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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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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只见一道白光,自己的身体在白光中消失,尖叫一声“啊”。当她醒来时,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熟悉,却也那么陌生,这不是去年送她去的那个时光机器的舱门吗‘难道她回来了吗,不会吧,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回来,她的终身大事就这么完啦!天啊,怎么可以开这种玩笑’
眼前的事实让她不得不相信,她打开舱门,忐忑不安的走出来,散落的机器零件和粉碎的机器,及其她那略带疲惫和惊喜的父亲。
“欢迎回来,我的女儿”
“老爸,真是你”苏雅扑过去她父亲的怀里。
“是我,终于见到你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呢”
“我也不知道,在那里一年多了,我都等了你一年多,开始以为你的机子坏了,后来就不指望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爸!”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啊,瞧瞧这里象被洗劫一样,不知道的人以为是有人偷盗呢。”
“要是偷盗就好了,我们都快没命了”
“搞什么呀老爹?”
“别说了,我们先离开再说,如果迟了,恐怕连命也没了”
“怎么回事?老爸,你不会惹什么人吗?”
“呃····”
“老爸,你能不能痛快点”
“你老爸被国际恐怖组织盯上了”
“搞什么,怎么会被恐怖组织盯上呢,他们有什么企图?不会是看上你这台机器吧”
“答对了”
“你这机子都成这样了还有人窥视啊”
“东西不在漂亮,在于实用。”
“那他们要你这机子干啥用啊,难不成逃跑用”
“女儿,你这去一趟古代,咱聪明了这么多”
“少来,老爸,我已经被你这台机子毁了我的终身幸福了,还吹什么,你这机子还能用?”
“修理一下,可以再拭一次。”父亲有一丝得意和自豪。
可是门洞外的吵杂声和枪声告诉他们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女儿,他们真的来了,你快躲起来”苏雅父亲紧张的东翻西躲。
“老爸,你叫我往哪里躲?这里根本无法藏身”
“那怎么办?”
苏雅翻翻白眼,不得不相信一句话天才和白痴真的只是一线之隔。找了个唯一能躲人的地方,时光机的背后舱门。
“苏博士,找你好难啊,你可真是会享受,居然在这个世外桃源居住,我看神仙也不过如此。”恐怖组织首领赛得奸笑道。
“呵呵”
“我得来意,想必你应该很清楚了,我得要求不高,只是借你这机子护送我一程。”
“你想逃脱国际刑警得追捕。”
“行啊,苏博士,看不出你还真是有点头脑啊,没错我就是要这样”
“不行,我不能让我得发明成为你的逃避法律的工具”苏博士断然道。
“现在恐怕不由得你说‘不’字,”枪头毫不客气的对着苏博士的太阳穴恶狠狠的道。
“不···”
“这枪可不认识人哦”
“我不会答应的,我绝不答应”苏博士坚定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砰’随即一声尖叫‘啊’
“老爸”苏雅从那机舱后面吓的跑出来。
“没想到还有个女的,相必这就是你女儿了,这就好办,你说你是答应还是你女儿的命。”
“这跟她···没关系···”
“谁叫她是你的女儿,你自己看着办,我可没有耐心等你,。”
“我不会答应你·····”
“砰”一声枪响
“啊”
“女儿,小雅···小雅···”左肩的枪伤使她的嫁衣更加鲜红。
“老爸,不要答应她,我没事·····”苏雅咧咧嘴,安慰道。
“现在没事不代表都没事,如果你父亲还是这么固执,那么这颗子弹射过去将是你女儿的心脏而不会是她的肩膀。苏博士,你考虑好了吗,我已经没有耐心了!”赛得很不耐烦道
“我···我····”
“老爸,不能答应···”
“苏博士,识时务者为俊杰”
苏雅得父亲看看血流不止得女儿,又看看那对准她女儿得枪,无奈得点点头
“我答应···我答应····”
“很好,这样才明智”
“但是你必须答应先让我给我女儿止血。”
“可以,但是你得动作快点。”
“好··好”苏博士翻箱倒柜得好不容易找出一条纱布,一边给苏雅包扎,一边轻声说道
“女儿,等一下让赛得进舱门时,你拿着这把枪,乘机杀了他得三个手下然后马上逃,不要管我。”
“不行,老爸”
“我不会让他得逞得,我要与他们同归于尽。”
“不行,我不能答应”
“现在得情况不由得你不答应,以后老爸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本来以为这次我们父女相聚,没有想到这么短暂。”苏博士眼含热泪,那情形就像是永别时得嘱咐。
“老爸!!!”
