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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豪门私生子05 ...

  •   临走时医生又和助理多吩咐了几句话。

      “他发烧严重,其实送医院最好,不过这会也晚了,先吊个瓶看看效果,晚上最好有人守着他,如果半夜温度还没有降下来就马上去医院挂个急诊。”

      “再拖下去,命应该能保住,但可能会烧坏脑子。”

      多余的比如烧成智障残疾的话,医生就没说了,他相信助理和陆覃肯定都知道。

      “陆少,我就先走了。”

      医生赶回去诊所继续上班,别墅里,陆覃手里又拿了支烟,准备点燃时看到床上躺着的病人,他冷着眼把烟放回了烟盒。

      “我在这里守他。”不等陆覃发话,助理先开口接了任务。

      陆覃眉头已经皱了好一会了,刚刚他有掀开被子查看病人芐身的情况,有点红腫,但好在没有开.裂。

      他昨天失控了,因为对方让他忽然想到了那个亡人,他已经在尽量忍着不去想,结果男生的出现,一下子唤起了他很多过去的记忆,他控制不了情绪,当时只渴望着去摧毁更多的东西,又恰好眼前就这么一个任由他控制的人,人会发烧确实是他造成的,但要说自责,肯定是没有的。也就一点怜悯罢了,还是高高在上的那种。

      一个工具,漂亮的玩物,生病也只能怪对方身体太差,搂在怀里似乎用力点都能折断他的腰。

      而陆覃本来就体魄比常人健壮,他都够收敛力道了,结果这人却病得人事不省。爬他的床却不考虑后果和自己的承受力,陆覃是觉得挺奇怪的。

      陆覃点点头,没有反对:“交给你了。”

      他还得去谈事,过来一趟浪费不少时间,至于让他留下来照顾一个床.上的玩意,不是陆覃会做的事。

      陆覃出去赴约,到一家会所,他去的时候大家都在等他,一见他来纷纷站起来,陆覃入座后,一屋子人才又坐下。

      “陆少,听说你昨天……好像找了个人,怎么没带出来?”

      显然陆覃的事,关注他的人太多,自然有关的情况也会传播得相当快。

      陆覃勾着唇往沙发上靠,他个子比屋里任何人都高,哪怕坐着也丝毫不减他与生俱来的威慑魄力。

      “这么好奇,不如你到我家里去看?”

      陆覃说得随意,眼底笑意渐浓,可问他话的人已经猛咽一口口水。

      “开个小玩笑,陆少你的人,我们哪里敢乱看。”

      陆覃冷哼了一声。

      “陆少,喝酒,说起来你真的不回去了?”

      这话里在陆覃那里听出来有两层意思,陆覃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他掀起眼皮,平淡看人的时候也有股不言而喻的锐利在里面。

      “你指的回哪里?”

      说话就说清楚,模棱两可可不行。

      “这里。”对方比了个槍的手势。

      “回不去了,我是自己退的。”陆覃眼神忽然凌冽了一瞬。

      “为什么?多浪费啊,不是听说你再待几个月就能提了,忽然退了,是怎么回事?”

      不只问话的人一时间身体前倾想知道一个缘由,屋里的每个人都奇怪陆覃说退就退,一点都不给人反应的。

      好像他家里人也全都反对他,但陆覃就是我行我素,他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太子爷,人上人,哪怕是父母,都难以左右陆覃的决定。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什么东西啊?”

      陆覃笑意一凉,但眯起的眼,蔑视的意味也骤然在炸开。

      “对、对不起,我多嘴了,我自罚三杯。”

      那人不仅连续给了自己几耳光,打得啪啪作响,还端起酒杯就灌自己酒。

      “三杯?打发谁呢?”

      陆覃手从沙发上落下来放在自己膝盖上,他手指弯曲着轻轻敲了几下,那是他不悦的表现。

      “那、那十……三十杯?”

      说到十的时候,陆覃脸色瞬间阴沉,于是对面的男人马上改口说三十杯。

      陆覃的笑再次恢复,他还抬了抬下巴:“喝吧!”

      他陆覃可不是什么好人,想从他这里拿点什么利益出去,不是几句话几杯酒就能了事的。

      何况对方什么不该的问的都跑来问,触到他的逆鳞,也就怪不得他了。

      男人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喝到吐了又继续喝,没人出来制止,都发现陆覃被惹到了,这个时候再说点什么触到陆覃的霉头,怕不是三十杯酒能解决的,估计走出这个门就没有下辈子了。

      男人没能喝完三十杯酒就倒在了地上,陆覃看他悲戚的模样没有丝毫同情。

      “今天没意思,改天再约。”

      事情都没怎么谈,陆覃便走了,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好半天才有人小心翼翼的说话:“不会是因为那个人吧?”

      那个人是谁没有明说,但大家都有目共睹,除了对方再没有第二个人会是陆覃的逆鳞了。

      “可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还找人?还是黎家的私生子,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陆覃怎么看上的?”

      “关键也和那个人一点都不像。”

      “你觉得是替身?”组局的易冬嗤笑。

      “难道不是?”

