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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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突然一阵冷风吹醒了沉睡的她，她摸摸彬镰的额头，
“糟了！发烧了。”苏雅迅速的给彬镰加了一条被子。正打算关上窗户时，庭院中白色的影子让她停住了。
“冷月宫这次的恐怕是不同寻常，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忧郁，这么痛苦。”苏雅看看都有些心疼，“支撑带领这么大的帮派，真够你受的，如果你不是帮派头头就好了。”
她关后窗户，轻轻的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向那白影走去，途中被一女声停住了脚步。
“冷公子，夜深露重加件披风吧。”柔媚的声音冲刺着不远处的苏雅的神经，她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的燃烧，但是又不知道怎么控制，只能紧紧的握着拳头。
“火姑娘，怎么还没休息吗”
“我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没想在这里看到冷公子。冷公子怎么不早些歇息。”刚刚从屋里出来时看到冷大捶拿着一件披风。一看就知道是冷月天的，所以她自告奋勇的代他送过来。
“哼，狡猾的女人，借机亲近。真是讨厌。”苏雅在暗处按耐住心中的怒火静静的聆听他们的对话。
“冷公子，我可以叫你冷大哥吗？”火舞羞得低头问道，脸上的红云在黑暗中无法看的出。
“哼！过分，叫那么恶心干吗！现在叫冷大哥，是不是下步想叫冷相公啊，真是得寸进尺。”苏雅在树林后面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蹂躏着旁边的树叶。可怜的小数苗，才种下几天啊，现在居然面临夭折的危险。
冷月天为之一愣，
“既然你不说话，就代表你同意了，冷大哥。”火舞窃喜道。
“······”这个称谓以前是苏雅的专用称呼，如今被别人一叫听起来没有苏雅叫的让人舒服。
“冷大哥，你下步有什么计划吗？我们什么时候攻打楚云！我爹爹到现在还没来，气死我了。”
“火姑娘不必如此，其实有你也是一样的。”冷月天原意是不管如何，火舞能在这个时候站在他这边帮他，这份援助之情对他来说足够了。可是火舞却不是这个想法。她暗自窃喜，小鹿砰砰直跳，双颊更加火辣。
她缕缕额头的刘海娇羞道：“冷大哥，这是我唯一可以做的，尽的绵薄之力。”
冷月天接过披风：“天色已晚，姑娘还是早些歇息吧。”
“我不累，冷大哥就这么不喜欢我在这里吗，为什么对我总是这么冷淡，难道你真是铁石心肠，一点也感觉不到我的心，，也许你不知道，这些天我一直在问我自己，为什么对你念念不忘，以前多少王公子弟上门提亲，我都不曾心动，但是一遇到你，为什么我的心就放不下，明知道你心有所属，可是我却始终控制不住我自己，冷大哥，有时候我真的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遇到你，如果我比苏姑娘早一步遇上你，我们两个的立场会不会换呢。”
对于火舞突如其来的表白，冷月天大大的震抖，虽然他也曾数次经历过这些,但是这次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不要太折磨自己，冷大哥，这一切即将成为过去，你的心境就会逐渐平静下来……不必再去追忆过去的事，因为那已是过去的了，而且，亦已成为事实，冷大哥，你要复仇，要雪恨，就须要凭借有为的行动，如今，你的行动就要展开，你的心愿也会了了。那么，你还有什么值得再去回思的呢？”
冷月天目光凄迷如幻，沉重的道：“□□上的折磨我可以忍受，主要是心灵上的痛楚，火姑娘，你或许没有遭受过这种痛苦，那是令人难以承担的……”
“你在怀念你的未婚妻，毕竟她与你也有过一段美好的过往，在那段时间里，我相信她对你还是真心的。作为一个女人来说，我有点了解她心里的感受，看得出你对她并没有一丝得感情。所以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才背叛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在为她求情吗。如果是这样，这也不能作为背叛我和冷月宫得理由，她可以提出解除婚约，可以提出应有补偿，而不是以这种背叛作为她得不到感情得借口和理由。我不会接受，我的兄弟们更不会接受。”冷月天深沉而凝重的说。
