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金壓卡》濟南老梁

193、拍電影之四小時職場霸凌篇（中）

　　詩曰：
　　穿梭隧道八回環，列車咆哮震山巒。
　　一入黑淵吞日光，再出重明見宇寰。
　　三進四出迷魂陣，五明六暗鬼門關。
　　七縱八橫藏殺機，炮聲轟鳴隧中燃。

　　第四場文戲，場景設定在部門經理的辦公室，這裡其實是執行長辦公室改造而成，擺放的桌椅和裝飾物比一般辦公室更顯得壓迫感十足。塔凱達·奇姿科正坐在辦公桌後，手上拿著一支鋼筆，神情冷漠地看著莫若庫祖·蔻梅。
　　莫若庫祖·蔻梅一手拿著一疊整理好的報表，站在桌前，顯得有些局促。他輕輕地將報表放在桌上，低聲說：「經理，這是您要的數據報告，已經按要求整理好了。」
　　塔凱達·奇姿科瞥了一眼報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刻薄：「按要求？你確定這是按要求整理的？」
　　莫若庫祖·蔻梅怔了一下，心中不安：「是的，我核對過了，每個數據都是準確的……」
　　「準確？」塔凱達·奇姿科猛地將鋼筆一摔，讓整個辦公室的氣氛瞬間凝重。她的目光如刀般鋒利，直指著報表。「莫若庫祖以為我看不出來嗎？這份報告漏洞百出，格式也一塌糊塗！你這傢伙是怎麼混進這個部門的？」
　　莫若庫祖·蔻梅臉色微微發白，心中慌亂，連忙低頭：「對不起，塔凱達經理，是莫若庫祖疏忽了，馬上回去修改……」
　　塔凱達·奇姿科卻不打算就此放過他，故意挑出報表中的錯誤，指著一處數據冷冷地說：「這裡的數字完全不對，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錯誤會影響整體分析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刻意的嘲諷。
　　莫若庫祖·蔻梅心中不禁火冒三丈，但在經理面前，他只能壓抑住情緒，咬著牙說：「我會仔細檢查，確保不再出現這樣的問題。」
　　塔凱達·奇姿科卻不滿足於此，繼續一針見血：「你這樣的表現，真是讓人失望。這不是第一次了，你難道真的不想在這裡好好工作嗎？」
　　面對這樣的指責，莫若庫祖·蔻梅的心中感到委屈，但他知道，與其與經理爭辯，不如低頭認錯，於是他低聲回應：「我會努力改進。」
　　塔凱達·奇姿科不屑地哼了一聲，開始翻看報表。她趁莫若庫祖·蔻梅低頭的片刻，迅速而隱蔽地將一張照片插入報表的中頁。做完這個小動作，她才繼續翻閱，直到翻到夾著照片的那一頁，突然停了下來，臉色變得更加冷峻。
　　「這是什麼？」她將報表中夾著的一張照片拿了出來，高高舉起。那是一張她自己的照片，顯然是有人特意放進去的。
　　莫若庫祖·蔻梅一頭霧水，慌忙擺手：「塔凱達經理，我不知道這張照片怎麼會在這裡！真的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塔凱達·奇姿科將照片重重地拍在桌上，眼神中滿是威脅。「誰會相信你的話？我看，這是你故意的！」
　　「不，不是這樣！」莫若庫祖·蔻梅急切地解釋，額頭上已經沁出了冷汗。「請相信我，這一定是有人陷害……」
　　「夠了！」塔凱達·奇姿科厲聲打斷他，語氣冰冷得像一把刀。「這種行為已經構成了對上司的冒犯，完全有理由辭退。」
　　莫若庫祖·蔻梅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無力地低下頭，語氣裡帶著深深的無奈：「塔凱達經理，請再給一次機會……」
　　塔凱達·奇姿科緩緩站起身，走到莫若庫祖·蔻梅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原諒？也不是不可以。」
　　說完，她突然抬起一條腿，用膝蓋輕輕地撞了一下莫若庫祖·蔻梅的膝蓋，力道不大，卻讓毫無防備的莫若庫祖·蔻梅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
　　這時，伊希卡瓦·阿蘇卡發出指示：「停！第四場拍攝完成，準備第五場。」
　　工作人員迅速進場收拾，現場轉移到了室外。
　　這正是：
　　數據呈上戰戰兢，冷笑輕蔑語冰凝。
　　格式錯漏遭呵斥，數字偏差怒火升。
　　夾照風波突兀起，冤屈難辯汗涔涔。
　　一聲輕哼摔落地，欲求寬恕路難行。

