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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原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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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水云看着她迷茫的眼，抬手揉了揉她泛红的眼尾，贪恋又庆幸，她亲了亲江礼的唇角，才继续道：“你从太初门离开去药谷疗伤那天，我来找过你一回，看见你把大包小包的东西用快递发走，然后就同念槐一起离开，你们走后，我去看了你的房间，钥匙挂在门上，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我以为你要和她们一同去另一个世界。”
江礼不知道其中还发生了这件事，看着祁水云眼里露出的难过，闷闷解释：“我没有！”，她才不会一言不发的做这种事情。
“我现在知道了，只是那一次，我又自以为是了。”祁水云涩然一笑，但没打算停止，今天，她要把所有的事情一同说清楚，把自己完完全全刨开给这人看。
“我不断告诉自己，你去那边生活更好，沈前辈的修为很高，她们那边的灵气也很丰富，更适合你生活，你有自己的选择，我不该干涉。”
“所以即使谷主离开前几天，我去了药谷也没去找你，从头到尾也没有问过你离开的原因，我认为，那是你的选择，我想尊重你的选择。”
“谷主她们离开后，我默认你也离开了，之前一直告诉自己，你走了更好，我希望你更好。可是真的到了那天，我睡不着觉，一点也平静不下来。不断有声音提醒我，你真的走了，我们再也见不着面。而且这个认知并不会虽时间淡去，我们分开的每一天它都更加强调在我的脑海里，你是真的走了，昨天是，今天是，明天也是，今后的每一天都是。我却没有任何办法，因此我不敢去你的房间，不敢去办公室里的休息室，除了不去想，再也不知道怎么做。”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滚落，无声铺开在祁水云的弟子服上，带着哭腔的声音还在继续。
“直到我看见季喻那条热搜，从第一张照片起，我就认出那个人是你，即使那只是个背影。”
祁水云快要说不下去了，她又把人拉到怀里，想要感觉这个人的存在。
“江礼，你知道吗？知道你没走，我当时只有纯粹的高兴，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我根本不想你走，只想自私的让你留下来，即使这个世界不好，不适合你，没有灵气让你修炼，这些都对你没好处，可我不想为你考虑这些了，只想你留在我身边。”
江礼的心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她不知道祁水云经历过那些事，她知道被推开的感觉有多难受，这并不代表她想让祁水云再经历一边来了解她的痛苦，她想告诉祁水云，她根没想过要走，祁水云却没在这里停顿很久。
“原来不去问你不是尊重你的选择，只是因为我是个胆小鬼，我怕亲耳听到你要离开的答案。为此我煎熬这么久，和你错过这么久，我觉得是我们彼此了解不够。”
“所以我来太初门，想慢慢了解你的生活，想和完全和你融入进去，我以为这是个漫长的计划，可能会在这边待很久才能有勇气站在你面前，可是，一见到你和别人走得近些，我就忍不住了，什么慢慢来的计划，我都不能坚持下去。”
“我才明白，那些从前想的，你把我忘了也好，我们在不同的世界各自安好也罢，真的太天真了，我只想让你是我一个人的江礼。”
祁水云说完，微微退开，她沾满雾气的眸子望像江礼的眼睛，声音颤抖：“原谅我好不好，即使我隔了这么就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儿，江礼，原谅我，以后我什么事情都跟你说。”
江礼心中的褶皱彻底被祁水云自白的话熨平整了，她感受到祁水云的在乎，他的惶恐，还有自己没有理解到的担忧，想起祁水云往前的几年挣扎求生，也许是习惯自己一个人没有依靠吧，她心里只剩下心疼。
江礼抬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她脸颊，将粘在她脸上的发丝拂开：“好，原谅你了。”
刚才竭力忍住的泪水再也无法堵住，大颗的顺着江礼的指尖流下。
她的肩膀轻颤，喉咙里的哽咽和着泪水将过去她们之间的沟壑填平。
连日来压抑的思念还有失而复得的庆幸倾泻而出，祁水云抱着江礼，把自己的失态藏在她的肩窝处。
江礼就这么让她抱着，手掌在她肩胛上安抚，她想，再也没有什么能把她们分开了。
......