“我说的是实话，冷大哥，我不明白，既然你对她没有感情为什么还娶她？”火舞坦率而爽落问道
“虽然我们是好朋友，但各人也都多少隐藏些秘密。我想火姑娘一定会找到属于你，适合你的男子。”冷月天低咳一声，凝重道。
“冷大哥，你相信缘分吗？”美艳的面庞上浮起一层隐隐的红晕，这红晕泛在火舞那凝脂冻玉似的脸庞上，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可人韵致，娇极了，俏极了，也妩媚极了……冷月天也不得不承认火家堡是个出美人的地方。
“我相信，我一直都相信。”
“那你觉得你和苏姑娘是一种缘分吗？”
“是的，我相信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缘分。”
“可是现在苏姑娘失踪了，这难道不是上天的一种预示－有缘无份，而且我们之间也可能存在这种缘分。”
“不管如何，我与她之间的缘分还存在，不管她身在何方，无论多久，我会一直等她回来。”
“如果她·····一辈子都不再出现··”火舞知道这句假设不应该说，但是她就是象知道答案，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可能，哪怕还有一丝希望，她也会去做。想到如此，火舞一扬头，她象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那么勇敢与坚强起来，一双水凌凌的凤眼毫不畏缩的逼视着冷月天，她语声平静如冰：“我也会等，等到你忘记她的那一天。”
说完不等冷月天回答，转身回屋去了。留下冷月天一人在那里无奈的苦笑。
“魁首，你的药，我还厨房准备了一些夜宵。”仇无忌端着盘过来。
“放下吧？”冷月天端起药缓缓的喝下，那药苦不堪言，眉头不由的皱了皱。
“魁首，这药是很苦，但是夫人说过苦口良药，所以你还是忍忍，你看我还特别准备了一点糕点，这是夫人在的时候特别交代的。”
“看来你们一刻都没有忘小雅啊！”冷月天不由的感叹道。
“魁首，这哪能说完就完，我的命还是她救的。”
“恩，她的医术无人能比，这点除了咱们几个知道恐怕江湖上没人知道。”
“刚才你跟火姑娘的话属下都听到了，属下不是有意要偷听的，魁首不要见怪。”
“我知道，从你刚来的时躲在石头后面我就知道。”
“魁首，其实火姑娘的问题你就是不说我们也知道，这都是责任，这是你为大伙们承担的责任。大伙知道您心中的苦，但是却无能为力。”
“这些事以后不要再提了，让你调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冷月天摇摇头阻止了他的话，问道
“有些眉目，魁首，你都猜不到这落枫女侠居然和楚云有密切的关系。”仇无忌道。
“怎么回事？”
“当年这落枫女侠曾经在一山寨打斗时受伤后，被楚云所救，后来两人成亲，后来几个月后不知何故落枫女侠消失不见了，从此楚云就来到了冷月宫。”
“看来这楚云是早有预谋，我看那落枫女侠恐怕是凶多吉少，他是被踏雪引进来的，我看当初他救踏雪也是一场有预谋的戏，从这样分析，他应该是遇到踏雪后萌生杀落枫女侠，然后演出一场救踏雪的戏，让无知的踏雪以为他是救命恩人，又见他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就芳心暗许。这样就使他顺利的进入了冷月宫，并有了踏雪作为保护伞，又因为我平时素来疼爱踏雪，所以他更是有机会接近踏雪和我。如此看来，我们都被他蒙在骨里。”
“原来如此，这楚云的心计真是可怕。”
“他的耐性和心机的确高深。”
“我现在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
“这勿庸置疑，你现在去办两件事，第一迅速找到萧遥和墨玉他们，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这里。第二，找到这位叫落枫女侠。对了，上次让你调查宫里的现状，你调查的如何了。那里目前有什么动静，楚云现在有什么举动，我还活着的事，他是否已经知道？”
“魁首，按你的吩咐，你还活着的消息已经被封锁，楚云应该不知道，但是最近他正在联络大理的‘飞刀双剑’‘江南一点红’‘西北双霸’几人，魁首，他们每一个都是当年雄霸一方的□□，如今他这么低声下气的请求他们来前来，我看他肯定是有所怀疑。魁首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办？”
“消息有没有传到他那里根本无所谓，我就是希望他知道我还活着，然后坐立不安的情景，只有这样他才会有所行动，我们才知道他真正的意图，然后一网打尽。你以为凭他一个人就能这么容易的扳倒冷月宫，这次我遇害，这么精密的计划他一个人会操作的了，不，没那么简单，他的幕后恐怕还有一只手，而这只手才是真正可怕的，是这只手操纵楚云这个傀儡，操纵着这批独霸一方的□□，让他们重出江湖。他对冷月宫企图不会是一两天，恐怕早就蓄谋以久。这次我们要跟这只看不见的黑手决一胜负。”
