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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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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清纯的脸上含着明显的无辜和单纯,眼睫半敛,白皙漂亮的指尖捏着衣角,怯怯地对何穗穗道歉:“不好意思,刚才手太重了...不过是你先跟我说的,让我大胆一点不要怕。”
“你!”大庭广众之下,何穗穗不太好当场发作,发火会失去她的形象和气质。
她忍受着脸上的疼痛,几乎咬牙切齿地憋屈回答。
“没、关、系。”
走过来的陈导忍着一点难以察觉的笑意,带头鼓掌:“既然这样,那就刚好趁热打铁继续演完!”
话音刚落,注意到不知何时走进来的周肆,他眼神一变,准备开口,却看见对方伸出修长的手,抵住唇以示制止,瞬间识相地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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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非常欢迎您!怠慢不周,有什么需要敬请吩咐!”工作人员恭敬地说。
“嗯,先下去吧。”
周肆慵懒地坐在沙发中,双腿交叠,目光紧紧凝着那抹娇小的身影,饶有兴致。
他单手撑着脸,隔着玻璃窗户,就这样看她演完整场戏。
夏眠很快再度入戏,这次是她的独白。
[再温柔的人也是有菱角的。]
[邹勉,我真的很爱你。]
[...我没了你就活不了。]
女孩子的语气委屈而难过,眼眸氤氲出薄薄的雾气,显得破碎感很足。
她露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跟刚才的咄咄逼人截然不同,那凌厉的一面是被逼出来的,反而衬出人物角色更加立体。
周肆桃花眼微眯,就像在欣赏什么世界名画。
尤其是夏眠转身,在床上翻找东西时,微微弓着身,从周肆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够看到她的整个姿势。
小姑娘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裙,塌着腰,衬得饱满紧致的臀线弧度无比明显,那形状就像水蜜桃,清纯之中带着撩人不自知的欲。
夏眠找完东西,隐约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锁在自己身上,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这种感觉从刚才起就无比强烈,可她不知道是谁。
现在正在拍戏,她没法中止,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
[...]
[邹勉,哪怕你不在我身边,我也要好好等你的消息]
[你是爱我的,对吗?]
夏眠喃完这几个字,听到陈导‘咔’地一声,说可以了。
她松了一口气,精神瞬间松懈下来,四处寻找着那道视线,可奇怪的是,不论怎么找都没有找到。
“夏眠,你的演技很不错,以后若是好好打磨,必然会大放异彩。”结束后,陈导走过来,真心实意地夸赞她。
“谢谢陈导。”夏眠很喜欢演戏,陈导的认可让她高兴,当初选择进军演艺事业就是因为热爱,纯粹的为爱发电。
所以她就这样待在横店磨炼,从来没想过要逃,其实这一年,只要周肆想,找她是轻而易举的事。
夏眠回到休息室,拿出自己的手机查看消息,几分钟前,陌生号码的短信再次弹进屏幕。
[图片]
照片里,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紧方向盘,白皙而冷欲,手背覆着青筋,很是性感,往上延伸的车窗风景,正是剧组所在的街道。
周肆已经到了。
夏眠怔了怔,拧开矿泉水瓶盖,连着喝好几口才舒缓了心情,她慢吞吞地拿起手机离开,为了避人耳目,特意避开其它人的视线,确认周围都没有熟人才出门。
周肆的黑色大G停在绿荫树下,还是熟悉的连号车牌,夏眠并不怎么陌生。
她曾经坐过无数次。
看他坐在驾驶位,夏眠特意绕到车后座,准备拉开车门坐进去,却发现怎么都打不开。
前车窗缓缓摇下,低沉磁性的嗓音隔着空气传来:“前面进。”
“怕我吃了你?”
“...”被戳中心事,夏眠有些小赌气地抱着衣服坐进副驾驶。
门刚被关上,对方再度开口,语气慵懒:“怎么来得这么慢。”
“在拍戏。”她没怎么隐瞒,将手中洗好的外套递给他,“给您。”
周肆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伸手接过。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两个人的手触碰到,肌肤的触感暧昧滚烫,明明一碰即分,那种久违的感觉却像羽毛一样拂在夏眠的心上。
夏眠因为那触碰感到有些不自在,瞬间绵延出紧张感。
“洗过了?”
“嗯。”
“周公子,我想谈...”
