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日子》毒辣辣的臭臭y

8、心有所念，皆如所愿

　　早上在校园遇见任淮，祁饱饱小跑到他面前。“你来上课了。”
　　任淮微微一笑，眼中透出一抹温柔的光芒。“那天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祁饱饱问道，“你奶奶怎么样了？”
　　“已经出院了。”
　　两人一起进教室，叶瑾笑着和他们打招呼。裴时也出现的那一刻，三个人默契的拿出书本。
　　“你帮我看看这道题。”祁饱饱侧着身子请教任淮。
　　任淮扶了下眼镜，“好。”
　　自从白与朗转去文科S班，祁饱饱在学校一次也没见过，韩幼幼在辅导班见过几次。白与朗和叶瑾家距离很近，两人还和以前一样，一起回家，一起出去玩，一起学习。
　　装错英语书了，叶瑾去文科S班找白与朗换书。
　　祁饱饱点点头，表示听懂了。
　　任淮问道，“你喜不喜欢看电影？”
　　“我喜欢看搞笑一点的。”
　　韩幼幼放下书包，问道，“你们要去看电影？我也去。”
　　任淮点头答应，“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提前订餐厅。”
　　“你安排就好了。”韩幼幼语气迅速地说道，“什么时候？”
　　“你们决定。”
　　“饮料我请。”韩幼幼指着两人，“说好了谁都不许变。”
　　祁饱饱含笑说道，“你请饮料，任淮请吃饭，那我请你们看电影。”
　　从办公室出来，两个人没精打采，跟蔫了似的。下节体育课，这学期的体育课和林茉班的体育课撞时间了。每次体育课，祁饱饱和韩幼幼躲在教室里，不知道被谁举报了…
　　韩幼幼边换衣服边说道，“裴时也好像不欺负你了？”
　　“嗯，晚宴上闹的不愉快，紧接着餐厅那件事，他现在很讨厌我。”
　　“你要不要道个歉？”
　　“晚宴那次我怕他生气，事后找我的麻烦，当时就道歉了，他说他不接受。现在他不理我，也不欺负我，我为什么要去道歉？”
　　“可我总觉得他还在生你的气。”
　　祁饱饱不假思索地说道，“随便。”
　　自由活动时间。
　　林茉讨厌祁饱饱和韩幼幼，尤其讨厌祁饱饱。
　　韩幼幼喊道，“小心！”
　　球丢过来的时候，高勒手中的篮球将球砸到地上。
　　所有人看过来。
　　高勒跑去捡篮球，祁饱饱回头，裴时也转身和封南希走了。
　　林茉嫉妒的望向祁饱饱。
　　韩幼幼一脸问号，高勒为什么要帮祁饱饱？
　　高勒是个问题少年，因为不服从父母的管教被送去学校，在里面捅伤了人进了少管所。十九岁的高勒现在在读高二，打架斗殴，抽烟喝酒。但有一点，他对裴时也言听计从。
　　“裴时也？！”韩幼幼后知后觉。“他在想什么？他明明还在生你的气，却愿意帮你，他不会喜欢你吧？”
　　“你是不是谈恋爱谈傻了？我宁愿相信封南希喜欢我，也不会傻到认为他会喜欢我？”祁饱饱忽然想起一个女生，一个和裴时也告白过的女生，当时她说了莫名其妙的话…
　　“我男神为什么要喜欢你？你们俩是不是以前真的有什么？”韩幼幼趴在祁饱饱的耳朵旁大喊，“你说，你说啊！”
　　“等一下，我刚才想起来一点事，你一说话，我又忘记要说什么了。”
　　“你还在逃避。”
　　祁饱饱服了，“我打个比方，打个比方懂不懂。”
　　“你又在骗我，你们俩肯定有什么。”
　　祁饱饱放弃挣扎。
　　封南希一个询问的眼神，裴时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她只能我欺负。”裴时也平淡地开口说道。
　　“你确定不喜欢她？”
　　“不喜欢。”
　　自建的三层小洋楼有些年代了，祁饱饱从梯子爬上二楼，不小心碰到阳台上的盆栽。
　　“啊！”
　　韩幼幼双手接住放回原位。“嘘，别吵醒他们。”
　　“喔。”
　　“这是我爷爷奶奶家，每年寒暑假我都会回来住。”
　　“这里不是离学校更近一些？你为什么平时不住这里？”
　　“我妈要盯我的学习，她要随时知道我的学习情况，了解我的生活圈子。她和我爸分工明确，每天我爸接我下课去补习班，她监督我的学习。这学期开始，我家双喜临门，我妈升了一级，我爸接了个大单子，他们常常忙到凌晨才回来。最近不是出了个死变态，他们不放心，把我丢这了。”韩幼幼拿出一本相册，“给你看我小时候。”