“魁首分析的极是，我马上去找萧遥和墨玉他们。”
“这次可能就是我们冷月宫有史以来遭遇最大的危险，生与死就在一线之隔。”冷月天沉吟道。
仇无忌见魁首陷入沉思，就悄悄的退下去。跟了自家老大这么多年，对他的脾气深深熟悉，现在的魁首需要清静。
‘嗖’一声，随即‘啊！’“好痛”苏雅摸着被击中暗器的肩膀，从树林中跳出来。
“苏姑娘，你终于露面了，躲着树后面窃听别人的隐私是小人所为。”话虽嘲讽，但是脸上却没有怪罪之意。
“我只是无聊出来逛逛，偶然就逛到这里，听见你们谈话，所以不好意思上前打扰，所以一直在树后，不过不是偷听，是明听哦。而且花前月下，才子佳人，如此动人的画面，浪漫的情节，我怎么可能去破坏这美好的情景呢。”
“苏姑娘在开玩笑！”
“可是你却无情的拒绝了她的一片痴心，真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站在那里都替火姑娘伤心了好久。”
“苏姑娘倒是很关心火姑娘的事情，怎么，想为她报不平！”冷月天语声如冰。
“当然不是，这些本与我无关，我只是有所感触，所以才说说，如有得罪望请见谅。”
“苏姑娘，天色已晚还是早些歇息吧。”冷月天的送客之意让苏雅很明白他正在生气。
苏雅避开他的怒气，端起那碗喝过的药渣，闻了闻：“这药谁开的？”
“一个镇里的大夫。”冷月天随口一说。
“这是个蒙古大夫，你以后不要喝这类药，象这类药对你的伤口愈合速度很慢，而且药汤还会伤其脾胃，以后外面的伤好了，身体内部恐怕也损害的差不多了。”
“你学过医？”
“略知一二，比那个大夫强，你把手给我，我先号一下脉。”苏雅按住冷月天的脉搏，脸色越来越难看，眉毛都皱在一起了“还好你喝这药时间不长，而且在你身体里有一股气体隐形的护住了七经八脉，使这些药不能侵害到五脏六腹，你脱下衣服让我看看。”
真是的，以前就提醒过他不能相信那些大夫，他们有些都是为了混饭吃，随便号脉抓药。
“这！男女有别，恐怕不太方便吧。”
“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我是大夫，从医学的角度就是病人就得听大夫的，不管对方是什么人。”
冷月天想想也是，眼前这个地方没有好的大夫，最近身上的伤口好的特别缓慢，而且大战在即，如果身体不加快康复，恐怕会贻误战机。
“你应该要相信我的医术。”
“那好吧”冷月天缓缓的脱下上衣，背后被包扎的伤口随着苏雅一条条的解开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以前曾经看过冷月天的伤口，都是一些小伤疤，后来经过苏雅慢慢调理和治疗已经完全恢复了，如今这次的伤口居然这么长这么深，有些刀伤还深见其骨，是可想想当时他遭受了多大的伤害，对方下手是多么狠毒。苏雅轻轻抚过他的每一处伤痕，眼含热泪，心中的怜惜深深的触动每一条神经，让她有一股冲动想不顾一切的抱住他，尽情的大哭一场。
“苏姑娘！怎么样！这伤什么时候可以恢复？”
“给我七天时间，我让你身上所有的伤只留下细小疤痕。”
“高明的医术，出乎我意料之外。这让我想起曾经也有个人和你一样有着同样高超的医术。”
“那她现在何方？如果有幸见到希望和她切磋一下。”
“不知道？她好像躲起来了，连我也找不到她。”
“躲起来？为什么？”
“这也是我一直无法理解的地方。”
苏雅将所有的创伤药涂抹在冷月天的身上，以这种药效估计三天就可以结疤，五天就可以完好如初，因为她在这创伤药中加了一些天然最上等的黑珍珠粉末。本来黑珍珠就是罕见之物，它的粉末对皮肤有很好的疗伤效果，尤其是疤痕，而这些黑珍珠还是当年冷月天送给她金簪，她没带只把里面的几颗黑珍珠磨成粉末当药材用了。如今刚好给他治疗伤口到也不浪费。
“能让公子这么惦记人想必是那位苏小姐吧，我曾在饭桌上听你说起过她。不过我想能让公子念念不忘，你们之间的感情想必刻骨铭心。而且苏小姐肯定是一位内外兼备的女子吧。”苏雅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这么夸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内外兼备？离她还有点距离，火爆的脾气，阴险的损招，有仇必报的个性，如果她要是会武功，恐怕江湖上将会有一番血雨腥风的战争。”冷月天虽然在损人，但是他脸上流落的是一种溺爱的深情。而一旁的苏雅并没有看到这些，牙齿吱吱作响，如果在以前，她早就揍人了。
“那你还喜欢她？”苏雅恨恨的问道。
