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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绳子解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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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前方挤挤攘攘的沾满了人,无论走到哪个位置都有撞到人的可能,外面等待进入祭坛的教徒们还排着长队,再这样下去恐怕每个位置都会站满人,根本没有她们的落脚之处。
远处,老院长已经走上祭台,南茜极目眺望也只能看见一个小黑点,根本听不清他在讲什么,只能听见最前排的信徒们发出阵阵欢呼。
南茜的目光落在那棵大树上,或许因为满树千山果的缘故,竟无人攀爬。
她咬了咬牙,对阿瑞波斯说:“你带我去那棵树上,我们停在那根伸到祭台上面最粗的树枝上。”
“好。”
南茜感到自己腾空而起,很快落到了想要的位置上。
她狐疑的想,阿瑞波斯昨天才说过祂的本体就是所掌控的所有权柄的化身,这翅膀应该也是祂躯体的一部分才对,就像人可以随意使用自己的手臂。
可祂大部分时候都不露出翅膀,游戏中也没有介绍过,南茜有点怀疑阿瑞波斯是故意的,不想带她飞很久但是又不愿意拒绝她的请求,所以和她说只能使用三分钟,可南茜没有证据。
算了算了,好歹站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上,南茜懒得再琢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祂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此刻老院长就站在她的脚下,说话声听得分外清楚。
“今天,我们共同汇聚于此,祭祀伟大的罪恶之主!”
好家伙,果然是打着光明神幌子信仰别的神明。
不过......罪恶之主?
她好像没在游戏里听说过这个神明啊?
南茜疑惑的问阿瑞波斯:""罪恶之主是谁?"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哪里诞生的新神吧。”
“噢噢。”
她下意识往身边看了一眼,险些魂都要被吓飞,她居然能看见祂!
百无聊赖的阿瑞波斯正用祂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捏起一颗挂在祂身边的千山果饶有兴致的研究着。
“隐身术失效了??”
南茜更加小心的隐藏在树叶间,心脏顿时狂跳起来。
罪恶之主,听起来不是正神,祂的信徒肯定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发现祭典上的潜入者,阿瑞波斯又神力全无。
他们简直是疯子屠刀下待宰的羔羊。
“没有失效,只是我想见你了。”
阿瑞波斯说着,稍稍用力捏了捏果子,脆弱的果壁被祂捏出褶皱。
“别捏!”
南茜连忙伸手拽回祂的手,紧紧握在手里。
阿瑞波斯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笑弯了眼,乖乖的站在南茜身后抱着她。
“就在昨天,我们的罪恶神女诞生了!”
下方,院长张开双手仰头对着天空,眼睛望的方向正好是南茜和阿瑞波斯站的位置。
“看!”
他伸手指向祭台右边,两个穿着黑斗篷的人押着一个少女走上祭台。
“苏珊娜!”
南茜讶然的看着那个换上了一件华丽的黑紫色蓬蓬裙的女孩,没想到学院和教廷找了几天也没有找到的人,居然被这个邪/教藏了起来。
她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嘴一张一合,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但她的声音实在太小,淹没在信徒的狂欢中。
“不仅如此,我们还找到了抑制光明神的法宝!弱小的光明神将沉沦罪恶,无处可逃!!”
老院长兴奋的声音亮如洪钟,南茜几乎可以想象到他面具背后激动到满脸通红的样子。
坐在树上,趁着南茜不注意又用另一只手去把玩其他果实的阿瑞波斯挑眉,这个无聊的祭祀终于让祂找到一点趣味。
又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走上前来,手中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还神神秘秘的盖着一层布。
哗的一声,老院长将那块布一把撤下,张开双手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下面的信徒们的高呼也如浪潮般此起彼伏。
“罪恶之神永恒不灭!!!”
“我主至高无上!”
南茜定睛去看那装在托盘里的东西,震惊又无语。
那东西用一个小碟子装着,银光闪闪。
南茜:......
这不是她曾经从女巫那买来灌给阿瑞波斯的药粉吗?
不是,这东西怎么跑到邪/教组织手里了。
“拥有了这个,光明神将跪伏与罪恶之神脚下,做祂永远的侍从!!”
信徒们继续欢呼。
南茜:......跪伏是没少跪伏,但其实也没那么夸张,而且这一小蝶,还不够她当初泡一次汤药的四分之一。
“今天,我们将圣女献祭伟大的罪恶之神!!”