时间早过了太初门规定的时间，祁水云没有回去。
她穿着江礼的衬衫，洗漱用的都是江礼平常惯用的，从上到下，她们都是一个味道。
被贪恋已久的味道包裹，她窝在江礼怀里，一时睡不着。
修长光洁的小腿无意识在另一个人都的腿边轻蹭还不满足，手上也开始作乱，慢慢描绘腰腹间的线条。
江礼睁开眼，把她的手捉住：“做什么？”
“太久没见面，想你了。”祁水云倒也没藏着，她确实很想身旁的人，舍不得睡去。
“我来上课你不是见着了吗？”江礼听着她说这些话，心里高兴，说出的话也很软。
“你都不看我。”别人一来找你，你就跟着走了。
后面的话酸味太重，她们才和好，不适合说。
江礼不说话了，她确实在刻意避开祁水云，那时候还不想和她有交流。
祁水云没得到回应，心里掩埋已久的酸涩渐涨，忽然翻身，跨坐在江礼腰腹上，自上而下的看着她
“那你现在看看我。”她声音低哑，无端让人顺从。
许久未有这般感觉，江礼的心跟着颤了颤，她抬眸就准确的撞进那双好看的眼睛。
在她的注视下，祁水云慢慢俯下身体，江礼的心跳也跟着加剧。
两人隔着一掌的距离，祁水云却停住了。
江礼的衬衫对祁水云来说有些大，为了穿着舒服，领口的扣子解得很开，此时要落不落的搭在肩膀上，一览无余的风景，尽收眼底。
江礼的呼吸更重了，她的手不自觉抚上近在手旁的肌肤，与她纠缠，身上却没有大的动作。
那轻柔的手指就像羽毛般划过肌肤瞬间便唤起忘不掉的感觉。
“亲我”祁水云红唇微张，灼热的气息似有似无打在江礼唇瓣。
这是明目张胆的邀请。
剩下的一点点距离，江礼微微仰起头，便触了上去。
不似以往生涩，她们是熟悉的彼此，刚刚修复感情，她们急切在对方身上寻求存在和在乎的证据。
刻意忽略的，身体很诚实，刻意忘记的，身体却记得。
身体不断颤抖，心里一直叫嚣着还不够。
祁水云一直跪坐着，她身在顶端，像是在掌控一切，静谧幽暗间，却被人吊着，勾着，不给个痛快。
眼尾红得不成样子，心间积聚的那些不满足让她的气息都透着潮湿。
迷离间她对上江礼专注的神色，嘴唇轻咬：“江礼，给我......”
江礼没听到想听的话，动作并没有什么变化，只诱哄着：“给你什么呢？说出来，不是说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吗？”
闻言，祁水云的心里泛起一阵热潮，她看着眼前人耐心十足的模样，气息又是一番不稳，闭了闭眼，压下不连贯的呼吸，凑到这人耳边，顺了她的意：“再深些......也亲亲我......”
祁水云的小要求，江礼自然帮她实现，终于被颤抖着送上去，那些喉间来不及吐出尾音，在相互研磨的唇瓣和舌尖相互传递。
余韵未了，祁水云趴在江礼肩窝处，看她慢慢揉捏着手指间的晶莹亮色，呼吸还未平复。
又看见江礼垂下的眸子闪烁还有红润的唇角，另有一种感觉占据上风。
她朝着那通红的耳根，便吻了上去。
江礼脑中还在回想刚才的风景，耳垂一阵灼热，一阵阵轻扫，她的呼吸也乱了。
她声音微哑：“还想？”
“想你就给吗？”祁水云眼眸暗下，动作不停。
江礼抬手便扶住这人的腰，想用行动回答她，哪知这人将她的手轻轻抽开压在一旁，哑着嗓音：“不许动。”
压着的人没用力，因为这人知道，只要江礼想反抗，就没人制得了她。
可她只是简单一句话，就让江礼心甘情愿的被制服在那里。
祁水云看着这人任由自己动作后，脸上渐渐浮起的红晕，还有她的身体那最本能的反应，祁水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怎么这么乖！好想......
祁水云手掌向下，江礼眼中的清明渐渐被欲色取代。
……
情到浓时，祁水云舍不得放过江礼任何表情，看她唇瓣微张，看她眉目拧起又舒展，看她脸上被粉色沾满，在她疏解的那一刻，忍不住贴上去和她一起纠缠。
现在她们的感觉一样了。
江礼躺在床上平复呼吸，一只带着些许湿润的手同她紧紧相扣，江礼翻身将人搂进怀里，纯粹的肌肤相贴，她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没有遗憾了……
夜晚微风拂过纱帐，两个相互靠近的人再没有间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