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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美好校园”(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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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清醒?我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做梦。
我是怎么分辨的?呵,你做过梦吗?我甚至一度怀疑过,这是否才是真实世界,因为当人在梦境中,是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但当我经历过了这些无厘头的幻境,间歇性的失忆,让我感到恐怖,这是角色扮演?还是密室逃脱?
夕阳挥洒他的染料,在窗玻璃上留下淡淡的一抹,又溅了一点儿在橘黄色的地板瓷砖上:音响年久失修,一打开,“吱吱咂咂”的噪声挤上了电线杆,电线上的麻雀“咕啾——”一声,落荒而逃了。
“嘿!你的手没事吧?”一个头发有点蓬蓬扎着马尾辫的女生问我。
“啊?”我愣一愣,手臂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这个女生细心地帮我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口,“你是?”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只需要跟着我。”这语气并不温柔。
“可靠”是我对她的初印象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猫在这个转角。
后面还跟着6个人,这是一栋寝室楼,从房间的构造与杂乱的生活用品可以看出。那这些人和我的关系大概就是——室友了。
“寝室长……”我下意识地说出了这个称谓,她们都转过头来,那目光似是要把我吃了。
“先出去再说吧……总得赶紧逃出去才有命说话。”
她们都盯着那视角360度旋转的监控,仔细一看。昏黄的墙壁是被夕阳染黄的白瓷砖,上方是橘黄色的瓷砖。“等等!What’s that!?”
原来我还会说洋文。
随着目光上移,血色能反光的塑料做的气球系在手腕上。“它是怎么系到我手上的?”
痛感模糊,不能轻易地感受到疼痛,就像在网络不太好的游戏中,有延迟。
等我再回头看时,他们已经消失在转角了,我想跟上他们的步伐,至少现在,我不能孤军奋战。
转角……
“要不要趁现在她神志不清,把她寄了?”另一个头发也是蓬蓬的女生问。
“不行,她好像挺厉害的。”一个眉毛比较显眼的女生说道。
“都这种时候了,怎么能放弃她呢?”短发女生说道,她是这群女生中,唯一一个不绑马尾辫的。
我要以什么身份跟着她们,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先跟上好了。
好像触发了什么,总之我瞬移到了她们身边。
旁边有一个消防器材的红匣子,挂在墙上的那种,我想拿到里面的斧子来防身。
“彭!”红匣子发出巨响,碎裂的玻璃像手榴弹碎片似地迸射,我再次受伤,却没有痛觉。
我把红红的消防斧交给了我眼中这位寝室长。
“哈!你刚才是不是想什么了?”没成想是这种回应,“怎么好死不死是你?你快想想做梦前几天发生的事儿啊!”
一头雾水,这心想事成的能力倒和我做梦时一样,我做梦时偶尔会先想一些剧本入梦,可……我究竟忘记了什么。
“你们说这是梦?所以按你们的说法,我极有可能是造梦者,但我的记忆是被抹除了的。”
“听好了,你最好想起来一切,不然我们都有可能失败。你是我们^*@#¥$”后面听不清,这个戴着金边眼镜框的女生的话,是故意不让我听见的。
“我大概知道了,那你们的失败是指……啊不,不用浪费时间了。总之逃出去就行对吧。”
一股寒气袭来,随后感受到好像我掉进了一个温泉中,经历了极寒的温暖。
这是学生宿舍,那就代表……
“去教学楼!”
“死路即生门?呵,你真天真。”一个黑色镜框的女生又说道。
“我们别管……她竟然已经到了吗?”这人脸小但有点儿婴儿肥啊。
倾泻的屋檐好像在哀伤地诉说什么,窸窸窣窣的树叶仿佛要被雨点打碎,一点阳光都没有的世界,只剩冷清。
“完了!姚%@#,这下我们都要完了!”短发女生声带开始打颤,“我们都有气球。”
“你们快看,那是不是林旭?”
