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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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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到其它鬼妓一起回到了房间内,琅嬛已经坐在了主座位前,等候着迟迟归来的西施。却不见其归,琅嬛掐指一算,这才有慌张的表情,“不好!”消失在了房间内。
西施进入了施诗的房间,看着进入睡眠状态的施诗,握紧了双手,想要杀了她,可是停住了欲杀她的手,她下不了手。
往事一幕幕的重现在眼前,记得当初的情景,犹如最近才发生:
她,名叫施浣纱,人称东施。
她,名叫施夷光,人称西施。
有多久了?自己的名字被施浣纱所代替,忘却了原本的名字,她们原本是多好的双生花。她有什么好东西,都会跟施夷光分享,施夷光也同样对待自己。
正值春秋战国,各国纷争,原本她们不予理会谁灭谁,谁赢谁,只要安安分分的嫁户好人家就行了,没想到,就此展开了施浣纱与施夷光的命运。
施浣纱与施夷光一同出生,本因是双生子的她们,因为长得太像了,让人分不清谁是施浣纱谁是施夷光。但家人却分的清楚,原因无它,施浣纱从小患有心疼的毛病,所以脸色比较苍白,相比施夷光虽然与施浣纱长得相像,却比施浣纱多了抹红晕。
因为是双生子的关系,俩人默契十足,就连喜好也相差无几,只不过,施浣纱因为身体不好,不太出门,而施夷光则为了帮助父母而早早的帮忙着干农活。
施浣纱想要帮父母,父母以她身体不好而回绝了,而施夷光则要干俩个人的活,这样小小的心里总是埋怨施浣纱,却因为施浣纱是自己的妹妹,所以不愿怪责。只怪自己天生命苦吧!
一天,风和日丽,父亲与施夷光一同去忙农,而母亲则留在家里面忙家事,施浣纱看着忙碌中的母亲,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无能,想要帮忙,可自己这个破身子总是坏事,“娘……我来吧?”施浣纱想要抢去母亲手中的青菜,要去洗洗挑拣,却被母亲拦在了身后。
“二丫头,别捣乱,去坐着去!”母亲再累也舍不得施浣纱劳累,大夫说过,施浣纱的病,不能劳累,不能受刺激,于是便不让施浣纱做这些粗活,家里虽不是富裕人家,但养个闲人还是养得起的。
“娘~”施浣纱娇柔的跺了跺脚,这是第几次了?总是这样,姐姐都能帮着父母干活,自己却只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娘,这样我很快就成为一个废人了!”
“废人就废人,娘还养得起!”母亲没看施浣纱一眼,低下头干手中的活。
“娘~”施浣纱嗲声的叫着。
“得。”母亲禁不住施浣纱的叫做,于是便给她最轻松的活。于是指着桌子上一块纱巾说道,“看到没?去河边洗去吧!”那块纱巾多少重?轻的很,施浣纱噘着嘴想着,却还是动了动脚,去桌子上拿着纱巾,提着木盆去河边洗纱去。总好比没事做吧?
“娘,我出去洗纱咯!”说着,就走了出去。
“小心点啊,不舒服就赶紧回来!”终于把这个吵人的二丫头给摆平了,洗纱不用多久哈?况且还是块小纱巾呢?
“知道啦!”
终于有事情可以做咯,多久没出门了?半年?三个月?忘记了,自从上次发病到现在,娘亲总是不让自己做事,现在好了,总算可以出门透透气了。
温和的阳光晒在了施浣纱的脸上,使得原本苍白的脸蛋有了些绯红。“夷光,出门啦?”
“恩!”施浣纱微微一笑,果然大婶又将自己认作施夷光了。
大婶看着施夷光经过,对着老伴说,“我说老头子啊,这夷光咋变得温柔了呢?”
“老婆子,别管夷光了,瞧瞧你手里的活吧!”
“诶诶!”大婶笑着低下了头,继续摆弄手边的蓑衣。
施浣纱端着木盆来到了溪边,放下了木盆,呼呼……才走了半盏茶的时间,就觉得累了呢,脸上还露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施浣纱从袖中抽出纱巾,轻轻的擦去脸上的汗水。
然后纱巾放入溪中清洗。
不远处的马车上,坐着一位富贵逼人的男子,男子揭开窗帘,“好一幅艳阳浣纱图。”
“爷,要不要……”旁边的随从已经知晓那男子的想法,想要去唤那名女子过来问话。
“欸?”男子手一扬,“何必打扰佳人?去,打探佳人的家住何处,可有许配他人!”说着,盒上了帘子。
“是,爷!”
“等等!”远处来了一名男子,好像有些紧张她,急匆匆的奔来。
“浣纱!”哈,原来她名为浣纱?
施浣纱闻声看去,是他?“范将军!”施浣纱展露一抹微笑,惹得马车上的男子一阵失神。
“范蠡?”手中折扇一合,“回府!”
“是!”马车渐远,溪边浓情蜜意。
“浣纱,你身子不舒服,做啥要来溪边呢?”范蠡一脸担忧。顺手接过施浣纱洗好的纱巾。
“将军……”看着范蠡一把夺过自己的木盆,有些不好意思。
“莫不说什么,你怎会替我好好保护身子呢?”范蠡放下木桶,见施浣纱汗水已经弄湿了发丝,于是抽出自己的汗巾,为施浣纱擦拭。
“将军……”这下惹得施浣纱更加的脸红了。
“妹!”是施夷光的声音。
“姐!”施浣纱看到施夷光的到来,就好像见到了救兵一样,于是便疾步走向了施夷光。
“小心……”走过范蠡的身边,施浣纱脚步一滑,差点跌入溪水里。幸好范蠡抱住了施浣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啊……”待施浣纱缓过神,自己已在范蠡的怀中,啥事更加羞红了双脸。施夷光也急急忙忙的跑来施浣纱身边。
“怎么样?有没有出什么事情?”若是施浣纱出事了,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急忙问道。
“姐,我……我没事!”施浣纱站定,然后看着施夷光,心里一阵感动。
“你哟~走啦!”施夷光端起地上的木盆,拖着施浣纱走在前面。“妹?”
“恩?”施浣纱时不时的停下脚步回头望着范蠡,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别看啦!”施夷光的口气有些泛酸,于是便拖着施浣纱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