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金壓卡》濟南老梁

175、職場、教室之類要看起來專業些

　　諸葛梁駛到了附近的一個路邊攤。他停下車，走向熱狗攤，一股香氣撲鼻而來。攤位的老板是一位年紀稍大的男子，正在熟練地烤著熱狗。
　　「兩個熱狗，謝謝。」諸葛梁簡單地說道，取出一些現金付帳。
　　「好的，這就來。」老板微笑著回應，熟練地包裝好熱狗後遞給諸葛梁。
　　「謝謝。」諸葛梁拿著熱狗，轉身走回車裡，開車前往旅店。
　　當他駛進旅店的停車場時，卡特琳娜·岡茨正站在門口等候。她見到車子停下，笑著走了過來。
　　「你總算來了。」卡特琳娜一邊說，一邊接過熱狗，撕開包裝，帶著一點挑剔的語氣問道，「熱狗，這麼簡單？」
　　「簡單也好，總比什麼都不吃好。」諸葛梁微微一笑，回應道。隨後他自己也拿起一個，輕輕咬了一口，隨著熱狗的味道充斥口腔，總算覺得有些滿足。
　　兩人在車內吃著簡單的午餐，周圍的環境安靜，只有偶爾的車聲和微風輕拂。

　　開車的路途中，卡特琳娜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轉頭向諸葛梁問道：「對了，我看過阿米娜塔·查奧瑞和帕爾克·茵-揚的電影，我有一個疑問，這兩個人現實中是什麼關係？」
　　諸葛梁微微愣了一下，思索片刻後，才回答道：「他們是夫妻，也是母子。」
　　「什麼？！」卡特琳娜驚訝地轉過頭，看向諸葛梁的眼神充滿了震驚，「你是說，他們在現實中……」
　　諸葛梁輕輕一笑，繼續道：「我沒解釋清楚，這兩個人沒有血緣關係。其實，帕爾克·茵-揚是19歲，成年人，而阿米娜塔·查奧瑞是46歲，相差27歲，和母子差不多。記得我曾經跟著他們兩個人去無人區探險過一次，當時我們遇到一群野獸，情況十分危急，當時帕爾克·茵-揚抱著阿米娜塔·查奧瑞嚎啕大哭，說：『老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來探險了！』妳知道那場面嗎？看起來更像是兒子受了委屈抱著媽媽哭泣。」他笑了笑，語氣有些輕松。
　　卡特琳娜聽後，頓時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這樣的情境似乎遠比她想像中的複雜。「哇，這是真的嗎？你竟然能夠親眼見到那樣的場面？真是太神奇了。」卡特琳娜一邊笑，一邊又帶著一點驚訝。
　　諸葛梁聳了聳肩，回應道：「其實解釋清楚也沒什麼，對我來說無所謂，就算他們真的是母子關係，我也不反對。」
　　卡特琳娜搖搖頭，瞪大了眼睛，「你真是隨便，這樣的事你居然不在乎？」
　　「『近親』的危害主要體現在生育方面，因為近親所生的孩子，極大可能會有生理或心理上的缺陷。」諸葛梁淡淡地解釋道，「但只要他們不打算生孩子，那這些事就不太重要。但是，現實中，這類私密的問題是很難控制的，所以現代法律只能用『全用同一尺標』的方式來禁止。」
　　卡特琳娜點點頭，似乎理解了諸葛梁的觀點。「確實，這種事也不好控制。」
　　「而且，隨著生育津貼政策的變化，對非婚生育的傾斜，這種情況會更加嚴重。」諸葛梁繼續道，「不知道生父是誰，那『近親』的機率就會增加。」
　　「嗯，這也是我不太支持讓非婚生育領取更多生育津貼的原因。」卡特琳娜語氣有些沉重，「這樣不但會影響到孩子的健康，還可能對未來造成更大的社會問題。」
　　「這確實是個兩難的問題。」諸葛梁輕聲道，「雖然現階段需要避免少子化帶來的衝擊，但如果新生兒的缺陷率過高，對財政的壓力也許會比少子化問題更為嚴重。」
　　車內的氣氛稍微安靜了一會兒。卡特琳娜低下頭，似乎在思考這些問題帶來的未來挑戰。「我覺得，或許我們死後，將會迎來洪水滔天的局面。」她的語氣充滿悲觀，彷彿預見到了未來的無望。
　　諸葛梁沉默片刻後，平靜地回應道：「我沒有後代，而且我也是無神論者，所以我不在乎這些。但你們貴族確實需要認真考慮這些問題。」
　　卡特琳娜默然不語，車外的風景也在逐漸變換，兩人各自陷入了沉思。

