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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漂亮攻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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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内容刷新都会像是被烟头烫了一下,池星月的手指死死按在桌子旁边,指尖由于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大量的信息闯入脑海中,会带来短暂的眩晕感。密密麻麻的文字,池星月一时间还没有来得及细看,就对上了两双看过来的眼睛。
“脸色好差劲啊,怎么回事?”
江听晚把自己面前的茶水推到了池星月面前,一个红蓝配色的奥特曼水杯中,浮浮沉沉漂浮着几片茶叶。
曾经被池星月评选为自己的心头好前十名。
当然,江听晚感觉池星月的审美有点问题。
瞅瞅的。
和主人的长相相差甚远。
第二次了。
第二次有这种失态的神情。
池星月抱着杯子猛灌了几口水,眼瞳微微失焦,看起来有些失神。
沈云白则是直接站了起来,用一种奇怪又关切的目光盯着池星月。
“我没事,我脚抽筋了一下。”池星月讪笑两声,这红痣什么东西啊,也太不讲理了。那一瞬间的灼烫感和空白感,有些奇怪,像是要把他的灵魂抽出来似的。
好想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啊。
但感觉说出来以后会被人当成神经病抓起来,对沈云白不好,对江听晚不好,对他自己也不好。
截然相反的内容,和不断的更新,都给池星月一种抓不住的感觉。
“我找医生过来给你看。”江听晚已经拨出了手机号。
池星月小幅度地晃了晃脑袋:“我真没事,别把我当瓷娃娃。”
“脚抽筋了?我看看。”沈云白半蹲下来,小心翼翼掀开池星月的裤脚。
池星月这时候想要拒绝也来不及了,掀开以后,沈云白轻轻握着池星月的脚踝,纤细雪白,似乎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就连池星月的脚踝,也比寻常人要精致得多,那天夜里已经碰过了,单手就能完全圈住,就是这样纤细的小腿,如同一捧新雪,被烙印下一个个暗红。
上面还留有淡下去的红。
“别这样吧……”池星月看着沈云白的发顶,乌黑的头发,看着有点绒绒的,估计摸上去也是柔软的触感。
你!可!是!主!角!啊!
这算崩人设了吧,高贵冷艳清美卓绝,不迎合不决绝不讨好,遗世而独立,濯清涟而不妖,所有人都爱得死去活来,心甘情愿付出所有,天道的宠儿,哪怕被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替身、白月光之后也依然不依不挠的主角!怎么可以像现在这样,跪在他脚边,他的睫毛很长,像是天然的眼线落下,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池星月感觉沈云白有点殷勤了。
要是以前沈云白能给个好脸色,池星月肯定巴巴地就凑上去了,自从知道沈云白的真实身份后,他感觉自己已经不能正视这份感情了。
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他的脚踝,一推一揉,哪怕脚抽筋本来就是一个借口,在沈云白的揉捏下,池星月微妙地感觉有点舒服。
“你的手法还挺专业的。”池星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踝被沈云白握在手中,有些佩服道。
就是有些涩琴。不像是在揉脚踝,更像是……
“好一些了吗?”沈云白微微抬起眼帘是,居高临下的视角很微妙,池星月感觉这个视角真的好糟糕啊,一人是臣服的姿态,一人是掌控的角度,似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献祭给他。
江听晚看向沈云白:“沈云白,你去忙你的,先吃饭。”
“松手。”
面对其他人,江听晚显得没那么有耐心,就连语气都恢复成了有点冷酷的命令语气。
上级对下级的命令。
总感觉三个人之间的氛围实在是奇怪,池星月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在好兄弟和前妻之间,一定要抉择的话,那还是选择好兄弟吧。
沈云白猛然松开手,江听晚眼尖,一眼就看见了池星月小腿上的吻痕,有些地方很隐晦,也没有被漏掉,就连玉白的脚趾上也有淡白的咬痕,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怀疑地看着池星月。
这可不像是做1的表现啊。
裤子被江听晚放了下去,把碍眼的痕迹彻底遮挡。
“我刚刚看你有点不高兴。”
池星月单手扯着江听晚的衬衣,慢吞吞上着楼梯。全身的力量几乎都压在了江听晚身上,饭饱,沈云白自然而然去收拾碗筷。
“脸色一下子就黑了,怎么了呢?谁惹你不高兴了?”池星月快走了两步,终于追上了江听晚。
绮丽如同繁樱的面容在柔靡的灯光下,显得无辜而无害,只有江听晚知道这人是个什么脾性。
惯会装无辜,也说不上是装,习惯了事事有人帮着处理,总是不太想负责任,简单来说,被宠坏了。
第一次来到池星月家里,他刚刚睡醒,江听晚推门而入时,池星洲也在,青年的目光柔和宠溺,把衣服套在池星月的身上,一粒扣子一粒扣子地往往上扣,仿佛是在做一件不厌其烦的动作。
两个人之间,气氛有些尴尬。
大眼瞪小眼,江听晚走过去,戳了戳池星月的脸颊:“怎么衣服也要哥哥帮你穿?”
“一直都是这样啊。”完全没有感觉这样不对。
江听晚从来没见过这种相处模式,他家里只有他一个独生子,从小到大,任何事情都得自己来。
“那以后呢,你不会衣服都得别人给你穿吧。”
“我老婆会帮我的。”
刚睡醒后的雾沉沉的,潋滟着薄薄的水光,池星月眼巴巴地看着江听晚:“你也会帮我。”
后来才知道,小时候,池星月爸妈抱着不让下地,衣食住行都得有人操心,他天生就不是操心命,也不会对任何人负责,没心没肺,算不上自私,比起扛起责任的那一方,更适合被人养着。
当一个养在床上的漂亮玩意,什么都别操心。
“哦,我知道了。”池星月恍然大悟,“你让我离他远一点。”
“不太行。”他面露难色,“一时半会我们还得待在一起。”
江听晚轻声道:“我没有黑着脸,他看你的眼神不太清白,你别引狼入室了。”
“我知道啊,他还想干我呢。”池星月张口就来,握着江听晚的手摇了摇:“你放心,轮不到我,我在利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