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论谣言的诞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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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抵达韦恩大宅前，正好与送餐的外卖员相遇。
“你也是来送外卖的？”
外卖员起初是想问他是不是记者，但是仔细看了看他的身高，似乎还是个未成年人，没有什么报社会接受这样一个记者，所以他猜对方是勤工俭学的学生。
杰森警惕：“你又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一位警官让我把餐送到韦恩家，我应该没有来错地方吧，这可是个地标性建筑。”
“警官？一位女警官？”杰森猜测，那就只能是洛里安。
外卖员来了精神：“巧了，你也知道这件事情，说吧，你是不是来打听消息的？”
“什么消息？”
“花边新闻啊，只要把一些绯闻卖给小报，可以拿到佣金不是吗？”
“停！你先说说什么花边新闻。” 杰森已经感到了一些不妙，但他并没有聪明到能预知，所以他没有及时打断外卖员的胡言乱语。
“你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就来这儿？好吧，是这样的，我听老板说这个订餐人在韦恩家过了夜，还说自己很困，刚睡醒什么的。”外卖员说，“以韦恩的过往经历，很难不说是他又结识了……”
“闭嘴吧你。”杰森的脸色很臭，恨不得给这人一拳。但是考虑到现在距离韦恩大宅已经这么近了，对方又负责送餐，他勉强憋回了自己的暴脾气。
总算找到人说话的外卖员还在兴奋状态，自来熟地问：“对了，你还没说呢，你又是来干什么的？来拍点什么照片，然后出去炫耀？”
杰森：“我住在这里。你猜我、是、谁？”
如果外卖员脑子转得快一点，他就该意识到杰森会是谁，但可惜的是他没有带脑子，这或许注定了他的命运。
“清洁工？不，有书包，不像。员工的儿子？韦恩家管家的孙子？”
“很不幸，都错了。我法律上的父亲，叫布鲁斯·韦恩。”杰森咬牙切齿地说。
外卖员大惊：
“他什么时候生了这么大一个儿子？虽然以韦恩先生的年龄来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闭嘴吧，送你的餐，然后，闭嘴。”
杰森气到连续说了两遍。
布鲁斯收养他才一年多，中间还失踪了半年。许多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摄像头转动，确认身份，铁门打开。
外卖员：“有钱人的门禁还挺智能啊。”
杰森：‘我的拳头也很智能，你信不信？’
于是接到电话，兴致冲冲去开门的洛里安，打开门后就看到了一脸不高兴的男孩和满脸懵逼的外卖员。
“您的餐，请慢用。”外卖员这时候倒是规规矩矩地说着该说的话，“如果您满意，记得给我们餐厅打一个五星评价。”
外卖员离开之后，杰森嗤笑：“做梦吧他。”
洛里安：“嘘。你去把芭芭拉一起叫上来，去我的那间客房。”她做贼似的拎着一大摞外卖，快速地回到楼上。
杰森去芭芭拉卧室敲门。
过了会儿，门自动打开。
“杰森？什么事？”红发女孩对来客感到意外。
“莱维请吃东西，去楼上，悄悄地。”
“好吧，就是要麻烦你了。”
“这算什么麻烦。”
杰森抱起芭芭拉，稳稳地来到二楼，把她放在洛里安房间的沙发上。
然后又返回去把停在门口的轮椅抬上去。
卧室里，窗户大开，洛里安拆开外卖，香味顿时席卷了整个房间。
“和我一起分享吧，朋友们。”
杰森先去洗了手，然后戴上一次性手套，边啃边说：“给我讲讲昨天发生了什么吧。”
芭芭拉同样好奇地看向洛里安。
于是洛里安垂下眼，慢慢讲述自己在游乐园所见到的一切——