　　在第五場文戲的室外場景中，陽光透過樹葉灑落在地面，形成斑駁的光影。伊希卡瓦·阿蘇卡把車輛停在一處空曠的地方，這輛車是阿米娜塔·查奧瑞的，雖然並不是高檔車，但至少比其他人的車要好一些。
　　隨著一陣引擎轟鳴聲響起，伊希卡瓦·阿蘇卡駕駛著車輛，故意加速向莫若庫祖·蔻梅的方向駛來。就在距離她不到一公尺的時候，突然一個急煞車，刺耳的輪胎摩擦聲瞬間撕裂了空氣，車頭幾乎逼近了莫若庫祖·蔻梅的身體。
　　然而，實際上車前面並沒有任何人，這一切都是為了製造驚險的效果。此時，攝影機特意採用放大的方式，以第一人稱的視角捕捉了這一瞬間，讓觀眾感受到莫若庫祖·蔻梅眼前的危險，如同他正面對著一輛即將撞來的車。
　　在這一幕中，兩個鏡頭分開拍攝，以避免失誤導致撞上演員。第一個鏡頭展示了車輛急煞的瞬間，而第二個鏡頭則是等扮演莫若庫祖·蔻梅的諸葛梁走過來開始拍攝，演繹他緊急後退的動作。

　　莫若庫祖·蔻梅被嚇得連忙向後退了幾步，眼神驚恐，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車門打開，伊希卡瓦·阿蘇卡從車裡走下來，臉上掛著冷冰冰的表情。「莫若庫祖是怎麼回事？差點撞到你還不會避開？」
　　「執行長，我……」莫若庫祖·蔻梅吞吞吐吐地想解釋，但對方絲毫沒有給他機會。
　　「知不知道剛才差點出事故？」伊希卡瓦·阿蘇卡語氣嚴厲，完全不提自己是故意急煞車的事。
　　莫若庫祖·蔻梅低下頭，連聲道歉：「對不起，伊希卡瓦執行長，是莫若庫祖的錯，應該更小心些……」
　　「道歉有什麼用？！」伊希卡瓦·阿蘇卡不耐煩地打斷他，一把推開車門，直接將莫若庫祖·蔻梅推進了車裡。
　　莫若庫祖·蔻梅踉蹌著坐進車內，抬起頭的瞬間，看到伊希卡瓦·阿蘇卡也跟著進來。伊希卡瓦·阿蘇卡開口道：「停！第五場拍攝完成，準備第六場！」
　　場地布置人員開始準備下一個鏡頭。片場的氣氛中彌漫著緊張而忙碌的氣息。
　　這正是：
　　樹影斑駁日照斜，引擎轟鳴卷地沙。
　　急煞驚魂佳人退，香車炫技顯豪華。
　　三呎驚魂誰之過？冷顏怒斥反責他。
　　推搡上車何霸道，可憐弱者汗如麻。

　　第六場文戲，廚房的燈光柔和卻不失壓迫感，狹小的空間讓人感到窒息。水龍頭滴答作響，為安靜的環境增添了幾分詭秘。弗吉塔·米奇科拉著莫若庫祖·蔻梅的手臂，把他強行拖進來，隨手關上門。
　　「弗吉塔女士，你又想怎麼樣？」莫若庫祖·蔻梅皺著眉，語氣裡滿是無奈。
　　弗吉塔·米奇科冷笑一聲，掏出手機，點開了一個影片，將屏幕朝向莫若庫祖·蔻梅。「看看這個吧。」
　　莫若庫祖·蔻梅看著屏幕，裡面播放著一段畫面，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雖然這些實際上只是風景畫，根據劇本設定，扮演莫若庫祖·蔻梅的諸葛梁需要假裝看到的是一些莫若庫祖·蔻梅與卡瓦諾·梅古米、弗吉塔·米奇科、奧雅瑪達·琳卡在一起的畫面。
　　「這些……到底想幹什麼？」他的聲音因憤怒和恐懼而顫抖。
　　「幹什麼？」弗吉塔·米奇科用嘲弄的口吻說，「這要看莫若庫祖先生配不配合了。如果這些影片流傳到網路上會有什麼後果，應該清楚吧？」
　　莫若庫祖·蔻梅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他明白，如果這些影片真的傳播出去，對於本來就處於劣勢的他來說，無異於毀滅性打擊。
　　「弗吉塔女士，請不要這麼做……拜託……」他的聲音裡帶著深深的懇求。
　　「拜託？」弗吉塔·米奇科得意地笑了笑。「那就聽話，別讓我失望。」
　　莫若庫祖·蔻梅低下頭，肩膀微微顫抖。他已經感到徹底的絕望，只能默默點頭。
　　「停！」伊希卡瓦·阿蘇卡的聲音傳過來。「第六場拍攝完成，準備第七場。」
　　這正是：
　　燈下陰影如夢幻，滴水聲中隱秘寒。
　　小空間裡藏淒苦，笑語間見利與權。
　　影像流轉如刀割，職業生涯瞬間翻。
　　懇求恍若無意義，低頭承命任人牽。

