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对木叶粉转黑后加入了晓组织》蚕豆腐

2、第 2 章

　　布帘落下的瞬间，奈良彻听见了牙齿打颤的声音。不是他的，而是来自车厢内部。他猛地转身，苦无已经握在手里，却看见委托人的手臂从布帘缝隙里伸了出来——那只手正在融化。

　　皮肤像蜡一样滴落，露出下面蠕动的肌肉纤维。委托人的惨叫声卡在喉咙里，变成嗬嗬的漏气声。奈良彻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不是忍术，而是某种诅咒！他想起古籍《禁术秘闻》里的记载：“剥皮者若被剥皮对象的血溅到，会遭‘皮缚咒’反噬，终其一生只能活在别人的皮下。”

　　小枯的囚车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她站在车厢门口，左臂的断骨上缠着委托人的肠子，原本苍白的右脸此刻覆着一层新的皮肤——那是委托人的脸，嘴角还保持着傲慢的弧度，眼睛却空洞地望着天空。“这张皮太紧了，”她用指尖戳了戳脸颊，皮肤像橡皮一样凹陷下去，“不过比般若纹好看，对吧？”

　　奈良彻的苦无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突然想起任务简报里的一句话：“目标人物擅长使用‘换皮术’，可将他人皮肤移植到自身。”当时他以为只是普通的医疗忍术，现在才明白其中的恐怖——小枯剥下的不是皮，是灵魂的容器。

　　“你刚才为什么不救我？”小枯歪着头问，声音在两张嘴里同时响起：一张是她原本嘶哑的嗓音，一张是委托人金属摩擦般的语调。她缓缓走向奈良彻，每走一步，脚下就绽开一朵血红色的花——那是委托人融化的皮肤在地面上凝结成的形状。

　　奈良彻的影子突然活了过来，像黑色的蛇缠上小枯的脚踝。这是他的本能反应，却在发动的瞬间后悔了。小枯的身体像没有骨头般扭曲，影子束缚术穿过她的身体，缠上了身后的武士。武士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他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剥落，露出森白的骨骼。

　　“你的影子很有趣，”小枯的手指划过奈良彻的脸颊，新皮肤下的般若刺青若隐若现，“但我更喜欢你的皮。木叶上忍的皮，一定很有韧性。”她的指甲突然变长，像十把小刀，轻轻划破了奈良彻的护额。

　　护额掉在地上的瞬间，奈良彻看见了小枯真正的眼睛——那是一双没有瞳孔的灰色眼珠，里面倒映着无数张人脸：有老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每一张脸都在哭嚎。他突然明白了，小枯不是在剥皮，而是在收集“眼睛”——她想通过别人的眼睛，看见自己原本的模样。

　　“救我……”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奈良彻的喉咙里挤出。他不知道这是在求小枯，还是在求自己。小枯的指甲已经触到他的后颈，那里的皮肤最薄，最容易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