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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Chapter 5 鸵鸟公主 ...

  •   她的脸红得像猴屁股,自早上醒来一直持续至今,并且有继续这样红下去的趋势。
      岳霖心里很好笑,面上仍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来,坐在那里等她摊牌。
      流波忍着脸上的燥意,苦苦思索着昨晚的过往。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自怨自艾没有什么大用处,分清责任才好。
      到底是谁主动的呢?她实在一点印象都没有。
      都怨那瓶价值不菲的美酒,看死老头大方的姿态,貌似倒像她恃醉“□□”了他呢。
      她刚试探性地说了一句,“我很疼……”他马上似笑非笑地来了句,“是吗?我也是。”然后大剌剌将染有点点桃花的白床单拿给她看,而后小心叠起,好似珍藏起来准备以作呈堂正供的样子。
      呃……这个,男人也会疼吗?
      岳霖读懂了她眼底的疑问,郑重其事的点头,“当然,昨晚是我的第一次。”
      她浑身的血液再度冲上脸部,这个人……丝毫不懂得含蓄吗?人家也是第一次,就……没好意思这样明目张胆地讲出来。
      何况,从生理构造上讲,流血的又不是他,有什么好疼的?
      他望着她捧着小脸想东想西的模样,越发好笑,大手将她揽过来,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臂弯中,“流波,木已成舟,你还是接受现实吧。”
      她望着他志得意满的笑,越发觉得不像是自己酒后犯错,倒像他口中受害的那一位,“嗯……什么现实?”先听听他的条件吧。
      “做我的妻子……”
      她松口气,挥苍蝇似的摆摆手,“吁……我当是什么呢。这个好办,法律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呀。”好在为时只有一年,届时她就是个口袋鼓鼓的自由小女人了。她眯着眼睛高兴地想。
      他看着她,笑吟吟地说出下半句,“我是说真正的妻子,永永远远。”
      流波僵住,瞪大眼睛望着他。不会吧……就算真是她“霸王硬上弓”——按理说她是女孩子也没这么大能耐——也不至于惨得要陪上自己的下半生给他呀。
      “月,那个,貌似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不就是一夜情吗?回头我赔给你,嗯,价钱嘛,从你给我的薪水里扣除好了。”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流露出一些守财奴迫不得已破财的悲痛,接着道,“你知道‘人无信而不立’这句古话吗?”言罢对着岳霖面无表情的臭脸肯定地大力点头,“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对不对?我们是契约婚姻嘛,一定要守承诺才……”
      “叶流波!”
      她正说的兴起,却被岳霖打断,一个带着怒气的吻封堵过来,避免她掰出更多惹他发怒的厥词来。
      “你……唔……”她的红唇成为被采撷的对象,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来。
      他的吻婉转热烈,就像昨晚一样震慑她的整副灵魂……
      昨晚?她好像记起点什么来了,可却不是开头……都是最令人脸红的那部分。
      流波红着小脸,闭上眼睛,恨不得将头扎到某个看不见自己的地方,哪怕是最可恶的岳霖的怀里也好。
      嗳,做了这种事又没胆承担……她该怎么办才好?

      “霄,我惨了!”她背着岳霖给凌霄打电话。
      “呵,丫头,别危言耸听。月会让你惨到哪里去?”凌霄听惯了她的“狼来了”,不以为意。
      “唉!”她加重语气大声嗟叹,不甘心遭到那个撒谎的放羊娃一般待遇,“是真的啦!”
      凌霄照例不信,笑问她,“流波,你哪次不是‘真的’呢?”
      “我……”她仰头,无语问苍天。始作俑者虽是她,但不信世上会有这么蠢的人,“不信算了!”她气鼓鼓地撂了电话,然后掐表等他打过来。
      十,九,八,七……三,二,一!!!
      臭霄,居然敢不打过来。她义愤填膺地复又拿起电话一通狠拨,好不容易接通,只听他语速极快地跟别人讲着英文,好半天才想起来搭理这头的她,“丫头,这会儿真的很忙,待会儿我再打给你。”啪的一声清脆地放了电话。
      这“一会儿”便直到了下午时分,临近岳霖回来。
      她坐立不安,只得去找那两个最佳损友拿主意,“亲爱的们,我有个好朋友的好朋友出了点事情,征求下你们的建议好不好?”
