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不要小看能和领主坐上同一张赌桌的人类和小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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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互相倚靠的三个领主面前，礼貌地欠身行礼向瓦伦提诺询要合同的邮递员遭到了三个领主的一致嘲笑：“别那么生分，我们刚刚才好好‘深入交流’了一番，不是吗？上来daddy这里，别害羞~”
人类看了一眼已经被三个领主占满的桌沿，刚准备在咯咯笑着缩起脚腾出位置的薇尔薇特和对自己伸出那只带电的手爪的沃克斯之间选一个，就被飞蛾领主用他尖锐的鞋尖沿着身体的中线从小腹一路滑到了下巴、像被鱼钩勾住的鱼一般被它带着上前，直到更加尖锐的鞋跟抵住了她的肋骨。
轻微的疼痛让人类女性发出了一声呜咽，惹得几个领主又是一阵恶劣的低笑。撤下踩住她的鞋跟，转而绷起脚背的瓦伦提诺调笑地在她锁骨上用鞋尖划拉着一个个圆：“你还在等什么？你知道最好别让daddy久等。”
“——是的，我很抱歉，daddy.”眨了眨眼，在再次来到自己面前的皮靴尖端落下一吻，并顺着它一路上吻到飞蛾交叠的双腿膝盖时，她露出了刻意但有效的哀求眼神，一下下地在他的膝盖上如不懂变通的小猫一样蹭磨着撒娇，成功让被娱乐的飞蛾恶魔伸出另一只腿把她托起。而在他左右两边的恶魔也“贴心”地抓住了人类邮递员的小臂，把她扯到了后仰半卧的瓦伦提诺腹部，故意让飞蛾仿佛没有疲惫可言的“傲慢”压在她脸上。
“看看你，把daddy的靴子弄得那么脏。真是个肮脏调皮的小女孩。”抬高架着人类的腿，让她进一步滑向自己，飞蛾领主看着因此在自己长靴上留下的粉色蓝色混合的痕迹，假惺惺地撅嘴用甜蜜的假声抱怨着，又戏水般捞起一把精致闪亮的筹码，浇在侧脸避开直接抵在嘴上的长度的人类头上，“怎么了，Baby girl?你之前那么喜欢daddy给你的‘大玩具’，现在为什么不继续和它玩玩呢？”
想要撑起身子躲开，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抓住她双手的两个领主干扰，人类在一声叹息后无奈地开口：“Please,各位领主，到刚才为止，我们签约的一次服务已经结束了。我很乐意再次服务你们，但是或许不是现在，我的雇主已经……”
用清脆的弹舌声打断她的话，沃克斯抓住她的后颈把她抬到自己的屏幕前：“小兔子，我们和你的交易内容是合照换一次能让我们都满意的工作……”再次把她按到发出黑暗低笑飞蛾自傲的棍子上，电视领主几乎可以算是在谆谆善诱，“这在你眼里看上去像他满意了吗？忘掉那条古板的老蛇，在你让我们都满意前，你别想下这张桌子。”
安妮的眼睛突然顺着侧头的方向偏移了一下，仿佛是想查看后面已经变成一滩浆糊的魔蛇雇主情况，但又立即回到了眼前的问题上，竖起一根食指示意想趁她开口的时候把她按下去的恶魔们等她说完：“瓦伦提诺先生的耐力非常惊人，我不会因为他在您的协助下来了一次后又在我身上重新振作而认为您没有带给他令人满意的体验，沃克斯先生。”
“IN！YOUR！FACE！！”憋不住一下爆笑出声的薇尔薇特松开了帮忙压着人类的手，捂着肚子倒在了也哈哈大笑的瓦伦提诺身边，无视发出一阵无意义的电音的电视领主脸色，肆无忌惮地嘲笑着他。
“我在试着帮你搞到一个额外服务，而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也松开了按住人类的爪子，沃克斯抱怨地爬到了飞蛾领主和娃娃恶魔身边，得到了他们或拍在自己屏幕上缘或挠在屏幕下方的手，让电视领主在这嘲弄大于安慰的敷衍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知道你这嘴还那么能说，小娃娃~”用下面的一双手把她从肚子拉到胸口，瓦伦提诺用上方的右手食指调笑地点了点她的嘴唇，却又在下一秒眯起了眼睛，危险地压低了声音，“也不知道你居然会为了一条蛇顶撞我们Voxxy的话，告诉我，他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甚至比为daddy的服务更重要？”
感觉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爪哪怕有手套的间隔也威胁着要穿透自己皮肤，邮递员顿了一下，却还是保持着热情礼貌的笑容温顺地趴在恶魔领主胸口，没有挣扎或者逃跑的意思：“是的，潘修斯爵士是我重要的雇主，在雇佣期间，雇主的感受和体验是我要优先考虑的问题。但我向您保证，如您的体验和雇主的满意不冲突，我会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您提供服务。Daddy会因为我如此努力地想做好我的工作而斥责我吗？”
飞蛾领主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双过于平静而神秘的眼睛，直到对方终于忍不住眨了一下眼，他才发出一声冷哼：“如果你这么坚持，baby doll.”
