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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寒假(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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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度假村的休闲时光接近尾声,纷飞的雪花象是在为这个假期写下最后的篇章。阳光洒在群山之上,银光闪烁,游客们的欢声笑语逐渐远去,回归宁静。沈依寒、顾清漪和安雪整理好行囊,准备返回学院。
她们登上了顾家的私人飞船,舱内温暖舒适,热可可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飞船平稳地在天际穿行,窗外的雪景迅速后退,仿佛一幅动态的画卷在眼前展开。三人靠在座椅上,凝视着远方的雪山,心中已开始勾画寒假的蓝图。
打破车厢内沉默的是沈依寒。她端起一杯热可可,轻轻靠在座椅上,目光透过车窗,望向渐行渐远的雪山,“没想到你家的出行方式这么讲究,私人飞船也用得这么频繁。”
顾清漪淡然答道:“出于安全考虑,只要不是学校统一安排的交通,我们家通常会选择自家的工具。刚好你们也要回学院,我顺便带上你们。”
沈依寒轻笑了一声,“确实方便了很多。要不是跟你一起,我应该还得挤公共悬浮列车呢。”
安雪点点头,附和道:“尤其是在这种寒冷的天气,直接到学院确实省去了不少麻烦。”
顾清漪淡淡一笑,“你们是我的朋友,当然不能让你们受委屈。”
安雪随即换了个话题,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们寒假有什么打算?我大概得待在家里接受军训了。我妈已经为我安排好了一切,她希望我利用这段时间加紧训练,还提到让我提前参与薇诺帝国国防军的选拔。”
沈依寒感慨道:“你家真是严格啊。不过你妈妈也是为你好,她希望你能在军事上有所成就。”
安雪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理解她的用心,只是有时候压力确实不小。不过,这也是我的选择。我想要证明自己,不仅仅是在学院里,更是在未来的战场上。”
顾清漪看了看安雪,眼中透出几分思索,“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但训练再辛苦,也别忘了偶尔放松一下,寒假毕竟是用来休息的。”
安雪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说。随后,她转向两人,轻声问道:“那你们呢?寒假有什么计划?”
顾清漪看向沈依寒,目光中带着温柔的笑意,“依寒会和我一起回家度假,可能还会参加一些家族的聚会。毕竟新年快到了,有些礼节还是要遵守的。”
沈依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啊,寒假我会在清漪家度过。我还没去过她的家呢,听说那是个特别的地方。”
“特别”这个词似乎勾起了顾清漪一些难以言说的回忆,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是啊,很特别……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安雪瞥了顾清漪一眼,似乎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异样,却没有多说什么。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而道:“不管怎么样,希望我们都能在寒假好好休息,回来后再一起努力。”
沈依寒和顾清漪都微微点头,表示赞同。随着飞船逐渐接近目的地,三人的对话渐渐归于沉寂,各自的思绪已然飞向了对寒假的期待与计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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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开始的那天,沈依寒带着简单的行李,跟随顾清漪来到顾家。顾家的老宅坐落在繁华都市的边缘,远离市中心的喧嚣,静静隐藏在一片静谧的雪景之中,同时也享有都市生活的便利。
飞船降落后,她们沿着一条被白雪覆盖的林荫道缓步前行。两旁高耸的树木在寒风中屹立,裸露的枝干点缀着残雪,彷彿为这片银装素裹的世界添上几分生机。穿过这片树林,一座风格古典的庭院映入眼帘。屋檐高翘,雕梁画栋,处处散发着历史的沉淀。大门前的石板路被积雪覆盖,两旁的红梅在洁白的雪地中格外娇艳,红白相映,如同一幅精致的水墨画。
“这就是你的家?”沈依寒环顾四周,语气平静,但眼中透出了难掩的惊讶与赞叹。
顾清漪微微一笑,点头回应:“是啊,虽然离市中心有些远,但这里的清幽与宁静,正适合放松心情。走吧,我带你进去看看。”
