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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加入的第七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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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小丑、被虐打的杰森、独自赶来救援的雷娜塔……
拼命往E点赶的蝙蝠侠心里泛起一阵阵苦涩,夏夜的风还带着白天的余热,但他却仿佛掉进了冰天雪地,当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杰森,和脸上带血(杰森的)、衣服破破烂烂(被鳞片划破的)雷娜塔映入眼帘,向来如山岳般沉稳的男人忍不住踉跄了几步。
蝙蝠侠没有分半个眼神给倒在一旁的希拉,也没余力思考小丑在哪里,压住自责和悲伤,他跑过去把手放在杰森的脖子上,微弱但规律的跳动让他心头的大石移开了一半,活着就好……
扫了一眼雷娜塔,发现她身上没什么明显伤口,只是精神非常萎靡不振,蝙蝠侠选择先处理伤得更重的杰森。
止血,固定骨折部位,注射应急药物……杰森的生命体征稳住了,男人腾出手来想帮雷娜塔处理伤口,女孩摇了摇头,告诉他自己没有受伤。
看着情绪低落的女孩,蝙蝠侠把一切疑问咽了下去,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承诺道:“他会好起来的。”
雷娜塔微微点头,看起来好了一些,抹了两把眼睛,背起晕倒的希拉,跟在蝙蝠侠的身后一起去了医院。
蝙蝠侠是怎么跟医务人员解释三人惨状的,雷娜塔没有关注,她只蹲坐在手术室门口,双手抱膝,等着杰森的抢救结果。
简单交待几句,预付了医疗费用,蝙蝠侠马不停蹄返回了事发地点,布鲁斯理论上现在还在哥谭,他不能立刻褪去伪装陪在孩子们的身旁,干脆利用这些时间勘察现场:
没有人敢冒着被炸上天的风险来看热闹,除了火焰基本熄灭,现场没什么变化,小丑焦黑的尸|体还躺在废墟里,他死于爆炸的高温和冲击波,但在那之前,有人打断了他的下颌骨、锁骨和肋骨,还往他身上泼了大量腐蚀性极强的液体。小丑的手里紧紧握着一个遥控器,他应该是死前为了同归于尽,主动引爆了|炸|弹。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火焰的影响,蝙蝠侠只在这里找到了四个人的活动痕迹,到底是谁重创了小丑毫无线索。
时间一点点过去,差不多到了哥谭飞往埃塞俄比亚航班该落地的时候,现场的证据也基本采集完成,蝙蝠侠选择离开。
不久之后,穿着西装的布鲁斯气喘吁吁跑到医院,看了看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又看了看快缩成一团的女孩,脱下外套,把它披在了雷娜塔身上。
温暖的外套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刚刚还呆呆的雷娜塔终于意识到有人就在旁边,她不敢抬头看布鲁斯,小声说着:“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不能暴露另一重身份的布鲁斯委婉安慰雷娜塔,“你也是受害者,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归咎于那些坏家伙。”
可不知道为什么,布鲁斯发现雷娜塔似乎更自责了,他看不到女孩的表情,但他注意到她攥着外套的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和颤抖。
正当布鲁斯想继续说什么,手术室门开了,医生告诉两人,杰森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很快就可以转院回到M国。
雷娜塔看向安静躺在担架车上的杰森,亦步亦趋跟在护士身后,进了看护病房。
布鲁斯皱着眉翻看病历:失血过多、大面积软组织挫伤、右小腿骨折、左臂骨折、肋骨骨折……肩膀上还有极深的咬痕?这不是小丑的风格,难道他还有同伙?
