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术法学院修体术》桂林仔

20、回忆篇11

　　次日早课，公玉书早早地到了书房。
　　“老师，我想到了一个暑期体验报告课题，但是没什么思路。”
　　公玉丘捋了捋长胡子，问：“书儿这次很积极嘛，还没到暑期，就开始思考课题了。好好好，你来说说，你想要研究什么？”
　　“我想调查，如何区分术法伤害和普通伤害。比如鬼怪同时被火焰和术法烧死，那么如何区分呢？”
　　“是个不错的思考，那么正好，等华儿和诗儿来了之后，为师给你们详细说明。”
　　说完，公玉丘命灵使准备了三只小兔怪。
　　“我们将会用到灵法测试仪，孩子们，随我来，今天的早课，我们到户外上。”
　　说罢，几人穿过庭院，走到灵法测试仪面前。
　　“首先我们来看，用咒杀的术法直接杀死鬼怪，灵法值会有何等变化。”
　　灵使将被麻醉的兔怪放到测试仪上，公玉丘一个捏诀，兔怪的心脏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灵法值从最初的10，变为2，然后慢慢归零。
　　公玉诗在后面捂住了眼睛：“老师，我们今天要做这么残忍的实验嘛？”
　　公玉丘严肃地说：“鬼怪皆阴险奸诈，同情他们就是对自己残忍。”
　　公玉诗小声嘟囔：“那鸣屋小妖怪不是还挺可爱的么……”
　　见公玉丘蹬她，旁边公玉华忙去捂她的嘴。
　　“接下来，我们来看用法器造成的伤害。”
　　说罢，灵使将第一只兔怪放到一边，放上第二只。
　　然后，公玉丘拿出自己的法器——丈八蛇矛，手一挥，矛头便对着兔怪刺了过去。测试仪上显示的数值从10变为了5，然后慢慢归零。
　　“孩子们，看到了吧？虽然法器也可以击倒鬼怪，但是绝对没有术法强大。”
　　公玉书问：“老师，如果灵法值归零表示鬼怪完全的死了，那么法器使其灵法值降为5，是不是说明，它还有恢复、活过来的机会？”
　　“好问题。我们先把最后一个实验做完。最后一只兔怪，我们用普通的匕首来攻击，这也可以模仿普通体术对于鬼怪造成的伤害。你们，谁想试试？”
　　三个小孩子连连摇头。
　　公玉丘轻哼一声：“你们还差得远。想当年，我像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跟着当时的家主去狩猎小型的鬼怪了。现在的孩子啊日子真是好了，生活太平了。”
　　说罢，公玉丘挽起袖子，走上前去，确认了第三只兔怪已经被麻醉好了，然后用匕首对准了兔怪的身体，一边看着测试仪，一刀一刀地扎下去。
　　“你们仔细看，这个数值，如何变化。”
　　果不其然，随着公玉丘的操作，兔怪的□□千疮百孔，可是灵法值却下降得极慢，从10往下一点一点得降。降到5的时候，公玉丘停了手，把匕首提给虚空中的灵使，然后接过手绢，擦了擦手上的血。
　　“看到了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用术法，最不济也要用法器来对付鬼怪，体术或者未灌入术法的普通武器，要多次攻击才能造成相同的伤害。第三只兔怪，我没有将其完全击杀，现在我们再来看它灵法的变化。”
　　几人等了很久，很久，兔怪的灵法一直是5.
　　公玉华举手：“老师，它是昏过去了，但是没有死对吗？”
　　“对的。”
　　“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体术根本杀不死鬼怪呢？”
　　“不一定。如果一直攻击，致使其灵法值直接归零，那么也可以杀死鬼怪，只是很费劲罢了。所以我们才重术法，轻体术。”
　　正说着，公玉诗惊呼：“它恢复了！”
　　只见原本5的灵法值，不知何时恢复成了6.
　　公玉丘继续解释道：“使用法器和匕首虽然都达到了5的伤害，但是灌输了法术的法器可以对鬼怪造成持续伤害；而普通匕首或者体术造成5的伤害也只是让鬼怪昏迷，灵法还有恢复的可能。引申来说，书儿，你的那个问题。如果是被术法之火攻击，那么鬼怪灵法值会骤降并持续降低，除非其法力高强，可以用对应术法解除；如果是普通火焰，即使鬼怪受到攻击，只要不是持续攻击到它灵法归零，那么它就还有恢复的机会。”
　　公玉书补充问道：“老师，那如果不是鬼怪，是普通的生物体，怎么判断是不是咒杀的呢？”
　　“你这问题问的，我们术法界是明令禁止对灵法值为零的普通人施术的，所以怎么会有生物是被咒杀的呢？这也是没有文献研究的原因。”
　　“真的没有吗，老师？我看文献有提到，被咒杀的话，是会有印记的。那比如刚刚的兔怪，会有什么印记么？”
　　“说是印记，其实没有那么明显，你们距离稍远些。”
　　说罢，灵使将3只兔怪尸首摆到他面前，第三只兔怪也已经被灵使处理过。此时3只都是死透透的状态。
　　公玉丘命灵使点起三堆火，给三只兔怪进行火葬。
　　过程中，公玉丘念起了超生咒语。
　　三堆火焰熊熊燃烧，虽不明显，但是前两堆的火似乎比第三堆要暗淡些许，且冒出缕缕黑烟，而第三只则火光明亮闪烁。
　　结束后，公玉丘再作解释：“死去的鬼怪，甚至是死去的术法师，皆要送到公良家超度。被术法击杀的鬼怪，以及自身使用术法的术法师，在火葬时均会有黑烟。”
　　公玉华插嘴道：“我知道了！保护环境，减少pm2.5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