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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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目的地了，先生们。”
AI管家贾维斯语气温和地提醒着众人，包括正在激烈讨论魔法小饼干的两人。
“好怀念啊，它们还是那么可爱。”夜翼的眼神都变得慈爱起来了，伸手拿起了一块飞鼠小饼干。
眼看夜翼就快吃上奇怪的毛绒状小饼干了，美国队长迟疑的阻拦道：“阿伏法不是说这个小饼干吃了之后会有副作用吗。”
夜翼刷地一下望向坐在旁边的里弗尔。
里弗尔先是点头，暗示夜翼美国队长叫的就是他，才继续说：“队长说得对，那里还有不明魔法阵，吃了饼干，我怕你等会看到脏东西被拖走。”
在座的各位听到这个，内心都一阵不适。
“如果不是恶魔，还能是什么东西啊......”在静默中，只有鹰眼喃喃地说了一句。
下了飞机，正在原地看守现场的特工走过来和美国队长对话，里弗尔能感受得到对方对美国队长有一种强烈的崇拜情绪，语调在汇报情况时简直快要起飞。
钢铁侠还真没说错，美国队长在这里很有人气。
两人对接完后，美国队长拉开封锁线带着其他人进入了现场。
屋里的法阵依然完整的保留在原地，不知名的红色痕迹也是，尽管屋内灯光敞亮，还是让人感到恶寒。
“嘶......这真的很像仪式，你的委托人德斯真的没有加入什么奇怪的教会吗？”夜翼夸张地交叉着手摸摸自己的臂膀，试图缓解这个场景带来的寒意。
“如果他说的是实话，他大概什么都不记得了。”里弗尔这次终于可以凑近观察法阵的细节，率先走到了法阵中间蹲下查看。
这个法阵是能起效果的，不过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样式的法阵，不确定是不是魔法侧的东西。
“直接站到中间没问题吗？”夜翼小心翼翼的走到里弗尔身边，弯下一点腰漫无目的地观察着。
魔法的东西他是一点也不懂的，还不如等里弗尔做出结论。
“浴室里有点问题，你们快上来！”
走上二楼的钢铁侠突然叫大家上楼去看看，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里弗尔在众人纷纷上楼后，还是暂时放弃了研究不认识的阵法，带着新晋摆设夜翼助理上楼。
浴室很小，大家就挤在门口皱着眉。他过去的时候，所有人都为他腾出了一个位置，让里弗尔能近距离观察到浴室里的情况。
有问题的东西很明显，掀开的帘子后，出现了一个泡着绿色液体的浴缸。绿色液体像是一直处于沸腾状态，还在不停的冒泡泡。
“......这像不像女巫的锅子？”紧随其后的夜翼倚靠在一旁说。
里弗尔虽然对这缸液体不熟悉，但空气中弥漫着另一种让他熟悉的气息。
“你们也许说对了，这缸绿色液体里存在恶魔力量。”
不管是谁躺进去，一定会被它们慢慢侵蚀掉意识，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好后果。
“所以兜兜转转还是和恶魔有关？”钢铁侠眯眼。
里弗尔歪着头袋费力地想了想措辞，又补充说：“但不太像本土的东西，更像是外来物种。”
“又是外星生物？”
“也不是......我也不知道这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们要带走研究吗？”里弗尔嗅了嗅，“直觉告诉我它有主人，可能会因此惹上麻烦。”
注意到对方行为的钢铁侠打趣了一句：“你是用嗅觉判断它是什么东西的吗，魔法小狗？”
里弗尔不赞同的吐吐舌头。
至于带不带走这件事，反正等神盾局的那家伙知道后是绝对不会放过池子的，如果里弗尔不带走，还不如放到他们那里。
绿色池子的去向被决定好后，钢铁侠将弗瑞拉出黑名单，发了一条消息，继续对里弗尔说：“虽然由我们带走先研究，但你也可以随时过来看望它，钢铁侠说的。”
接收到善意的里弗尔立刻笑容满面的回应：“这真的是最棒的决定了，感谢钢铁侠！”又话头一转，“不过，我其实是打算拿一小瓶走就好了，你们不介意吧？”
美国队长失笑，“当然可以。”
站在一旁的夜翼突然开口：“那我可以拍张照片之类的吗？万一我这里有人知道呢？”
他还是有一些魔法侧神秘侧的人脉的，再不济，正联那里说不定也有主意啊！
美国队长想了想夜翼可能代表的势力，最终还是点头了。有时候借助其他组织的力量才能更好的守护这里，弗瑞对一切其他势力都抱有戒备之心，但他会宽容一些。
这座屋子除了神秘的法阵和绿色池水就再也没有其他线索了，连屋主德斯的痕迹都没有多少。
里弗尔想起德斯的出租屋，和其他人一样对这座屋子的使用者持有怀疑态度，这里也许早就易主了。
“这个法阵周围的红色痕迹是魔法界的一种植物汁液。”他继续说着自己的结论，“可怕的是，它一般是作为献祭品的材料之一出现的。”
那种植物很特殊，本来就有摧毁生物意识并取而代之的特性。跟祭品一起献祭的话，它会负责搅碎祭品的人格。
这里可能真的作为献祭地发生过命案。
惊世骇俗的魔法知识他们今天都听得够多了，真的听到结论后还是很震惊。
最镇定的黑寡妇也摇了摇头说：“回头我会让人用鲁米诺检测一下这座屋子的，希望到时候这里不会到处都发蓝光。”
不然那个场面恐怕会壮观到令人难忘，见惯死亡可不代表喜欢。
里弗尔在众人的同意下彻底地摧毁了法阵，不清楚的东西还是不要保留下来比较好。
“嘿，谢谢你们今天的照顾，你们都是很好的人。”里弗尔收好瓶子，对复仇者们说，“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别了？我......”