      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颠过来也是这个道理吧?要求人就先得将人捧高,人家出谋划策时才不遗余力,她想,一边为那肉麻的称谓多咽了几下口水。
      “好啊,你尽管说吧。”阿朱边啃着苹果边打电玩说,漫不经心的样子让她怀疑她有几分重视。
      “喂,朋友的朋友……不会就是你吧,老大?”阿紫倒很敏锐,坏笑着继续进行她伟大的涂脚趾甲油工程。
      流波翻翻白眼,她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唉,友到用时方恨少。
      “咳咳,”清清嗓子,“就是,那个……嗯,这么说吧,也不对,那个,就是……”
      阿朱破天荒地冒着被扣掉几万分的危险停下了手中的游戏,阿紫亦带着七个黑漆漆的脚趾甲以后脚跟着地走到她面前。
      “说吧!”阿朱很爽快。
      “老大,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别告诉我是失身哟!”阿紫盯着她念叨。
      流波的脸蛋倏地变红。
      阿朱与阿紫对视一眼,而后望向流波,“不会吧?真的……那个了?”
      流波觉得自己快成小烤虾了,该死的岳霖,都是他害的……但还是不能承认“那个”就是了。
      “什么什么呀?”她拿出“老大”的架势来跟她们辩驳,“本人是因为太纯情了才在你们这些小色女面前脸红的嘛!”
      她们半信半疑,退后半步,喁喁私语半晌,复又回来,道出小讨论结果,“说的也是!要那个……你怎么也得排在我俩之后呀!”
      流波放宽心,刚想长吁口气,又听得阿紫补充,“总得按年龄有个先后次序吧!”
      ……
      饶是她心情如此不佳,听了这话不禁要晕倒又想爆笑的。这个阿紫,什么怪逻辑呀?
      让姐妹淘这一番搅和下来,她那个“朋友的朋友”发生的事也讲不出口了,只得胡掰了些什么搪塞过去。好在她在这方面的水平很高,不致让她们发现破绽。不然……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攻势可是任谁也受不了的。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保不齐有第三次……依此类推。
      什么?没听说过?
      呵呵,俗话说,就是“俗人”的“话说”呀。
      以上解释,出自叶氏姐妹之口。
      再细究下,美丽温柔的大姐自然是“不俗”的,言辞犀利的二姐才不屑用这种小儿科的说法……依排除法,就剩下小俗人流波一个了。
      “唉!”流波托着腮帮子,第一千零一次叹气。
      “喂,你怎么了?”阿紫不顾老师的刻刀眼小声递过来一句。
      流波摇摇头,一副无力答话的样子。
      唉!她在心里第一千零二次的叹气。真是有苦难言呀,最近总被岳霖哄骗着,引诱着,自觉不自觉地“那个”……虽然感觉一次比一次美妙,事后相同的后悔就是了。最让她害怕的是,好像自己也越来越喜欢……天,简直想想就够让人脸红的了。
      “嗳,发现流波最近有什么变化没有?”阿朱也不怕死的凑过来。
      “嗯,好像是有点。”阿紫向后靠在亲姊肩上,两人一起以探究的眼光审视着她。
      流波心内一阵发虚,“嗳,你们……”
      “皮肤好像更加细腻红润了。”阿朱说着她的发现。
      “咪咪好像长大了些,”阿紫伸出手,好像要证实一下自己的推断。
      她连忙躲开她的魔爪,不妨却被阿朱在屁股上拍了一记,“臀部也更丰满了呢!”
      姐妹俩互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地看向流波,异口同声地道,“坦白交代吧……”
      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儿。
      “去哪家做的美容?”
      “有什么健身秘笈?”
      吁,她大松口气,眯眯笑,“介绍给你们可以,不过要收5%的介绍费!”最近忙着自怨自艾,都没好好琢磨赚钱之道了。
      “喂,没有这样盘剥自己姐妹的!”姐妹俩叫道。
      她做委屈状,“富有的台湾人,我哪能跟你们比啊。”
      “切”,姐妹俩一致嘘声对外,“你不是肥得流油的香港人?”
      她杏眼圆睁,刚要以一敌二的喊回去,忽听天外传来一阵雷霆怒吼,“叶——流——波!”
      她腾的一下立起,下意识地答,“我没有!”
      教室里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可听闻,须臾,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流波讪讪地低着头,一边用眼光狠剜萧家姐妹。
      嗳,最近霉运连连……都是死老头害的!