“砰!砰!”两声枪响,打断了父女间得谈话。赛得俨然等不下去了。
苏博士无可奈何得打开舱门,这时苏雅见状“砰砰砰”三枪击准了他得三名手下,手法快又准,当第四枪瞄准赛得时,赛得的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苏博士的脑门。
“你准好放下你的枪,否则我马上毙了他!”赛得站在苏博士卡住他的喉咙,狠道。
“好··我放,你也放开我父亲,否则我跟你拼了!”苏雅的视线不敢离开赛得手上的枪,她轻轻的将手枪放在地上。
赛得放开苏博士的喉咙,但是他的枪并没有离开他视线。
“如果你们再做什么手脚,别怪我不客气!”赛得警告道。
苏博士朝自己的女儿使个眼色,鼓励她不要泄气。他花了一天修理那破损的机器,
“终于搞定,这机器虽然有些不稳定,但是只要电力充足,应该无事。”苏博士摸摸自己的脑袋,擦擦汗水笑道。
“最好不要出什么问题!否则我会让你提早去见阎王爷。”
“不会,我已经设定好程序了,只要你进去,就能送到。”
“是吗?你不会在胡弄我吧”
“没有,我没有”声音有点发抖,赛得一听就知道他在隐瞒什么。
他阴笑道“让你的女儿和我一起进去”
“不!!!”苏博士吃惊的一步步后退。
“为什么不?难不成这里面做了什么手脚!这条件你不答应也得答应。”赛得枪从苏博士这边转向苏雅得脑袋。
“不!你不可以这么做,我已经按你得要求做了!你不能伤害我的女儿。”他发颤的声音中带着沙哑,苦苦哀求道。
“这是你自找的,限你两分钟弄好这机器,不然你女儿将消失在你的面前。”
“砰!砰!砰!”又是三枪,每枪都擦过苏雅的脸蛋。枪法之快,之准令人膛目结舌。每一枪声让苏博士心脏跳个不停。
赛得抓住苏雅往机器舱门拖,一边拖一边示威的冷笑着,那笑容使他的脸更加阴沉,冷酷。
终于一切都搞定,
“机器已经自动启动了,但是能量供应现在只能够一次。”
“这样最好,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
“砰”一声枪响
“老爸·······”苏雅大叫道,欲挣开赛得的牵制,可是机器已经在启动了,舱门也已经关上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倒在血泊中。
“老爸···”
“哼,承现在多看几眼吧,恐怕以后永远也见不到了。”
“你····混蛋,我杀了你····”苏雅疯了一样朝赛得扑去,这时一道白光闪过,他们两人的身体消失在白光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苏雅幽幽醒来,发现自己居然悬挂在悬崖突出的树枝上。
“哦,搞什么,这会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她轻轻的挪动自己的身体。树干的摇晃让她不敢向前挪动一公分。而树枝的断裂声音让她不知所措。
“死定了,这一下肯定是粉身碎骨了!”她偷瞄了一下悬崖,那真是深不见底。
“吧唧,树枝真的砍不住她这么大的人了,终于夭折了。
“啊····啊····啊·····”身体象千斤坠往下沉,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一缕阳光穿过窗户照射在苏雅的脸上。
“我··我还活着吗!”她下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脸,‘哇’太好了,我还活着。
“啊!好痛!·····咦,有人包扎!”她摸摸自己隐痛的手臂。
“你醒啦!”门口的声音使苏雅转头一看,哇,天使啊!金色的阳光洒落在白衣的女子身上,犹如天使下凡。
“是你救了我?”
