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不知今夕何夕

24、第 24 章

　　萧灏像是舒佟以往哭泣的模样的一样，可怜吧唧，然后在一顿泪眼模糊的剖胆倾心后表现出酒精上头导致头痛而倒入舒佟怀里，进而扑倒在床，最后得逞将人压在身下接吻，唾液交融，一阵缠绵悱恻。

　　舒佟浑身发软，任由萧灏蹂躏。舒佟是受到祁伯教育的两个男子亲热图册，也亲身经历了几天萧灏要强的，所以在对方手即将涉猎别处时，预感着要发生什么了，他当即推了两下萧灏的肩膀，表示不情愿。

　　刚承诺过，萧灏不冒顶风作案的危险，喘着气分开两具紧紧贴近的身体，注视着舒佟的眼睛□□正盛。舒佟躺平了来，把手臂遮在眼睛上，强迫自己不要去看萧灏一副□□焚身的模样。

　　彼此冷静了不少时间，舒佟突然娇着声问:“学德语呢？是为什么？”

　　他的手依旧遮在眼神上，没有去看萧灏，只感觉他呼吸倏地一停沉默了需要，才支吾地开口:“额，我是人，也有私心，我希望你能去我的学校……走走。”

　　?

　　走走就得学一门语言?

　　“只是走走吗？”

　　萧灏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也不是，想让你学学我会的语言，以备一时只需，为将来有一天送你出国做准备。”

　　舒佟倏然放下手，眼睛睁开却一时不适应光，迷迷糊糊的看向萧灏的方向:“什么不时之需?跟你出国吗？”

　　“不，是你和额娘。先备着，有一天我分身乏术顾及不了你和额娘，就得送你们出去了。”

　　舒佟一阵晕厥，这样的话题有些沉重，将来有一天若是不得已送他也会走的，毕竟他不想他打仗还要分心，他把话题稍微转了一下下:“那怎么不让王妃学。”

　　萧灏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眼里在说你是认真的的吗。

　　舒佟砸吧了一下嘴巴，没说话，这确实有点为难王妃了，当初王妃学英语耳提面命花了几年时间才勉强学了一点，仅限于日常交流，多一点就不会了，别说德语这样没有规律的语言，舒佟大小伙子年轻人都学的吃劲。

　　萧灏看他脸上表情变化莫测，低笑了一声然后抓起比他小一圈的白嫩的秀手，说：“额娘学过，没学成，到时跟她一起去香港还是德国，你自己选，我到时候送你们过去。”

　　舒佟是不信到时他能送的，但又更好奇的，于是他问：“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到时你就知了，好不好。”亲了亲手心里舒佟的手背。

　　好吧。

　　舒佟没再追问，军事机密的东西不敢问，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好嘴上的门，万一泄密了，就麻烦了，萧灏也体谅他，不该说的也从来没跟她说过。

　　两人和好后萧灏提出不下三次让他搬回斯林路3号，舒佟也不止三次表示他还要住在王府，近冯广生的家，两人可以很方便的时不时约去写生，萧灏表示回了斯林路3号去写生也可以送他去冯府让他不必担心，舒佟又要生气了，他说了不想搬回去就是先不搬，老是逼问他是什么意思？萧灏见要逼急人很快说那就先不搬，我搬回来吧。

　　大帅府全是他的人，而且离家出走时和祁伯也闹了一场，舒佟根本没有准备要回去，也不想再回去了，王府房间虽然小，但胜在是他自己的小窝，怎么样都行，回去万一又吵架了所有人的向着萧灏，替萧灏开脱，没有错也让他低头认错，这样想想心里就不得劲，能推得了就推吧，实在不行就回去住几天，只能几天，不能再多了。

　　这天舒佟旁晚好心情地挨着着墙边挖土，准备在萧灏的花园里的墙壁上开辟一片蔷薇，等蔷薇爬藤爬满整个后花园墙壁，开出夺目的粉色花朵一定美妙绝伦，舒佟迫不及待地拿着萧灏让人带回来的蔷薇苗，一个个栽种到挖的小坑里，萧灏的后花园很大，舒佟一个人得忙个三天到四个旁晚才能完成，即便如此舒佟也不愿假手于人，养的几个动物也如此，都是亲自喂养，这样把它们养的又胖又健康，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舒佟不知疲倦地挖土埋种，这时有人来报说清悠让他过去。这样蹲在墙边挖土长褂下摆不免沾了泥土，手指甲里面还嵌着黑乎的泥呢，舒佟下意识回：“不能让她来这里吗？我浑身脏兮兮的欸。”

　　因舒佟在下人面前时不时也是这么要求萧灏的，所以下人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行了个礼便下去回话了。但清悠听了后手里的茶盏一扔，嘭地落地而碎，眉毛竖起：“他什么东西？不过仗着大哥一时的宠爱就这样作威作福，他疯了来使唤我？”