　　“你小时候胖嘟嘟的，好可爱。”
　　“你往后翻，我小时候可漂亮了，我妈老说我长大之后变丑了。”幼幼拿上浴巾，“我去洗澡了，你慢慢看。”
　　韩幼幼第一次见裴商至的朋友，借了祁饱饱去晚宴的礼服和高跟鞋，隆重打扮了一番。
　　苏翳然家开饭店的。五星级饭店，尽显奢侈豪华。包厢里坐了六七个男生，三四个女生。
　　A的女朋友打扮得体。倒是一起来的女生穿着黑丝，袒胸露乳，浓妆艳抹。应该是想打扮成性感大美女，结果用力过头了。
　　“怎么样？我女朋友的小姐妹。”男生A有意介绍给黑泽，“不比祁饱饱差吧？”
　　“我接个电话。”黑泽出去了。
　　“差远了，完全没有可比性。”花海不客气的说道，“俗不可耐。”
　　这几个男生，有远远的见过祁饱饱一面的，也有见过照片没见过真人的。但凡见过的都夸她清纯漂亮，气质干净。
　　“我见过一次，和我之前想的不太一样，挺有意思的。”苏翳然喜欢身材火辣的性感美女，不喜欢清纯型美女。
　　男生B问道，“身材怎么样？”
　　苏翳然邪恶的笑，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肮脏的一面。
　　“可惜，不然…”男生B惋惜自己太早恋爱，错过了。
　　“可惜什么？”花海越来越觉得跟这帮孙子玩不到一起，“多照照镜子吧傻子。”
　　男生B迷之自信的发言遭到其他男生的一致谩骂，太不要脸了。
　　男生C打趣道，“学学苏少，同时和两三个美女一起谈。”
　　苏翳然挥手说道，“别，别搞我，我单身。”
　　韩幼幼绝对相信祁饱饱的为人，她觉得祁饱饱看不上韩商至，但她不相信男友的定力，感情不稳定前，她不敢介绍他们认识。
　　大家入座后，开始上菜。
　　裴商至问道，”花海和黑泽，怎么走了？”
　　几个男生聊起这个，可兴奋了。
　　韩幼幼融不进他们的话题，安静的做个倾听者。好像是一个名叫花海的男生用黑泽的照片在网上和女生聊天，结果女生从北城找来了，两个人去见网恋对象了。
　　A的女朋友投其所好，暗搓搓撮合苏翳然和自己的小姐妹。
　　“我们…”男生C问道，“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韩幼幼确定没见过。
　　不知是谁说了句“贵高美女多”，其他人附和着。
　　韩幼幼用微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她顶多有点姿色，美女算不上。
　　“我朋友才是大美女，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都说美女的朋友是大美女，男生C起身为韩幼幼倒了一杯酒。“看看我。”
　　早晨，阳光洒在房间里，落下斑驳的光影。
　　祁饱饱背上书包，打开抽屉，还有三个月的量，做手术还是继续吃药，她还是没有答案。
　　好久没有听到爷爷奶奶的声音了，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祁饱饱微微皱眉。“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明天要放假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刚才明明听到你问我有没有恋爱的打算，韩幼幼，你不要在你男朋友的朋友面前提我。”
　　“知道了，你别反应那么大，我随口问问。”韩幼幼转移话题，“你放假打算干什么？”
　　“回乡下老家。”
　　自习课。
　　祁饱饱低头看书，微风吹动胸前垂落的长发，头发飘然被吹到身后。
　　韩幼幼被美到了，不经意间瞥到裴时也一动不动的盯着祁饱饱看，再回头裴时也侧脸在看窗外。
　　吃过午饭，祁饱饱回教室学习，韩幼幼去找一朵。
　　韩幼幼搂着一朵的胳膊撒娇道，“你帮帮我，我话都说出去了。”
　　“大美女这三个字，我想了一圈，如果祁饱饱不帮你，我真不知道你身边还有谁还能帮你。”一朵爱莫能助，“你了解过裴商至的朋友吗？那几个富二代的眼光一个比一个高，之前联谊有幸遇到过，印象深刻。”
