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教练参上》冰雪璃琉

5、第 5 章

　　在全国大赛之后，在经过佐藤川的安慰后，大家的情绪逐渐平稳。就在这时立海大转入了一位新生。

　　“喂，大家。你们知道我今天见到谁了吗！”

　　正在教导幸村一些部长职责的川藤端，和带着真田的水野抬起头看向新入选正选的一年级。虽然幸村他们三个人还没正式升学，但是队伍里的人清楚，在实力至上的立海大下一届的正副部长之位不出意外就是出自他们三人。

　　“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又不是平等院转学到立海大，这么激动干嘛。”川藤端心里还是过不去当时输给牧之藤的坎，不屑道。

　　“别说这么恐怖的事情，川藤。”水野抖了抖身上被吓出来的鸡皮疙瘩，“比赛完后的那几天我晚上做梦重复播放输给他的那场比赛。你要是跟我说他转学，我会崩溃的。”

　　“啊，那不至于，是那个啦，四天宝寺的超新星啦，毛利寿三郎啦。”

　　“哈”×2

　　“不是，你没看错人吗？”“就是，那个四天宝寺不是把他当做下任王牌培养的吗，怎么可能放人啊！”

　　“额，听他自我介绍好像是说家里原因。总之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加入网球部，到时候前辈们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啦。”

　　——

　　职员办公室

　　“欢迎加入立海大网球部，毛利君。”神守一看着面前兴致缺缺的毛利寿三郎说道。

　　“嗯。”

　　“渡边教练可是很难过的说你离开四天宝寺，还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阿修那家伙就是多事。”毛利听到这话挠了挠头。

　　【虽然嘴上说这多管闲事，但是这孩子还是有些无措呢。】神守一心中判断到：“但是你既然来到了立海大网球部，那就要遵循我们立海大的规矩。立海大全年无休，周一早上会安排接下来一周的训练计划，剩下时间是一样的——早上7点到8点15是晨练，下午15点30开始是基础训练，一队和二队也就是正选和非正选大体上练习相同，但是细节上还是有所不同。16点30后若你是二队的则可以选择离开或是继续训练，一队的话则是进行特训训练到18点30分。”

　　“那个神教练，如果我能打赢你们立海大网球所有人，我可以不参加训练吗？”

　　“哎呀呀，胆子很大嘛，敢直接和教练提这么狂妄的要求。但是注意用词是‘我们’哦。如果你能保证你的不败战绩，那么在我这里永远可以给天才一份优待的哦。而且如果你能挑战赢所有一队成员，那么你就会成为立海大的新任部长。我这个教练可是除了帮忙联系练习赛和日常训练制定什么都不管的哦。”

　　“啊，我知道了。我会去拿下这份优待，但是部长就算了，太麻烦了。”得到肯定的毛利寿三郎走出了职员办公室。

　　——

　　镜头转向神奈川第二小学

　　上午，手冢国光的班上转来了一位转学生。
　　“大家好，我叫柳莲二，爱好网球和文学，请多关照。”

　　放学后的柳莲二找到了手冢国光：“初次见面，久闻大名，手冢君，我是柳莲二。”

　　“你好，柳君。”手冢不清楚柳莲二为什么会找到他，只是淡淡的回应道。

　　“虽然根据我的资料显示，现在的你有90.17%的可能性是要参加立海大网球部的训练。但能否借用你一段时间，因为我未来有98.32%的可能性会加入立海大网球部。我希望可以在这之前评估一下自己的实力。”

　　手冢国光仿佛幻视了立海大如今的情报头子和牧之藤的军师的结合体，下意识同意了他的请求。

　　——

　　“所以呢，赢了还是输了？”川藤端将网球拍夹在腋下双手抱头问着来迟的手冢。

　　“赢了。”手冢回答道。

　　“那还不错，要是你迟到还输了，看我不削你。”川藤端听到自己满意的结果就继续操练起幸村了。

　　“那他的实力和师爷比，你觉得谁更强？”水野问着开始做热身运动的手冢。

　　“论实力，他不如井上前辈。但他的网球有一瞬间像是自己在和亚玖斗前辈打球，自己未来会打什么球都被看透了。”

　　“听你这么说，我突然很好奇这个叫柳莲二的孩子了。要不明天逃个训见见好了。”说着水野用拳头击了自己的掌心。

　　但就在水野的话音刚落下，他的头就被板子轻砸了下，头顶传来：“不行哦，副部长带头逃训，有失体统。但老师我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明天代你去看看。”

　　“哈哈哈，神老师你什么时候来的？”水野僵硬的回头和神守一来了个对视后，拼命给手冢国光和真田弦一郎打暗号【救救我，他什么时候来的！你们怎么不提醒我！】

　　“哎呀呀，我们副部长眼睛是怎么了，是不是还要再‘好好’休息一下。”神守一一把揽过眼皮不停眨动水野，一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行了，不和你闹了。大家集合一下，我身边的这位，从四天宝寺转学来的毛利寿三郎，从今天起就加入我们立海大网球部了。大家欢迎。”