“Val?”察觉到飞蛾语气的微妙，电视恶魔屏幕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介于疑虑和好奇之间的元素。
“Anyway,”向自己的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得到他们会意坏笑作为回应的瓦伦提诺躺了下来，把那张合同放在了头顶被筹码覆盖的绿色绒布上，并用另一只手对被吸引注意的人类勾了勾手指，“来拿你的奖励吧，小女孩。”
看了一眼也跨上飞蛾细腰，堵住自己退路并催促地轻推着她的薇尔薇特，又把视线转到半跪在那份合同边的沃克斯坏笑的屏幕上，人类邮递员显然有了一瞬间的犹豫，但还是选择俯低身子，慢慢爬到了转着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钢笔的电视恶魔旁边。
但当她想接过那支递给自己的钢笔时，电视恶魔却恶作剧般把它举高：“等等，我想我们还需要一个公证人——你说是吗，小丑？”
应声从钢管顶端滑下的机械小丑让人类女性一僵，她下意识低头看向从最佳角度欣赏着这一幕的瓦伦提诺，对他咧开的邪恶笑容眨巴了一下眼，随即迅速抬头看向逼近的小丑，身体开始后退瑟缩，只是撞上守株待兔的娃娃恶魔的怀里。
“你想去哪呀，小娃娃？”咯咯笑着搂住她的腰，趴在她背上的薇尔薇特把下巴压在了人类残余着粉色涎液和半凝固的血痕的颈窝上，恋恋不舍地轻啄着已经不再流血的咬痕，并把她的上身推向下面等待的瓦伦提诺，“这是你想要的合同不是吗？”
“是的，但是我看不出——”人类的发言被张嘴咬住几乎是被送到他嘴里的款待的瓦伦提诺的利齿和尖端分叉的尖舌打断，忍耐地攥紧了一把手下的筹码，才继续道，“——这有哪里需要劳烦罗博菲兹先生。”
“这当然需要他帮忙，亲爱的小兔子！”怜爱地抬起她的脸，沃克斯屏幕上的表情却和“怜爱”完全不沾边，“恶魔领主的合同总是充满陷阱，这话我已经听很多人抱怨过了。不注意一个附加条款就会让你的人生——好吧，来生，变得宛如梦魇，一个看似无心的错别字会毁了你的一切，更不用提那些让所有人都担心的毁约问题了。但是不用担心！你最喜欢的领主们为你准备了一个后备计划：一个来自贪婪环直属于玛门的机械小丑，罗博菲兹！”
电视恶魔享受着总是处变不惊的邮递员此刻随着小丑戏剧地靠近而僵硬抽动的笑容。她暗暗使劲想要挣脱恶魔们的摆布，但人类的力量根本无法和恶魔相提并论，她的挣扎只是更加娱乐了几个领主，让嘲弄地模仿着她之前的表演的沃克斯更加卖力：“有他作为公证人加入，如果我们违约，就等同于和玛门作对——放轻松，契约上的魔法让玛门能在有人违约的情况下自动知道该找谁算账，而没人想被贪婪的霸主算账，相信我。”
“我明白了，但是或许，我们可以先谈谈别的？”见挣脱无望，人类女性有些急切地试图转移重点拖延时间，“比如……呃，合影的时间？你们看起来很忙，我不想……”
“任何时候都行，babe,甚至你想现在拍也可以。”嗤笑着品赏自己咬出的鲜血的瓦伦提诺一边享受着小丑伸长的机械手臂环住自己的长度带来的娱乐，一边看着邮递员的失态闷笑着开口。
“还-还有姿势，和衣服！你们是伟大的领主，很明显对于你们来说形象非常重要！或许你们会想先洗漱整理一下，再商量一下拍照的姿势……”
“都由你定，小娃娃~”重新咬破已经开始结痂的咬痕的薇尔薇特罕见地乖巧听话。
眼看小丑俯身摇晃着身子咬住那张合同——他的一只手正忙着帮飞蛾领主解决一些紧急的问题，另一只手已经爬上了没有拒绝的电视领主西裤。安妮近乎走投无路地看向西服恶魔，这个举动又让沃克斯的发声装置蹦出了几个轻笑：“或许你们可以先在上面签字……？”
“早就已经签好了，小兔子。”嘲笑着凑近惶恐不安的人类，单手托住她的脸的沃克斯假心假意地让自己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撅嘴关心的表情，“怎么了？小兔子？你在害怕邪恶的小丑吗？”
“我不会害怕。”话是这么说，但她别开的视线则在说另一回事。
