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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静夜 ...

  •   秋去冬来,又是一年冬季,傅泽安小摊的生意稳稳当当,虽然和他欠的债比起来,只是九牛一毛,但是她心里仍然满怀不断前进的满意感。
      特别她父母的事情。
      夜市鱼龙混杂,来的人形色各异,这也是傅泽安选择在夜市工作的原因。夜市人很闹很多,但却比夜店来的更加安全。傅泽安在夜市呆了这么久,也打听到不少和父母相关的事情,她甚至在炒饭摊前见到了易安医药分公司的一位下属,刘朝熙。
      她很清楚,当年父母的死亡为易安医药带来了巨大的利润,傅泽安也在父母生前见过傅泽楷与易安医药的继子陈铭来往,甚至当年大伯的死亡,在医院使用的也是易安医药提供的药品。一切和易安医药没关系都没人信。
      而易安医药现在的掌门人陈才郎早已病入膏肓多年,三个儿子的勾心斗角更是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但是继子陈铭仿佛备受瞩目,全民投资领域甚广,能力最为突出。大家都传闻下一任掌门人就是陈铭无疑。
      而傅泽楷,傅泽安什么都打听不到,仿佛人间消失。
      至于刘朝熙,说是下属,无非是个有名有份的马仔,打着为易安医药买采原料的名号,在外面胡作非为,傅泽安决定从这个刘朝熙入手。

      但一直都没有机会。

      今天是冬至,江滨路外雪花飘飘。别墅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傅泽安起了一个大早,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大雪纷纷,冒着严寒走到院子,房东爷爷的梅花开得正艳,傲骨凌霜。
      傅泽安冷得缩了缩脖子,她以前最爱玩雪,周洲最烦下雪。
      傅泽安其实挺怕冷的,但是一下雪就兴奋得不得了。高兴起来,能把手套帽子全部玩湿。
      每次下雪周洲都会陪她在雪里打雪仗,一看到她手套湿了,怕她冷,就把自己的帽子手套全部摘给她。
      傅泽安总是拒绝,而周洲总是爱捏着她的脸说弹钢琴的手被冻坏了怎么办。傅泽安只能接受,然后就看着周洲的手被都冻得通红,在雪里红白相映,和梅花一样。

      “今天是冬至,小傅,你也别摆摊了,就在江滨路好好吃一顿饭吧。”
      “好的,谢谢爷爷。”
      “对了,你去酒窖里拿瓶红酒吧,冬至不喝点酒暖暖身,可熬不过冬天。小丫头,别客气,喝吧。”
      傅泽安在院子里收到了来自房东爷爷的消息,本想继续出摊,最后想到冬至别人家的合家团圆,傅泽安还是选择了在江滨路一个人度过冬至。

      傅泽安迈步进了地窖,地窖很大,密密麻麻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红酒,傅泽安的母亲以前也爱喝红酒,厨房后的储物间里也是像地窖那样摆满了酒的红酒格子的,傅泽安已经在江滨路住了半年了,还从没来过地窖。
      傅泽安对红酒的品牌很熟悉,地窖里琳琅满目的皆是年代久远的大牌,傅泽安随机选择了价位不那么高的红酒,上楼,自己随便炒了几个菜配酒。
      没一会白棠的电话就打来了。
      “姐姐,你今天怎么没有出摊啊?冬至我和我那臭爹臭妈大吵一架,给赶出来了。你收留收留我呗。”
      “那行吧,你过来吧。”傅泽安纠结一下,还是把江滨路的地址发给白棠。

      白棠那俩显眼的大红小跑扎眼的很,傅泽安一眼就看到了。

      “哇塞,江滨路诶,姐姐,你啥时候这么有钱了?”
      “哪里是我有钱,只是这个房东正好和我原先的房东是朋友,走个人情给我便宜很多罢了。”
      “你拿红酒配小炒啊,真是新奇的吃法。”白棠三步做两步登上厨房。
      但刚看了一眼,就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奔回了那辆红车小跑。
      “姐姐,这是我送你的冬至礼物!”白棠,从红色小跑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礼盒。
      “谢谢你。”傅泽安接过礼盒。
      “快打开看看!”傅泽安本想拒绝,看白棠那个兴奋劲,还是缓缓打开了白色礼盒。
      礼盒里摆着一个透明的三角钢琴,看起来像是水晶雕的。
      “姐姐,你放心,这个是我在出去玩的时候淘来的玻璃雕的,可便宜了,我是觉得它特别好看,才送给姐姐。”白棠发现傅泽安皱起的眉头。
      “谢谢哦,我很喜欢。”
      傅泽安把白色礼盒包好,放回房间。
      “你也拿个杯子喝点饮料吧,你开车就别喝酒了。”
      “没关系,我一会找个代驾就好,大冬至的不喝点酒暖暖身,怎么叫冬至。”
      白棠嬉皮笑脸地从柜子里拿出酒杯自顾自地喝起来。
      “姐姐你的菜炒得真好。”
      “我可是以卖炒饭为生,怎么可能炒得不好?”
      “话说你和徐警官怎么样了?”
      “别提了。”

      在聊完白棠追徐警官的各种囧事后,傅泽安醉了,白棠能看得出来她醉得很厉害,傅泽安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但是听着白棠的事,自己莫名其妙的想多喝一点酒,感受这种她无法拥有的浪漫故事。

      “姐姐你醉了,要不然去休息吧,我现在这个代驾马上就可以走了。”
      傅泽安面带微红,点点头,摇摇晃晃地走向房间。
      没过一会,跑车的轰鸣声传来,傅泽安知道白棠走了,她没有开灯,整个世界陷入黑暗。
      傅泽安躺在床上,窗帘没拉,她清晰地看到窗外的江景,以及江对岸的灯火阑珊,可留给她的却什么都没有。
      整个别墅寂静非凡,忽然,傅泽安听到一阵滴滴声,是有人在摁下密码锁的声音,但密码显然错误,傅泽安强撑着身体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周洲一个人待在租的房子里实在是有些无聊,爷爷已经在国外飞来飞去享受生活了,父母忙着跟别人的应酬,说是冬至,但周洲身边居然没有一个亲朋好友。程少珩那个臭小子和女朋友过去了,剩他一个单身狗。
      租的房子里生活用品还不齐全,酒已经被他喝光了,周洲便打起了爷爷江滨路那个别墅地窖里酒的主意。便像散步一样走到了江滨路,别墅里一片漆黑,周洲在密码锁上输入密码,但却显示密码错误。
      周洲这才想到爷爷好像有和他说过把房子租出去了。
      正准备回去,大门却突然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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