推开厚重的木门,眼前展现出一个宽敞的庭院。庭院内,皑皑白雪覆盖着地面,古典的亭台楼阁与现代化设施交相辉映,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和谐。假山、池塘、竹林错落有致,在冬日的静谧中,潺潺流水声更显清晰,仿若一幅古老的水墨画展现在眼前。冬日的阳光斜射在红木廊桥上,泛着温润的光泽。沈依寒深吸了一口气,一股难以言喻的宁静感油然而生。
踏入庭院后,沈依寒不禁被这里的氛围所吸引。石板小路两旁的松柏在冬日里依然苍翠,庭院深处隐约可见一座古朴的石桥,桥下的池塘已结冰,几只梅花鹿轻盈地在冰面上踱步,为这静谧的画面增添了一丝生机。走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沈依寒感受到脚下传来的寒意,耳边的流水声让她的心渐渐沉静下来。
“真美……”沈依寒轻声叹道,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柔和的神情。
顾清漪站在她身旁,微微侧头,眼中闪过一丝骄傲与淡淡的怀念:“这座宅邸已有数百年的历史,是顾家代代相传的家业。我祖母多年前亲自改造,在保留古典建筑风格的同时,巧妙地融入了现代科技。虽然离市中心远了些,但这里总能给我一种真正的‘家’的感觉。”
沈依寒点点头,眼神中带着认同:“这里确实有一种宁静致远的气息,非常难得。”
顾清漪亲自带她穿过长长的回廊,最终来到了一座宽敞的正堂。正堂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精致的木质家具上,泛起淡淡的暖意。青花瓷瓶、红木家具、屏风、字画,无不彰显出顾家深厚的文化底蕴。厅中一张巨大的八仙桌上摆满了各式精致的点心和茶具,仿佛随时准备好迎接宾客。
“妈,依寒来了。”顾清漪面带微笑,语气温柔地对站在一旁的妇人说道。
顾夫人苏瑾瑜是一位气质高雅的中年女性,身着素雅的长裙,举手投足间透露出贵族般的端庄与优雅。当她看到沈依寒进门时,脸上绽放出得体而温柔的笑容,轻轻握住沈依寒的手,说道:“依寒,欢迎来到我们家。清漪经常提到你,我一直盼着你能来做客。”
沈依寒感受到苏瑾瑜的热情,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礼貌地回握道:“谢谢阿姨邀请我,您的家真漂亮。”
苏瑾瑜的笑容更深了,眼中透出一丝欣赏:“你喜欢就好,以后常来玩。别拘束,叫我阿姨就行。快坐下吧,外面冷,屋里已经准备好了热茶。”
“阿姨好,打扰了。”沈依寒轻声回应,苏瑾瑜的亲切让她感到一丝安心。
这时,一个身穿浅色长裙的Omega女生从楼梯上蹦跳着下来,双眼明亮有神,脸上挂着欢快的笑容:“你就是依寒姐姐吧?我是悠然!听我姐说你要来,我已经等了好久啦!”
顾清漪随意地解释道:“家里平时没什么人,除了我和妹妹,偶尔母亲会邀请朋友来小聚。我妹听说你要来特别高兴。”
“你是我姐第一个带回家的朋友!她经常提起你,而且你比她说的还要漂亮!”顾悠然直率地说道,语气里满是兴奋。
顾清漪轻轻笑了笑,淡然道:“她有时候就是这么没大没小,别介意。”
顾悠然的出现为这座古典宅邸增添了一丝活力,沈依寒微笑着与她交谈,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家庭温暖。
苏瑾瑜看着这一幕,眼中流露出柔和而深邃的情感。她走到顾清漪身旁,低声说道:“清漪,带依寒去客房休息一下吧,她今天一路奔波,也该累了。”
顾清漪点点头,带着沈依寒走进了她的房间。那是一间布置精致的卧房,窗外正对着庭院中的梅树,推开窗户,便能闻到阵阵梅香。
“依寒,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顾清漪温柔地说道。
沈依寒感激地点了点头,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目光越过窗户落在外面的庭园景色上,心中不禁感叹顾家生活环境的优雅与宁静。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精致有序,好像每一处设计都是为了让人感到平静与舒适。
“清漪……”沈依寒轻声问道,眼中透着探寻的神情,“刚刚阿姨说,你经常提起我?”
顾清漪微微一笑,语气轻快:“就是她问起校园生活时,随口聊到过几次。”她话锋一转,故作随意地说道:“待会儿我妈可能会和你聊聊,别紧张,她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你。”
沈依寒轻轻点头,心中虽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对顾夫人的好奇。她隐约感觉到,顾清漪的家庭并不像表面那般简单。
晚餐时间,顾家的饭厅灯火通明,一桌丰盛的晚餐已经由家居机械人摆好。餐桌旁,苏瑾瑜和顾悠然正在低声交谈,看到沈依寒和顾清漪一同走进来,苏瑾瑜立刻微笑着邀请她们入座。
“依寒,下午在房间休息得还好吗?”苏瑾瑜的语气温柔而不失优雅,声音如同一阵轻柔的风。
“房间很舒适,我休息得很好,谢谢阿姨关心。”沈依寒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
“那就好。”苏瑾瑜微微点头,语调依旧柔和,“今晚的菜品都是按照清漪的喜好准备的,希望你也能喜欢。”
沈依寒感到一阵温暖,点头道:“阿姨,您太客气了,这些菜看起来都很好吃,我一定会好好尝尝的。”
这时,顾悠然笑着插话道:“我姐的口味可是挑剔得很,今天的菜全都是她最喜欢的,你一定要多吃点!”