　　稀稀拉拉的鼓掌声响起，毛利寿三郎也从神守一的身后走出。“毛利，在不打扰训练情况下，你可以进行你的挑战。但是有三点前提，第一点你的挑战机会一人只有一次；第二点在挑战出结果前每日的训练你必须完成；第三点，如果你成功获取特权但在之后的排位赛或交流赛你输去一队位置，那么你的特权将被收回。可以的话，你就可以开始你今天的训练。”

　　毛利寿三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就朝一队第九席走去。鉴于挑战机会一人一次，且他知道立海大席位是按照实力排名，保险起见还是从低到高进行挑战。

　　第九席的一年级看着朝他走来的毛利面露死灰，但碍于立海大的部规，在不打扰双方练习和身体健康的前提下，一队不能拒绝挑战赛。基于这个规定第九席的位置向来是首个被盯上的位置，自己也是一周前挑战赛坐上这个位置，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要被这个有名的天才选手给夺取。

　　果然，虽然没有毛利寿三郎想象中的那么顺利，但还是赢下了比赛。

　　休息一段时间，毛利寿三郎又朝排名第八的岸边走了过去。花了一段时间，再一次赢下胜利。

　　“感觉如何？”笑嘻嘻的神守一问道。

　　“马马虎虎吧，虽然跟其他学校比是会强点，但是还是不在话下。”毛利寿三郎满不在乎的挥挥手，“今天先挑战两个吧，按照一天两个很快就结束的。”

　　“别忘了你还没挑战完所有一队，你还需要日常训练呢。尤其是你现在已经是一队第八席，所以你的练习量跟其他成员持平的哦。还是说你又想我给你些优待，让你今天先缓缓，毕竟我们一队的训练量怕你跟不上。”

　　“不需要。”毛利寿三郎虽然感觉自己被骗了，但是像神守一这种瞧不起自己的话还是想证明一下自己。

　　——

　　第二日，手冢国光放学后就看见神守一站在自己的学校门口，快步走向前询问道：“神老师，你怎么来了？”

　　“昨天不是说了吗，代替副部长来见见柳君啊。话说我有错过他吗？”

　　手冢本来还以为昨日的那番话只是在和副部长开玩笑，没想到神守一是来真的。又想到今日柳莲二找他时说的：“有25%的概率今天立海大的教练回来找我，有31.73%的概率你立海大的部长会来，32.49%的概率立海大的副部长会来，8.42%概率今日无事发生，所以如果如我猜测所料，还请你帮忙说一下——我放学后需要先去还书会迟一些到达校门口，还请等待一下。”

　　但还是回答道：“没有，他让我转告说自己会先去图书馆还书，会需要迟一点才能出来。”

　　“哎呀呀，这是什么有趣的技能吗，居然能推测到这种地步。看来我们师爷这会是真的被比下去了。”神守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对这位还未曾谋面的柳莲二起了更大的兴趣。

　　过了几分钟，柳莲二看到站在手冢国光旁的青年男子认出了是立海大的教练，心里嘀咕【看来还是情报太少，推测有些出入。按理说我昨日展现的实力和手冢国光比并不出色，但鉴于能力的特殊性加上有国小就参与训练的例子在，可能只是派副部长或是其他正选来探一下虚实，没想到教练会直接前来。】

　　“你就是柳莲二吧。你好，我是立海大网球部的教练，神守一，很高兴见到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方便来一局网球比赛？”

　　“当然有时间。”柳莲二回答道。

　　“那么我们就出发吧。”神守一一手揽着手冢一手揽着柳莲二就走，但被一个海带头孩子拦住了去路。

　　“我听到你们说什么网球比赛，本大爷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切原赤也，让我来做你们的对手吧。感到荣幸吧，哈哈哈哈。”

　　“切原赤也最近在挑战各大小学的网球部，因为打法和容易红眼的状态被称为‘恶魔’切原。”柳莲二将自己搜集到的情报说了出来。

　　【恶魔？红眼？】这两个词语吸引了神守一的注意，但他的恶趣味上来：“小朋友，不怕我是坏人，专门盯上你，用网球把你吸引过去把你卖了吗！”

　　“什么！我刚刚听见你不是什么教练吗！？”切原赤也眼睛里透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对呀，我就是你还没挑战过的小学的教练啊。为了防止你打败我们学校的学生，我特地来把你给绑了啊。”神守一脸上带上恶人的神情。