“我路过看你倒在水潭边”
“原来这样,可是还是谢谢你,不过我的运气还真是不错,这么高摔下来居然不死。”
“那悬崖下面是深潭,我以前也是这样掉下来,要不是这深潭恐怕我也活不了。”
“你也是因为这样掉下来的,和我同病相怜哦。”
“我救你回来时,发现你肩膀上受了很深的伤,我用了我家独门金疮药,现在伤口基本上结痂了。”
“哦,不错诶,好药,独门的就是好药。”她摸摸自己肩膀的伤口称赞道。
“呵呵,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弄点粥,你好几天没吃了现在恐怕很饿吧”
“是饿了”
“你等着”
“好”
白衣女子含笑的离开屋子后,那笑容一直留在苏雅心里好温馨好舒服,感觉犹如母爱降临在她身上,这是她梦寐以求。
“不知道我昏迷了几天,婚前失踪的事情他会不会生气,肯定是气炸了,怎么办,看来道歉认罚是肯定的了,逼近勇于认错是个君子吧,问题是万一他问我怎么失踪的,去了哪里,又怎么回来的,我该怎么回答啊,唉,魔天门也灭了,找个背黑锅的也不可能了,真是头疼啊。”苏雅拍拍头一直无所事实的琢磨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连续几天,苏雅被无微不至的照顾,伤口好的很快,眼看结痂就要脱落了,白衣女子端着一碗粥进来,
“来喝点粥,你看结痂快脱落吧,我说过我们家独门金疮药很管用的。”
“姐姐家以前是开医馆的吗?”苏雅略带疑惑问道
“不是,我师父学过医术,又生活在这山里,山上的草药多,时间一久就制出了这独门金疮药。这金疮药治疗刀伤剑伤特别有效果,伤好后不会留下疤痕。”白衣女子将粥端到苏雅面前。
“真的!”
“恩,你喜欢我就告诉你制作方法和材料”白衣女子说道。
“好啊,谢谢姐姐,姐姐在这里住很久了吗?”
“很久了,从小就住这”
“没有出去过吗?”
“······”白衣女子陷入了思绪,脸上的笑容被愁容所挡住。
“你的粥好好喝哦!”
“喜欢就多喝点”
“恩,那谢谢”
“姐姐以前肯定很漂亮,所以蒙着丝巾····。”
“住嘴!·····”白衣女子生气喝道
苏雅恍然明白刚才自己说的话可能刺痛她伤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什么,我刚才有点不舒服,吓着你了吧”
“没事”
“好好休息吧”白衣女子收拾碗筷离开屋子。
苏雅一个人躺在床上,各种思绪卷土而来,过去一段时间和冷月天的种种温馨画面,冷月天对她的呵护,对她体贴,此刻让她感到无比的温馨和甜蜜。
没想到山崖底下尽是这么美丽的地方,到处的梅树,白色的梅花撒发出淡淡的香味沁入心扉。
“好美的梅花!我还是第一看到这么多梅花!”苏雅凑近梅花“啊,香!墙角树枝梅,临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你也喜欢梅花?”白衣女子慢慢走到她的身边。
“恩,喜欢!”
“喜欢她哪里?”
“古人有绠竹,松,兰,梅,竹,多以画骨,境界全在其中,松,以画联想尽在松姿,则松姿尽在想象中,兰,以植,植之盆庭院,飞香于书斋,兰香清,书香雅,谓之淡泊,谓之文雅。而梅,亦如松,可诗可画,不同的是松以画传神,梅以诗传神。另外,梅似乎具全了其它三“君子”的特征:如竹般清瘦,如松般多姿,亦如兰而有芳香。”
“好!好!很有见地,看来姑娘还是为才女”
“不敢,见笑了,刚才只是个人意见。”
“你道出了我的想法”
“原来姐姐也对梅花情由独钟。”
“古来名人都有爱梅,赞梅之诗词,大唐有一诗人写过
早梅发高树,回映楚天碧。
朔吹飘夜香,繁霜滋晓白。
欲为万里赠,杳杳山水隔。
寒英坐销落,何用慰远客?
张谓写过
一树寒梅白玉条,
迥临林村傍溪桥。
不知近水花先发,
疑是经春雪未销。
“不错,好诗啊,第一首是柳宗元写的吧,我也比较喜欢他的诗词”
“梅花就像女人,孤傲却有淡淡的忧愁。不管多大的寒风刺骨都能临危不惧。”
“恩”
“所以女人即便是遭受多大的挫折也是依然活着。”
“姐姐,我在这里也有些日子了,姐姐虽然蒙着脸,但是看的出姐姐活得并不快乐。”苏雅小心翼翼的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喜欢过男人吗?”白衣女子慢慢的坐在梅树下,感受着飘落的梅花。
“恩,喜欢过。”
“那他对你怎样,现在他又怎样?我救你时看到你身穿红色嫁衣,怎么回事?我想不会是那个他始乱终弃,杀你灭口?”