沈依寒被这温馨的氛围包围,心中泛起一阵久违的暖意。自从母亲失踪后,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家庭晚餐。晚餐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进行,大家交谈着,笑声不时从餐桌上响起。菜肴丰盛而美味,苏瑾瑜对每一道菜的介绍都显得细致入微,沈依寒在这样的场合下感到格外放松。
晚餐接近尾声时,苏瑾瑜微笑着问道:“对了,你在学院吃得还好吗?我记得我读书的时候,学院的餐厅菜色比较单调。”
沈依寒轻松地笑了笑:“确实有些单调,不过清漪有时会给我做些好吃的,多亏了她,我一直吃得不错。”
“哦?清漪还亲自下厨给你做饭?”苏瑾瑜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她倒是没跟我提过。你们现在住在同一个宿舍吗?”
沈依寒稍微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顾清漪曾提到她家里不太赞成她学做饭,连忙解释道:“呃……不是啦,只是偶尔去她宿舍坐坐。”她灵机一动,赶紧转移话题,“对了,阿姨,您刚才说要请我喝茶,我真的很期待呢。”
苏瑾瑜见状,微微一笑,目光在沈依寒和顾清漪之间游移,随后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当然,待会儿我们可以边喝茶边聊聊。”
晚餐结束后,顾夫人提出想与沈依寒单独聊聊。她们来到一间装饰典雅的茶室,顾夫人亲自为沈依寒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茶香袅袅,整个茶室都弥漫着一股宁静而舒适的氛围。
沈依寒坐在茶几旁,手中捧着一杯热茶,心中不免有些紧张。虽然顾夫人表现得温柔亲切,但她隐约能感觉到对方目光中的深邃与考量。
苏瑾瑜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然后缓缓开口:“依寒,清漪常常提起你,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最信任的人。”
沈依寒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道:“清漪对我也非常重要,她一直以来都给了我很多帮助。”
苏瑾瑜微微一笑,眼中透着一丝深思:“她从小聪明伶俐,外柔内刚,但她的道路注定不平坦,一直承受着很多压力。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我们家族对她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沈依寒点头表示理解:“我能看出来,她是个非常坚强的人,但我也感觉得到她肩上的压力。”
苏瑾瑜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透出几分复杂:“是的,她从小就肩负着许多责任,尤其是在我们这样的家族中,很多事情都不是她能够自由选择的。她的父亲对她有很高的期望,希望她能为家族作出重要的贡献。然而……她有自己的想法,并不总是愿意按照我们为她规划的路走。”
沈依寒默默听着,心中对顾清漪多了一层理解。她早已察觉到顾清漪有时显得压力很大,但她一直以为那只是因为学生会的工作繁忙,或者是家人对她的学业要求高。她从未想到,那位总是温柔待她的顾清漪,背后竟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家族责任。
“阿姨,我理解您的担忧,但清漪是一个聪明且有主见的人,我相信她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沈依寒语气坚定,真诚地说道。
苏瑾瑜的眼神稍显柔和,带着一丝欣慰:“依寒,谢谢你能够理解清漪。其实我也明白,她是个有思想的孩子,也许有些事情确实应该由她自己去选择。你能成为清漪的朋友,我很高兴。她平时不轻易与人交心,但你是个例外。”
沈依寒微笑着点头:“阿姨,我会一直陪在她身边,支持她的决定。”
苏瑾瑜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轻点头:“有你在她身边,我就放心了。你是个好孩子,依寒。”
随后,苏瑾瑜稍作停顿,目光中透出关切:“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有没有考虑过未来的发展方向?其实,我对你家里的情况也了解一些。婉清她或许没有跟你提过,但其实我和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沈依寒略显惊讶,随即轻声回应:“母亲确实没怎么提起过以前的事,可能是有些经历对她的冲击太大了。”
苏瑾瑜点点头,语气略带歉意:“没提起过也正常。当年罗家出事,顾家和苏家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也选择了袖手旁观……说起来,也是我们对不起婉清。多年朋友,却碍于家族命令,没有提供多少帮助……”
沈依寒静静听着,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苏瑾瑜轻叹一声,转而温柔地说道:“不说这些旧事了。阿姨只是不想向你隐瞒。如果你愿意相信阿姨,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沈依寒沉思片刻,认真地回答:“阿姨,我还没有完全决定未来的方向,但我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到失踪的母亲,并让家族重新振作起来。”
苏瑾瑜微微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许:“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这说明你有目标和决心。清漪虽然平时不多说,但我知道她非常关心和信任你。你们能够相互支持,我也很欣慰。以后有什么难处,记得跟阿姨说,好吗?”
