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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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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HAHAHAAAAAA！！！”枯藻绿颜色头发的男人和其他人大笑。
“HAHAHAAAAAAAA！！！”其他小丑配合着他，发出尖锐刺耳的笑声。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可笑吗？也许吧。
但今天毕竟是我回到家的日子，我并不想在小丑这里耽误太多时间。
我路过最开始发出噪音的显示屏，绕开路上其他发出大笑的哥谭人，躲过各位友好的拥抱，我终于回到了家。
这是我在这个世界的锚点，它得以让我从其他世界定位到这里，它得以让我回家。
我欣慰的看着这个神秘的古堡。
不知道布鲁斯他们想我了没有。我想。
说实话，这一次回来我感觉怪怪的。
的确，路上多了许多的，小丑。
不可否认，哥谭人人都不喜欢小丑。
那为什么这么多？都加入马戏团了吗？
人人脸上都涂满了白色的油漆，人人脸上都画上了那裂开的大嘴，他们微笑着。
还是说哥谭变成了小丑？
呃……真恶心。我感到了悲哀。
是的，人人。的确，我并没有在街上看见任何一个正常人——不发出愚蠢的、要把自己笑进地狱的大笑的人，也许他们都变成了小丑。
我手临摹着下巴。
那布鲁斯呢？阿福呢？还有迪克，杰森他们呢？他们也变成了小丑吗？
今天并不是愚人节，对吧？我肯定，我回来的时间肯定不会是愚人节——哪边都不是。
我站在以往最期待的大门前，突然有点害怕。
害怕看见亲人变成了哈哈大笑的小丑？看见家里空无一人？又或者，其实家里一切正常，这只不过是我的幻觉？
又或许我在担忧，如果真的是小丑，那么我会不会被孤立啊？
好吧，这个不好笑。
我没有思考太久，最后还是推开了庄园的大门。
我踏入这个地方，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我回家了。
“布鲁斯？”我四处张望，并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阿福？”
也许他们还没有回家？
我不确定的想。哦，真是的，哥谭现在到处都是小丑了，他们不会真的在外面吧？义警的工作真的让他们完全放弃了正常生活吗？
我回到属于我的卧室重新收拾了一下阿福帮忙收拾的物品，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
再出来后，家人回来了。
他们看起来很正常。
没有惨败灰白的油漆脸，没有裂开到耳根的大红微笑。
这很好。我想。这很好。
我给他们每个人都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即使我发现拥抱的时候他们的身体不自觉在发抖。
他们太激动了，在我失踪回来之后。
我给了他们一人一个亲吻。
包括阿福，也包括在我离开前仍然有些过激的达米安。
毕竟阿福永远都是最好的。这是来自蝙蝠家所有人的投票。
真好，达米安这一次并没有想要拔刀——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刀忘在了蝙蝠洞。
布鲁斯看起来更加严肃了——即使他现在是布鲁斯而不是蝙蝠侠；阿福好像更老了？我不知道，也许我不应该这么说；迪克……好吧，迪克有在长高一点点的，真的——相比我离开之前，我发誓我的确看出来他长高了；杰森今天也回家了——我本来还以为今天杰森也不一定会会庄园的——来自大哥的欣慰；提姆是的确瘦了，他感觉……更小了？相比我离开之前——也许他又没有好好休息，布鲁斯肯定没有去过几次公司！达米安长高了好多啊，都比我高了——我的确是心梗了，要知道这个家里我虽然是大哥但是的确是比迪克还矮的！
我心里其实隐隐约约有了那个答案了。
他们都没有说话。不过我显然知道他们都是爱我的，而我也是爱着他们的。
我们家总是这么有爱。
是的。
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家人，他们还在，这就足够了。
我永远爱着他们，就像他们也永远爱着我一样。
即使他们也变成了小丑。
是的，很明显，我看出来了。
不过，他们还在。
而我依然爱着他们，直到永远。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