“喜欢根本没有理由，不管她怎么样。不过她聪明机智，心地善良，没有时下女子的自私和娇纵，自立且浑身有一股傲气，如果说她是寒梅，她又不孤单，她没有牡丹的高贵，相反她的个性随和，她也不像玫瑰那么随便扎人。
所以把她比喻任何花都不像，但是任何花的品质她都带那么一点。她就像一个综合体，每天让你有不同的感受”
苏雅的紧握拳头的手终于放开了，本来满脸的怒容现在鲜花绽放，谁说女人不虚荣，只要是恋爱中的女人，不管你是谁，都是一样的。而这些话如果在以前是听不到的，只有在这样的情景下才能一饱耳福，这也许是意外收获吧。
“好了，你穿上衣服吧。”
“多谢，现在舒服多了，伤口中还有一丝丝的清凉，不知道姑娘师从何门。”
“当然了，这点我对自己有信心，这药是一位朋友赠送的，我加以改良，所以效果特别好。”
冷月天看看天色已经是三更时分了，本想自己在这里静静的理理思绪，没想到居然跟她聊到这么晚，这么投机，的确有点出乎意料。在她身上，冷月天曾有一刻感到自己仿佛看到七年前的苏雅，但是理智把他拉到了现实面前。
“姑娘晚饭没吃多少吧，是不是有些饿了，这里有些糕点尝尝。”
“我不吃甜食。”
这句话象一股闪电击中了冷月天的脑袋，他清楚的记得苏雅也是不吃甜食，尤其是深夜时的甜食消夜。以前他还有些奇怪，因为是女孩都逃不过甜食的魅力。而他的苏雅却恰恰相反。难道这是巧合吗！
“为什么”冷月天试探的问道
“俗话说，“食蔗高年乐，含饴稚子欢”。甜蜜蜜的糕点，人人爱吃。吃甜食有补充气血、解除肌肉紧张和解毒等功能，点心中适当加些糖可提高食欲。但吃得过多，不但无益，反而有害。糕点中的糖份在人体内表现为较强的有机酸，它促使胃酸增多，加重胃病患者的疼痛，造成胃溃疡等疾病的发生，减低胃肠的蠕动，在肾脏中产生高浓度的草酸，草酸与钙产生化学作用，生成草酸钙沉淀，就是尿道结石和肾结石的成份，晚上吃这些甜甜的糕点里的糖分与细菌在一起，能使牙齿、牙缝和口腔里的酸性增加。牙齿经常受酸性侵蚀，就容易引起龋齿和口腔溃疡·······“
“等一下！”
“啊！”
“你说这么多，我的头都要爆炸了。”
“呵呵，这个···不好意思，大夫的通病。”
“还好我不喜欢吃这些糕点，要不然听你这么一说，我看以后也不敢吃这些东西。”
“呵呵，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有意的，可是吃这些糕点真的对人的身体有害处，尤其是晚上吃这些。而且我也是实话实说。”
“我相信，以前曾有人也对我这么说过，看来你们两个真的很象。可能这就是你们大夫的通病吧。”
“可能吧，大夫一般对食物和药物的习性比较了解，而且病从口入所以特别小心，这是做大夫的敏感之处吧。”
说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彼此间冷月天感到有一丝丝的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而苏雅心里却想着该怎么打听到冷月宫出了什么事，从谁的口里得到情报又快又准。
深夜里的风冷飕飕的，让人毛骨悚然，再加上郊区附近的山里野兽叫声更加让人害怕。
“你身体还没恢复，要多注意休息，我先告辞了。”
“好！”
面对苏雅离去的背影，冷月天陷入了深深的思绪，他彷佛抓住了某条线索，可是又怕它会断掉。忽然冷月天嘴角边泛起了一丝笑，自言自语道。
“是你吗？”
一夜苏雅都没有合眼，满脑子都是冷月天的身影和伤痕，直到窗外树上小鸟叫才发觉已经是清晨了，她瞧瞧身旁的小彬镰，看他有些苍白但是已无高烧的脸蛋才轻松的笑了笑。暗暗轻喃道
“这一大一小搅了我一夜，真是的。”
她见天没大亮，稍微小睡了一下，起来收拾了一下，这时门外的小厮已经敲门。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送洗脸水，早点。一放下东西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苏雅见小彬镰也已经醒了，给他换了药，洗了脸吃了早点就抱他到院子了散心，其实病人不是都要呆子屋里休息，他们更需要新鲜空气和宽敞的空间。
清晨的院子并不安静，相反很吵杂，人来人往都是一些家丁和护卫，他们面色凝重，脚步沉稳而又极快。
“苏姑娘怎么也这么早，不好好休息一下。”张士在石桌前擦拭手上的兵器，很仔细也很爱护，就像对待自己的爱人一样。
“早上空气新鲜，对身体有好处。”苏雅让彬镰坐在石椅上。
“我是粗人，不懂这些，只知道睡不着就起来。”
“嗯，看来张壮士有心事，所以心中挂念难免无法熟睡。而且张壮士是个直肠子干脆之人，才如此耐不住。”
“苏姑娘好眼力，我老张就是这种藏不住心事的人。”
“能否告之于我？让我听听，说不定能为分担一些心事。”
“这···”
“吞吞吐吐不像你的个性哦！”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