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冬旅篇，阴暗序列的前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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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同学沿途眼神的交汇，迟迟来到的话语声，奇怪的感觉消失了，似乎是老师商讨后的结果，列车一行，如期而至。
明亮透过车厢，步过成排的车座，是交谈的人类，还有打瞌睡的旅客，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异样的目光，人与人路过大抵是这样子的。
这时候的羽鸟凛还在东张西望，“老药啊，那个红色的按键是什么？”
“是叫列车服务的，还有，老药是什么新称呼？”，在带头的药雫不解的在前面说。
“那不是药总太张扬了嘛。”
“嗯呢，随便你们怎么叫吧，前面就是列车大厅了，注意低调，你们太清楚了吗？”
“了解。”，凛笑着打趣的做了个敬手礼。
“那我们走吧。”
列车大厅的装涂是白色的，点缀蓝色的清新，玻璃的桌子软垫靠椅，还有推车的乘务员，座位是四人的还有多人的合桌。人流说不上少，三三两两的乘客，中途也有几个红色衣服的小孩子，没有吵闹，窗外的雪恺飞驰，无垠就这样下了一上午呢。
“好咯，终于到了，响，你看还有一群小孩子呢，不过好像……”
“嘘，你们注意点。”，药雫看着小孩方向的大厅尽头，眼色变了，小声的提醒我们，“可能你们没发现，那几个小孩身上都带着金色的圣水符纸。”
“诶！”
“是的，所以低调，特别是你凛。”
“知道的啦。”，凛装作云淡风轻。
我安静的竖耳聆听，然后跟着找了个偏僻的角落位置坐了下来，点了杯热可可，就开始望窗，药雫去了大厅尽头，还嘱咐了别乱跑，凛与纱贵在聊天，我并没有主动搭话，都是在听说。
在这温暖的车厢我也开始懈怠，这种感觉还挺不错，没有代价的，椅子的靠背可以调动，要是灯光再黑了一点就更好了，我们里三个人与平常的人类学生没什么区别，清一色的黑发，但长短不一。
“唉，你们看那个短裙乘务姐姐挺好看的嘞。”，羽鸟凛目不转睛的望着前面的乘务，手脚都快忍不住行动了。
“凛，收敛点，老师说过要低调的……”，纱贵提醒。
我则在安静的喝热可可，没有说话，观察着窗外的白色世界。
……
……
……
时间拉回到一个小时前，前厢商务列大厅还是一片喧闹，酒水加上佳色菜肴，软皮革的红沙发，对坐而立，整洁白桌花束，都不像旅客的列车了，多了几分奢靡，金迷纸醉，男男女女，侃侃交谈，共饮，表面上都是惬意的景象。
金钱，欲望？，与普通的列车大厅不同，这里的面目也跟杂了。
“最好还是得仔细探查过一遍，依靠人类那些安检不如自己来的实在。”，雫心里默念。
灰发的药雫在最外裹了一层厚黑大衣，身形迅速的穿越节节车厢，观察着不安的因素，最终，在商务厅中的沙发座椅上她看到了一个算得上见过的身影。
还是那修长的黑色西装搭裤身，缁灰色的短发菱角分明，额前刘海有束白色的挑染，眼目下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是一张充满皱纹的善相，深褐色的瞳色同样在观察，不减凌厉。
身影入了视线，她们都发现了对方。
见此，药雫索性上去前坐到了她的对面，“我记得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上次忘记问了。”
“绘师……吸血鬼，你上列车的目的是什么？”，那人的手已经探入袖口。
“你可别乱说，”，原本还想捂住不让说，但已经说到这里，药雫面无表情的凑到了她的耳边，声音轻轻的但冷。“难道你想再试试被我打飞吗？”
“你……”，绘师警惕的看着药雫。
“别这样看我嘛，我什么都没带，只是陪我的学生上列车冬旅。”
“哦……”
“你什么意思？不信？哎呀，你这个人，要不是上次纪让我带上你，你早就没命了。”，药雫撸起袖子，表情上有些生气。
“……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哦……”，药雫模仿着绘师说一句的语气。
“……，学生冬旅？，你还是老师？”
“我…不像老师？”
略略……
绘师听后平静的点了点头， “嗯，目的就这么简单？，不是来作恶的？”
“要是作恶我早就杀了你了，你把我这边的当什么了。”
“也许，你是老师啊，确实我现在的目的也类似。”
“等一下。”，药雫挥手打住，“我可不想知道你的事情，我只知道不确定的因素又多了。”
最后她们异口同声道出， “确实毕竟那也是。”，彼此脸上交谈的笑也相继消失了。
“敢动我学生的话，我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好。”
…
…
…
…
…
我们呆了好一会，只有她们两个一直在聊天，“好一会了，药总呢。”，
“她好像去前面了。”
“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吧。”
于是这样，我们又开始走了，踏进另一节车厢，灯光瞬间又不一样的了，是那种暗暗的沉黄，还有乐声，人变多了起来，演奏的调子悠扬，立地的管乐，竖琴，羌笛，我目临那支人类乐队在奏乐，主调还是一名金属挂饰加上黑色风衣的老者。