“宝宝。”周肆没由来地打断,亲昵又暧昧,“许久不见,你瘦了好多。”
他叫她宝宝。
夏眠一顿。
忽地想起此前做的梦,如今再度听到他叫她宝宝,梦里的亲昵称呼化成现实。
那个梦或许就是重逢的征兆。
“我...”刚刚酝酿好的措辞,被他这样轻飘飘地打断,她不自在地垂下目光,闷声说,“我挺好的。”
他打量着她:“你的腰细了一圈。”
“以前我一只手都能抱过来,现在恐怕还要空出一截。”
“…别说了。”夏眠有些脸热,嗔他的不正经,她禁不起他的调情,会忍不住害羞,毕竟,他长得实在是太帅、也太蛊了。
她皱眉,语气认真,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被他掌握节奏:“我在谈正事。”
说话时,清纯的脸浮上一层薄粉,生动又可爱,带着不自知的吸引力。
此前的生疏感彻底破裂。
“嗯,你说,我听着。”周肆的那双桃花眼里蕴着若有似无的兴味,俊脸凑近了些,像是真的有在好好听她说话,唇角的弧度耐人寻味。
“我们之前的关系...”夏眠犹豫了会儿,小声,“您也知道,都过去这么久了,谁没有个年少轻狂不懂事的时候。”
“不懂事?”他重复着这三个字。
“嗯,那时候我才十九岁。”
周肆眼底的兴味变幻,哼笑应下:“那时候的你确实挺好哄,也很乖。”
他语气随即一低,隐约渗出危险:“后来就开始不乖了。”
“...”夏眠被他这话一噎,突然无言。
当初她还不明白,金/主之间的契约关系,并不是可以随意任性和随意支配的,遇到不高兴的事情,她往往学不会默默憋在心里,而周肆总是很神奇地察觉到她的情绪。
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她抵在墙边,狠狠地吻她,直到她腿软抵抗不住的时候才肯放过。
只要被他那样强势地亲完,夏眠所有不开心的情绪都被迫消散了。
简单、粗暴,但是偶尔确实有效果。
不仅如此,周肆也常常要夏眠哄着,他总是一遍遍地问她:“喜欢吗?”
“喜欢。”
“再说一次。”
“喜欢...”
后来,夏眠从被迫的敷衍,到主动的哄骗。
“我喜欢你,周肆...”
“…”
“过去是我的错,周公子。”思绪拉回,她叫了一遍他,像是要将那些旖旎的回忆都通通打断,语气正式而小心,“我希望您把我们的过去全都忘记,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以吗?”
周肆听完,很深地盯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夏眠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标记的猎物,这辈子都逃离不掉。
他倏地勾唇笑了,语气放荡而野痞:“怎么,怕你现在的男朋友知道吃醋啊?”
夏眠下意识地想脱口而出自己现在没有男朋友,以后也不可能有,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止住了。
这何尝不是一个顺理成章的借口。
她慢吞吞地抬眸,跟他对视着,战战兢兢地撒谎:“嗯。”
“那可真是不巧。”
周肆忽地凑得更近,覆在她耳边低声:“你知道,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横刀夺爱。”
夏眠猛然盯着他,眸中闪烁着惊慌。
“不过,你要是肯低头。”
他就会不计较吗?
周肆舔了舔唇:“后面的惩罚会轻一些。”
“...”
周肆凑近了些,故意往她脖颈呼气,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包裹着夏眠。
她果然敏感地瑟缩了下。
小姑娘还是太青涩了,所有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周肆知道她在撒谎,秉着不主动拆穿的想法,故意接着问:“跟我说说,你的男朋友是谁?”
夏眠突然意识到,跟他谈话是完全没有结果的。
她咬着唇,侧身想拉开车门就走,可无论怎么费力气,那扇车门始终都打不开。
转头看向周肆,对方不慌不忙地回盯着她,姿态闲适。
“…请开门。”
“自投罗网,我又怎么会轻易放你走。”周肆伸手,将她垂到肩头的乌黑长发悉数撩到耳后。
他笑得恣肆又恶劣,好整以暇地继续:“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尽快跟你男朋友分手,否则。”
夏眠垂眸抿唇,不吭声了。
不管她怎么抗拒,这个世界从来都不会放过她,永远都是任人随意割宰的羔羊,可她...不想步她妈妈的后尘。
周肆看着眼前原本还生动的女孩子眉宇渗出异样,眼中隐约有了异样情绪。
...
黑色大G穿梭在公路的洪流之中,舒缓的音乐持续播放着,夏眠捂着有些发肿的唇,侧头看向窗外,眼神中藏着心事。
好像自从重逢之后,她的情绪就像气球一样,反复地膨胀、收缩。
今晚他猛亲了她,满足后暂时放过她,不代表以后会放过,只要周肆想,他可以轻易掌控她的人生。
她就像是他养的宠物,沾染他的了气息,根本逃离不掉。
可难道自己真的就只能做他的情人吗?
思绪混乱时,手机震动,是陈茉莉在微信里问她怎么突然就先走了,以往她们都是经常一起回家,因为住得很近,彼此有照应。
夏眠调整好情绪,慢吞吞地回自己有事。
汽车驶进破旧的筒子楼小区门口,夏眠害怕太过招惹,让周肆就在这里停下。
刚下车,夏眠站在原地,低头查看陈茉莉发来的消息:[哎,我看见你了!]
她心里一惊。
“眠妹!”陈茉莉的大嗓门从身后传来,夏眠僵硬地转头看过去,对方几步走到她面前,带着小跑后的微喘。
“你??你从哪个男人车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