　　切原赤也则是相信了神守一的鬼话一边说着：“你你你，你别过来啊！”一边往后退，试图趁他不注意跑掉。

　　手冢国光看着边上路人怀疑的目光和想报警的举动，拉了拉神守一的衣服：“神老师，你能正经点吗。你再这么演下去路人要报警了。”

　　“演，演的！你怎么能骗我呢！”切原赤也瞪大了他的狗狗眼不可思议的叫到。

　　“哈哈哈哈哈，你也太好骗了吧！不过你的戒备心太弱了哦，今天遇上我是你的幸运，要是真有坏人骗你岂不是一骗一个准。”说完神守一揉了揉切原赤也的头，微笑的教育到。

　　“知，知道了，哎你别揉我头，我发型要乱了！”切原挣扎的逃开神守一的手。

　　“对不起啦，破坏你的发型。那么作为补偿我带你一起去打网球好了。”

　　“那我原谅你咯。”切原听到道歉，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

　　“哟，幸村，真田你们来的真早。”神守一带着三个小学生来到离立海大不远处的网球场，跟两个已经到了正在热身的两个打了声招呼。

　　“认识他们吗，他们是你今天的对手。”神守一转头对柳莲二说。

　　“认识，今年JR的冠亚军。”柳莲二回答道。

　　“认识就好办了，你自己来挑个对手吧。”神守一说完就坐上裁判席等着他们的比赛。
　　柳莲二走到幸村面前：“请多指教。”

　　“等等，那我呢？我跟谁打？”切原赤也迷茫的看向神守一。“瞧我，差点忘了。这样也给你个特权，剩下两个人，你看上那个就跟他打，另一个做裁判。” 切原赤也看着剩下两个人两个看着都不好惹，一个冷着脸一个皱着眉，一时不知要选哪个。最后还是通过点兵点将选到了手冢。

　　双方的比赛同时进行，柳莲二用不断接球和试探搜集到他以为的数据后，正准备发力——

　　“你打直线穿越球的几率是75%。”做好准备的柳莲二站定位置等待来球，结果却发现幸村打的是一个擦网球，【怎么会，按照刚刚搜集到的数据，擦网球的概率是最低的，看来数据需要重新校准。】可接下来的每一次校准后的数据始终货不对板，整场比赛下来他的情报网球始终发挥不了作用。

　　柳莲二心想【这次比赛幸村精市应该是压着自己实力去打，但我还是完全没有发挥出数据网球的可能性，不能向手冢他们那样提前被承认。】但是令他不可思议的是神守一走到他面前说：“你很有趣。幸村不断改变自己的数据，你都能及时发现是何处改变，及时到终盘都没有怀疑过自己搜集到的数据，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不过你和牧之藤的三津谷是什么关系，师徒？”

　　“是三津谷哥哥教我数据网球的。”

　　“嗯，不错。但是你给我一种会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情放弃胜利呢，你的眼中没有纯粹的想要赢的野心。所以说你可以说说你的自我评价吗？”神守一盯着柳莲二眯着的眼睛语气低沉的说道。

　　“我当然想赢，而且就目前而言我不觉得会出现什么干扰我对胜利的渴望。”虽然柳莲二短暂的想起那盘未完成的比赛，但是谁会放弃对胜利的追求啊。

　　“嘛，算你通过吧。想提前见见立海大吗？虽然还有三个月你们就要升学了。”神守一一边望向另一边已经换人的比赛一边询问道。

　　“我可以吗！”柳莲二难掩脸上的激动，“多谢教练了。”

　　“当然啦，你展现了你的可能性，自然我要给你反馈嘛。不过现在让我们来看看那个冒失的小朋友的比赛吧。”说完便走到已经在观赛的幸村旁边。

　　这时候的切原头发发白，眼睛通红，正在与真田对战。

　　“嗯？他不是在和手冢比赛吗？咋换人了？而且还完居然还有力气，手冢你不行啊！”神守一一脸惊讶道。

　　“我没有不行！我用右手和他打，打到一半就发生现在这个状态，后面输了比赛就说要重新比一局，真田听了就说要给他个教训。”手冢解释道。

　　“这样啊，不过这局也快结束了，切原这孩子体力不行了。”神守一看着场上比赛判断道。

　　果然如神守一所料，切原赤也体力耗尽，晕了过去。真田看着这一场面，走上前将他背到旁边的椅子上后询问神守一：“神老师，他的家庭住址你知道吗？要是迟迟不醒，我们还要把他送回去的吧。”

　　“嘶。”神守一倒吸一口凉气，“哎呀呀，完蛋了，忘记有这么一回事了。”

　　“神老师你……”幸村和真田一时被神守一给无语到了，而手冢国光和柳莲二则一脸做错事的无措。“哎呀呀，这不是扮演人贩子演的太投入不小心给忘记了，这个场地我反正租了一天。这样，我在这里守着他，你们三个带着柳君在这边训练。柳，你迟点回家没关系吧。或者说你今天先回家跟家里人说一声？”

