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
-
在一年级的首席之战之前，是老生们的比赛。
随着年纪升高而拉开的差距，从五年级开始，斯莱特林学院的首席选拔是混战的形式。而第一场比赛的，就是今年将要面临N.E.W.T考试的七年级生。在斯莱特林的战斗之中，没有所谓的什么规则，唯一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在战斗之中，只要不造成他人死亡重残，没有人会在乎你使用的是白魔法还是黑魔法。除了阿瓦达索命咒之外，另外两个不可饶恕咒甚至也被在一定范围内允许使用。斯莱特林，适者生存，实力至上，强者为尊。
第一场比赛，是七年级的比赛。在斯莱特林生活过六年的老生们，用了六年，乃至超过六年的时间去体会斯莱特林的种种。不论是深刻的原则还是血腥的战斗，他们都已经成长到了为外人所难知的地步。
在他们的认知里，实力代表着智慧魔力技巧等等的综合；所以在战斗之中，胜利才是第一位的！至于阴谋阳谋，都是手段而已。而在凶险的七年级首席争夺战之后，便是学院首席艾弗里·兰开斯特所在的六年级生的比拼。
所以在比赛的一开始，僵局被打破之后，艾弗里·兰开斯特就受到了六年级大部分人都围攻，其余的人或是没有参与，或是与他站在同一战线。不可否认的是，这一位学院首席虽然性格颇为冷漠，但是却得到了斯莱特林几人的追随。而所谓的几人，也许就代表着几个家族。
德拉科微微眯着眼，仔细地观察着六年级生们细腻毒辣优雅刁钻的战斗，尤其是——艾弗里·兰开斯特，一个懂得无声咒的、曾经在黑暗时代保持中立的、如今得到斯莱特林几本全体承认更有数人追随的，纯血斯莱特林。也许他的锋芒指向你，却将你身后的伙伴石化；也许他口中轻声念出锁腿咒的咒语，却将你的魔杖一击暴飞……
新生们发现，六年级的学长学姐们，在挥动魔杖带出波动强烈的流光的同时，脚下却迈着灵动敏捷的步伐。也许灵活的身体加上聪慧的大脑，就能让你在微微错开一小步的同时躲避过对方的轰击。
看见了部分新生们眼中的若有所思，两位级长托马斯·菲尔德和帕尔雅·斯托克相视一眼，暗暗点头。看来有些新生已经开始认识到体技和魔力相互配合的重要和妙处了，这也是为什么斯莱特林有让全体学生观战的传统的原因所在。他人的历程如果可以化作自己的经验，日积月累便是一笔极为宝贵的财富——尤其是但他们的职业是缺乏真正战斗的学生时。
约半个小时过后，场上就只剩下发丝衣衫略微凌乱的两位斯莱特林。一个眼神漠然而略微犀利，就是蝉联斯莱特林学院首席两年的艾弗里·兰开斯特。另一个目光平静柔和，气息却也短促着，是七年级生中另一位佼佼者，唯一能够和艾弗里·兰开斯特并驾齐驱平分秋色的帕西斯·布雷恩。
两人魔杖相对，却同时收起魔杖，郑重地行礼。在六年以来，对方一直都是自己的劲敌，而这两个人也是彼此承认的好友。然而在斯莱特林的决斗，越是真诚就越是尽力，这是对对手的尊重。
“切割咒！”一道朦胧的光影带着凛冽的气息向艾弗里·兰开斯特飞速滑去；“风袭沙流！”小股狂风挟着黄沙朝着帕西斯·布雷恩狂狷而去，却丝毫没有在那一道‘切割咒’上花费任何力气的意思。
“四分五裂！”
“铁火咒！”
一道道魔法波动激烈地来往，甚至于两人都受到了程度不算轻的伤！殷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坠落，他们的步伐却迈的从容而坚定。
挂在斯莱特林寝室的钟表表面上，指针画出一个个圆圈。在此期间，艾弗里·兰开斯特和帕西斯·布雷恩有时轮番抢攻，用迅速快捷的咒语攻击着，有时又互相对峙。空气中似乎因为魔法的来往而温度升高，而在场所有人的理智依旧冷静。
“魔鬼火焰！”
“粉身碎骨！”