老院长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刀,狠狠的刺入苏珊娜的小腹。
苏珊娜口中鲜血直冒,睁着无神的眼睛倒在了地上。
阿瑞波斯在看见那盘药粉的时候又很快失去了兴趣,祂瞥向挂在南茜头顶的快要熟透爆裂开来的千山果。
微风吹拂,挂在枝头的果实和树叶一起摇摇晃晃,啪叽一声,南茜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自己手背上,她连忙低头去看,一个被风吹落的千山果砸在她手背上,摔烂的很彻底,那浅黄色的汁液爆了她一手——是可以麻痹一头鲸鱼的量。
她连忙甩开,然而接二连三的果实落在她身上,腿上,麻痹的感觉瞬间席卷而来,南茜能感知到自己肢体的存在,但是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权。
“我们将能制服光明神的圣物,也献给罪恶之神!”
老院长走到托盘边,挥动宽大的袖子用力一扬,那粉末被扬的满天都是。
“主为我们制造了最强大的战士。”
他继续说,祭台下的人群拥挤着让出一条路来,几个身穿海港城护卫队的士兵从路中间缓缓走来,他们也变成了苏珊娜一样眼神空洞的样子,只是他们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阵淡淡的黑气,俨然没有了活人的样子。
南茜转动眼珠望去,随着这些人的靠近,她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什么花香,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注意到一名成员的手臂上,袖子处的衣服破了一块,那形状南茜太清楚了,那是她每天夜里拿着反反复复研究了无数遍的,在家里找到的那块守城卫队的衣服布料。
“啊啊啊啊!!!异形!!异形!!”
“救命我不想死!!”
信徒们躁动起来,甚至有些人转身就逃,惊恐的叫嚷着。
“废物!”
老院长随手凝聚出数颗光球,砸在那些妄图逃跑的人身上,爆炸声响起,尸骨无存的同伴让想要逃跑的人停下脚步,战战兢兢的转身看向祭坛。
“这是罪恶之主赐予你们最强大的战士!!”
南茜认真的思考着那股花香到底在哪里闻过,那很可能指引着这些卫队成员死前去过的地方。
她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身后的阿瑞波斯体温高的不正常。
“南茜......”
湿热粗粝的东西轻轻划过她的脖颈,一路上行,然后南茜感觉自己的耳垂仿佛被什么小型啮齿动物咬住了,时轻时重的啃咬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曾经你强迫我喝下禁药,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几百年来......嗯......我时常被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发作的药效控制着,我不再见我的信徒,也不再见其祂神明,我将自己关在神庭里......却永远也等不到真正的解药。”
祂或轻或重的蹭着南茜,无所畏惧的神躯仿佛突然被电流击中,极致的愉悦让祂忍不住微微提起肩膀,享受的眯起了眼,微张的嘴唇颤抖着。
南茜感觉后腰的衣服肯定是湿了,微风吹过有点凉凉的。
绚烂过后,阿瑞波斯再次迫不及待的低头去亲吻啃咬南茜的脖颈,吮吸着她脖颈上微微沁出的汗水,仿佛那是引祂飞入天堂的罂/粟。
“不如你与我交姌,真正解了这药吧......啊......这样我就不必再躲......厄......着不敢见人,也不必再受药突起却无法纾解带来的痛苦了。”
南茜看见阿瑞波斯一直牢牢扣在自己腰间的双手突然收走了一只。
祂的胸膛短暂离开了她的后背,南茜感觉自己后腰湿掉的衣服好像被划破一个两拳大的洞,过了一会儿,祂重新将她抱的更紧。
似乎只有真正的肌肤相贴才能让他感到一丝慰藉,祂满足的低低喟叹一声,又磨蹭起来。
被解开的骑士装腰带很长,在空中随意的晃荡着,随着阿瑞波斯的动作或急或缓的拍打摩擦着南茜的胳膊。
"你不拒绝我!?"
蹭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她的回答,阿瑞波斯惊喜的问。
我特么能拒绝!?
南茜艰难的试图控制自己早已麻痹的口/腔和舌头,尝试说话。
“唔......”
她艰难的发出一个音。
“你还喜欢我,想做我的伴侣,对吗?”
“唔唔......”
“我就知道你是愿意的。”
神明兴奋起来。
南茜急的满头大汗,她想起刚才老院长挥袖的时候,那漫天扑面而来的粉末,明明祂才服用过克制效果的药丸,短期内应该不会再发作才对。
她知道那药效有多恐怖,它能让禁欲守贞,无论她如何引诱都无济于事的神明,即便在捆住四肢的情况下,也要痛苦到扭曲着自己的身体,主动袒露属于神明的伟岸资本,引诱她,求她。
但她从没设想过解开祂的绳子。
她知道她跑不了。
可如今,绳子解开了。
被捆住的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