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头》涂山画海

7582、如风

　　和李还真论道，却说起逍遥真意，她徒弟兰心便笑着说道:“像风一样自由便是逍遥吧？可惜人却做不到呢。”
　　“这有什么做不到的。”我闻言便笑着说道:“我蜀山除了御剑术还有一门临风诀，可以化为清风，你要不要试试？”
　　兰心闻言颇为向往，我便把那临风诀传授于她，她念动咒语，果然化作一阵清风凭空而起，过了盏茶功夫才回归本位，李还真便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刚才像风一样自由了吗？”
　　“别提了师父。”兰心撇了撇嘴道:“我算知道蜀山为什么不用这临风诀了，原来这清风最不自由，想往哪里吹却根本自己说了不算呢。”
　　“所谓像风一样自由不过是人类的臆想罢了。”我笑着说道:“风受冷暖地势所限，往哪里吹却是被设计好的，所以这临风诀用起来颇多限制，却不像御剑术一样方便，就连蜀山弟子也很少用呢。”
　　“原来如此。”兰心闻言不由感慨道:“难怪刚才你和师父说世间无物可得逍遥啊。”
　　“这你又理解错了。”我闻言便笑着说道:“这无物不就可以得逍遥了吗？”
　　兰心闻言一愣，紧接着便若有所思道:“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就是一时间说不出来呢。”
　　“大道本就说不出口。”李还真闻言便笑着说道:“你这孩子也真是没眼力见，我和小剑仙在这说了半天口干舌燥，你连杯茶也不给倒吗？我看你却比风还要自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