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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黑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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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会在十四岁前后分化出第二性,这是春野樱在上忍考试前背诵的第一条准则,所有Alpha忍者当在Omega忍者需要帮助的时候提供必要的帮助,并且不允许对Omega忍者进行任何层面的歧视。
“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作为同期中的最后一个,去年刚分化成Alpha的鸣人对着一本翻烂的《上忍守则》嚎叫,“我又不是Omega,为什么要记这么多Omega发情养护措施?”
“让你背你就背!”同样是Alpha的春野樱把书本卷成竹筒,敲了敲金色的脑袋,“以后就轮到我们保护卡卡西老师了,懂不懂!”
旗木卡卡西,木叶忍村知名Omega,发情期规律到诸如木叶丸这样的下忍都一清二楚——而且至今单身!
至于他为什么单身,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因为他的心动对象死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也有人说他其实是为了爬上火影之位和众上忍顾问团维持着抛友关系……当然,最流行的言论是,他的真爱其实是三年前失踪的弟子宇智波佐助。
“一派胡言!”春野樱就差把这些流言蜚语的制造者砸进墙里抠也抠不下来了,谁都知道,哪怕有了抑制剂,Omega依然需要在两个fq期内得到Alpha的标记,而佐助失踪距今早就不知道过了几十个fq期了,他要是卡卡西的cb,卡卡西早该一捧黄土见先人了。
一个还好,而现在——自从漩涡鸣人分化成Alpha以后,火影楼给第七班派发的任务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对此高层的说法是:“身为Alpha要多多历练,理当承担比Beta和Omega更多的任务量——毕竟,强势可是刻在你们基因里的本能。”
这分明就是在欺负人!春野樱一边按着漩涡鸣人金灿灿的脑袋等黑市上的下一件拍卖品,一边腾出手掀掉卡卡西手里的《亲热天堂》,阴沉地威胁道:“再看到fq期不能自控,信不信下次我们甩了你就走!!!”
作为一个年轻气盛的Alpha,唯一的标记经验竟然是被鸣人这个Alpha按头标记了另一个年长的Omega。我那温柔可爱柔情似水的美好形象——春野樱在内心哀嚎,已经一毛钱都不剩了!!!
“好啦好啦,我不看就是了。”卡卡西笑眯眯地把书收好,其实他之所以愿意接这个关于黑市的任务并非随意处之——硬要说的话,是两天前收到了来自一只黑毛乌鸦的匿名信件。内容只有四个字。
他在这里。
“他”是谁?是谁的信息非要送到他旗木卡卡西的手里才会生效?排除掉一切的意外和可能性,卡卡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是“他”就是“他”,总之会是和自己关系密切的角色,所以他非来不可。
“下面——有请这次拍卖会的主角——来自阿飞大人的倾情提供,全忍界最完美的Omega泪女士!看那亮丽的黑发——看那微微含情的双眸——看那乖巧可人的小嘴——这是在外面绝对享受不到的极品盛宴!”
“啧,”小樱皱了皱眉,“竟然还卖Omega,真不要脸。”
“诶诶诶诶,不对,不对!樱酱!”她扭过头还没满一刻钟,就被鸣人疯狂摇肩膀晃得头昏脑涨,“那个人——那个人怎么这么像佐助啊我说!”
“佐助怎么可能在这里啊!”小樱一边嚷嚷一边顺他的目光望去,“而且他明明是男孩子才对……嘛。”
真的很像,雌雄莫辨的黑发人上了最妖艳的花魁妆,裹着一件半遮不遮的花哨和服,在一片昏昏然暧昧的暖灯下被徐徐下放,古怪又迷人的信息素被肆意地释放出来,引诱地在场所有Alpha的唇舌蠢蠢欲动。
极品的盛宴。
“假的吧……”小樱怔怔的目光从舞台中央的花魁身上掠过——这不可能!他应是霁月风光、纤尘不染,而不是……佐助怎么可能露出这幅——这幅惟余谄媚表情!
“嘻嘻,老爷太太们~是不是等我好久了哇嘿嘿~”那人用袖子半遮住口鼻,声音又娇又软,活像撒娇的猫儿似的。“今天大家想喝什么口味的清酒呢?”
“是佐助。”一直沉默的卡卡西忽然轻声自语道,“我看到他的咒印了。”他清楚地记得佐助失踪的前一天他正打算给他加固咒印的封印——太突然了,那时候的记忆就像是突然冲卷而来的巨浪,搅得他脑子一阵阵发疼。
村子、鸣人和无穷无尽的情报解压,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整整一周没有见到佐助了,而木叶的所有人,似乎达成了一种诡异的沉默,没有人有寻找的意思,除了第七班。
“哎呀,老爷们不要抢嘛~只有前十位客人才能喝到~我的酒~”朦胧灯光里的少年仿佛自己就喝了假酒似的,一边打着饱嗝儿,一边随意地掀开xm的衣服,把xxxxx就这么露在大庭广众之下,xxxxx甚至被磨得闪闪发亮。
“不行!”鸣人咬牙磨拳,“我绝对要弄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今天晚上,我买下来了。”卡卡西的声音在后排响起,各种各样异样的目光纷纷利剑般射到他身上。
“什么嘛,原来是个Omega,我还以为有什么好戏呢……”人群在窃窃私语。
舞台中央的少年眯了眯眼睛,手里却没有停止活动,快到了,他随意地想,鱼儿要上钩了。“我的一夜,可值五百俩,你想好了?”
“当然。”卡卡西笑眯眯地回答,“毕竟……你实在是迷人地很,我的学生。”
“我不认识你。”黑发少年皱了皱眉,“别乱攀关系。”他抬眼看了看手足无措的鸣樱两人,颇有点得意地指派道:“有主你还这么馋,看起来和我一样嘛。”
“你,过来。”他伸手勾了勾鸣人,鸣人咽了口唾沫,走上前去,眼睁睁看着少年从身下掏出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颇为勾引似的笑道,“要尝尝吗?禁食七日才能酿出来,这是第一杯,我看你有眼缘,就赏你了。”
“佐助……”鸣人颤抖地跪下来,泪水慢慢溢上了眼眶,“你怎么……怎么会……”
“佐助?”少年奇怪地歪了歪头,“那是谁?”
“是你的名字啊。”鸣人哽咽地想伸手抱他,但走近了见到满身粉红色的疤痕,不知如何下手。
“你认错人了吧?”少年笑嘻嘻道,“我的名字,是‘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