沈依寒感受到一丝温暖,微笑着点头道:“我明白了。”
从茶室出来后,沈依寒在不远处的长廊上看到了顾清漪。两人并肩走在庭院中,月光如水般洒在青石板路上,周围一片静谧,只有微风轻拂树叶的沙沙声伴随着她们的脚步。夜色中,顾清漪的神情显得格外沉重。
“我妈刚才和你聊了什么?”顾清漪突然开口,语气中透着一丝紧张和探寻。
“她提到了你的未来,”沈依寒坦然回答,语气温和,“你父亲对你有很高的期望。”
听到这句话,顾清漪的表情微微一变,沉默了片刻后低声叹息:“是啊,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责任。顾家的命运,在某种程度上,是压在我肩上的,我不能失败。”
她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无奈与疲惫,仿佛压抑已久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泄露。
沈依寒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心中一阵揪痛。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开口:“可是,这样的压力……你不觉得太重了吗?”
顾清漪闻言,眼中的挣扎和矛盾更加明显。她停下脚步,目光迷茫地望着前方的月光:“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作为顾家的一员,我必须承受这些,哪怕有时真的快要压得我喘不过气。”
沈依寒看着她,心中阵阵酸楚。她从未见过顾清漪如此脆弱的一面,那种被重担压得喘不过气的无助与压抑,在月光下显得如此清晰。
她走上前,轻轻抱住了顾清漪,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沈依寒心痛得无以言表。
“依寒……”顾清漪的声音颤抖着,显得无助而脆弱。
“嗯?”沈依寒轻声回应。
“我父亲过几天会回来过年……如果他到时候对你提出什么要求,你不用顾忌我,直接拒绝他就好。”顾清漪的声音几乎带着哽咽,显然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沈依寒微微皱眉,感到一丝不安,“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我不太明白……”
顾清漪的目光中闪过痛苦,声音变得急促而不稳定:“我父亲……他对家族利益的执着已经到了极端的地步。如果他对你施压,你一定要告诉我……还有,我的一些亲戚可能会说些失礼的话,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对不起,我真的不该在过年时邀请你来,我……”
沈依寒感受到她的痛苦,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安抚道:“清漪,冷静点。这次寒假是我主动提出要来的,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需要自责,好吗?而且,我只是个外人,你的亲戚们再怎么说,也不会真的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不是……不是这样的……”顾清漪的声音中带着痛苦与懊悔,“我父母一定会借机利用你,就算你这次没主动提出,他们早晚也会私下联系你……我真的不该让你来……对不起……”
看到顾清漪几近崩溃的样子,沈依寒忍不住心中的酸楚,她轻声说道:“清漪,或许我作为外人不太适合说这些话。虽然我没见过你爸爸,但刚刚和你妈妈聊过后,我能感受到她对你的关心。无论她肩负着什么责任,需要做出怎样的决定,她对你的关爱是真实的。就像我母亲一样,虽然她离开了我们,生死未卜,但她……”
沈依寒还没说完,顾清漪已经忍不住紧紧抱住了她。沈依寒感受到她的颤抖,眼中满是怜惜与疼惜。她不再多说,只是回抱住她,用温暖的怀抱给予她最大的安慰。
“可能是回到老宅让我想起祖母,让我变得更感性了。让你看到我这么没用的一面……不过,今天能再让我抱一下吗?”
沈依寒轻声回应:“嗯,我们是好朋友,你不用在我面前逞强。”
两人静静地依偎在月光下,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体温。清冷的月光洒在她们身上,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沈依寒轻轻拍抚着顾清漪的背,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与压抑的呼吸,心中满是怜惜与疼惜。而顾清漪则将头轻靠在沈依寒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卸下所有的伪装和坚强,尽情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依靠。这一刻,时间仿佛为她们停驻,让这份静谧与温柔延续得更加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