“体育老师?他去杭州带货了,还真是很久没见了。”
“那他怎么会回来?”说出这句话时,他站在橘黄色又显得温暖的走廊尽头,就像是——破碎灰暗世界的一抹艳彩。
“原来你当时是这么想的?”一只狸花猫。
“我不知道,只是颜色给人的暗示罢了,这种反差色……就好像故意推着我们走似的。”
一本语文书落下,没有征兆,身边的这些女生依然在小心谨慎地讨论着,这是短暂的青春赋予她们独有的团体性吧。就如同这边倾盆大雨,而那边夕阳余晖……语文书翻开的这一页课文刚好是《醉翁亭记》眼睛刚好瞟到了这一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姚意酒。”猫不见了。
脱口而出的名字,倒没人在意。
“反正是做梦。”
她们已经不再讨论了,排成一队,整齐有序,朝着林旭指示的方向走去了。
“被操控了吗?怎么办?”情急之下,我为了表现得正常一点,插进了队伍倒数第二个位置。
“刚好反一反干嘛要换?”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楼梯口,与另一个只黑色马甲的人聊天。
“诶,这东西,不会无缘无故地变,否则,容易走火啊。”
“磅!”
我了个天?是真枪!
不是他们,从楼道里传来的。恐惧蔓延上了脚底,被我镇住了,我之前是个胆子很大的人吗?
“哈哈哈,开始了!”
“今天又有几个人会沦为他的玩具呢?”
“……”
这地方连灯都是一片暗红,里面的人都被绑着气球,以及红色的气球绳子把人打扮得像一个个献祭的礼品。队伍向前走了,这样下去,“不对劲。可恶啊。反抗啊。”
好像有很多声音,在驱遣我。
突然,一群和我们一样,里着夏季校服,外穿春季灰色校服外套的人。竟然是在哭哭啼啼的,有的默不作声,却十分愤怒地攥紧拳头。黑色西装男怒吼:“哭!哭!哭!大男人了哭什么哭!老子耳朵都起茧子了!”
顿一下,他忽然奸笑起来:“再哭!我从后面开始!”
我回头,恶狠狠瞪了这人一眼,楼下一个默不作声的男生抬头看了一眼,泪水好像在眼眶里打转,他闯进了刚回头的我的眼里,刚才的愤怒感,被他压平。他好像在向我求救,又好像笃定了我没法拯救的事实。于是,双手插兜,往背后的墙上一靠,向上看一眼吧,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想的是比起求人不如求神吧。
但也奇怪,他仿佛真的是在向我求助一样,我一个女生,谁会无缘无故朝我看呢?难道我身上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我这种人啊……被人暗恋不是很正常嘛。哎嘿嘿~”我转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小姐姐,帮我个忙呗,嘿嘿,你就#%@……&”
谁知下一刻,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抵住了我洋洋得意的“虾公背”。
“没人告诉你,别人在说话的时候不要打扰么!”不知怎的,那不是肌肉记忆,而是灵魂的指引:“下蹲的同时带动腰部,转身,把力积蓄在腿部,速度是关键!快!”右脚已经不自主地踹了那人的小腿,下一招,因为这是楼梯间,有身高落差并没有太大优势,于是我只能在他翻倒在地时给他裆上来一脚,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制服方式了。
“说,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个……事儿?瓜娃子!”
他又想要开枪,却发现枪不见了,我趁乱向刚才那个女生使了个眼色。
枪口应是对着倒地的黑衣男,然后她开枪,事情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想象是能安慰到自己的,但是并不是所有事情,都会按照自己所想的方向去发展。
这个转折点,还是发生了,那个小姐姐持枪的手颤抖得厉害,手里的枪正对我的眉心。
“这就是背刺吗?”我一脸疑惑。
“你搞搞清楚!是你将我们置身死地的!”她几乎哭喊了出来,“如果没有你的话!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等等,在被判有罪之前,我得问问到底犯了什么罪!”不甘、疑惑充斥了我的脑袋瓜,来不及做出思考,“砰砰!”那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一头雾水,死的不是我,而是她,我亲眼看见她在我的眼前消失,如果这是这个世界的死亡,那我见识到了。
楼梯间一阵脚步声传来,皮靴摩擦地面,那好像是个男人,一席皮质黑衣,真是让人吐槽的□□做派,这是什么年代?□□还这么土了吧唧的。
“土了吧唧~”再次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皮靴摩擦地面的声音在眼前停止
“嗯哼?你很潮?”
