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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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疑似布鲁斯之子的男孩直接送回刺客联盟不可能的，现在的分歧在于孩子到底该给谁？
“当然是扔给布鲁斯，”杰森坚持谁家孩子谁领走，布鲁斯想自己养就自己养，想还给塔利亚就还给塔利亚，他不索要一笔赎金就很对得起蝙蝠侠了。
杰西卡想留下他，最近她被动漫里的兄妹情迷了眼，见缝插针念叨自己想要个哥哥，杰森总以“家里生存环境险恶，普通人卷进来容易缺胳膊少腿”的理由拒绝，现在难得捡到一个命硬还能打的，女孩实在不想放弃。
“阿爸，求你了，阿爸，留下他吧，我会宠他，爱他，喂饱他，绝对不会嫌弃他。”
女孩抱着杰森的大腿撒娇，双眼写满了对哥哥的渴望。
但在杰森看来，女儿双眼里写满的是对宠物的渴望，她甚至懒得自己想承诺，直接抄袭加菲猫的台词！
“不可以，”老父亲冷酷拒绝，养一个异于常人的女儿已经十分消耗精力，这个家绝不能再多一个异于常人的刺客，“他有自己的父母，而且刺客联盟能养出什么正经小孩？家里必须多出来一个的话，我宁愿是罗宾！”
刚知道提姆接任三代罗宾的时候，杰森正以为自己是二代罗宾的克隆体，虽然气得牙痒痒，但总觉得他没有立场跳出来指责，即使后来明白了真相，可最开始那股火气已经散去不少，加之忙着哄女儿，不知不觉间已经跟三代有了交情，自然不好揪着换代的事翻旧账。
家长包袱就是这么神奇的一个东西，要是没有女儿，杰森怎么也得打一二三四顿提姆和布鲁斯出气，然而现实是那孩子攻击性本就很强，再跟着他有样学样，未来将肉眼可见变得前途无亮。
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自己的职业规划特殊，不能给她最好的陪伴和成长环境就算了，万不可再把蝙蝠家喜欢用拳头交流这个坏习惯教给她。
杰西卡又撒了会儿娇，扒拉着阿爸的大手爬到他怀里贴贴，见杰森始终不为所动，无奈地跳下来，跑去男孩身旁蹲着，百无聊赖地戳他脸颊玩儿。
几个小时后，蝙蝠侠收到了来自二儿子的刺客联盟一日游伴手礼。
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杰森不知道后面具体都发生了什么，但从频繁进出韦恩庄园的装修队、开始化妆遮瑕的罗宾、萎靡不振的夜翼、愈发暴躁的蝙蝠侠等方面情报，可以推测出刺客小子将由布鲁斯抚养，而且他异常难搞、难搞和难搞。
……
当年幼刺客与蝙蝠家族上演鸡飞狗跳的戏码时，杰西卡正趴在沙发上跟网友岁月静好。
“我们完全、非常、绝对支持你的想法，”网友judge贴心安慰没能成功收养哥哥（buddy）的女孩，“每一个成功人士都离不开一个合格的搭档（buddy），但我们必须强调的是，挑选出合适的搭档并不容易，他得思维敏捷、身手矫健、言出必行，跟你志同道合，否则……相信我们……那绝对会发展成一场灾难，我们就曾经在这方面吃过大亏。”
“你说的有道理，我会继续寻找合适的，”杰西卡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苹果，贴心忽略网友使用的奇怪代词，把话题转向judge之前提过计划圣诞节前举办的活动。
“12月22日22:22，一个完美的时间，我会邀请我的老朋友蝙蝠侠好好叙旧，”网友热情安利杰西卡也参加，“罗宾应该也会过来，到时候你可以跟他一起玩儿。”
罗宾，一个熟悉的名字，代表着友善的交谈和甜甜的点心。
杰西卡翻身从沙发上爬起来，思考了一会儿，“我很愿意，但是罗宾最近晚上一直好忙，不像有时间参加活动的样子。”
judge当即表示邀请函和活动场地由他操办，她只需要准时入场就行。
女孩心动了。
……
提姆发现最近双面人的资金流向有些异常，他短时间内支出了多笔费用，金额从200至20000美元不等，分散打入了多个不同账户。
粗略放眼一看似乎没什么毛病，双面人手下｜帮｜派每天都至少有上百笔类似的支出，用于采购｜武器｜和生活物资，但顺着每一笔资金深究下去，就会发现它们转了三到五次后，又在三个账户里汇合。
第一个账户属于西蒙斯·赛恩，四十二岁，在米勒港船舶调度指挥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工作了近二十年，最近他的妻子重病，急需筹集足够的手术费。
