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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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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结合闻锦德还有余书礼二人的表现来看余是受实锤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余闻二人有如此大的反差呢?据论坛统计昨天语文大战之后两班发帖来看闻锦德情绪高涨,可谓是一飞冲天,余书礼可谓是一落千丈奄奄一息,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他们两个打架我们是都没看过的,这其中的原因呢就是害怕连我们一起打了,可具体打了没有,怎么打的我们都不知道,所以他们到底是在打架还是借口谈恋爱呢?小编一一分析以下几点,欢迎补充,只是推理,不喜勿喷。]
[图片]×n
[这几张图上是他们两个拉着对方的手以及非手往校外走的,从P1可知……]
他们两家家挨着一起回家也是很正常的。
P1是余书礼牵着闻锦德,那一瞬间刚好余书礼回头撞上了闻锦德笑着的脸,因为是冬天的缘故,余书礼见不得冷风包裹的很严实,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有裸露出来的皮肤,他的脸冻得发红,身上没有一点热气。
“小书宝贝让小闻牌暖宝宝抱抱好不好?给你暖暖身子,别冻僵了。”闻锦德紧紧的握住余书礼冻的发白的手指:“你看你的手,就差一敲就碎了。”
“不许你敲!”余书礼的脸埋到围巾里说话声音不清晰,有点闷。
小小的雪花落到余书礼身上就像雪精灵知会他一声要注意保暖,尽管他已经穿了最厚的衣服。
闻锦德笑了,轻声说:“不敲你,给你捂捂,看路啊,不然抱着你走。”
“不许!要抱也是我抱你走。”
“好,抱我。”
回想到那个画面余书礼直呼哇超,一个人怎么可以心机到这种程度!!!闻锦德那厮是故意逗他,让他……让他……让他撒娇。
然后再用激将法哄他,让他做出这么这么受的行为!
心机boy!
不能共事啊!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连哄带骗的让他自觉站锦礼!
抛开其他的不说,闻锦德的手的确很暖和,他那双大手覆盖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回温速度就像农夫与蛇,他就是那条被温暖的蛇。
当时他们也有拿出来做比喻。
余书礼往闻锦德身边靠了靠,两人的距离短,再加上闻锦德个子高,能挡住不少吹向他的风:“等我化冻了第一个咬你!”
“好啊,咬哪里好?”闻锦德也不生气,只当他是在撒娇。
“咬胸肌!不ooc的。”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倒开始后知后觉了,余书礼嘟囔:“我以前怎么这么可爱啊,段位这么高,可爱不自知,这谁扛得住啊?这就是反差萌吗?!”
弄的我都想搞水仙了,我也太可爱了!
闻锦德立刻挽住他的胳膊头放到余书礼的肩膀上,拱了拱说:“让你咬,但是你要轻一点咬,我特别怕疼,ooc也没关系。”
“把你耳朵咬掉,秒变一只耳。”
“刚刚还咬胸肌呢,怎么换了?”
“两个都咬。”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小,保证其他人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听不清,刚出学校没多久还碰见了许棠齐,萧知行说的那个“公路灭绝”,在他们两个的印象里许棠齐不像会说出那种话的人。
他们三个经常共事,其实就是经常在一个台子上演讲,都是同事。
“学长好啊!”闻锦德还牵着余书礼的手不松,余书礼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主要
许棠齐瞄了一眼,然后说:“你们两个?”他顿了顿,没有等到任何回答,只好作罢,到嘴边说出一句:“关系真好。”
“是的是的!包好的,学长你买什么啊?我们买点零食回家。”
许棠齐精准的抓住了重点:“你们住一起?”
未曾想两人毫不遮掩,果断回答:“是啊。”/“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啊?”闻锦德破如防:“就是住一起啊,难道不是吗?我不给你暖床了!”
“我有电热毯,用不到你。”
闻锦德直接把他们拉着的手拉到高处,大概到余书礼的胸口处:“用不到我还让我给你暖手,看着你的手,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许棠齐轻咳一声,笑了笑:“你们先买,我就先走了。”
“好的拜拜学长!哎呀你别动,你再动等会儿手又冻僵了我敲你手指。”
“敲你妈!”
“我妈体热。”
雪下的静,下的轻,感觉不到一点烈的风,连树上绑的红色丝带都没有动,白雪落地即化,在干涩是水泥路上留下一点水印,路变得斑驳。
杨树叶落得干干净净,连挂在树梢上摇摇晃晃的干叶都没有了,没有虫鸣蝉叫,没有在街头唠嗑的老人,没有到处乱跑的猫猫狗狗,安静的不成样子。
雪没下多久,没有在地上留白,以这个速度下下去,再两个小时也白不了,更不要说脚掌踩在雪上发出喀嚓喀嚓的响声,或者穿双不防滑的鞋子,在雪地里跑两步,再收起脚,一下可以滑好远。
“好了,小闻牌暖手宝还是很好用的吧?看才松开了多久,又像冰冰蛋子一样了。”闻锦德又拽过他的手,给他十指相扣,一并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小闻老师的口袋特别暖和。”
“暖和在哪里?”