　　“饱饱不愿意去，你帮帮我啦。”
　　“我是愿意去，不过搞砸了你可不能怪我。”
　　韩幼幼用力点头。
　　好像什么事都瞒不了一朵，她总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裴时也和白妍分手了。
　　“她为什么知道那么多？”祁饱饱对裴时也的事不感兴趣，她比较好奇一朵怎么什么都知道。
　　“小包才是大神，只要钱到位，你想知道的他都知道。”
　　祁饱饱若有所思，“他在哪？”
　　“消失了，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听说他接的最后一单是江绾。”
　　“没有人找过他吗？”
　　“当然，找他的人很多，有人说他在国外，也有人说在南都医院见过他，不管怎么说，他不做黑客了。”
　　“黑客？？好吧。”
　　韩幼幼神神秘秘的说道，“下一个和裴时也谈恋爱的女生会不会是你？”
　　“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祁饱饱已经不想说话了。
　　“你要有自信，为什么不会是你？你比她们差哪了，在我心里，你比她们每一个都漂亮……”
　　祁饱饱觉得韩幼幼疯了。
　　放学的时候，韩幼幼背上书包对任淮说道，“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任淮确认道，“十月七号。”
　　一高校门口对面有家糖水铺子，祁饱饱是常客。
　　“我给你点了一份招牌椰子冰，我自己点了一份杨枝甘露。”祁饱饱在韩幼幼对面坐下。
　　“裴时也不是帮了你，我以为你会主动和他说话，跟他说谢谢。”
　　“我是想说，可我不敢。”
　　韩幼幼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下午。”
　　一高附近除了有很多好吃的，还有很多好玩的，逛完饰品店，去动漫城，两个人玩到很晚才回家。
　　两人在转弯处分开，一个往南走，一个往北走。
　　这段路又黑又长，空无一人，旁边是僻静的公园。祁饱饱一个人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可怕。
　　走到一半时，感觉身后有人，祁饱饱壮着胆回头，什么也没有。谨慎的关掉音乐，忽然听到摔倒在草丛的声音，这不是错觉，有人在跟踪她。
　　路边的路灯下，裴时也在等人。一抹熟悉的身影，逐渐清晰。
　　裴时也一点也不意外会在这里看到祁饱饱，她经常去一高吃东西。
　　祁饱饱不敢再回头，神色慌张，快步疾走。她的心跳如擂鼓般狂烈地跳动，每一下都像是提醒她，危险正在接近。
　　她身后是有鬼吗？裴时也意识到不对，下车朝祁饱饱走去。
　　司机忙跟着下车。
　　祁饱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大步朝裴时也跑去，男人紧追其后。
　　猛烈的撞击，裴时也险些站不稳，身体僵硬。她的害怕感如此强烈，以至于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被恐惧彻底吞噬。
　　男人站在黑暗处，手中的匕首分明在滴血。男人想逃，被司机控制住。
　　两人分开。
　　裴时也问道，“你受伤了？”
　　祁饱饱摇头，无法控制的恐慌情绪像电击一样贯穿她的全身。
　　裴时也望向被她紧抓的衣角，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带着丝得意，一闪而逝，收敛极快。
　　男生的腹部被捅伤，血渗透了身上的衣服。男生艰难的站起，远远望去，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地上，转身离开。
　　祁饱饱下车。“谢谢。”
　　万宝小区？裴时也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幼幼，你到家了吗？”
　　“早到家了，你不会刚到家吧？”
　　“早点睡吧，我洗完澡也要睡了。”