“不是的,他不是这样的人!”苏雅有点生气的反驳道。
“不是这样得人,你怎么穿那件衣服掉下悬崖的!”白衣女子愤愤道。
“因为····”苏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伸手拍拍树干。
“如果实在有难言之隐就不要说,咳~女人就是这样,被男人吃的死死的,明明被无情抛弃,却还要处处保护他。也许是上辈子欠他的吧,这辈子来还。”
“你是过来人才有此感慨,姐姐受了很多委屈,不如说来听听,多一个人分担的话,痛苦也会有所减轻,我们家乡都是这么传的。”
“过去的伤疤何必揭呢!”
“不揭怎么能好呢,就是一个病人的伤口,你总要揭开他的溃烂的伤疤,刮去里面的烂肉浓水,敷上药材才能好。你现在的痛苦就像这不能愈合的伤疤,你是希望他好一点还是继续溃烂下去。”苏雅舔舔嘴唇“我虽然不能说是最好的大夫,但是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白衣女子淡淡的笑了,
“也许吧!这些都是很早的事情,我都不想再提起他,但是夜夜入睡却总是恶梦缠绕。”
“何必,既然已经过去了,你应该看开些”
“这是锥心之痛,看开谈何容易,三年要是没有遇见他,我何至于如此。”
“三年前发生了什么?”
“三年了,可是这些痛仿佛如昨日发生一样。而造成痛的人,我无时无刻不想将他碎尸万段。”
“他···是他伤了你吗?你的脸也是他伤的吗?”
“不,是我自己伤的,这是我给自己的教训,告诫自己这辈子不要再相信任何男人说的任何一句话,不管他有多少的甜言蜜语,不管他有多少的海誓山盟,全是骗人的。我现在就是最好的榜样。”白衣女子眼中的火花,心中的恨意使她的嘴唇都咬破了。
“·····”苏雅无语,回想到冷月天,暗暗的对自己说“天不是这样人,也不会是这种人”
“三年前我多么天真,跟着师父在庵里习武练剑,从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每天除了青灯古佛,就是木鱼经文,后来师父过世,我因为对外面地世界充满了好奇,所以守孝后直接下山去了。如果不是我当时的一时好奇就不会有后来的伤痕累累的我。“
“你下山后遇到他了?”
“下山后我凭着自己学的那套剑法在江湖闯出了‘落枫女侠’也有很多青年才俊和侠客对我是爱慕有加,可是我却不曾心动”
“美丽的女人自然有人爱慕,何况你是如此的超凡脱俗。”
“可是正因为我这张脸,却毁了我一生。”
“是他吗”
“就是他,就是那个薄情混蛋-楚云!如果这辈子我没有遇见他,我也不会落的这样的下场”白衣女子紧紧的抓起一把黄土,那手指尖深深的埋在里面。那红彤彤的脸蛋明白的告诉苏雅,她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恨意。
“楚云?很陌生的名字,但是给人感觉很风流,他的个性是象云一样捉摸不定,变幻莫测,是吗?”
“用云来比他简直在污染云的纯洁”
“那····你下山后怎么和他相遇的?”
“一次我单枪匹马的去一山寨,因寡不敌众被寨主黑虎砍伤。眼看我要遭那黑虎蹂躏糟蹋,这时楚云就迎风而来,自上而下,那潇洒的身姿,临风而立 宛如梦中情人,他身随剑影,与赛虎打斗了几个回合,一剑结果了他的命,后来山寨的其他人也是逃的逃散的散。当时我震惊,感动,惊喜之中夹杂着少女蠢蠢欲动的心。”
“自古美女爱英雄,尤其是雪中送炭的救命恩人”
“后来十几天,他细心的照顾我,我的伤也好的很快,在此之间,我们两人晚上都会花前月下的谈天说地,言语之中我发现他谈吐很优雅,了解很多江湖中的千奇百怪的事,对于我这个初出茅庐的人来说,他就像一本江湖杂记。久而久之我们彼此相爱了,求婚哪天,他对我说过,他会一辈子照顾我,保护我,不会让我受一点点伤害‘当时我好激动,感觉这个世界就只剩下我和他了,也庆幸自己一出江湖就遇到了自己的心仪对象。我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求婚,后来我们在没有媒人和长辈情况下拜了天地。”
“男人有时候的甜言蜜语真是防不胜防啊,一不小心栽下去,就是一辈子的深渊。”
“如果那时候我能向你现在这么明白就好了,女人一碰到感情都是这样,巴不得把心掏出来一样,尤其是甜言蜜语说的我心神荡漾。”
“后来呢?”