“真的吗？”在她下方享受着血液和美景以及机械小丑的手上服务的瓦伦提诺咧着染上鲜红的利齿，毫无征兆地用手指没入了她，伴着她倒吸气的声音不断做着“来这儿”的手势，“但你另一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噢~它把daddy咬得真紧，哪怕daddy和他的朋友刚刚才把它喂得那么饱。baby girl那么害怕坏小丑，以至于都舍不得daddy把手拿开？”
“我不会……害怕。”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话的人类邮递员绝望地做着最后努力，“好的，我会签字的，不需要罗博菲兹先生靠的那么近，就只是……请给我一支笔。”
“你知道吗？在地狱签合同你甚至不需要一支笔。”霓虹蓝的拇指指尖快速地在她唇上划出一道细小的口子，沃克斯用指腹轻轻揉着涌出的血液，直到它们涂满她的嘴，才收回手，伸舌清理着指尖上残余的血迹调笑地开口，“只要你的血和……一个吻。”
看着他用另一只手拿下菲兹罗利嘴里的合同，只是为了把它倒转，让它下方的签约区放在坏笑的小丑嘴前，人类邮递员在恶魔们的联手攻击中露出了最可怜的哀求神情：“我……啊……please，daddy Val……！我觉-觉得或许我更喜欢传统的签约方……”
没有更多的话语，瓦伦提诺钩子般的手突然用力击中了她最脆弱的一点，在她身后的薇尔薇特也顺势施力，让她前冲撞上那张隔在她与小丑之间的合同，在上面留下一个鲜红的唇印。在她试图抽身后退时，发出带电的颤音的沃克斯抽走了她与机械小丑最后的隔阂，随手丢到桌上，随即一手抓住小丑的帽子把它按向被其他两位领主控制、再次推上前的人类女性的脸，一手包住了那只握住自己的机械化的手。
看着那张被小丑强吻喂进它八成也有和那些机械手相似功能的机械舌而痛苦的脸，和那微微隆起的喉咙，电视领主屏幕上的笑容愈发夸张而狰狞，或许还闪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私人视频。终于，在攥紧落在桌面的合同的人类不知是被呛住还是被吓到的泪水混合着罗博菲兹那发出淡绿色荧光的机油或者其他什么玩意滴到桌上时，沃克斯和成功把这个女孩也“勾”到他想要她到的“地方”的瓦伦提诺一起，让自己荧光蓝的液体加入了它们。
或许还有一些溅到了别的位置。
“看看你做了什么，Voxxy.”从眼角上擦掉那一点蓝色的飞蛾半真半假地抱怨着，“你就不能对自己的棍子有点控制力吗？”
“Heh,抱歉——也不是那么抱歉。”沃克斯没有一点诚恳可言的道歉换来了飞蛾的一个眼刀，他耸肩避开视线，看向依旧趴在人类肩上的娃娃，“Vel,你还没结束呢？别咬太重，人类确实很脆弱。”
“但是她真的太美味了！”抬起头的薇尔薇特委屈的争辩得到了瓦伦提诺的支持，“确实，她味道很好。”
回想了一下自己从指尖上得到的那一点血的味道，沃克斯若有所思地哼了一声：“或许是的，我没喝到多少，记不得了，腾个位，Vel,我也想好好尝尝。”
“所以，罗博菲兹先生，我猜现在合同已经完全生效了？”几个领主正要重新闹成一团，人类邮递员标志性的冷静而带笑的声音就让他们顿在了原地，狐疑地看着惶恐一扫而光、此时正平静地向近在咫尺的机械小丑确认的女人。
“事实上，在你给了我和它一个热~~情的吻之后就已经生效了。”故作害羞似的用双手压着脸颊，罗博菲兹嬉笑地说。
“你和玛门先生会作为公证人，保证这份协议的效力？”伸手抚上他的脸的人类的表现让三个领主脑内警铃大作——她甚至没有一点气喘。
“当然，baby！”
“你也会帮我一个简单的小忙，拍好这张合影的，对吗？”把额头抵上他的并轻轻磨蹭，人类邮递员哪里有一点害怕意思。
“Yeeeesss，”灵巧地把她从三个领主的缠绕里解出，抱着和自己一样具有服务精神的邮递员，罗博菲兹在领主们的瞪视中疯狂地大笑起来，“任何事，为了我们这次最成功的赌徒和演员——Miss Annnnnnything!!”