　　一旁的乳娘这些年一直在王府做些不重的活计，清悠回来了便回到清悠身边伺候，清悠在外无法得知王府这些年的变化，可她知道，乳娘立即上前一步说:“四小姐谨言慎行呐，这些年王府上下都将舒公子当成王爷身边的人，以为兴许只是抬妾室，没想到后来王妃的态变了，简直把舒佟当成新王妃在培养，管家的本事不是次次亲手教就是叫九小姐亲自带着他，要知道九小姐的本事都是王妃手把手交出来的，不会错的。前段时间舒公子梦魇几天醒不来都是王妃和王爷在床边守着的，可见不是一般的重视，如今你要是和舒公子闹得不好看，为难的是王妃的王爷。”

　　乳娘一字一句真心劝道，乳娘当真害怕四小姐和舒公子闹翻，将来不好看呐。

　　“他……他就是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比女人还漂亮的五官，勾人的……前几天我……”

　　我看上他，他不言语的大哥的人，是想看她的笑话吗？

　　不过这话尚未说出口就让乳娘的话给了咽回去，只见乳娘一脸严肃制止:“四小姐，慎言呐。”

　　清悠是王妃五个孩子里面唯一一个女儿，上面三个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就没有一个不宠她的，乳娘一清二楚，但是也不能真的冲撞了王爷的人，于是说:“四小姐，王爷在外回来瞧见舒公子和九小姐走的近一些，到现在都不曾给九小姐一个好脸色呢，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不该做不能做啊，小姐。”

　　乳娘耳提面命，清悠不禁禁言着思索了片刻。乳娘向来是为她好的，也从不是一个嚼舌根的人，清悠半信半疑，也拨不开面子，脸色微愠:“清婉是什么东西？来跟我比?”

　　闻言，乳娘脸色苍白，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左右看了两圈，让其他人都下去:“四小姐气恼了，都会胡说话了，你们都下去吧。”

　　这些话下人不敢议论，一旦被知晓丢了王府的差事事小，丢了命事大，王妃仁慈不过这两年爷出去打仗诵佛经长出来去，前几年从来没手软过，王府的下人都着怕呢。

　　下人不敢议论，清悠不是不敢问额娘，只是没有必要，虽然年纪小但她记得清清楚楚，有一年额娘装病不出门几月，后来清婉就来了。

　　她清清楚楚地看见额娘的肚子从来没有鼓起来，反而被她撞见二姨娘的肚子是鼓起来的，那时阿玛已经去世两年多了。后来清婉到额娘身边养着，二姨娘和小八清岚到了国外生活和上学。

　　其中意义小时候不懂，长大了她也该懂了，和清婉和她比，就是小鬼见了佛，矮了可不止一截！

　　待下人下去后，乳娘说:“小姐，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清悠还是憋下了气去了大哥的院子，寻到了舒佟，舒佟不太好意思地抬头解释:“四小姐，实在抱歉，我这样子去见你很不妥，就让人请你来了。”

　　清悠记住了乳娘的叮嘱，现下态度好了不止一丁点，简直好到不能再好，只听她笑着说:“没事，舒佟，你忙你的，我就是来跟你道歉的，那天……唐突的话你别放心上，也……别和大哥说，那时我不知你和大哥的关系，要知道你是我嫂子，我一定不敢！”

　　说着道歉，话语间还是怪舒佟瞒着她才发生这样的事情。舒佟那个冤啊，那时候他还和萧灏冷战呢，有什么好说的?就算没有冷战他也不好说好吧，萧灏没有当众承认，他去说，万一别人再说他不要脸贴上去。

　　舒佟将阿水抬过来的水浇在土壤上，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的四小姐，语气一般，他说:“我不会放心上，你放心。但是嫂不嫂子的，你去问萧灏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清悠满脸无语，整个王府除了额娘就没有人能直呼大哥的名字，你连大哥的名字都敢直白地叫出来了，还说不知道，你在装什么?

　　萧灏这天早回来，闻言，便抬脚步迈进后花园，不由问:“问我什么？”

　　舒佟浇水的手一顿，蹲下来埋头就被半人高的花给遮住，萧灏望了一眼花丛里毛绒的脑袋，转头看向清悠。

　　自她记事起，大哥就一副不轻易暴露自己情绪，沉稳内敛的人，后来去打仗后眉眼间就多了一股杀气，让深邃的眼睛变得让人畏惧。

　　清悠支支吾吾:“额，额，就……就是，舒佟……”

　　萧灏不禁皱眉，清悠当即心里就毛了，嘴皮子一秃噜，全都加速说了出来:“舒佟让我问你，是不是要我们把他当成嫂子。”

　　萧灏听了后眉头舒展开来，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没有一丝犹豫:“当然，他不当你嫂子就没有人可以当了，哦，他应该不喜欢这么叫，外人面前就叫二爷吧，大帅府的二少爷。”

　　清悠惊诧之间又听到大哥问:“还有事?没事就回去吧。”

　　清悠慢吞吞地走出去，一步三回头，见到大哥避开花朵小心翼翼地往舒佟走去，可见有多爱惜舒佟的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