      “别猜这些有的没的,他和我们可不一样,随便动根手指都能碾死这里的每个人。”

      “下次怕是没有下次了。”

      “倒也没这么严重,他那人爱恨分明,谁惹他对付谁,倒也不用提前贷款也被厌恶上。”

      “那就好,我刚真担心……”

      易冬没继续安抚对方,他更好奇爬到陆覃床上的私生子黎叶,他见过对方,也就皮囊漂亮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床.上本事大,把陆覃都给勾搭上了。

      这倒是难得的途径,不像他们,想爬陆覃的床都爬不上去。

      易冬羡慕的同时也心里有点预感,陆覃可不是好金主人员,身边从来都没有几个人,情人更加不多,他那人似乎性慾都淡得很,经常有人快脫光了扑他怀里,他不仅不看一眼,还抬脚就狠戾踹开,之前还有个娱乐圈的明星,被踹断肋骨在医院躺了一个月。

      不曾想有人会住到陆覃的家,看来真是个与众不同的。

      就是不知道靠在陆覃能拿到多少东西,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黎家怕不是要跟着飞升了。

      易冬只恨自己家没有这种私生子,不然自己也能跟着分杯羹。

      从会所出来,陆覃坐在车里,司机问他去哪个住处,陆覃说南边的,忽然又改了口:“回姜御!”

      姜御豪宅。

      汽车开到小区停在院子外,陆覃下车看到客厅还亮着,助理一直守在病人旁边,听到汽车声他提前走下楼。

      “体温降了很多,刚给他量过,三十八度左右。”

      “嗯。”陆覃点点头。

      “你可以回去了。”

      既然没有危险了,那助理也就可以回去早点休息,对待手里的员工,算是自己人,陆覃还是比较平和的。

      “有什么状况我随时过来。”助理拿着几万每个月的工资,让他在陆覃家门口打地铺他都毫无怨言。

      陆覃往二楼走,洗了澡换了睡衣,睡觉前去病人房间,打算看一眼就去睡,病人却在他靠近后,昏睡中居然也在叫他的名字。

      陆覃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梦,只看到男生脸颊依旧微微泛红,他额头冷汗打湿了头发,陆覃伸出手给他撩开头发,怎么说都是他的人了,虽然只是喜欢这个身体,陆覃也没冷酷到完全不理。

      可陆覃手刚碰到对方的脸,男生就一把抓住他,明明都昏迷状态,却朝着陆覃蠕動过来,看起来想往陆覃怀里钻。

      “陆覃,你为什么……”

      说话声太小,嗫嚅着,陆覃把耳朵靠近也没能听出来为什么后面的话。

      他的手被病人微烫的手抓着,可以挣脫开,病人这点力气根本不够看的,但陆覃就是鬼使神差地坐到了床边,而他一靠近,病人似乎感觉得到,他手脚并用地开始缠住陆覃。

      陆覃低头仔细端详怀里蜷缩起来的柔弱男孩,十多岁不到二十岁的年龄,还在读书,但一个私生子,黎家不在乎的人,送给他就随便送了。

      这个男孩被家人抛弃出卖了,他应该都知道,所以忽然发烧,也许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陆覃抚摸起男孩柔嫩的脸颊,过去他看不上这种皮囊的人,漂亮又怎么样,性格太普通,他更喜欢骄矜放纵点的,像是程临那种。

      陆覃呵呵了两声,这个世界上也没几个人能像程临。

      “你听话一点跟着我,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昨天陆覃还不是这么想,今天就改变了主意,大概是生病中的男孩太脆弱了,再打击他,怕是真的活不了了。

      陆覃不想看到有人死,起码他的面前不能有人死。

      陆覃没有离开,这天夜里就睡在了客房,怀里一个燥熱的身体缠着他,陆覃不爱和人一起睡,不喜欢有人闯入他的私人空间,可抱着的男孩,他的体温陆覃并不反感,他喊他名字的熟悉语气也令陆覃有所迷恋,因为和那个人太像了。

      陆覃知道男孩不是他,可他无法再拥有对方,稍微找点慰藉,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这个夜里陆覃睡得还不错,就是早上起来,怀里的人在微微挣扎。

      陆覃在对方快逃出他怀抱时忽然一个翻身,他圧在了男生身上,男生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顿时睁得椭圆。

      “陆覃。”

      滚下去三个字程临是忍了又忍,他咬着嘴唇用手去推陆覃的肩膀,但压着他的身体跟一座山峦似的,程临纤细的胳膊怎么推都推不动,还在几秒钟后被男人一只手扣在一起,按在了他的头顶。

      太过相似的场景让程临一下子想起那天夜里,他眼一狠,就要抬脚去踹陆覃,被陆覃一句简单的话给浇灭了所有怒火。

      “大清早的别招惹我。”陆覃用他被男生蹭地發脹的地方去頂着对方,果不其然,一点小小的威胁,男生就一動都不敢再動了。

      程临胸口上下起伏,看着要爆起反抗,又转瞬安静下来,变得尤其温顺和乖巧。

      “这样还差不多,我也没兴趣去上一个生病的人。”

      陆覃说罢就起了身,而程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没穿睡衣。

      程临眼帘垂着,细密的眼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了一片浅浅的阴影,陆覃看他露出这种顺从的模样,该说不说,还是比较受用。

      “你躺了两天了,一会起来吃点饭。”再不吃该饿出问题了,他是找人来睡的,不是找个小祖宗来伺候享福的。

      陆覃去了浴室,不多时里面传出了不是水声的特别声音,外面的程临很想捂住耳朵,他真没心思听自己好友打飛机的墙角,可真捂住又显得他自己可笑。

      程临爬起来去衣柜拿衣服,穿上后先下了楼,没有等陆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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