　　車停在卡特琳娜的別墅門前，寬敞的車道旁種滿了整齊修剪的灌木和鮮花，建築外牆上掛著幾盞微微泛黃的壁燈，散發出溫暖而柔和的光。諸葛梁停好車，與卡特琳娜一起下車，微涼的夜風迎面吹來，讓人稍稍提神。
　　卡特琳娜打開別墅的門，隨意地解開了領口的幾顆扣子，長舒一口氣，像是卸下了一天的疲憊。她站在門前，回頭對諸葛梁說：「半決賽快要開始了，這幾天我都要為比賽做準備。明天我就得起程去海瑪加斯泰克州，距離比較遠。」她的聲音中透著淡淡的嚴肅，卻又帶著一絲輕鬆，似乎這些繁忙的安排早已成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明白了，」諸葛梁點了點頭，靠在車旁，等待她的進一步指示。
　　「我明天會安排人把資金轉給伊希卡瓦，」卡特琳娜接著說，「你協助她把公司做起來。尤其是完善電影拍攝現場，像職場、教室之類的場景布置，一定要看起來專業些。不能像以前的電影那樣那麼假。」
　　「是，」諸葛梁應道，臉上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冷靜。
　　卡特琳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似乎想起了什麼有趣的話題。「對了，你之前說自己的體能應該能應付三個人的攻勢，真的有信心嗎？」
　　諸葛梁挑了挑眉，帶著幾分輕鬆的笑容回答：「應該可以吧，我對我自己還是有信心的。畢竟我是軍企職員，這點程度應該不算什麼。」
　　卡特琳娜歪著頭思索了一下，像是在回味什麼，「那麼，如果真的要設計三對一的劇情，你覺得怎麼樣才合理？」
　　諸葛梁笑了笑，似乎並不驚訝她會問這種問題。「雖然我不負責設計劇本，但我猜，這樣的劇情大概率會有大量的動作戲。按照常規，可能需要分成幾個階段，比如，先是我和三個人分別演一對一的對戰；接著是一對二的場景；最後才是一對三的大場面。這樣的安排不僅能突出劇情的層次感，還能讓動作戲更有看點。」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中帶著幾分揶揄：「總長度估計得接近三個小時，光動作戲的部分可能就要超過兩個小時吧。至於我的體能——放心，應該沒問題。」
　　卡特琳娜聽完，忍不住笑出聲來，揮了揮手。「你的猜測倒是挺詳細的。好吧，今晚好好休息，回去後可別玩得太晚了。」
　　「當然不會，」諸葛梁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再聯繫。再見。」

　　回到自己居住的小房子，諸葛梁一頭扎進熟悉的環境，隨手脫下外套搭在椅背上，打開了電腦。他很快沉浸在遊戲的世界中，像是給自己一個小小的喘息空間。屏幕上的人物在繁忙的戰鬥中閃轉騰挪，而他手中的操作則顯得流暢而精準。
　　時間過得飛快，當天色逐漸暗下，他的肚子也開始不滿地抗議。他關掉遊戲，走進廚房，打算為自己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
　　廚房的檯面上放著兩塊肉，一塊是獵回來的鹿肉，另一塊是野豬肉。他仔細地檢查了一下食材的新鮮程度，然後拿出了一些調料：粗鹽、胡椒粉、煙燻紅椒粉和蒜粉。他先用刀在肉表面劃出幾道淺淺的十字形，方便入味。接著，他用橄欖油將調料均勻地塗抹在每一塊肉上，用力揉搓，確保調味料能滲透進去。
　　他打開電烤箱的電源，設定好溫度和時間，等待烤箱預熱。烤箱內溫度達到設定值後，他將腌好的肉放在鋪有烘焙紙的烤盤上。鹿肉和野豬肉的厚度不一，他根據肉的厚度調整烤盤在烤箱內的位置，並設定不同的烘烤時間，確保它們能均勻受熱。
　　過了一段時間，鹿肉的表面開始呈現金黃色，散發出誘人的香氣。他戴上隔熱手套，小心地將烤盤拉出，用小刷子蘸了一點混合了蜂蜜和醬油的醬料，輕輕地在肉表面塗了一層，讓烤肉帶上一點甜鹹的風味。野豬肉則需要更長時間的烘烤，他取出鹿肉後，在野豬肉上撒了一些辣椒片，讓它更加辛香濃郁，然後將烤盤重新推入烤箱。
　　隨著烤肉的香氣越來越濃，他準備了一些簡單的配菜：切好的土豆片和玉米棒。他將這些配菜也放在鋪有烘焙紙的烤盤上，放進烤箱的下層，慢慢烘烤。
　　不久後，鹿肉和野豬肉都烤好了。他將鹿肉切成薄片，汁水依然豐盈；野豬肉也被切成小塊，色澤深紅，帶著誘人的光澤。他將肉和配菜擺在盤子裡，澆上一些自己調製的酸奶醬，搭配了幾片烤好的麵包，整個晚餐看上去豐盛而又充滿野趣。
　　坐在小陽台的桌邊，諸葛梁一邊吃著熱騰騰的烤肉，一邊望向夜空，心中充滿了些許的平靜。今晚，他沒有想太多複雜的事情，專心享受著這一刻屬於自己的寧靜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