“可是好景不长,我们两人如胶似漆的过了两个多月,他开始每天往外跑,早出晚归,我有时问他,就被他辱骂,严重时还被他拳打脚踢的,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我不敢在他面前搽药,都是在他出门后偷偷的搽药,一边搽药一边掉眼泪,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怎么样,难道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是自己给他添麻烦了,还是他在外面受了气没地方发泄。每天我整日沫泪痕,惆怅伤神。直到有一天,我象往常一样洗完衣服,煮好饭菜等他回来。等了好久,天也黑了,他果然回来了,手提着一瓶上等的女儿红,说是向我赔罪,因为自己平时对我的拳打脚踢,他为此深感内疚。我当时虽然有些生气,但是看他如此有诚意就原谅了他,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两人象婚前那样喝酒聊天。忽然我觉得浑身无力,眼前一片灰蒙蒙的,这时我听到他在冷笑,那阴森的声音向冰冷的剑刺入我的心中,也在那时刺醒了我的神情。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原来的楚云,或许原来的楚云都是假的,眼前这个才是真的。他冷笑道‘怎么,这酒可不好喝!’
我当时的心都凉了,后悔,痛恨,我不明白这一切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为我对你已经腻了,我无法忍受你就不停的唠叨,每天愁眉不展,你这是让我看你的脸色过日子吗,你自己看看,你瞧瞧你现在全身上下土气,双手的茧子,满脸的油垢,蓬松凌乱的头发,你去照照镜子你还是女人吗!你现在还有当日的侠女风范,还有当日的青春脱俗的气质吗,简直就是一个糟糠妇,而且最主要的是你能给我什么,权利!地位!还是金钱!’
‘这就是你嫌弃我的原因,如果因为这样,我可以改!我真的可以改!你相信我,我一定改!至于权利和金钱,只要我们一起携手以后会有的’我苦苦的哀求他,希望他可怜我,不要就这样离开我,可是这种愚蠢的做法却引起他更大的反感和厌恶,他使劲的推开我,一个巴掌扇过来,那声音真的把我吓傻了,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脸上的火辣的疼痛都麻痹了,心中的疼痛让我全身发冷。‘我等不了那么久,我现在就要,而且现在有个好机会,我为什么不去争取呢,她可是我志在必得的,所以只有让你消失了。否则只会成为我的绊脚石。’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看清出他是怎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对权利,地位竟然痴迷的这种地步,我真的是绝望了,我冷冷的看着他贪婪的目光,阴险的眼神‘我临死前问你一个问题’‘说!’‘那个人是谁?’‘我不能告诉你她是谁,只能告诉你是冷月宫的,她可以让我飞黄腾达,让我瞬间得到别人无法想象的财富和无上权利哈哈哈····哈哈哈!等那时,我会给你的坟前烧一注高香,让你死得其所。’我悔恨,我真的悔恨自己对他的痴情,有时我想为什么无限的爱却换来无限恨,一片痴心却得到负心的人和一颗破碎的心,往日的海誓山盟转眼消失而去,留下了我一个人独自流泪。”
“后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哪时逃出来的,那是侥幸,我从小服过师父的百毒丹,一般的毒药对我只有麻痹的作用,他将我扔进山谷时,我有一丝清醒,身体坠落时我及时抓住了悬崖的树枝,才逃过这场劫数。”
“那你就没有去报仇?”
“报仇!我也想,可是我的功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曾经去过冷月宫,当时在墙角边远远的看见他正扶着一位小姑娘上马车,周围的围着一群护卫,我就知道我复仇根本没有机会。”
“你可以暗杀,投毒,设机····等等”
“这些谈何容易,要混进冷月宫根本不可能,我曾试图这样做过,可是没有机会。”
“那到是,进那个地方真的有难度”苏雅叹叹气点点头。
“你这副表情好像去过冷月宫似的”
“呵呵,可能吗!你都进不去我怎么进的去,我手无伏击之力。”苏雅想想还是不要告诉她自己和冷月宫的渊源,要不然以她的恨意可能会杀了她。
“这倒也是”白衣女子看看她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
“以后你就一直留在这里,不曾出山过吗”
“这三年我也慢慢相通了,红尘外的尔虞我诈,虚情假意我受够了,不想再牵涉其中,留在此处修身养性了此残生。”
“你还这么年轻,何况还有如此大的仇恨,能这么安心的呆在此处”
“那又能怎么样,我打不过,有满腔的仇恨有怎么报,除了这样活着还能怎么样。”
“不必气馁,我出去后遇上他就会帮你报这个仇,我最恨负心的人,这样败类应该得到他应有的下场,而不是这样逍遥法外,这是天理不容。”苏雅愤愤不平道。
“真的吗?”白衣女子明知苏雅是在安慰她,但是心里还是非常感动。
“真的,我发誓,只要我碰到此人,一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苏雅坚定说道。
“好!好!既然你如此,我就将我所学的武功传授于你。”
“别,别!我这人最怕动,要学功夫哪有这么容易,每天起早贪黑的练功。我可没有那么恒心。”
“那你如何为我报仇?”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
“也罢”
“我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我想明后天就出山。”
“这么快!出山后有何打算?”