      她终于找到了噩运的根源,一边苦思着解决之法。

      他真的很可恶,就因她不肯将他介绍给家人,居然恶劣到扣留了她的护照和信用卡,害她放假也回不了家。
      又不敢对家人说实话,一径支支吾吾地推说自己在打工,隔几日再返港。
      两个姐姐心疼她,一有空便飞来探。加之姐夫们的公司与台湾间也有贸易,时有出差机会,常搞突然探访,让她措手不及。
      每每被抓来演戏的萧家姐妹很纳闷,“你常说租住屋的那个老奶奶很慈祥,对你很好啊。为什么不对家里人说实话?”
      “这个……老奶奶有怪癖呀,除了我以外不肯轻易见外人的。姐姐姐夫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让我搬家啊,那就没法陪伴老奶奶了。”她编得自己好像善心小天使。
      “这样啊。”姐妹俩倒是信了。
      别看她们平常像群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做起大事来也不含糊。波波党不定期向各种慈善机构捐出的善款,都足够她们这四年学费全部加起来的两倍有余了。
      岳霖丝毫不准备妥协的姿态,让她不禁哭丧着脸以为这次自己死定了。
      假结婚,真失身……母亲知道了一定会在被她气晕前先打包把她送给岳霖,说不定还要贴上纸条,上书“泼出之水,概不收回”。
      嗳……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怎么办?
      霄又被岳霖放逐在千里之外,鞭长莫及。何况他回来也不见得完全偏帮她,最终的立场还是往一起撮合他们。
      她……不要,至少现在不要那样。
      且不论两人关系进行到何种地步,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小错误就定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万一看到森林怎么办,垂涎欲滴口水成行吗?与其那么麻烦,不如赶紧撇清还自己一个自由身。
      还好,那契约尚在。
      她将它藏了个好所在,每天都要摸上一摸才心安。
      流波就快绝望的时候,忽然遇到了救星。
      她是在电视上看到他的,女记者对着屏幕笑得如花儿般开放,“烈帅来访,使所有的人都精神一震……”
      她说的没错,原本委顿的流波,瞬时间像被注入了强心药,以最快的速度打包行李,然后意兴风发地冲出家门。
      “我要去……”她指着报纸上那座举行庆典活动的大厦,一口气喘不上来。
      计程车司机摇摇头,似是见惯了她这种疯狂粉丝,不待她话说完,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大厦外早已人山人海,只从大屏幕上能看得到烈帅淡定自若的面容。
      她想要冲进去,却被保安拦下,“小姐,对不起,有请柬才能进去。”
      她情急,“我是他小姨子!”在保安和周围人的白眼和嘘声下,才小声地加了句,“我差点就成为他小姨子。”
      他们自然是不信,她自己也知道没什么说服力。那行李包越来越沉,压在本已垂头丧气的她肩膀。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把包放在地上七翻八翻地找东西。
      旁边少不了闲言碎语的,“这女的是不是有病呀?来看烈帅背着个行李……”
      “呵,等不及要嫁过去吧?也许神经有问题,我们离远点!”
      流波充耳不闻,聚精会神地翻着。
      “找到了!”她惊喜地喊着,再次引来对其高度关注的保安。
      “小姐……”他刚要将其劝离,却在看清她手中所擎之物后目瞪口呆。
      小巧的一枚宝石徽章,上面一团玄色火焰。
      “烈氏徽章!”他惊得脱口而出。
      她瞥他一眼,洋洋自得状。还算他有点见识,这就是传说中流传在外不到七枚的烈氏徽章,持有者不啻古代拥有免死金牌或尚方宝剑的权力,总之就是很威风很威风就是了。
      她当时只是看着喜欢,就腆着脸管烈帅要过来了。后来才知道这小小的徽章威力极大,她几乎能用它在烈氏任何一家大机构里予取予求,没人会说半个“不”字。
      那波波党党徽,便也是在烈氏徽章的灵感激发下产生的,只不过效力上天差地别罢了。她摸摸鼻子想。
      那保安不敢妄断,又去请示经理,经理很慎重地不怕越级去请示烈帅的助手聂青……
      这厢流波早已被沉重的行李压得不耐烦,一只手高举着大喊,“聂方块,我在这里!”
      就因这独树一帜的称谓,让正蹙着眉听经理磕磕巴巴打汇报的聂青很容易发现她,“流波!”他大步走过来接过快要把她压垮的行李包,“怎么这副样子?”
      她累得只想坐下来喝口水顺气,“,一言难尽,别提了。”
      他微笑,一点不因流波挖苦他刻板而起的“方块”称号而怪她,“烈帅在那边,我带你过去。”

      烈帅正被人簇拥着,微笑倾听着各种溢美之词。
      若你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笑容从未到达过他眼中。
      直至他看见流波。
      “丫头!”他说声“少陪”便突出包围圈来到她身边,一只手宠溺地拍拍她的小脑袋,“又闯祸了?”