　　“没关系的，我已经给家里人发过信息告知今天会晚归。”

　　“OK，那你们就开始训练吧。明天开始你和手冢来立海大。”

　　“多谢老师！”

　　——

　　就在四人进行训练的时候，切原赤也悠悠转醒。

　　“这里是哪里？我好像还在比赛啊？”切原赤也揉了揉他的眼睛，坐起身，“啊全身好痛哦。”

　　“你醒啦。比赛早结束了，两场你都输了呢。至于你全身痛是因为你肌肉分泌了大量的乳酸再加上在硬椅子上睡了一觉，尤其是你的睡姿还不好导致的。”

　　切原赤也听到自己输了比赛就彻底清醒了，“可恶，我居然输了！”

　　“你会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他们两个又不是你以前遇到的那些国小生，他们的实力完全可以直接参加国中生的全国大赛。要是会输给你那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可是我之前也打败过一些国中生啊！”切原赤也不服道。

　　“拜托，他们虽然还是六年级，但是未来会进入立海大且最少的都已经在立海大网球部训练了至少半年了。他们每天的对手都是关东地区13年来的顶点，更是全国大赛冠军的常客。若是输给你这个连基础都不行的小朋友，他们都可以因愧对立海大栽培切腹了。”

　　“那，那个立海大真有你说的那么强？那我未来也要去立海大读书，这样就可以和更多更强网球选手对决了。”神守一看着眼里闪着光芒的切原赤也心中闪过期待【变强吧小幼苗，我在立海大等着你。】

　　缓过神的切原赤也屁颠屁颠的跟在正在做训练的四人组后面，有些许笨拙模仿着他们的动作。有时真田看到切原赤也不规范的动作会大声呵斥道：“太松懈了！这里要这里要这么挥拍。”一边演示动作，一边出手帮忙整改动作。

　　神守一看到这一幕，心里忍不住嘀咕【这是长辈属性大爆发啊！】

　　——

　　第二日，手冢和柳莲二正结伴往立海大走去。

　　“那个身后的人是切原吧。”手冢忍不住开口道。

　　“100%的可能性是赤也。”柳莲二用余光瞥向那个自以为跟踪技术很好的切原，心里忍不住吐槽【半个身子都露出来了啊！】“要阻止一下吗？”柳莲二问道。

　　手冢一时有些为难，昨日神守一并没有提到让切原也去训练，但是有默许了切原跟着他们。就在犹豫的时候看到了前面的真田和幸村，上前打了招呼。

　　“手冢，你身后那个是？”幸村感觉有点好笑，切原躲在一个电线杆的后面，但藏头不藏尾，抬眼望去极其明显。

　　“出了学校就跟着了，但有一段路和他回家方向相同，本没多想，走到一半才意识到他那是跟踪。”手冢说着扶了下自己的眼镜，遮掩了一下想到身后画面想笑的神情。

　　“真是太松懈了！”真田说完就上前把切原赤也给揪了出来。

　　“别，真田前辈，别拉我。哎，好巧啊，原来四位前辈都在呢。”切原装傻道，就是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四人组对视。

　　“是很巧呢，但是赤也你回家的方向在另一边吧。”幸村微笑的揭穿道。

　　“我，我就是想……”切原赤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但突然灵光一现，“绕个路！对！就是想绕个路换个回家的路线。”

　　“这样啊，那就不打扰你回家了。再见，赤也。”幸村说着就挥手要和切原告别。

　　“哎！等等我，那个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训练！昨天那个教练……”切原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听得一头黑线的真田打断：“够了！先是跟踪前辈，再是撒谎骗人，现在又想换一套说辞吗？切原赤也你太松懈了！”切原一下子被吓到不敢说话，但顶着压力，鼓起勇气道：“我也想和你们一起训练啊，我也想变强啊！”语气中带着哭腔，一时让四人感觉做错了事。

　　最后柳上前拿着自己的帕纸擦拭了切原脸上的泪水，说道：“别哭了，想变强是好事，但是你的方法用错了，你不应该选择跟踪学长想要蒙混过去，更不应该去选择试图用欺骗来达到自己目的，最不应该是揭穿后还想用第二个谎言去掩饰。”“对，对不起嘛，我，我知道错了。”切原赤也努力控制自己想哭的情绪，想要完整的道歉。

　　“好啦，既然切原知道错了，那就就此揭过吧。但是切原今天你不能和我们一起进立海大训练，因为你并没有收到邀请，我们需要先去询问神老师的意见。”最后幸村站出来总结道。

　　“那我能在门口等消息吗？”此时的切原赤也迫切想早些和自己喜欢的前辈一起训练的心让他的脑子转的飞快。

　　幸村思索了一下，答应了他的请求。于是一行五人前往立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