我一时语塞,他只是绑好了我手上松动的气球绳,男人抬头,冷峻的眼神和我有几分相似,不知怎的,我并没有记忆,可是关于这个学校的所有场景和人都很熟悉,除了眼前这一位。
“不是,大哥啊,泥长得是挺帅的啊,但这违法乱纪的事儿,咱不干哈~”
“你是在和我商量?”男人眼睛上方的黑线跳了跳,转而又平静,只有嘴部动了动,像机器人一样嘴唇抽动起来,尽力的在笑,可眼神却没有一丝变化,这人……怕不是个AI吧。我捂住了嘴,这一句没说出来。
站起来,背过去,冷笑一声,继续用他那筷子一般细长的腿吱吱呀呀的下楼了。
我趁他转身,偷拿了把枪,揣在后裤腰……
行动已记录……鉴定结果为:不影响重要程序运行,不改变重大节点。
重新排队,刚才看我的那个男的消失了,是排到别的地方去了?嗯……不关我事儿。
我们一直在往下走,这楼梯经过的每一层都相同,说这是复制粘贴都差点儿意思,鬼打墙一类的词才是合理解释。
“呵呵,也是到了……”这个我以为的寝室长说了一句,然后摆出一
无所谓的样子,脸上只有两个字摆给我看:“无语”。眼珠转了转,又回头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表情,给我更强烈的熟悉感。可我却无可奈何,记忆像是被格式化的电子设备,甚至可能是连基础功能都没有的设备。
“终于轮到你们上场了!”前面帮我系绳子的那个男人,手里的枪是火热的,似是随时可以再来一发,但是他却放下了,“你答应我的事儿呢?我已经帮你完成了使命,你很快就要完成任务离开了,那你会兑现诺言吧!你反正也不想在这个鬼地方浪费时间了对吧,那就结束实验,放过这些实验体吧。”
“我答应了你什么?你要残害这么多无辜的生命?”
“看来,你的记性确实如你所说,不太好呢。如果不是今天的话!距离我回去,我们回去还要几年!?”
“见鬼啊!这货完全是失智了吧!组长,现在怎么办啊?不会她又要救下所有实验体吧!”他身边黑西装的助手激动地说道。
“洛晖。我的代号记得吗?”黑衣男人说话了。
“玩什么代号游戏!你先说清楚你杀人的目的,”举起腰间的那把枪,我的手哆哆嗦嗦地指向他的鼻子,“给你机会,在警察到来之前你还有机会逃过这一劫!”
他怔住了,看看我的动作,又笑了:“你啊你,你也没人告诉你,指着别人的鼻子是很无礼的行为吗?看来让你想起来,只有这一个可能性了。”
“砰砰!砰!砰!”
这声音好似鞭炮,只不过炸在心间罢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洛晖,我认得他吗?
寝室长的身体,消失在我眼前,明明还有体温,但是洛晖的四枪全落在命门上:“gun开!”遗言是这样的。
一瞬间,校园的广播响起:“21038号,净化成功!”脑子里也钻进了一些古怪的东西……
寝室长:“哇!他是你弟弟吗?”
“哇~他好可爱,好想把它溶解了……”
“不不不,电离更好。”
“哈哈哈,开玩笑的啦!那么认真干嘛?”
