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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难决已经做好了以一敌百的准备,只要摸到门口,就立马跑!
“你他妈的!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抓住他!可别把他的脸打坏了!”彪哥看着岑难决反抗,颇有种权威被挑战硬要打服对方的胜负欲。
岑难决听着那话,气的朝最靠近的人就是一个侧踢,道:“想死的都给我上,我倒要看看谁有那个能耐!”
七八个大汉从四面八方涌向岑难决。
岑难决向着来人踢腿,抓住对方的手就是折断,随即用力推出压倒两人。侧头躲过身后来拳,抓住手臂后过肩重摔。鲤鱼打挺起身后,踢到一人,随即两三脚解决另外几个。
动作干净利落,丝毫没有人能碰到他分毫。
周围人没想到他如此能打,看着地上人的惨状,不由得有些害怕。
彪哥见状受到奇耻大辱般,怒吼道:“都给我上!抄家伙都给我一起上!”
原本怜香惜玉的彪哥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这还是第一个他睡不到的人。
得了命令的其他人已经见人多势众,胆子也大了起来,顺手就拿起手边的凳子酒瓶等。
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
个个脸上都是自信满满的奸笑。
力量悬殊,岑难决逐渐败下阵来,腹背受了不少打,头部还受了一酒瓶爆头。
血从头上缓缓流出,嘴也渗出血,样子极惨。
他被押着肩膀到彪哥面前。
岑难决目眦欲裂地盯着他,朝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骂道:“卧槽你大爷的!狗东西!”
“小花猫,还挺凶。”言罢彪哥给了岑难决一巴掌。
打得岑难决偏过脸去。
“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打呀!桀桀桀……把人给我押到我房里藏起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哪里都那么硬。”
“是!”押解着的两人回答道。
随即将岑难决的手脚用粗绳捆绑,挣扎间门外一声厉喝传来。
“给我放开他!”
真要被拖走之际,仇砚带着高明高就还有胖老板到了。
人群自然的让开一条道。
彪哥看着来人皱眉,心想又是哪来的人叫嚣。
看到仇砚身后的胖老板后,表情立马变得谄媚:“哎哟,修叔,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看我这乌烟瘴气的,容我清清场啊。”
说罢摆手示意其他人把岑难决赶紧拖走。
仇砚怒吼道:“你他妈的听不到我刚说的吗?我叫你放开他!”
胖老板马修拍了拍仇砚的肩膀,走了上前,道:“阿彪,那个人你不能带走。”
“修叔,他这是跟我耍小性子闹脾气呢,小两口吵架而已,嘿嘿。”
“哦?我的人,怎么就成了你的了?”仇砚拳头紧握,眼神杀意涌起,冷冷的注视着彪哥。
马修还是平静的道:“阿彪,是不是你的人你心里清楚。你要是把人带走,我可就不管你了。”
彪哥听完马修的话,心中的秤杆来回摇摆。
这高高的男人是谁尚不清楚,要是不能得罪的,自己怕是会闯大祸。
外加马修都以那男人为尊,十有八九是个惹不起的。
彪哥赔笑道:“哎哟,修叔,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转头对着押解岑难决那两人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小伙子松绑,赶紧扶过来啊!”
岑难决哪里还站的稳,已经是半拖半拽地将人带过来的。
仇砚见人伤的那么重,忙上前扶起:“知之!”
岑难决见自己得救了,不由松了一口气,轻轻嗯了一声作为回应随后晕了过去。
仇砚侧头对着马修道:“马修,这次算是给你个面子。要是被我发现第二次,呵,一个都不留。”
马修表情凝重,道:“好,我知道。”
仇砚环视了一周,随即抱起岑难决头也不回的走了。
彪哥见人走了,上前问道:“修叔,那小子什么来头啊?”
马修睨了他一眼,道:“刚走的那几个人,没有一个是你们能惹的,就算是阿福也不行。”
彪哥听完,角色有些难看。
阿福是帮派老大,可是陆区边境的头头,而他自己也就算是个他手下的手下其中一个小组长而已。
他角色怪异,道:“修叔提醒,我会记住的。”
“你好自为之吧。”马修看着仇砚带人已经走远,留下这么句话,也走了。
留下彪哥和几十个小弟在那,留也不是,散也不是。
岑难决发现冲不出去的时候,是打算等人少的时候再做打算的。不过那些小弟见他那么能打,就是像发了疯一样往死里打。
被擒住的时候他还在想自己失策了。
也是幸好仇砚赶来,起码不会被带去给那个彪哥了。
自然是晕的安心。
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在他自己熟悉的房间里。
仇砚就坐在一旁椅子上看着他,想着什么。
见岑难决行了,也不急着上前。
岑难决躺在地上,目光从天花板到四周环绕,最终落在仇砚身上。
四目相对,岑难决想要起身。
“你就躺着吧。”
仇砚将他按了回去,只给他垫高了枕头,不至于平躺。
“谢谢你救了我。”岑难决声音干哑,谢还是要道的。
仇砚没有顺着话往下说,而是直接问道:“你去招惹无冬会做什么?”