第二个账户属于爱德华·布朗，三十八岁，三年前带着热情和积蓄，从蒙大拿州来到哥谭追逐梦想，他的商业天赋不错，在仓库被偷窃五次、被火拼波及三次后才迎来资金链断裂，最近打算卖掉手里仅剩的固定资产，返回老家重整旗鼓。
最后一个账户属于史密斯·卡伦，四十五岁，承接过哥谭市内多个建筑工程——合法的、非｜法的都有——客户好评率高达99%。
提姆决定先从史密斯入手。
“双面人雇我在格林街第22号仓库建双层地下室，具体用途不知道，大概率是布置死亡大逃杀！”
史密斯眼都不眨地交待情报。
“看来你对自己承接了什么工作很清楚，”罗宾抽了抽嘴角，他刚刚从阴影里现身，甚至没来得及提问，“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做？”
“天呐，这里可是哥谭，哪儿有我挑选客户的权利，”史密斯理所当然地说。
提姆又追问了一些细节，把工程内容、筹建物资、施工情况、参与人员等问题打乱顺序重复提问，史密斯每次回答得都不假思索，大致意思一样的同时使用了不同描述，基本可以判断他没有说谎。
双面人想做什么？提姆带着疑惑离开史密斯的家。
哈维·丹特，AKA双面人兼哥谭前光明骑士，深陷双重人格的折磨，痴迷于数字“2”和随机概率，用抛硬币的结果决定是否做坏事是他最显著的特征，布置死亡大逃杀却不太像他的风格。
接下来，提姆又去医院拜访了西蒙斯。
“他从我手里买了一个消息，”男人对自己会被查到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我虽然从不掺和那些事，但事情看多了总能发现规律，22号晚上会有一艘‘与众不同’的货船靠岸，大概率是企鹅人的走｜私船。为什么这么推测？男孩，那个时段每一个关键环节值班人员的兜里，都揣满了冰山餐厅的赌场筹码。”
“你要送我去GCPD吗？可不可以再等一会儿，医生说她大概半个小时后就能从麻醉中苏醒，我答应过她，会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男人深深注视躺在病床上的妻子，眼里有欣喜、不舍、担忧，唯独没有后悔。
“出卖工作信息该怎么处罚，是公司的事，而不是GCPD，”提姆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紧，“跟他们打交道太过危险，你可以申请韦恩重大疾病医疗基金……”
“太慢了，她等不到那时候，”西蒙斯打断他，“我知道我可能会被灭口，但是，对我来说，失去她比死还难受。”
提姆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去拜访爱德华。
他大方告诉罗宾那笔钱是双面人用来购买格林街第22号仓库的费用，至于为什么通过这种曲折隐蔽的方式收钱？
“我不清楚，这是双面人提出的支付方式，”爱德华耸耸肩。
……
三个相关人员都很配合，提姆却并不开心，现在距离22号还有两天，他悄悄潜入第22号仓库，希望能发现些新的线索。
……
仓库静静伫立在夜色里，它的外表簇新，窗户和大门都被多次加固，门锁也比仓储常用类型更复杂，这些措施避免了第六次失窃的发生，但还是没能帮仓库的现主人避免罗宾的拜访。
提姆按史密斯所说，在仓库的东南角仔细寻找，发现了一道通往地底的暗门。
随着门被打开，一股淡淡的气味飘上来，提姆屏住呼吸，用随身携带的微型仪器进行检测，结果显示甲醛、氨气、苯和氡气的含量些偏高，它们都是因为装修而产生的废气，总体来说没有超标的有害物质，他这才放心呼吸。
往深处走去，是一条窄窄的、斜向下的走廊，两侧墙壁隐蔽安装了数个对射光眼，大概率可以触发后续机关，提姆避开它们继续向前。
走了大概二十多米，一共遇到13个触发装置，提姆不动声色躲了过去，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双面人设置这些总不可能是为了娱乐，也许每一个触发装置背后都有一个致命机关。
现在提姆已经走到回形走廊的终点，他活动了一下手脚，轻轻推开虚掩的大门，灯光映射出一个矮小的身影。
“Surprise～”女孩蹦起来迎接罗宾。
“杰西卡，怎么是你？”罗宾惊疑不定地发问。
话音未落，一阵令人牙酸的机械启动声响起，瘆人的电子音从天花板里传来：
“欢迎玩家参与本次死亡大逃杀活动！”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