      “才没……”她待反驳,话尾又流于心虚。不知为什么,面对他她很难狡辩,完全不似对着岳霖。“我想回家。”她干脆直接说。
      他凝望她一眼,目光了然,却不去问她原因,“跟我一起?”绅士派地弯起臂膊面向她。
      她笑,很想像那部老电影里的女警察般问一句煞风景的,“嗳,你的胳膊有毛病吗?”又不禁为他的优雅风度心折,伸出手去挎住他臂弯,“我有没有说过……天下的男人中你最帅?”
      他浅笑,“流波……要论谄媚的功夫,你倒是姐妹中的翘楚。”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着,一同走向大门。
      在场的人有些看呆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是谁?烈帅看到她的时候,好像比看到台北市长都热情。
      摄影记者们也都没闲着,不过谁也没料到胶卷会被全部收走。
      不知为什么,一年前以来烈帅开始极为排斥新闻界,几乎毫不给留情面。
      据闻这有关其一段情殇,至今却已无法考证。(参与报道的几个记者都原因不明地离开了传媒界。)
      那这个小丫头……我没看见,真的没看见。所有的人在心中低语着。

      她没想到的是回家后耳中也不得清闲。
      母亲和大姐倒也罢了,那个精明的二姐连波却是极不好糊弄的。
      烈帅送她回家时虽然没说什么,但具有狐狸般嗅觉的二姐还是觉出了异样,“流波,你的护照呢?”
      “嗯,忘在台湾了。”
      “真忘了?”
      “真的。”
      “再说?”
      “真……的。”
      “不说实话鼻子会变长哟!”
      “假……真的。”她死鸭子嘴硬,又忍不住去摸鼻子。
      二姐靠在波斯刺绣靠垫上哈哈大笑,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小妹,你还是这么好骗!”一副拿她当玩具的口吻。
      “哼!”她狠狠瞪回去,“你不好骗?”意指二姐聪明一世,糊涂一世,想当年被姐夫骗得一愣一愣的。
      “叭”得一声,她的小脑袋挨了一记,“小孩子不乖,还敢揭你老姐的疮疤?”
      “你……”她合身扑上,“二姐欺侮人呀!”她呵着最怕痒的二姐腋窝,口中却在贼喊捉贼。
      两个小外甥女及时出现在门口,玛嘉捧着小碗吃得津津有味,“妈妈做了夜宵,姨姨你们不吃呀?”
      吉莲咯咯笑,“她们排话剧呢,没时间吃。我们替姨姨吃好了!”
      流波与连波停下来,互望一眼,而后同时大叫,“不要!我们自己吃好了!”
      两个大女孩便这样跟在两个小女孩身后跑出房间,一路笑闹着来到餐厅。
      吉莲脚步快率先冲到莫言怀里,“爹地,你的计策真棒!很快把姨姨叫过来了呢!”
      玛嘉慢慢靠过来,“小莲,说出来就不灵了哟!下次我们还得想新的招数。”
      餐厅中爆发了一阵笑声,几要冲破天花板。
      就在这快乐的时刻,流波不禁想到了岳霖。
      死老头他……怎么样了?
      找不到她,会着急吗?
      他会不会好好吃饭,睡得怎么样?
      家里的东西被她藏猫猫样东掖西塞的,他要用了找不到怎么办?
      ……
      见鬼,什么时候,她开始这么挂怀他,片刻不曾停止过想念……即便是在这个逃离他的时刻。
      她忍不住堵住耳朵,心中低喊着,不要想,不要想,我不要想!
      突然间,好像有人在拍她。
      抬头,是二姐,一脸看似无辜实则不怀好意的笑容。
      “什么事?”她很警惕。
      二姐笑得无比灿烂,将手自背后拿到前面来,展示给她一幅儿童水彩画看。
      “吉莲送我的,现在转送给你。”语毕施施然而去。
      她傻傻地拿起那幅画,原来是鸵鸟公主。
      笨笨的小鸵鸟,将脑袋扎进沙子里,便以为逃离了危险。而外间的一切,并没有丝毫的变化。
      她摸摸鼻子自问,我像吗?
      答案几乎是肯定的。
      便再有一千零一次狡辩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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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听小鸟的,专心填流波!
      感谢小鸟一晚上不辞辛苦地给偶补分,抱抱。感谢大家的继续支持,谢谢。

      要想看烈帅吗?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Chapter 5 鸵鸟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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