……
“往右凑近一点，亲爱的薇尔薇特小姐，笑一笑，不要把嘴撅的那么高。”做什么都是专业的罗博菲兹熟练地指挥着，“瓦伦提诺先生，衣服不用裹那么紧，放松点~”
“别他妈叫我做任何事，小丑。”把脏兮兮的大衣裹得更紧的飞蛾领主咬牙切齿。
“沃克斯先生，为什么看起来那么‘bule’~？”可罗博菲兹的积极性一点都没被打击到，咯咯笑着转着脑袋对已经选择蓝屏的电视恶魔说，“开心点，这可是值得纪念的一张合影！3位伟大的恶魔领主、令人闻风丧胆的3V组合以及——THE WANNA BE OVERLORD!潘修斯爵士！”
三个领主同时发出了懊恼的哀叹。
“您看起来很棒，潘修斯爵士。”捧场地给还是站不起来只能被横放在三个坐在桌沿的领主们腿上的毒蛇爵士鼓着掌的人类邮递员微笑着说。
“我当然看起来很棒！但是帮我整一下领结，我的手指现在有十二根，有点控制不住——等等，哪根指头才是我的食指和中指……？”
浑身颤抖地看着配合地为压根就没清醒的魔蛇整理着他的衣着并帮他摆好“V”型手势的邮递员，薇尔薇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为什么是这条蛇和我们合影？？！！我要这个人类，不要蛇！！”
“薇尔薇特小姐，我们的……”
“我不是蛇，小姐！！”也爆发地从待机认命状态的沃克斯腿上弹起，给了他的蓝屏一脑锤的潘修斯捂着脑门痛苦地倒进面前人类的怀里，而被这一下从蓝屏打成花屏的沃克斯只是被坐在中间的瓦伦提诺揪住了屏幕边缘。
“给我坐直了，”飞蛾领主恶狠狠地说，“别以为你能从这么丢脸的事里逃跑。”
另一边，为此时格外脆弱的潘修斯爵士仔细看了看伤情，确认没什么问题的人类才继续道：“——我们的合同里并没有写与你们合影的另一位对象是谁，所以，我让潘修斯爵士和各位合影并没有违背协议。”
“但你说过你想要一张和我们的合影！”
“是的，如果能有幸看到各位领主和潘修斯爵士的合影会是我的荣幸。”用最简单的语言陷阱诡辩的人类邮递员笑得如此职业化，“我是一个邮递员，我亲爱的领主们，我只运送东西，不拥有它们。”
“是吗？让我们看看如果他死了，你会把这个合照让给谁……”
“别。”和花屏的沃克斯的电缆一起按住准备拔刀的娃娃恶魔，在贪婪环的机械小丑无机质的光学镜头无声的警告下，瓦伦提诺捂住了脸，“别让事情变得更麻烦了，Vel.”