刚才的寝室,同样的时刻,被开玩笑的人是我,我渐渐低下头来,手里还牵着洛晖的手,他突然说:“错啦!我才是哥哥,我来是想告诉你们,这只miugu(在那个世界里表示高级生命体的二代,只要心脏跳动,只要主躯干不受损都可以重新生长,而主躯干受伤则会立刻无力回天,并不是全都有天赋)是我妹妹,”小洛晖摆出凶狠的眼色,“他和你们这群blanpha(表示高级生命体一代,由出生次序决定,有更强的天赋和不死不伤之身,除了YL特制的秘密药品才能立即杀死blanpha)待在一起,你们不能吸收(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是blanpha可以通过把miugu的肢体分解吸收获得加持天赋力量的G)她。”
“哦?原来你是miugu啊。”
“放心吧,学区之内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
“抱歉哦,我弟弟又在胡言乱语了。”
“那如果你真的是miugu的话,可以把你的手臂给我们食用吗?不是还会再长吗?”
“弟弟啊,第一次见面要带上见面礼哦~”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洛晖,走!”
暂时想起来这么多,任务?承诺?
“那我的姐姐,你想起来了什么?你的代号是什么?”
“彭!”我给他一枪,不过只打穿了他的手臂。一个窟窿在我眼前自动生长、愈合。
“?”
“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这么杀人!”
“谁说我杀人了,姐姐,你还是想不起来吗?这些blanpha以前怎么对你的?”
“即使这样!”
“即使这样!”他先我一步说出这句话,“他们这种人长存于世上有什么用啊!这本来就是贵族的监狱,这些犯人都是在姐姐的帮助下自愿进来的,如果没有您,他们只会祸害更多人啊!”
“什么自愿是要由他人参与的!”
“就算她们是犯人,我不信她们都是犯了不得已的死罪,而我怎么也在里面!骗人也要有限度好吧!”他的眼睛里多出了星星,委屈、不甘使他被气得大声说道:“把那只抓过来,刚刚那个戴眼镜的,随便拿一只就行,放在长凳上。”
这次射穿了她的喉咙,令人发指的洞口没有血,只是一个洞口,似乎是无尽的,但这人已经没了呼吸。
下一个是带到楼下,调整好角度,把气球和脑袋用一颗子弹穿破,脑浆喷射的声音让活人都瑟瑟发抖。我不动,在等时机,我和那个短发女生说:“我已经想起来了。”
“只剩下我和你的回忆,是缺失的了。我明白,不用你来动手!”
“不是,谁对我好我知道的,一会儿我会制造乱子,你的命,自己看着办吧!”
她无声的哭,雨早已停止,乌云被吹散,一切的最后,一道彩虹为我指明了前路。这条连廊并不高,四楼的位置,还有一株桂花树,我任未找回自己的记忆,以及我的能力有哪些,但我感觉这个是非之地不会有我要的答案。眼前浮现一个小女孩,为了追上匆匆离开的仙女,乘坐了彩虹滑梯,最终落在了棉花一样洁白柔软的云朵上,于是变成了仙女。
追寻幸福的勇气,才是一个人必不可缺的。
“姐!”在所有人“未曾预料”的表情中,我跳下楼了。洛晖是不是我的弟弟,我还无从考究,因为在她们所有人的回忆中,我只有一个姓,而那个弟弟,是真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而我靠自己信念中的力量,努力相信这是一场梦,努力想让这个世界中突然变出警察来阻止这一切,来救我。
果然,在这个世界称作天赋的东西虽然不真实,但对这个世界有用。
警笛声响彻天际,我顺利从他们手中逃脱,借桂花树的缓冲,我一点感受也没有,一落地就跑,因为延迟的痛觉,我跑出校门后才回头看,硝烟弥漫,不是说我是洛晖的姐姐吗?为什么在我掉下来后没有一个人担心我,反而对我下起枪林弹雨。
这一切都不对劲,我不相信记忆……
广播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那是岁月的提示,有的事物该换了。
逃出生天,却任然放不下防备。
拖着疲惫的身躯,我尽力走到国道口,马路上的飞尘扑面而来,可是没扑到面上,而是被一种纳米级原料的防尘网阻隔,路边的广告牌正播着YL集团的广告:“据悉,近日YL集团董事长之女失踪,原因不详,据多方推测,系子女内部势利斗争,广大市民若有发现……”
坏了!这广告冲我来的!故意放一块寻找我的广告牌在这儿可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我抖抖帽子,抖去一身不干净的东西,然后把帽子一甩,遮住我的脸,可也没必要,那张照片把我拍的很难看,可以说是绝对是没人会觉得这种睡没睡相的女孩是集团千金什么的,但我已经猜到这是谁安排的了——洛晖。我开始相信他是我弟弟了,但也丝毫不想再掺和那么多,吸一口气“哎呀~烦死啦!”