“找人,回家!然后再找你那个负心人帮你报仇。”
“即以如此我就不留你了。”
“恩”
三天后,山下白衣女子递过她一个包袱
“此去不知我们何日相见,这包袱里有我的一些衣服和银两给你路上用,此去虽说为我报仇也要小心为是,楚云艰险狡诈你可以处处提防,我就不远送了,你顺着这道弯就会看到一条山谷夹缝,你穿过夹缝,再翻过一座山就会看小镇。”
“哦,你放心,我如果能报仇一定给你带信,我走了,你不要送我了。”
“等一下!”
“什么事?”
“这里有一瓶我师父留给我的唯一一颗丹药,至于什么功效,我具体也不是很清楚,只听我师父说过对内伤很有帮助,你留着,还有金疮药的制作方法你已经知晓,这瓶是我已经制好的,对你可能会有些用处。”
“谢谢,那我走了。”苏雅接过丹药放入包袱内,将包袱往身后一甩,很潇洒的走了。
白衣女子挥挥手,黯然返回。
正如白衣女子所说的,苏雅很不容易的爬过山,望着那镇门
“天啊,我终于到这里了,累死我了,这山真不是人爬的!姨!这镇好像不怎么大啊,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得找个人问问。”
“诶这位大婶,请问这里时什么地方?”苏雅拉住一位买菜得大婶问道。
“这是徐州城”
“徐州是什么地方?长安在哪里,离这儿远吗”
“长安啊,离这儿远着呢!”
“那我应该往哪儿走”
“往西走,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你去离这儿不远得南京城问问看,那里商人多,有钱人都住那里。”
“多谢大婶”
“小姑娘,千里迢迢就你一个人上长安啊,那要小心哦!听我丈夫说,最近外面不太平啊!”
“多谢大婶提醒,我会小心的。”苏雅有些感动,毕竟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也这么关心她。正转身之时,她感觉到身后有双眼睛。‘会是谁呢?刚出来就有人盯着我,什么人,朋友还是敌人,看来真如这位大婶说的世间不太平’
苏雅转身一直往西走,途中见一草料车纵身而上搭了一个顺风车。临走时那个车夫莫名其妙发呆,要不是苏雅给他一两银子,恐怕他还会继续发呆下去。
南京城手工业发达之地,佛教法寺云集之地。商家官府都云集在,南京也是南北通货的必经之地,所以格外繁华。
苏雅进城时恰巧是傍晚时分,她赶紧找了个客栈。
“客官,你是住宿还是打尖?”
“你觉得这么晚了,我会仅仅来此打尖。”心情不好,口语难免发冲,苏雅心里暗暗倒了谦
“那里面请,姑娘你这么···!”
“什么?”
“这么标准还独自上路,真是够危险,现在外边可乱了”
“哦,是吗?”
“是啊,昨儿个城东的当铺掌柜和布庄掌柜被害,到现在官府都没有查到原因,据说是江湖恩怨,所以官府都不敢管啊。”
“真的?江湖恩怨杀掌柜的干什么?小二,还有别的吗?”
“有啊!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钱庄的老板被人半夜吊死,额头上还有一个洞,不知道是什么武器伤的,钱庄里还少了几万两银子,老板的女儿被人□□致死,老板的夫人据说也是自尽啊,可怜哪,眨眼间全家无一生还啊”
“额头一个小洞,少了几万两银子?”
“是啊!”小二点点头。
“小二先给我准备点吃的,我有点饿了。”
“好,客官,你里面先坐,我马上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