“你赢了，艾弗里。果然与你较量还是终差一筹。”帕西斯·布雷恩似乎有些无奈地笑笑，将魔杖收了起来，他的左臂虽然没有断裂，却已经严重脱臼了。只是心中微微黯然，六年的你追我赶，却在最后一次较量之中微败。
嗅了嗅身上的血腥味儿，还有汗水的粘稠，帕西斯·布雷恩微微厌恶地皱了皱眉，向周围的人点了点头，向寝室的方向走去。他当然不是所谓心灵受伤，只是斯莱特林多多少少都有洁癖而已。
艾弗里·兰开斯特扫视了周围的人一周，向五年级的首席点了点头，淡淡道，“你们先继续。”，便也离开了大厅。
等到一年级的比赛即将开始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一点，而之前学长学姐们的战斗，已经给他们勾勒出一个战斗的正确方向了。将自己清理完毕的学院首席艾弗里·兰开斯特再次出现在了公共休息室。他踱步到上位坐下，开口道，“那么，一年级的首席赛，可以开始了。”
看了一眼有些犹豫的小蛇们，艾弗里·兰开斯特的神色微微缓和了些，纵然其中很多人都神色焦虑迫不及待，但还是能够克制自己一些，斯莱特林应当学会估量自己的价值。“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帕金森小姐，诺特先生，你们先来；与此同时，我想马尔福先生和扎比尼先生也可以同时比赛。”
虽然诺特家族比全盛时期落魄了不少，但终究还是一个古老的纯血贵族；而帕金森比起马尔福和扎比尼又略微差一些，所以如此安排也算合情合理。
德拉科闻言挑了挑眉，足下无声地走到了右边的空地，向布雷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同于其他的斯莱特林们多在战斗中领悟身法，马尔福家族极其看重纯粹的武技。毕竟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学会无声无杖地施法的，尤其是威力强大的咒语。而纯粹的武技则能够保证马尔福们在失去魔杖之后不会对敌人没有一拼之力。这是当年梅林时期就遗留下的传统，在中世纪更被看重。
也因为修习武技，马尔福家族的男子除了容貌英俊潇洒，形体也有一种韧度。
布雷斯无所谓地轻轻耸肩，与德拉科同时掏出魔杖行礼。这种礼节比平常的决斗礼节更繁琐，因为它要在拿着魔杖的前提下表达出自己的友好关怀——这是中世纪时的巫师们之间的问候礼节。
因为对手是深知自己实力的德拉科，布雷斯微微严肃了神色，而德拉科的表情也更显得自矜。由于是一对一的对战，所以两人几乎不分前后地开始了念咒。在语速相仿却已经震惊了不少小蛇的前提下，两人几乎同时释放出来自己的咒语。
“腿立僵停死！”
“昏昏倒地！”
……
两人流畅的施法动作，熟稔的战斗技巧，让其他的很多一年级新生们放弃了争夺。他们并没有使用过于高深晦涩的黑魔法，虽然也使用了黑魔法范畴之内的咒语，却也只能让人看出他们的一部分实力而已。而两人更多是使用常用简单的咒语相互搭配组合，也能够取得不错的效果。
“障碍咒！”
“蜇人咒！”
“火焰熊熊！”
“回火咒！统统石化！”德拉科用难以听清的语速连续发出两个咒语，在一年级略显难涩的魔法在他手上行云流水一般地洒出，已经十一点半了，他并不西黄浪费时间的行为，而此刻暴露的实力还没有超出预计范围。在艾弗里·兰开斯特示意之后，德拉科再次毁了挥魔杖，“石化解除。”
向表情故作哀怨的布雷斯点点头，德拉科依旧保持着假笑，眼神闪过明灭地转身看向战胜潘西的西奥多·诺特——愿意跟随马尔福家族的，和对马尔福家族有敌意的，在看不清他实力的情况下都不会放过一些试探他的机会；而希望中立置身事外的人们，就是另一码事了。
诺特家族出了诺特先生之后，还有救么？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19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