　　祁饱饱泡了个牛奶浴，躺在浴缸里睡了一觉，猛地惊醒。
　　夜里醒了好几次，天亮了，祁饱饱安稳的睡着了。
　　中午，简单收拾了一下，祁饱饱拉着行李箱，轻轻关门。
　　再打开，县城的家。
　　祁饱饱放下行李箱出去吃饭，碰见一位行乞的老人。
　　老人走路跛行，拄着拐杖，祁饱饱把钱包里的钱都给了老人。
　　“我瞅着你有点眼熟。”老人往脸上一凑，掉头就走，“认错了。”
　　祁饱饱鼻头一酸，没有和她相认，远远的跟在她身后。
　　桥下昏暗的灯光，是他们的“家”，大宝长大了，依旧痴傻。
　　祁饱饱哽咽不已，捂脸哭泣。“我是皮皮。”
　　祁饱饱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过七岁以前的生活，七岁以前的生活很幸福，也很辛苦。
　　那时，妈妈还在……
　　奶奶没有孩子，妈妈是奶奶在医院附近捡的孩子，大宝是妈妈在垃圾桶捡来的孩子。
　　为了生存，妈妈在夜场卖酒，奶奶带着大宝到处捡废品。
　　妈妈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追她的人很多，但愿意和她结婚的人很少。一是顾忌她活不了多久，而是受不了她身后的“累赘”。
　　后来妈妈认识了一位大老板，两个人坠入爱河，得知大老板有老婆后，妈妈与他断了往来。
　　皮皮出生后，妈妈的病情加重，每个月光药钱都是很大一笔开支，奶奶不得不去街上乞讨。病情好转后，妈妈继续回夜场上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皮皮一天天的长大…
　　白天，奶奶去街上乞讨，皮皮在家照顾大宝。大宝总是跑出去玩，经常被附近的小朋友打骂欺负，皮皮没少跟着一起挨打。晚上，妈妈去上班，奶奶在家陪他们睡觉。
　　妈妈走后，他们生活的更难了。
　　有次，洗干净脸的皮皮和大宝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男人盯上了。
　　皮皮的戒备心很重。
　　男人给大宝买了两瓶汽水，大宝见妹妹喜欢喝，自己的那瓶没舍得喝。
　　皮皮喝完睡着了，大宝见男人要带走妹妹，急的把汽水还给男人，被男人打得晕死过去。
　　附近常欺负他们的小朋友连忙回家告诉父母。
　　乞讨回来的奶奶大声哭喊求助，死死抱住男人的腿，不让男人把皮皮带走。
　　那之后，奶奶的腿瘸了，她养活不了两个孩子，也保护不了皮皮，于是找到皮皮的亲生父亲。
　　后来，皮皮有了新名字，祁饱饱。
　　奶奶到处搬“家”，就是不希望祁饱饱有天再找来。她对妈妈的死耿耿于怀，她觉得如果当初不是他们，妈妈可以嫁个很好的人家，过上幸福的生活，就不会那么早早的去世…
　　第二天，祁饱饱回了乡下老家，爷爷奶奶不在家。
　　出租车司机回来说道，“这家老人在县城住院好几天了。”
　　“麻烦你再帮我打听清楚一些。”祁饱饱从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
　　爷爷瘦骨嶙峋的身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纸一样惨白的脸庞更显消瘦不堪，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
　　“你怎么回来了？”奶奶安慰道，“没事，别哭了，明天就出院了。”
　　“我不信，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爷爷眼眶湿润，“爷爷年纪大了，身子骨不中用了。”他不敢说“死”，怕祁饱饱生气。
　　祁饱饱不答应办出院手续，跟医生聊过后才知道，不是治好了才出院，而是爷爷奶奶放弃治疗。
　　奶奶催促道，“回去吧，好好上学。”
　　“我会回去，等爷爷出院后。”祁饱饱知道他们怕花钱，“我有钱，你们不用担心医药费。”
　　奶奶急忙说道，“下午出院。”
　　祁饱饱态度坚决，“下午转院，我已经联系了市里的大医院……”
　　韩幼幼带一朵出现的时候，男生C肉眼可见的失望。
