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有金手指还不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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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说是肖节变成的「肖凌」。
傅离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肖节居然会在这，还被绑了起来，还成了什么“秦先生的仇人”，只不过就算他一肚子疑问也没法得到解答，因为肖节此时的样子，像是在昏迷当中。
“肖节，肖节你给我醒醒！肖节！”
傅离尝试摇晃他，但此人却毫无反应，难不成是被那群人给下药了？可是仙人也会中招吗？
一时他竟然束手无策起来。
傅离突然想到这个时候会不会叫地仙出来能有用，于是傅离尝试叫了一声阳焘，却并没有回应。
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不在阳焘市的地盘上？可先前肖节在看守所里，分明是召唤出了阳焘临域两个地仙，那看来召唤地仙并不是受地域影响的。
求人不如靠自己，傅离姑且在房间内找有没有能派上用场的东西，床头柜里有剪刀，洗漱用品，甚至还有一些别的用品和“玩具”，傅离选择性忽略，他从里面拿了刀先给肖节松绑，一直被捆着也不是个事儿。
得怎么叫醒肖节呢，傅离晃了晃，拍拍脸，甚至使劲掐了一下，对方都毫无反应。
眼下也没什么别的能用的东西，傅离四处搜寻，在茶几上发现了一束装饰的鲜花，他把花拽出去扔掉，然后尝试拿里面的水泼他。
许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肖节被泼了一脸水之后，居然还真睁开了眼睛。
只是肖节这幅模样，怎么也不像彻底醒了，口中还在念叨着：“‘王姐’……这里好热……”
‘王姐’是谁？热吗？傅离感觉这个屋子温度正适合，他又伸手摸了摸肖节的额头，也并没有发烧。
傅离又拍了点水上去，肖节这才清明了许多。
“傅警官，你怎么在这呢？人质都救下来了吧？”「肖凌」抹了把脸上的水，迷蒙着眼睛看向他。
“啊，托你的福肖大仙人。你先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些什么了？你怎么人突然跑宁渊市来了，还被人抓到说是谁的仇人？”
肖节一副头很痛的模样，冲傅离解释到：“有人……不是，有散仙给我下了迷隐香，这东西不光能作用于人，甚至还能迷晕仙人，要闻到得睡上三天三夜，但用水便能解除了。抓我过来的应该是个散仙，但我不知道他这样做的意图……按理说我隐藏了自己的真气，不会被发现的啊……”
肖节简单地说了一下他在受害者那里卧底的情况，傅离大致能听懂：“那最大嫌疑的只能是那个叫什么秦先生的了，他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你是那个司臣正使……话说回来你到底有多少仇家啊？”
肖节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身为司臣使，免不了和众仙打交道，别看他这样，人缘现在可是相当不错的：“这说的是什么话，我顶多只有债主，哪来的仇家……”
肖节说着说着却停顿了下来。
傅离问：“你是想到谁了吗？”
肖节：“或许还真有，只是我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哪惹上的……你还记得我一开始见到你时，我说过的话吗？”
傅离怎么可能忘了，当时就因为这句话分神让强子跑了，然后结识了这么个仙人，顿时世界观翻了个底朝天。
“你说‘是你小子给我下的梦魇吧’……等等，你怀疑是这个‘秦先生’给你下的梦魇？”傅离也反应过来了。
肖节点了点头：“仙人是不会做梦的，除非有人操纵，比如暗中下梦魇这样，我请假来凡间一是为了找副使，二就是要抓到这个给我下梦魇的人。”
肖节隔着手铐掰了掰手腕，这下好了，新仇旧恨一起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虽说肖节不知道自己哪块蹦出来的仇家，但是敢给他下梦魇，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可说是不客气……
对方是散仙，自己虽是真仙，但是没有允令，使不出法术，简直跟凡人无异。
肖节突然谄笑着看向了傅离。
傅离总觉得他要搞幺蛾子，一头黑线：“你干嘛？”
“傅警官要不要成为散仙啊？”
“哈？”
得，兜兜转转又唠回这磕了。傅离一脸无语地看着对方。
傅离往床上一躺，他一直也没睡觉，神经紧绷，现下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肖节反倒下意识放松了下来。
