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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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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俞若初注意到夏青梧放在手边的袋子。
“健身哑铃,我那柔术教练送的道歉礼物……”夏青梧深情并茂地吐槽了这段时间,自己和老板狗血且糟心的孽缘。
“哈哈哈……你和你的怨种老板真的不会直接在格斗馆打起来吗?”
“我是挺想揍他的,但结果只会是我被虐,他那肌肉随随便便就能把我脖子拧断。”夏青梧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不提倒霉事了,让我看看我们富婆又换新车了?”
“你看我像有机会买新车的样子吗,陆烜的,我的车前几天蹭了,还在4S店呢。”俞若初打开车载音响,一首欢快的好运来奔涌而出。
“……你家陆烜品味挺红火啊。”
“上次在他车里抽卡,我让他给我放的,估计之后就没打开过。”俞若初飞快的切了歌,换了首「郎的诱惑」。
于是在城市的康庄大道上,炫酷的超跑一边飘荡着“娘子,啊哈~”的对唱,一边以45码的速度均匀行驶。两人晃悠了半个多小时才到达商场中心的停车场。
“大小姐您下来吧。照您这速度,我们两今天就在这停车场过夜吧。”在看到俞若初准备打第六把方向而车却越来越偏离停车位时,夏青梧实在忍不住把富婆拦了下来。
“我这不是第一次开不习惯这车嘛。”俞若初的嘴必须硬,但下车动作倒是利索。
停好车夏青梧把钥匙还了回去,“下次还是请你家司机吧,我真怕哪天你把自己给送走了。”
“……”富婆心胸开阔,没把夏青梧的骚话放在心上,而且刚解了禁的她,心情是一等一的好,一路带着吃饱喝足捧着奶茶吸溜的夏青梧,辗转在各大品牌柜台厮杀。
“我说,你是打算把人仓库都搬回去吗?”夏青梧支着下巴斜靠在沙发里,兴致勃勃地等俞若初换第八套裙子。
“怎么样,够辣不。”一身银色亮片吊带小短裙,肩带上还缀着一大排水钻,让本就娇俏灵动的俞若初更添妩媚性感。
“够够够,我都要戴墨镜才敢看你这颗闪耀的灯球。”
“我可真谢谢你。”俞若初没好气地给夏青梧也扔了条裙子,“赶紧去试!”
“这裙子衩也开太高了吧,我都能直接劈个一字。”夏青梧踩着拖鞋小心翼翼走出试衣间,简单的黑色吊带长裙,腰间的褶皱拉出不对称的裙摆,夸张的开衩,露出若影若现的长腿。
“啧啧啧,夏夏你这锁骨这腿不露不可惜了了嘛。”俞若初立马喊店员一起包起来。
“别,我这都没场合穿。”
“放心,今天就有机会,赶紧都包起来。”
等夏青梧换下衣服,俞若初脚下已经堆了十来个袋子。
“给,鞋也顺带买了,38码没错吧。”俞若初把两个包装袋塞给夏青梧,“别拒绝我,今天刷的是陆烜的卡,就当薅资本主义羊毛了。”
“你家陆总裁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纯粹是憋太久需要宣泄。”惯会口是心非的俞若初立马否认,拎起灯球裙,让柜姐把剩下的东西统统寄回家,“走吧,该干正事了。”
夏青梧躺在SPA床上,任由护理师一层一层的往身上刷酱料,“你说的正事,就是把咱两腌入味?”
“NONONO,这只是前菜,放心吧,今天晚上包君满意,不满意我把自己赔给你。”俞若初敷着面膜,语气倒是信誓旦旦。
“拉到吧,和陆烜抢人,你是嫌我命还不够短呢。”
“他才不会在意。”
俞若初声音很低,夏青梧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问你要不要喝石榴汁?”
“别了,刚灌了一肚子奶茶。”
从头发丝到脚指甲的护理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夏青梧被折腾的昏昏欲睡,直到服务生温柔地把她叫起来,“夏小姐,您可以去换衣服了。”
“哦,好的。”麻木的换上刚熨烫好的裙子,夏青梧拎着裙摆走出试衣间时得到了周围一众人的夸赞。
“我的眼光就是好!”满意地打量了圈新鲜出炉的大美女,俞若初挑起夏青梧落在脸颊旁的一缕碎发流里流气地说:“美人跟爷走吧,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夏青梧挑了下眉,娇笑着配合,“好嘞,走着爷~”
东涸街新开的酒吧门口,招摇地停下辆黑色的超跑,鸥翼门升起,走出来的女人更是艳丽的让人想吹个口哨。
酒吧二楼,沈惟正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挑着果盘里的桃子吃,面前的杯子里盛的也是半热的温水。
透明的栏杆上靠着个男人,身上的黑色衬衫不规矩的半敞,看见沈惟一口一个吃得自在忍不住嘲讽,“沈老板,我请你来给我的酒吧暖暖场,你可倒好,搁我这养生来了。”
闻言,沈惟指了指桌上自己点的一排酒瓶示意钱给到位了。
“嘿,周彦礼你别说他了,楼下还有个美女在你家吃蛋炒饭呢。”陈昭樾看着坐在吧台,努力干饭的女人侧影,“就是这脸怎么有点眼熟。”
“我看你见什么美女都眼熟。”周彦礼转过身,也饶有兴致地瞧着自家酒吧里的现场吃播。
“诶,沈惟,这不是你那夏助理嘛。”脑子终于转过了弯的陈昭樾感叹道,“没想到人身材这么好,就是美女的爱好着实特别了些。”看夏青梧吃得特别投入,陈昭樾扭头问周彦礼,“她吃得挺香的,要不你给我也上一份蛋炒饭?”,换来的是周彦礼关爱傻子的眼神。
“没想到沈总身边还能藏个这么漂亮的妞。”周彦礼喝完最后一口酒,总是含情脉脉的眼里满是浪荡,“你们说我下楼找夏小姐喝两杯怎么样?看她一个人也挺孤单的。”
“不怎么样。”沈惟视线从熟悉的人影上移开,抬眼问,“想喝酒?我陪你。”
“你不是今天不沾酒吗?”
“还不懂?人是沈惟的助理,你想泡做梦呢?”陈昭樾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给两人各倒了杯威士忌。
周彦礼慢条斯理地往杯子里加冰块,毫不在意地挑衅道,“只是助理,又不是老婆。况且沈总拦的住我,挡得住其他人吗?”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沈惟端着酒杯一饮而尽,眼睛不自觉地又落回那个一勺一勺吃得认真的背影上。因为坐在高脚凳上,开衩的裙子将夏青梧那双腿露的更显眼。后背的蝴蝶骨微微折出一角漂亮的弧度,在少的可怜的墨色布料下更像块莹莹发光的白色玉石。
即便酒吧灯光昏暗的照不清人脸,沈惟也能看出女人周围等着不少跃跃欲试的男人,每个都怀着各种或冠冕堂皇或龌龊下流的心思,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陈昭樾拍了拍沈惟的肩膀说:“兄弟,你这印堂发黑是要倒霉的架势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