　　第七場文戲在男更衣室拍攝，第一個鏡頭在更衣室門口，奧雅瑪達·琳卡站在那裡，左顧右盼，眼神警惕。斯尬瓦拉·米奧恩則已經潛入男更衣室，她輕輕轉動莫若庫祖·蔻梅置物櫃的鎖，用一把小鑰匙打開了它。迅速地，她從包裡拿出一件粉紅色的連身裙，小心翼翼地放進櫃子裡，然後再次鎖好。
　　完成這一切後，斯尬瓦拉·米奧恩快步走出更衣室，與奧雅瑪達·琳卡會合。
　　「米奧恩女士哪裡來的鑰匙？」奧雅瑪達·琳卡好奇地問。
　　斯尬瓦拉·米奧恩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鑰匙串。「公司裝修的時候，是米奧恩負責採購這些置物櫃的，所有的鑰匙當然都有備份。」
　　兩人相視一笑，鏡頭定格在她們得意的表情上。

　　第二個鏡頭是下班時間，更衣室裡只有莫若庫祖·蔻梅一人。他打開自己的置物櫃，準備換下職業裝，卻突然愣住了。櫃子裡那條粉紅色的連身裙像利刃般刺痛了他的眼睛。
　　「又是這些把戲……」他喃喃自語，臉上浮現出疲憊和無奈的表情。他本能地伸手想要關上櫃門，但就在這時，一陣笑聲傳來。
　　「哎呀，這是什麼呀？」奧雅瑪達·琳卡拿著手機從更衣室門口探頭進來，假裝驚訝地叫道。「莫若庫祖先生的時尚品味真是獨特啊！」
　　「是啊，這條裙子和莫若庫祖先生很搭配喔。」斯尬瓦拉·米奧恩從他身後走過來，語氣滿是嘲諷。
　　「你們怎麼進來的？這是男更衣室！」莫若庫祖·蔻梅皺著眉，聲音裡帶著些許的怒意。
　　「男更衣室？誰管啊。」奧雅瑪達·琳卡不屑地說，同時舉起手機拍下他的表情。「反正，影片裡只有你一個人，沒有人會知道別人來過。」
　　「別拍了！」莫若庫祖·蔻梅伸手想要阻止，但奧雅瑪達·琳卡敏捷地閃開。
　　斯尬瓦拉·米奧恩故作惋惜地說：「莫若庫祖先生這麼激動幹嘛？這影片可還沒發到網路上呢。」
　　「對啊，只要乖乖聽話，大家也許會考慮不發出去。」奧雅瑪達·琳卡用甜美的語氣說，但她的眼神裡充滿了威脅。
　　莫若庫祖·蔻梅深吸了一口氣，低下頭，不再爭辯。他已經麻木了，對這種情況毫無反抗之力。
　　「停！」伊希卡瓦·阿蘇卡的聲音再次響起。「第七場拍攝完成，準備最後一場。」
　　正所謂：
　　粉裙暗放衣柜厢，鑰匙叮噹得意揚。
　　採購之便留副本，惡作劇心思暗藏。
　　更衣室裡藏嬌粉，手機高舉攝錄忙。
　　直男蒙冤衣冠亂，網暴威脅任爾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