“你没有感觉到心里暖暖的吗?”闻锦德笑着问。
“没有呢。”
“baby你好狠的心no。”
临近年末,假期越来越少了,除了法定节假日以外,他们几乎见不到萧知行,奇迹一样,这一天刚好撞到了。
萧知行一路啧啧啧,围着他们两个转着圈啧,最终伸出一根手指,想去拨开两人紧扣在一起的手,拨不开:“挺黏糊啊,还扣一起。”
“你书礼哥哥怕冷不知道啊?我给他暖手呢。”
“是吗?”萧知行伸手问余书礼:“哥哥我也给你暖手啊,来孝敬你了。”
“滚蛋。”余书礼毫不犹豫,说完自己先愣了几秒,直到萧知行开始拷问。
“为什么闻锦德可以摸你抱你,我就不行呢?”萧知行朝着余书礼不停的眨巴眼。
为什么?
他不知道,或许是因为萧知行从来没有参与过他们之间的“纷争”,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是把萧知行当弟弟看的,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个接触过多他习惯了而已。
习惯是一个人戒不掉的本能反应。
从出生在小被子里抱着抓空气,到牙牙学语,用模糊不清极为含糊的话喊出他的名字,到晃晃悠悠的走路、摔跤、哭着叫他:5及个。
到家人问他成绩时,家人问他:“是不及格还是闻锦德?还是闻锦德不及格?”
他慌乱的给自己塞一整个小面包堵住自己的嘴说:“都及格了。”
这个时候他不会给自己塞面包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可以分析出几个意思了,就算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也会对除了闻锦德之外的人说:“你不行就是不行,哪来那么多为什么?给你买几本你看看,问问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
“你是宇宙奥秘,还是未解之谜啊?还想在书上找自己?”
“小嘴跟淬了毒一样,挺利啊。”
“不如你。”
“等会儿”闻锦德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暖宝宝塞到余书礼手上:“你先拿着,我给你暖热了。”说完就往屋里走。
萧知行摇摇头坐到余书礼旁边:“他真爱你啊,还给你暖热,他干嘛去了,猜猜?”
“给我拿被子。”余书礼几乎是没有过大脑的,本能的说出这句话,手里的暖贴接近滚烫,只有放到暖和的地方这个东西才会发热。
两人没有说话,萧知行低头扒拉手机,余书礼则是用手指不停的抚摸暖贴。
“包起来快点,等会儿又僵了。”闻锦德抱过来一个墨绿色的被子,从余书礼后面一甩,把他严严实实的裹了里面,就漏了一双眨巴的眼。
他伸手把余书礼的头发往外掏出来一些,盖住额头上的那一点,还趁机捏了他的脸蛋:“这么紧?”
“不容易老。”
“两位哥哥先别调情啊,你包书礼的时候能不能看一眼,我还在旁边。”萧知行被闻锦德一被子甩到地上,手机钢化膜直接摔出缝来了。
“不好意思,被子太大了,看不清前面。”闻锦德给余书礼掖被子,胳膊凹出个轮廓来。
“屁!”萧知行撑着地起来,弄得一手灰,啪啪两下拍掉,说:“书礼坐的这么低,还靠前,照你这么说更看不到,你怎么一甩就给他裹上了!神经病!”
“你俩就过吧,不用管别人的死活,给我转十块钱,我去换个膜。”
闻锦德戳戳手机,然后贱嗖嗖的摊了摊手说:“给你转钱?你想什么呢?你去吃个棒棒糖,回来我给你报销。”
“谁爱吃!?”
“我给你。”余书礼说。
萧知行瞬间变脸:“还是嫂子好。”
“嫂子啥?”余书礼问:“你站队站错了,特别错,你应该叫他嫂子吧?给你二十,叫他嫂子。”
“服了你俩脑回路了,真是一点都不介意啊?”
“清者自清,有什么好介意的?”余书礼淡淡道。
“宝你说什么呢?”闻锦德做到余书礼旁边,一把搂住了墨绿色的大团子:“我好伤心啊,你这样说,我会很伤心的,把我说走了,谁给你暖床啊?”
“我有电热毯。”
“angang~我要暖!”
“有能耐你今天就往我床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