　　“他还算是有礼貌的了。”一朵对着镜子补妆。“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你要去联谊？”
　　“当然。”
　　假期最后一天，约好的电影，看来要泡汤了。
　　韩幼幼打电话问祁饱饱，“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对不起，我家里有事，不然你叫上叶瑾，你们三个去吧，我暂时回不去。”
　　“干嘛突然说对不起，你不去，我也不去，等你回来再说吧。”
　　秋天的梧桐树，叶子如诗如画，矗立在道路的两旁，宛如一道风景线，映衬着秋日的风华。
　　林桥问道，“祁饱饱还没回来吗？”
　　韩幼幼也不知道了，“她最近都不理我的。”
　　爷爷不配合治疗，护士和医生多次劝说无果，奶奶每天催祁饱饱回去。
　　说到底，他们怕花钱。
　　祁饱饱很心累。“爷爷，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奶奶怎么办？”
　　奶奶在一旁抹眼泪，她希望老头子快点好起来，又担心饱饱一个人承受太多。
　　叶瑾说道，“十一月下旬了，不知道月底会不会回来上课？”
　　梁医生是爷爷的主治医生，儿子研究生毕业，现在在医院实习，对祁饱饱一见钟情。
　　每天午饭时间，借着给梁医生送饭的缘由，偷偷看祁饱饱。
　　梁医生话里有话，“我这个儿子，二十多年没给我递过一次杯子端过一次饭碗，最近真是长大了。”
　　以梁医生的工作，家境，饱饱能嫁到他们真是高攀了，更何况梁医生的儿子又那么优秀，爷爷奶奶打心眼里满意，只可惜饱饱还在念高中，人家愿意等那么久吗？
　　梁医生很喜欢祁饱饱这个孩子，漂亮，懂事，孝顺。“你们家饱饱多大了？”
　　得知祁饱饱还在念高中，梁医生觉得不妥。
　　十二月了，裴时也时常不由自主的盯着那个座位出神。
　　“好好上学，将来考上大学，嫁个对你好的男人，我和你奶奶也就安心了。”
　　“干嘛，交代后事啊？”祁饱饱半开玩笑道，“说不定我比你们先走。”
　　“呸呸呸！”奶奶假装打祁饱饱，“我的饱饱一定会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你们也是。”祁饱饱不舍道，“你们是我努力的最大动力，所以一定要健健康康的等我。”
　　外面有人不停丢石头，老人出来，脚旁有一包东西，打开是五万块钱。
　　找到就好了，祁饱饱不敢奢望太多。
　　“皮皮，皮皮是你吗？你听得到奶奶说话吗？奶奶和大宝挺好的，不用担心我们，别再来了，奶奶老了，走不动了。”
　　“皮皮？皮皮在哪？”
　　大宝傻笑着跑出来，到处找皮皮，被奶奶拉回去了。
　　祁饱饱背过身，抹了把眼泪，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回来了？！”
　　祁饱饱一脸疲惫，“下午到南都，我明天不去学校，我想好好休息两天。”
　　韩幼幼央求道，“饱饱，礼拜天是我男朋友的生日，你陪我去好不好？”
　　“嗯。”
　　“你答应了？”韩幼幼没想到祁饱饱会那么爽快的答应。
　　“嗯。”
　　“我不打扰你了，后天给我打电话。”
　　祁饱饱手里的钱所剩不多，她没有精力去思考，好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任淮和叶瑾同时问道，“她回来了？”
　　“嗯，下周回来上课。”
　　卡里还剩五万块钱，祁饱饱想出去找个兼职，隔壁的次卧还可以租出去。
　　“你怎么瘦那么多？！你是怎么瘦下来的？”
　　韩幼幼破大防了，两个多月不见，祁饱饱的体重从一百零六降到九十五斤。
　　“累的。”
　　“累？你皮肤状态比我还好。”最可气的，祁饱饱人瘦了胸没缩小，韩幼幼觉得她这段时间一定偷偷去美容院了。“你看我信不信？”
　　祁饱饱深知自己有现在的光鲜亮丽不容易，一刻也不敢松懈。学习，护肤，照看爷爷三管齐下，每天三四杯豆浆，水果鸡蛋牛奶，营养也要跟上。
　　“我先接个电话。”
　　这么快吗？出门前刚挂网上，现在有人打电话问了。谈的还挺好，房租一个月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