“就只是快结束这一切吧。”沃克斯把自己的花屏变成一整片马赛克，试图以此为自己打上码，好像这就能让别人看不出照片里的是傲慢环里的传媒大亨一样——尤其是他还如此工整地穿着自己标志性的西服。该死，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同意拍不穿衣服的照片！
“好了，现在您和三位领主并肩了。恭喜您，伟大而令人畏惧的潘修斯爵士。”把晕乎乎还没有完全理解现在发生的事的魔蛇放回沃克斯膝上，邮递员后退站在拿着过于夸张的老式相机的小丑身边，安静而耐心地等待着他完成他的拍摄任务，然后接过即刻冲洗出来的合影——他们现在才发现那是一个拍立得——走向拍摄一结束就被三个领主从腿上推到地下的魔蛇。
“你会为愚弄我们付出代价的，小女孩。”俯视着把照片递给这个蛇恶魔，并尝试把他从地上架起的人类，瓦伦提诺点燃了一根香烟，阴沉地说。
向已经在接下来的7天里属于自己的蜘蛛恶魔寻求帮助，让他帮自己扶起盯着照片傻笑的潘修斯，准备离开的人类邮递员回头看向飞蛾领主，状似不解地歪了歪头：“‘愚弄’？我从没想过愚弄我最喜欢的领主们。我的每一句话都出自真心，没有谎言，我想一定是哪里有误……”
“别把我们当蠢货，小姑娘。”用恢复正常显示的屏幕盯着这个奇怪的人类，沃克斯的声音里充满着压抑的电流声，“这就是你的目的，huh?假装你害怕那个小丑，所以我们的注意力就会放在你身上，不会深究合同里这么愚蠢而简单的陷阱。”
“不不，我不会把它称为‘陷阱’，沃克斯先生，我觉得那更像……一个双方理解上的误差。”示意扶着潘修斯的安吉尔先离开，人类侧头看向来到自己身边的机械小丑和他故作亲昵地缠绕在自己腰上的机械手，眼角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但立即被热情的笑容盖过，“至于我害怕罗博菲兹先生这一点，我也应该和您们声明过很多次了——”
与夸张鞠躬谢幕的小丑一起谦卑地向台上的三个领主行礼，邮递员用一如既往的礼貌语气道：“我不会害怕，亲爱的领主们。现在，请容我和罗博菲兹先生先行告退，祝您们接下来的夜晚过得愉快。”
眼睁睁地看着人类和小丑离开这个房间，憋得浑身颤抖的娃娃领主终于在门关上的声响里尖叫起来：“我！不敢！相信！那条蛇一定会在网上到处发这个丑死的照片！每个看我娃娃秀的人都会想起它！那样就没人喜欢我的娃娃秀了！”
“不，他不会的！”把手放在屏幕上的沃克斯在快速闪烁切换的代码和网页里说，“我会全网删除那张照片，如果他敢把它发上去的话！还有，本来就没人喜欢你的娃娃秀。”
“WHAT？！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讨厌你，沃克斯！”
“我没说你，我说的是你的娃娃秀。”
“都一样！Val——”
一般会在这个时候骂电视恶魔两句或者直接让他换个屏的飞蛾领主这一次只是一言不发地狠抽着烟，阴郁地盯着那扇关闭的大门。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无异于火上浇油，成功让娃娃恶魔出了杀招：“我再也不要跟你们说话了！！我要拉黑你们Voxgram的账号！！我讨厌你们！！”
“你不能，VEL！”
“你永远都只会这么说！！给我看好了！”
“哈！看？你刚刚就在跟我说话！”
“从现在开始！！”
“FOR THE FUCK SAKE.”终于忍无可忍地在仰头吐出一口红烟后开口的瓦伦提诺磨着牙斜眼看向努力的沃克斯，“为什么，你他妈的，会没看出来这么简单的合同漏洞，VOX？你的电子脑是被棍子插晕了吗？满脑子只有她的洞了？”
没想到他会说这个的沃克斯愣了愣：“什么？这些又是我的错了？！又来这套？！你才是那个一听到能操她就没脑子的蠢货！你怎么能那么轻易地被她诱惑成功，你他妈不是干这行的吗？！”
“噢！别忘了是谁在一开始的赌局里就被反出千，害得我们都被她牵着走的！是你！！你那么差劲，我不如让那个小丑来替代你，至少它不用让我自己动手才能射！”
“哦，真的吗？而你现在看起来就是个被客人的棍子勾得晕头转向想给他免费的雏儿！猜猜还有什么？哦，这个把你操得晕头转向忘记收钱的客人棍子还没你的烟粗，等等，抱歉，纠正一下——天呐，她居然还没有一根该死的棍子！！”
倒吸一口气，后仰身子戏剧地把手指压在胸口，成人帝国的领主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电视机：“你好大的胆子……！！你明明也被她干得花屏了！！你这个老旧的电子废物！我要跟你分手！！”
“Yea yea whatever——等等，我们不是还分着吗？两个月前你才跟我分了，你忘了？”
“GET THE FUCK OUT！！”“我还是不跟你们说话！！”
……
“噢操。”低头避开一道电弧，来自贪婪环的酒保在酒瓶爆裂的声音里叹了口气，向猫耳女孩确认道，“嘿，我刚来这个环不太清楚，他们吵完会把这里所有人杀了吗？”
“不知道，不过这阵势大概率可能会被波及意外死亡就是了。呃啊，我讨厌再死一次。”猫耳女孩翻了个白眼，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向咕哝抱怨的酒保确认道，“我是罪人，你呢？”
“魅魔，贪婪环出生。没法重生。”
“太糟了。”叹了口气，女孩抓了抓头发，用大拇指比了比自己身后，“好吧，你躲我后面去。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运气了。”
“谢了妹子，欠你一回。”
作者有话说第20章 不要小看能和领主坐上同一张赌桌的人类和小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