今后就让大小姐这个身份消失吧!懒得掺和那么多事儿了。我的世界上只剩下“姚意酒”这个小女孩儿要养了,“传送去任何一个地方都行!只要没人认识我!拜托了!”我还摆出一副很虔诚的祈祷状,十指交叉,置于胸前。
女孩消失在日落余晖的街道边……这个日落下沉的好慢啊。
miao~行动已记录……鉴定结果为:不影响重要程序运行,已改变重大节点,正在设计新计划。
后记
短发大眼比较可爱的这位女生叫任酥。
2021年8月9日18:20:57,一位女佣人为她脱下舞蹈鞋。
此时,一声尖叫咋起,这个女佣人发现13岁的大小姐脚底已经“腐烂生蛆”,两只脚几乎有三个洞挤满了□□,而大小姐却说:“大惊小怪什么?还不赶紧处理了。”因为她是大小姐,所以家里给这位“blanpha”安排了一次连续一个月的舞蹈课程,可任哪一个仆人也不会想到,自己服侍的大小姐其实是次子,这也就说明……任董事长与夫人之间一定有一个是有过孩子的。那么既然知道了,还给她安排这么个课程!这么狠心的吗?
可大小姐什么都不懂,女佣人吓了一大跳,取来镊子与酒精,可为时已晚,任先生已经发现了,他对声音的秩序管理一向很严格,但不知怎的,即使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女仆,面对原始的恐怖,也无法控制。大错已经酿成,任酥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没想到竟是她觉醒的天赋:脚上的蛆虫燃烧殆尽,脚部自己修复完成了。
任世春【丛地府集团董事长】
做事一丝不苟,宠爱独女任酥,“美满家庭模范董事会代表”这些他刻意打造的人设之下,藏着一个刻薄的“大家长”他只允许任酥长成他规定的那样,于是在知道真相后,并没有声张,只是走出门,开玩笑,打趣这个女仆的胆小,“只是见到了毛毛虫就被吓出了声音”一边又吩咐身旁的管家打点好一切,把女仆刀了,说是大小姐脾气,有点不顺心不小心用天赋杀死了个女仆,好在她天赋觉醒的早又好,是火系的。在外界众说纷纭之时,他又把任酥转到了这所监狱一样的学校,自此不与她有来往。而她的母亲则被软禁,只有需要她的场合才会出现,当提到女儿时,任世春总要收敛起商业假笑,说她青春期到了,向往外面的世界,出去玩了,识趣的就不多打听了,不识趣的大多都被请去旅游了……
而2023年8月9日18:20:57她正陷于一场混战中,独善其身很难,但是她经过三年的练习、沉淀、努力,已经可以一次性治愈三次了,这真是【质的飞跃】呢!
“救我!”
一声声呼救让人心头一紧,她是无比相信世界的善良的,于是在这个女生即将中弹的时候,她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集中意念,用天赋为她在被打中的那个瞬间把子弹熔化掉。也因此,她获得了更强大的力量,她感受到了,她真正的天赋是保护,潜意识觉醒的保护意识,会使她更加强大。于是,她把所有学生都召集到她身边,然后尽全力造出了保护盾。
大家高兴地都不舍得走了,有几个还说:“切,这些人还不如我们‘学生党’呢!”“就是,我们有盾~”
可惜用不久,任酥就撑不住了。子弹乱飞,总有几个破损的地方,导致撤退并没什么用。好在几百个人救出了20个人。
“今后的路自己走吧。”她的脑海里常常浮现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