高明急匆匆找到他跟他说对门的在兴义快餐打起来时,他整个人都是满脸的疑惑。
无缘无故跑到人家帮派里打架,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岑难决撇过头去,不知该怎么回答。要说单纯吃个饭就打起来,那不是很奇怪吗?
“说话!”
岑难决扭过头来,也有些激动道:“要你管!”
他救了他,一来一回也算是扯平了。其他的,管太多了。
“你!我好心救你回来,给你上药,早就管上了!”仇砚被回呛后气急。
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岑难决见仇砚那么激动,自己也愣了一下,而后道:“那我们也算是扯平了。这也算是你报了救命之恩了。”
仇砚怒道:“我为的是这个吗?!”
岑难决依旧平静道:“不然你为了什么啊?”
“我是为了……”仇砚话到了嘴边,竟说不出来。
是啊,他自己也没搞明白为了什么。
不说12层的救命之恩,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只想着他不要有事。
根本就没想过平账这回事。
“而且,我们两个扯平了,不是挺好的吗?免得我将来跟你提些难以做到的要求。”
仇砚虽有些语塞,但丝毫不慌,稳了稳情绪,道:“不好!你这个,我可是得罪了人家的。差别还是很大的,不一样。”
岑难决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好好说,去那里跟人打架干嘛?”仇砚不忘一开始的问题。
岑难决道:“就,就是去吃饭啊,快餐店不吃饭去了干嘛?”
逃不过,那就扯谎,反正没人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那是能去吃饭的地方吗?你找的理由也太拙劣了些。”仇砚听到回答后神情失望。
无冬快餐店,一直是个空设的店,吃饭的都是无冬会的人。换做平常人,看着里面凶神恶煞的大块头,哪里敢走进去?
他又道:“我不是说了,让你跟我混吗?用得着你去加入那些帮派?”
岑难决瞪大眼睛,完全不明白仇砚说这话的依据是什么。
在仇砚眼里,岑难决此时睁着大眼的表情,更像是心虚,脸上无形贴着几个大字:你怎么知道?
岑难决收了收惊讶的表情,道:“我没有。你也别太自恋了。”
他虽有些无语仇砚的脑回路,但,要不要就假装是那么回事好了?反正他好像坚信事情就是这样的,省的自己找理由撒谎。
“你就嘴硬吧。明明怕死,还拉不下脸跟我,跟别的帮派你就能拉下脸了?”
“行了!我也道谢了,你干嘛就一直揪着我去快餐店的理由啊!”岑难决不耐烦,不明白仇砚是站在一个怎么样的立场来和他说的这些话。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饼干和闹钟,这时间都凌晨两点多快三点了!
岑难决艰难起身靠在墙上,感觉身上没什么衣物,掀开被子看了看。
嗯,起码内裤还在。
他又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上的药?一直在这陪着我?”
“就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救了你还对我大吼大叫。”
岑难决讪讪道:“呃,讲真的,扯平了好吧?我,我也是真的很感谢你救我出来的。”
仇砚闻言,一副上位者的姿态,道:“不好,我刚就说了,我为了你都把人给得罪了。”
岑难决扯了扯被子,不敢看他,道:“那你想怎么样?”
仇砚站起身,勾笑道:“以后我再告诉你。”
说完就往外走了,只剩岑难决在房里吁了口浊气,扶额叹息。
看来,算是搞砸了。
……
仇砚回到自己房里,高明高就已经在房里等他很久了。
高明:“老大,那小子没事了吧?”
仇砚坐在床边,点了点头:“嗯,醒了。查清楚了吗?”
高就点头道:“查清楚了,差人问了在场的混子,说是知之进去吃饭,嫌难吃,后来不知怎么的,被那个叫彪哥的看上了,之后就打起来了。”
“看上了?!”仇砚有些震惊。
高就很确定的点头:“对。”
高明补充道:“老大,我还查了,那个彪哥就爱知之那一款,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据说他还养了很多个这样的男朋友。”
仇砚听得脸色有些黑。
该说不说,听起来确实很有冲击力。
高明还在继续补充道:“他那几个男朋友都是抢来的,刚来不久,又不知道内情的新人,很容易就着了他的道,进了快餐店就有去无回了,被看上后都被虏走了。”
高就看着仇砚难看的脸色,拉了拉高明,道:“行啦,哥,别再说这个了。”
仇砚:“……”
高就道:“老大,另外,12层有个发现,无冬会,可能存在内奸,和外界里应外合的内奸。”
“无冬会?”
高就:“嗯,我们的线人和那些混子打探知之的事时,聊天扯到的话题。”
仇砚听后换了神色,道:“无冬会,无冬会,看来,在6、7层嚣张得太久了。继续查,顺藤摸瓜查完后再整顿,免得把地下搞得乌烟瘴气。”
帮派可以存在,但挑事的帮派嘛,存在的必要为零。
“是。”高明高就异口同声。
还问的问完后,仇砚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先回去了。
他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心想:看来,知之还是有很多疑点。
他还是不信,岑难决会是失误进到里面吃饭。
而且,他到时,地上怎么也倒了二十几快三十个人。
这也太能打了。
他第一次对赋予了圣权的人的实力,有了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