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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八卷 沙漠博物馆不惊魂—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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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关外博物馆的情侣也踏上旅程,他们在路上仍然感叹的传说的神奇,直到他们再次开到护林员休息站,他们发现刹车失灵,车的前机盖不停的冒出黑烟,他们想要停下来或打方向冲进沙子里强行刹车都没有用,那车就像有导航一样直冲进护林员休息站鬼娃的房间。
鬼娃刚把鬼王风铃放到房间,塔奇叫他去自己房间修什么东西,小情侣的车就直直冲进他的房间把承重墙和立柱都撞塌了,塔奇和鬼娃从院子里另一侧的房子里扇着灰尘走出来,看到冲进自己房间的车,和已经在缓缓下落的二楼的整个房间,他们清楚的看到情侣撞扁的车头停在鬼王风铃前,情侣趴在前排像是对它叩拜一样,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上去就他们,二楼的整个房间就重重的砸在两人的头上。
情侣死了,他们两个是当年王子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死士,三人感情极为深厚,鬼王风铃的每次坠落都是由他们两个迎回,直到鬼王再次返回他们才会继续投胎轮回,这次他们要陪着鬼王一起去满月事务所,替他们的君主搏一个不必在地狱受刑的机会。
芈墨和王子都是无法面对自己执念的灵魂,他们无法原谅、无法放下,不管怎样轮回怎样面对,他们仍然坚守着他们的本性,从这个角度看,他们确实是像的,只是芈墨有一个愿为她下地狱的师父,而王子独自承受着这一切。
其实也不能说独自承受,这两个忠诚的死士也是竭尽所能的守护着他们的王子,这次王子能有去满月的机会是他的两个死士在上一次为他争取的,在上次王子离开地狱开始再到回到地狱这个周期内,他们会生生世世的惨死,都是非正常死亡,事故、谋杀、自杀,除了惨死还要早死,也就是说他们会比正常在这个时间区间内多经历几倍的人生,在最幸福的青壮年早死,这样被折磨了数十个人生才换来了王子一次的机会。
听说森木是极力反对的,王子在关外博物馆杀的人数量之多,而且大多都是无辜的罪不至死的人,芈墨每一世只是杀掉了迫害侵犯她的父母而已,她父母每一世对她的伤害是足以让他们下地狱的,简言之芈墨的行为是惩罚罪有应得之人,王子则是滥杀无辜,让这样的人拥有过多的权力是会带来灾难的,对他的判罚源于懦弱,拔掉懦弱之后的无所畏惧的大开杀戒是危险的,这还只是王子,他身边那两个死士智勇双全之下掩盖的是他们的愚忠,也就是他们的忠诚会让王子这颗定时炸弹威力更强。
并不是没有人明白这个道理,有决定权的人只是想看看失势的森木为了他的关门徒弟能做到什么程度,他们也想知道傲慢的森木可以卑微成什么样子,他们会放任森木的一切行径,并在心里祈祷其触犯一些条例好让他们添油加醋落井下石,毕竟鼎盛时期的森木让他们嫉妒,他们害怕森木有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也害怕森木的东山再起,他们不觉得森木是真的想要远离权力的纷争,只觉得是芈墨这个小徒弟的“功劳”。
想要森木有动作变形和出格的行为,只要动这个小徒弟就行,除了对森木,当然也有真的冲芈墨去的,比如那个假意领情的阎王,芈墨对于他来说是微不足道,但被迫领情也算是被芈墨算计了一道,以芈墨的城府遗愿事务所是关不住的,敌友也不是稳固的关系,直接毁掉是最安全的解决方法,他也一直以犹豫不决面露难色的情况跟票以防后患。
森木明白芈墨的性格是应付不来的,森木的话诸神也是听进去的,只是协议是当时定下的,那两个死士的筹码也是毫无倦怠的挺下来的,所有人陷入沉思,森木突然打破了死寂,“我当时也有交易,现在交易也面临着被迫终止,不如让我去,我去帮芈墨稳住达和他的死士,顺便作为见证评判他们谁更有资格留下。”
森木并没有掩饰自己的私心,即便自己表现出满不在乎的说出这些话也会被说虚伪,不如就干脆一点,他看着在座的诸神交头接耳的讨论,继续说道“大家可以推举一个人上来,和我一起来评判以示公平。”
“森木,你的人品我们相信,不需要别人去,你自己去就行,再安排其他人去好像监督你似的,没有必要。”阎王瞅准时机第一个开口,大家无非是想看森木为了包庇芈墨做出出格的行为,何必还要派一个人绑住森木的手脚呢。
“更何况,就是派人去,谁又能监督的了你呢?森木你的资料在座的大大小小的神职,包括最高阶的都没有一个人有权限调取,谁去了管得了你啊。”左助也助攻拱火。
“既然这样我就去了。”森木怎会不知他们的想法,在地狱的这些日子里他也常想,自己的决定是不是错了,不应该放掉自己的权力,放掉权力之后他即便有再高的能力也无处施展,又怎能保护自己和徒弟们呢,他深知本国的神界已经烂入骨髓,他放掉的所有都会有争抢,不择手段得到这些权的人又怎会好好利用它造福他人,森木的退隐是不是让本国正在一步步陷入罪恶的深渊,他懒于承担的责任是不是已经被腐朽吞噬。
尤其是他发现这些肮脏交易的背后甚至有自己的徒弟,他在满月的日子正好可以让自己好好想想怎么重新让一切回归秩序和清理门户。对于芈墨,森木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他相信芈墨的能力,几次危机也都妥善处理的很好,只是对手是鬼□□。
丹的人生是善良的,能力出众,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就因他的懦弱和懒惰,流浪四处时也是游山玩水,纵情享乐,逃避责任,致整个国家覆灭,如果是丹,并没有什么好怕的,只是在他死后对于他的审判中,对丹利用酷刑整整三年将他的懦弱一丝一丝的拔出,一起拔出的还有他的愚善谦和。
自此,丹破碎的灵魂没有恐惧不会怯懦,不会对他认为错的事情有一毫的容忍,他变得暴戾、多疑、杀伐果断,如果他还活着,他的国家还没有灭亡,在他的领导下一定会繁荣、扩张,成为强国,但百姓苦不堪言,周遭也会惨遭屠戮,那时又是另一番景象。
森木总觉得丹的出身似曾相识,就好像自己一样,有很多“本可以”,却因为怯懦、享乐和懒惰,变成了不可以和无能为力,只是丹为此受到了惩罚变成了另一个人,而自己没有,他想要去满月也是想要想清楚是不是要在一切还来得及的情况下,让一切回归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