伴奏和和声却是笛子，是民谣？还是轻快的抒情调，画面氛围很有层次感，大抵上对我而言挺新颖，无感也不厌。
“这里好像很酷的样子，不过药总好像不在这层，诶，前面的那个人好像是乌兹学姐。”
那是黑长发的乌兹跟往日的青绿不同，不过她背坐前排的身影还是挺容易辨认的。
“啊哈，是你们啊，找药老师的话，在前面的车厢呢。”，乌兹微微闭眼，一副沉浸在音乐的样子。
“就学姐一个人在这里吗？”
“是啊，药老师刚才还让我小心点这里呢，人多，混杂，不过热闹也是真的，这里的演奏还真是沉醉。”
“那我们先过去啦……”
“拜拜。”
流动的人群，沉浸音乐其中的愉快面目，我看着凝结的车窗前自己狼狈的模样，再与在场的其他人一比，感觉是两个世界，为何自己变得这么奇怪了。
以上和现在的想法都好突然，平缓的车厢，但是颠簸的心情乱乱的，还是说是看到热闹的人类后我就开始保持原本的状态了，很不对劲。身体行动上我还是被动的被凛牵着去前方，过了好几个车厢，沿路观望着新奇的一层层，她才是真的兴奋过头了。
“哇，响，你们看车上居然有弹钢琴的人哎。”，凛举手指向前方。
温黄的灯光下，座椅中间有大半是空余的区域，那摆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奏者是一位金色卷发的男人，黑裤，里搭白条衫外面是白色的开敞西服，胸前挂着一个红色的十字架挂饰，弹钢琴的手背还有红色的狮子纹身。
凛还想踏进这弹钢琴的车厢，但，我扯了一下她的粉袖子。
“响？，怎么了。”
我直直的看了凛一眼，她还是什么都没发觉，我从口袋拿出了本子写下，“凛，要不我们就逛到这里先吧，那个男人看着有点怪怪的。”
“怎么可能会凭空出现钢琴呢，小心点。”，不寻常的事物在眼前出现了，乐调也确确实实听到了，但是听众呢，为何会没人。”
“诶，好像也对哦。”
还在这里站着说对，这时我忍不住了，直接拉着凛回头，纱贵也跟着，离开后，钢琴的声音也离远了。
回到人流后我反而又松了一口气，乌兹还坐在那，她看到我们后，站起了身。“你们回来了啊，有看到药老师吗？”
“没有，不过呢我们看到了一个弹钢琴的男人，虽然没律帅就是了。”
“嗯？，不可能啊，列车上弹钢琴？这种管乐倒很可能。”，乌兹指了指车厢的奏者。
“是真的，乌兹学姐。”
“啊哈哈。”
“是真的，别不信，那我带你去……。”，说完，我拍了拍凛的肩膀，摇了摇头。
我快速写出在纸上，举给她们看，“不要去，等下把情况告诉一下药老师。”
“好吧，确实我也觉得怪怪的，还是不去了。”，缩在我身后的凛冷静后唯唯诺诺的说出，有点事后才回神的意思了。
原谅我在这个时候看着凛的语气有点想笑。不过那个车厢确实不正常，还有那人身上的红色十字架挂饰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细细留意心生畏惧，血液颤栗。
“哈，响在笑话我是不是。”
摇头，写下，“凛只是有点兴奋过头了。”
“我没有，喂”
到了这里，我们几个都笑了，伴随着人群轻快的管乐声，气氛也重新变得轻松。
“响你们可别笑话我了，不然我……”，凛一股脑的上前拥抱住了我们，然后她的额头靠到了乌兹的胸前。
“凛太狡猾了。”，乌兹看着在胸前呆着的凛。
我无奈的看着在笑的凛。
“哎，响这就不懂了吧，学姐的就是比你和纱贵长得好。”，话还没说完，乌兹就移开了身形，使得凛被乌兹的臂膀曲肘挽着。
“凛这是趁机把我当靠背？”
“哈哈哈，这样好像也挺不错哎，哎，响，你要不要来试试。”，凛在乌兹的怀中笑着对我说。
我摇了摇头。凛的性格还真是，总能营造乐趣。外貌又出表，学习上貌似也比我好多了，这么一念想，一瞬我心中都快产生自卑感了，难道只是我想多了。
驰骋飞远的心思，我没注意到的是我此时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多了几分苍白憔悴，在这暗黄的灯光下夜看不出来。
“响？”，那是一道稍远的声音，不知道是否是我听错了。
我转头望去声音的源头，那个方向的人群中我注意到了一个黑色斗篷的人，与椿的灰色开敞斗篷不同，那是严严实实的，连脸都看不到。
我试图看清她是谁，没料到斗篷下的目光也凝视着我，模样融入篷帽，黑暗看向光处，里面什么也看不到，还在窥探的我愣住了。
是谁？，我认识的？，不对，脑海里根本就回想不起了。
但是那个陌生人明明就在眼前了，隔着人群，我正打算走近看清些的时候，那人却转身离去，很古怪，给人一种冷冽，不同与纪姐姐那种的。
我没有动身去追，没有抵达又停下了，因为那人离开的方向是钢琴的那个怪车厢。
凛发觉出了我的不寻常，“响？，你怎么了，这么一副不对劲的样子，是不舒服了吗？。”
“没……”，我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搞不好鬼响同学晕车啊。”，乌兹也在担心道。
这会我开始低头不语了，脑海还在思考。
“你看，恐怕一直被凛带着到处走，然后晕车……，是这样的吧，哈哈。”，纱贵开玩笑说。
“喂喂喂，都怪我了，快，响，我扶你回去吧。”
“？……”
好好好，就这么也还不错。
没有擦肩，确被察觉到，无言的视线下，照面，到底是谁，不曾相遇，未觉熟悉……
作者有话说第57章 冬旅篇，阴暗序列的前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