“最近一年见过好几次火灾，也许火焰是所有摧毁手段里最没有成本的……昨天晚上，我看到孩子脱离了父母，无助地张望奔跑；我看到成年人压在废墟下，黑色、血色、残破。有人吸入了毒气，捶打自己的伴侣，但是清醒之后又和好如初。还有，蝙蝠侠，披风破了个洞，据说是为了拥抱一个燃烧的孩子。”
“……那座给许多人带来快乐的游乐园，在大火中成为鬼影。”
说到这里，她猛地喝了一口可乐，在这冰天雪地里，碳酸饮料依旧是那么及时地送来了温暖。
非常好消息，她现在不用害怕蛀牙，或者缺钙骨质疏松。
“哦，我遗漏了急冻人，我说服他的条件是去看望他的妻子。大概两小时后，我得去见他一面。”
杰森挽留：“你以前说过想要在蝙蝠洞里打游戏。今天，大好机会。”
“说得对，正好电脑旁边有我上次留下的盘，谢谢提醒，杰。”
杰森：“……”
“只是开个玩笑。”洛里安得意地笑了下，“对了，阿尔弗雷德准备了饼干，这时候应该已出炉了，不能错过。至于这个，”她指向外卖包装盒，“不要把我供出去。”
“阿尔弗肯定知道你点了外卖。”
“知道是一回事，拐带你们来吃就是另外一回事。尤其你还得长个子，至少六英尺。”
对身高很在意，但不说，只是默默地去锻炼的杰森：“够了。”
他看出来了，她在故意逗他。
洛里安转向一直在倾听的芭芭拉：“芭芭拉，詹姆斯打算在最近的事情完结后，请假来看看你。”
“他，请假？”
洛里安：“他的原话是：‘只要你回去上班，那么我立刻请假去陪芭芭拉。’说实话，我很同情詹姆斯，几乎全年无休，但我也需要假期。所以我说，十天之后再说。”
这段对话是她随蝙蝠侠离开警署之前进行的。
“那很不错，”芭芭拉扯出一个笑容，“他确实需要休息。”
她爱他，不仅仅是爱他作为父亲的一面，更多的是她从小就追随正义，于是坚定地相信詹姆斯·戈登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
时针转到下午五点，洛里安提出辞行。
石中剑火力全开，把她平安送到了警署拘留所。
不远处就是海水，波涛起伏，冲刷着岸堤。
洛里安和同事们打了个招呼，然后见到了急冻人。
“我来履行诺言，维克多。”
“蝙蝠侠在哪儿？”
“他在睡觉。”
“睡觉？”急冻人先是错愕，然后了然，“我简直忘了，他还是一个人类。”
“他夜巡时候会来这里。”洛里安抱臂站在门外，“有他作证你总该信了，毕竟，我其实不喜欢依靠欺骗来达成目的。”
如果企鹅人在这里，一定要举起双手双脚反对这番发言。
哪怕她明确说了，她只需要他的恐惧。
急冻人相当平静：“我已经等了很久，不介意。”
“谢谢配合。”
洛里安回到大厅，她发现自己的桌子上多出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文件。
“有人来认领吗？到底是谁堆满了我的桌子？”她挥舞着某个文件袋。
“哦，拉维耶，那都是你的东西，今天才寄过来的。”
洛里安纳闷，先检测了一下文件袋里不是什么危险品，然后粗暴地用手拆开。
【见信如晤。
我是V。
当你收到这封信，我已经离开了。我不能解释太多，但真相不会隐藏太久。
有句话忘了说：谢谢你。
我一生，所追逐的东西，终于成为现实。】
洛里安拆开了更多的文件袋。
里面也是信，各种支离破碎、不成体系。
【我是V，你听过吗？我该说我们素未谋面，还是似曾相识。】
【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但是你□□了我，谢谢。】
【我有点想念夜之城了，不论是那里的酒吧、餐馆还是说杰克、老维、神父、朱迪、帕南……甚至竹村，还有斯坦利。就连NCPD和云顶都变得熟悉。】
【我是V，来自夜之城，你的夜之城。】
这些乱七八糟的书信，让洛里安摸不着头脑，她感觉自己隐隐约约地摸到了一点边，又似乎离真相还很遥远。
她对这个V难道做过些什么吗？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印象？
又或者其实无事发生？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论谣言的诞生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