他看向专门跑过来的夜翼，夜翼爽快地接过话：“当然是跟我一起走咯，我们一起走。”
鹰眼瞪大着眼睛看着两人哥俩好的态度说：“哈喽，只有我还在震惊夜翼居然跑到了纽约这件事吗。”
“是的，只有你在大惊小怪。”黑寡妇替另外两人回答。
都拿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里弗尔对复仇者们杨手道别，在他们的目送下，带着检查手机相册的夜翼走到离屋子远一点的地方。
“我们要去哪，你是不是该回家了，我听说你现在住在布鲁德海文？”
“还不急，你要画传送阵了吗？”
里弗尔说：“那要看看你去哪里，在那个屋里画，我怕引起复仇者们的PTSD。”
夜翼为里弗尔的贴心吹了一声口哨，“除了小饼干的事，也许我们该叙叙旧？真的要一起到布鲁德海文吗？”
这是个很温馨的决定，夜翼想带他一起看看布鲁德海文的夜晚，结果里弗尔露出了难以抉择的表情。
他说：“你现在的代号是夜翼了对吧，我很抱歉，有时候我会感觉自己才刚刚认识身为罗宾的你不久。”
就这？夜翼表示谅解。
只要人回来了就好，认真的，他已经准备好把这些年来发生过的事情分享给对方了。
里弗尔掏出魔法小饼干塞给夜翼：“终于能给你了，跟我保证，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再吃好吗？有事一定要联系我，我会马上到的。”
夜翼先是被对方的态度软化得露出了感动的模样：“噢里弗尔，你真的变了很多......你还记得自己以前的样子对吧。”
“不！天啊不要说了！那是我的黑历史！”一些不堪回首的回忆带着羞耻感冲击了里弗尔的大脑，他跳了起来，“我那段时间太愚蠢了对吗？我现在再也不会重蹈覆辙了！”
他有段时间反向叛逆，试图融入家庭的氛围，那段时期过去后，他和他的家人都尴尬得谁也不敢主动提起那件事。
夜翼大笑：“不可能！我会永远帮你记住的，尤其是那几句世纪名言......”
“感谢你那时候愿意接纳我.....但拜托住口！”
“所以，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走？”夜翼拿着饼干盒，愉快地笑着询问里弗尔。
难道对方已经急得想立刻回家处理委托了吗？连朋友之间的重聚都不要了。
“你想想，我们见面的机会多得是。”
夜翼点头赞同，就算他很忙，里弗尔有传送阵啊！可以就像以前一样，奇异的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就好了，只要对方不再人间蒸发。
“所以我要去陪红罗宾夜巡了。”
“......红罗宾？”
夜翼想收回上面的全部情感了，他感觉有点多余。
他不可置信的吼道：“里弗尔！现在立刻向我道歉！”
不和他聚，原来是要和提姆聚啊！
“咳，你知道的，我和他的友情才刚刚起步，等我们正式成为了朋友，我会再找你玩的。”里弗尔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很荒谬，他不好意思的挠头。
他是真情实感的有点想念那个勇敢又开朗的罗宾，但罗宾一直有自己的圈子，现在的夜翼估计也是。
而红罗宾那里，他有点担心自己一天不打卡，就会错失关系增进的良机了。
他能感觉到红罗宾没有什么自己的圈子，每天只是很真实的在忙，在他周围很安静又自在。
里弗尔一直想着，如果关系再好一点，他也许就可以帮上对方的忙了，他能处理文书，做个好翻译，下得了厨房，还能打架。
他真的很担心对方会猝死，所以刷好感的事情不能落下。
觉得自己受尽委屈的夜翼冷漠地回答：“呵，我们的友谊也是该结束了对吗。”
里弗尔立刻接话：“那我想选择结束和罗宾的友谊，开启和夜翼的友谊。”
“哼，油嘴滑舌。”夜翼大声说，“罚你现在立刻去和红罗宾一起夜巡，立刻马上！”
“哟，这不好吧，我还没把你送到布鲁德海文呢，你想徒步走回去吗？”
“......等等，我的宝贝机车还在复仇者大厦那里！”
夜翼还是选择搭上里弗尔的魔法车，到复仇者大厦取了机车后，又带着机车一起被传送回布鲁德海文。
在分别时刻，夜翼收起了夸张化的愤恨表情，突然认真拍拍里弗尔的肩膀。
里弗尔：“有鬼坐在我的肩膀上？”
“不是！”夜翼扭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帮我照顾好红罗宾，他是我的弟弟。”
说到这里，他看起来有些懊恼。
“他一开始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现在被很多东西压垮了。”他继续说，“善待他，好吗？”
夜翼还记得提姆最开始和自己说过，等一切结束后他要回归自己的正常生活，结果世事难料。最后，在大家担心的目光中，提姆越来越沉稳，也越来越像蝙蝠侠。
没有人想看到这个结果，包括蝙蝠侠自己。
里弗尔虽然在时间管理上不靠谱，但夜翼知道他不仅是个好人，还是一个方便牵制住提姆的局外人，看看这些天提姆无可奈何的样子就知道了。
他相信对方会给提姆带去一些好的改变的，再差也能让提姆多个朋友？
被寄予厚望的里弗尔怔怔地看着散发着哥哥光辉的夜翼，也认真的回了一声好。
他自己也有哥哥，但兄弟姐妹之间的爱他从来没有体验过。他的哥哥比起人类，更像漫宿里的破碎行尸，哪里有精力付出爱意，不把态度散漫的他抓去泡魔药都不错了。
“那你别再放走时间了，快去找红罗宾，再重蹈覆辙我就不会原谅你了哦！”
“好好好！”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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