“先不说这个，那个安莫如就给我两个小时的时间让我上你，既然又是你们仙人的事，你赶紧趁这俩点想想对策吧。”
“傅警官卧底这么两天都学坏了啊～”肖节也躺了下来，坐着干嘛，怪累的。
傅离闭目养神，旁边的肖节却在动来动去，傅离伸手按住乱动的他。
“别闹，肖节。”
肖节被他抓住手腕，仰头看傅离是真的累了，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很重，想来也是，卧底哪能是轻松的活呢，毕竟他是个凡人，又不像自己可以不睡觉不休息。
肖节也不闹他了，他起身看了下眯着的傅离，然后把手铐拆开扔到了一边，活动了下手腕。
果不其然在这个傅离身边是可以使用法术的，又一次验证了肖节的猜想，这人怕不是个行走的允令吧……但说到那什么秦先生，是个散仙，还有一群凡人手下，双拳难敌多手啊。
“肖节，我在想你们仙人究竟能不能对凡人出手？”约摸十几分钟后，傅离开口问。肖节朝他那边看过去，他真以为傅离是要小憩一会，原来他还是在想如何破局。
“嘿？当然能‘出手’啦，我现在不是在对傅警官‘出手’吗？”
一番话给傅离整的怪无语的。
“仙规上自然不能，但是跟你们人间一样，也不是人人都守法。”肖节见傅离这幅模样，正经回答到。
所以这话就是默认可以咯？
傅离转念又想到：“但是在你来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任何一宗和仙人有关的事情，也不见有什么仙人伤人的案例。”
但很快他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倘若会法术之人要想做恶事，估计会处理的干干净净，又怎么会让他们这群凡人发觉。
这么一想仙人也太bug了吧。
傅离坐起身来，靠在床头的枕头上看他：“那这么看你们天庭仙人来了凡间反倒要受不少制约。”
肖节点点头：“是呗，可在天庭工作别的不说至少收入稳定。散仙虽说逍遥自在，但是寿命终归有限，而且如果在凡间犯下仙规被司律部发现，依旧是论罪处罚的。”
傅离沉默了片刻，而后开口问道：“我看过的神话剧也不算多，对你们仙人了解的也不多，姑且问问肖大仙人您都会哪些法术啊？”
至少看看他有没有能在此时此刻用的上的法术。
肖节：“这个吧，比较难讲，基本上我都会。”
“您举些例子？”
肖节开始掰指头数：“传声、易容、分身、神行、分水、移山、隐身、穿墙、息气、入梦、封印、通灵、斩魔……”
傅离听的头一阵大：“得得得，行了，我有个问题，这些术法是所有仙人都会的吗？”
肖节翻了下白眼，略带点骄傲地说：“那照你这么说真仙遍地走了，修为越高的仙人才能领悟越多的术法，鄙人不才，六十四式术法除了魂游外基本上都会个大概，有些必须有法力才能施展，有些则不用，比如读心、息气就不用。”
傅离想他该夸肖节死装呢还是诚实呢。
“你这大概是什么意思？”
肖节摊了摊手：“比如易容术我不能凭空捏造容貌，传声必须得能看见对方才能传，分身的距离不能相隔太远，隐身每个时辰只能用一炷香的时间……”
“你真的是真仙吗，这么水的吗？”傅离听罢锐评。
肖节满不在意地说着：“我可是几乎全会哎？而且毕竟我是天庭文官，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傅离没心思跟他掰扯没用的：“那你那些个术法能施展在凡人身上吗？比如隐身？”
“术法只能施展在信仙的人身上，信则有，不信则无嘛，同时施展在凡人身上有效时间无法超过一天，不过你有功德，半只脚踏入散仙，倒是没什么影响。”
傅离确实想起来肖节当时能给自己易容并且到现在也没变回原样，看来自己真如他所说的身被功德。
不过这么重要的事居然现在才说，要他真是个普通凡人的话，岂不是一天过去卧底工作就原地结束直接被一枪送走。不过普通凡人也根本遇不上肖节就是了。
一炷香大概是半个小时的时间，肖节说自己没有允令，易容这种一次成型的术法倒还好，隐身这种有时间限制的，万一肖节和他分头行动了突然法术失效了就完了，于是两人商议一起行动。
因为门被安莫如锁上了的原因，只好让肖节领着他穿墙了，不过因为肖节熟练度实在一般，带着他磕了四次墙才成功穿出来。
傅离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心想他万一哪天真成了仙人绝对不能像肖节这样不靠谱。
说实在的肖节这么拉，靠啥当上真仙的，靠关系吗？
肖节立马传声反驳他：「你才靠关系，你全家都靠关系，我这可是仙帝亲封的。」
傅离：「哦，懂了，靠的仙帝的关系。」
肖节停顿了下，而后回怼到：「……嗯呐对，仙帝他老人家可宠我了，傅警官你小心要哪天真领悟成仙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俩人一边拌嘴一边在附近房间搜罗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有金手指还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