布鲁斯:焦虑.jpg
焦虑的布鲁斯选择询问雷娜塔。
当被问到有没有看见小丑同伙时,雷娜塔迷茫地摇了摇头,“赶到的时候,我只看见了小丑和希拉。”
总不能是希拉咬的吧……布鲁斯按下疑惑,看来只能等杰森醒来再问他了。
不过,在那之前……
“跟提姆说说话吧,他吓坏了,”布鲁斯递过去一个手机。
雷娜塔这才后知后觉频道里一片安静,经历了君焰、半龙化、无尘之地等一系列考验后,哪怕是蝙蝠洞出品的高质量耳机也到了使用极限。
心感愧疚的雷娜塔赶紧打电话报平安。
亲耳听到姐姐毫无异状的声音,提姆终于能松半口气了,至于另外半口,还得等杰森恢复才能松下去。
之后的时间过得很快。
杰森醒来之后不久,财大气粗的布鲁斯就砸钱开着私人飞机把人接回了韦恩庄园。
希拉醒来后选择了自首,要不了多久就该去哥谭女子监狱反省自己的过错。
杰森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去送她,但跟她通了一个长长的电话。
这次事故最终以小丑想绑架韦恩家的孩子威胁蝙蝠侠,结果在布置炸弹时不小心自食其果而盖棺定论。
哥谭地下势力不太相信这种说法,他们宁愿相信是蝙蝠侠因为担心韦恩的孩子而下了狠手,一时间蝠布CP热度疯狂上涨。
蝙蝠侠:……
哥谭青少年权益保护机构上门调查,他们怀疑布鲁斯安排孩子去埃塞俄比亚体验生活是别有用心。
布鲁斯:……
雷娜塔选择了坦白自己身上流淌着龙族血液和重伤小丑的事实,出乎意料的是大家都没什么特别反应。
阿尔弗雷德:当我发现自己养大的孩子喜欢半夜穿着紧身衣当法|外|狂徒的时候,就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的道理了。
布鲁斯:你平时显露出来的能力早就证明你不是一般人了,现在我只是更清楚地知道“不一般”在哪里而已。
提姆:所以我也有可能是混血种吗?兴奋.jpg
杰森:我可是直面你龙族一面的第一人!
……
雷娜塔知道他们只是不想给自己太大压力,比如布鲁斯,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蝙蝠电脑CPU都快被他用冒烟了,倒不是觉得女孩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是担心龙族的基因会不会对她有什么隐形伤害。
布鲁斯也知道了杰森肩膀上的伤口是雷娜塔咬的。
对于杰森没死在小丑手里,却差点死在队友嘴下这件事,布鲁斯有些哭笑不得,一方面他相信雷娜塔能守住自己的人类之心,长久以来的相处让他很清楚女孩的善良和本心,另一方面他又担心雷娜塔这种弱点很有可能被敌人利用,蝙蝠电脑里的计划页数又有了可观地增长。
当事人更没放在心上,“雷娜塔肯定不会吃掉我的!”
杰森的信任让雷娜塔很是感动……
“你可是连自来水都不喝的洁癖,我那会儿脏兮兮的,你绝对下不了口,”杰森无比斩钉截铁地说道。
雷娜塔:……把我的感动还给我!
“雷娜塔你怎么生气了?”杰森不理解为什么好友突然变脸。
提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奢望再度落空,不知道该开心他们没有早恋好,还是该失落他是根木头好,年龄最小的我承受了太多……
布鲁斯也在跟阿尔弗雷德使眼色,从认识到现在,两个孩子一天到晚一起上学,一起写作业,一起玩耍,黏黏糊糊快一年了,结果还只是好朋友,这一点儿都不M国!
阿尔弗雷德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很看好这一对青梅竹马,可白菜刚有点儿心动的迹象,自家的猪就作没了,这可真是……
三人感慨之际,杰森启动轮椅凑到了雷娜塔跟前,傻乎乎地问:“所以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
“雷娜塔,别走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
“雷娜塔,雷娜塔,雷娜塔……”
“……”
“……我把我这一周的小甜饼分量都让给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三周。”
“好吧……三周就三周,笑一笑嘛,你笑起来最好看……”
雷娜塔被杰森小海豹讨好似的表情逗笑了,“我去厨房沏几杯茶,不用跟着啦~”
“我一起去端呀,”杰森表示自己还有一只手是好的。
到了厨房,雷娜塔一边按人头数杯子,一边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
杰森眼巴巴地看着烤箱,里面是已经被自己送出去的小甜饼,“没有吧,茶有了,点心也马上有了。”
听到蝙蝠侠失手杀死小丑的传闻,正从布鲁德海文往回赶的迪克:你们忘了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