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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锦裘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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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沙漠上站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一直这么站下去。
沙漠通常没有风，只有静。
我觉得他似乎是在等什么？不过，不论他在等什么，我想他都不是在等我。
风刮起，卷过黄沙，突然，剑光晃动，雪亮之中有一丝刚烈，一丝血腥，还有一丝决然。
剑花漫天飞舞，泛起森森剑意，那是一种可怕的剑法，是杀人的剑法，却美得令人触目惊心！
我好像看到了雪，所以我觉得这不是他心中的残剑，而是雪花剑！
因为那一剑真的很美，一剑刺出，万点雪花！
“不要恨我。”收了剑，他走过来，坐下，眼睛依然那么明亮。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我们是朋友。”
“我不需要朋友。”
“每个人都应该需要朋友。”
“可是伤你最深的，往往都是朋友。”我嗤笑道。
“我不会伤你。”
“我以前也对女人这么说过。”
“你喜欢我。”
“那又如何，我记得我刚才说过。”
“其实……”他沉默了起来，知道我不耐烦起身，他才拉住我的手，“其实，我也喜欢你。”
“哈哈，你是在讲笑话吗，我以为你喜欢那个叫飞雪的女人，你刚才念的全部都是她！”我想，我是在妒忌，但是人就会妒忌，这没什么。
“我想那应该只是一个梦，我喜欢你的剑。”他靠了过来，把我拉过去挨着他坐下，这次我没有挣开他。
“那你又如何知道我不是梦？”
“你是真实的，我很确定这一点。”他摸上了我的脸，很轻很细的摸着。
“你不过只喜欢我的剑。”我拉下他的手，也许在骨子里，我讨厌别人的施舍。
“我喜欢你的剑，所以我也喜欢你的人。”
“呵呵呵呵……”我终于笑了，我觉得开心，自然要笑。
“你开心了。”
“难道你喜欢看我不开心？”我皱了眉。
“不，我更喜欢看你开心的样子。”
“哼。”我轻哼了一声，然后躺在地上，“残剑，为什么会来找我？”
“不知道，不过，我记得以前我不住在沙漠里。”
“你当然没有住在沙漠里，你可以说说你以前住的地方。”我从来没有问过黄药师这个问题，但因为今天这个人是残剑，所以我很想知道。
“我不太记得了，但印象中和这里不同。”
所有的故事都需要听众。
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开头。
我是听众──
故事很残缺，而他所有的故事，都开始于一个安静的雪夜，漫天飞雪，洁白无垠，他的人和他的剑都蒙上了一层白。
我觉得我能看得见，即使那只是他讲述的故事。
之后，我们又谈了很多，只是很多东西他都不太清楚，不过我也不介意，因为他喝过‘醉生梦死’，我其实是开心的，因为那么多话里面，没有一句话提到那个女人。
是夜，我们在一起。
一夜`欢情！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我只知道当他问我名字的时候，我出离的愤怒，甚至气到发抖！从来没有人能让我如此生气！
所以，我倒了两杯酒，一杯给他，一杯给我。
“我叫欧阳锋，记住了。”
“欧阳锋吗，我记住了。”他笑得很温柔，却温柔得刺眼，至少刺痛了我的眼。
“喝下去。”我把酒杯递给他。
他不疑有它，接过就喝了下去。
“味道有些不同。”
“当然不同，这是特别的味道，你要记住，千万别再忘了！”
说完我笑了，笑得非常开心，他完全不知道，我们喝的东西其实不一样。
我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只是看见他的眼睛突然特别亮！然后他就把我拉了过去，红裘锦帐！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