉看着她。
“你在想我是不是孩子的父亲，对么？”
“我确实这么想过。”
“我不是。纳西莎在怀孕时买过一本书，里面有一条能在婴儿出生前检测进度的咒语。那本书同时还涵盖了检测父系的咒语，我和西弗勒斯都试过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即父亲，精子的提供者，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我们修改了咒语以此可以确认母亲的身份，即卵子的捐献者。是你。”
“哦，天啊，”赫敏在椅子上反对着，“这不可能。”
“我向你保证，我亲爱的，是真的。你就要当母亲了。”
她摇摇头。
“我无法拥有孩子，”她抬头看着他光滑，依旧英俊的脸孔，“在霍格沃兹决战中，我被诅咒了，中得是Uterus Calix咒语。我去看过治疗师Strood，她是妇科学最好的医生，她证实了我无法怀孕的事实。这也是压倒我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即我和罗恩分手的原因。”
卢修斯在厨房餐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我知道了。之前西弗勒斯知道么？”
“当然不。我没有告诉他；我为什么要做这么呢？我知道我不可能怀孕。那时他施了一个避孕咒，尽管如此我还是让他这么做了。如果我告诉他不比费心，他很可能不相信。”她摇摇头，“我不明白。显然这需要很强的魔法？”
“有人这么想。西弗勒斯认为是你诅咒了他。”
她苦笑了一声，“多疑的杂种，他肯定会这么想的。我敢打赌他一定已经对我破口大骂了。”
“在他把头浸入马桶呕吐的间隙。”
“他现在打算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