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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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关系？
方星程微微扬起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听到白松这句问话之后，像是满不在意一样随口道：“契约情侣？合作对象？随便你怎么认为，如果这样会让你更好受些的话。”
白松：“……”
看来这么多年过去，方星程爱看狗血霸总剧的本质还没有改变。
白松实在有些郁闷，他走入思想的误区，不过他一向自我调理很快，只要自己闷一会儿就好了。
那边陈诚和谢希大谈特谈，不知道达成什么样的一致，总归不多时就回来了，俩人开怀笑着，对这笔“买卖”都满意。
这本来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尤其是对于白松来说，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怎么白松还是不情愿的。
谢希多加思索：难道白松真的喜欢方星程？
没别的理由了呀。
二人又客套了几句话，陈诚带着方星程回去。
只剩谢希和白松两个人了。谢希死死盯着白松的脸，盯得白松都有些发毛，他才开口当“审判官”：“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方星程？”
白松：“……有那么明显吗？”
果然如此！名侦探谢希！
“我就说嘛，这种好事砸到头上都不要，不像是你的风格啊。”谢希还在分析，“我思来想去，那只有你真的喜欢人家，其实你也应该趁这个机会上位，我看方老师也不是对你全无想法嘛，先把这个关系坐实了，到时候你们俩不分手不就好了？”
事情如果像谢希说得那么简单就好了。
白松摇摇头：“没可能的，我们俩谈过一段，没好聚好散，更何况……”
*
“下水军黑自己，你也是娱乐圈第一人吧，方老板你可真行。”陈诚边开车边吐槽。
没错，这种离谱的事情真居然真的发生了。从拍摄到水军再到陈诚今天演的这么一出戏，都是方星程一手策划。
费半天力气，结果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嘛。
陈诚啧啧摇头：“你说说你搞这一通乱七八糟的是这是为了啥？”
为了啥？为了白松呗，陈诚这是明知故问。杀青之后方星程哪里还有理由再找白松，只有跟他继续藕断丝连才可以。
方星程并不在乎白松会不会同意他这个“假装情侣”的主意，同意他有方案，不同意他也有方案。
娱乐圈就这么丁点儿大的地方，只要不是退圈，只要他们之间还有联系，那未来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至于要求一个结果吗？方星程还真不急在一时，他打算走一步看一步，等了快十年的人还在乎这几个月吗？不在乎的。
但是方星程也不算毫无收获，毕竟白松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
还算不错。
这次他可得好好精打细算，不能冲动，不能再犯错。
“唉！”陈诚又是重重地一声叹息，“方星程啊方星程，你说说你……以你这样的身份地位，大可以通过别的途径联系到他，何必做到这种程度。”
陈诚甚至还小声嘀咕了一句：那家伙有什么好。
方星程听到了，心里想，外人懂什么。白松就是那种让人轻易被他吸引的能力，当年就是这样，十九岁的小孩像一颗小太阳，风风火火闯入所有人的眼里，像极了青春的代名词。也那样热热烈烈地撞进方星程心里。
岁月将白松身上的朝气磨去，说起十年前的白松，似乎跟现在的白松不是同一个人，只有零星那么一点儿细节里，有十九岁白松的影子，一样的倔，一样的不服输。
“其实我们曾经拥有过一段失败的恋爱。”方星程慢慢说着，“我不想重蹈覆辙，不想……再和他分手了。”
*
白松自嘲般笑起来：“像方星程那样的人，从来不走回头路，不会愿意再和前任复合的。”
谢希把嘴巴张成“O”型，他可没想到他手下的艺人这么有实力，拜托，顶流前男友诶，他要是有这个身份三年前就跑出去营销了，白松居然还忍得住，果然是真爱。
“你们俩关系亲密这件事情，我今天看到有人提到过，我还以为那是CP粉胡说八道呢。”谢希说。
白松：“互联网更新换代还没那么快，我们当年留在网上的影音信息够多，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扒出来……如果方星程他们不多加干涉的话。”
“有道理。”谢希一听，立马去刷手机，果然微博是如今获取娱乐咨询的第一平台，谢希看了好一会儿，发出“啧啧”两声：“好家伙，这一会儿功夫，都快被扒干净了吧？”
“我看看。”白松凑过来。
【好家伙，十年前关注娱乐圈的人都退圈了吗？怎么还有人以为方星程能包养白松啊，他俩从十年前开始就是CP了好吗？而且我们嗑的是忠犬X少爷，白松才是少爷~~~哎，时代的眼泪啊，还有人记得惺忪王道辉煌时刻吗，那时候热搜可比这高多了啊！】
这样一条微博在方星程包养传闻的热搜里热度非常高，账号的主人看上去三十多岁，显然是当年追着看《大明星》的粉丝，还是惺忪CP粉一枚。
至于什么初代人设，白松有些汗颜。那时候他年纪轻，方星程又独宠他一人，很多时候他们俩一起出门方星程都把事情大包大揽地做好，包也帮他拎，通告也帮他记，车也帮他约……种种种种，他被标记成“少爷”，而方星程是他身边最忠诚的“忠犬”，后来就成了粉丝们口中的一大糖点。
现在想起来，白松只有一句罪过想说，那时候实在太年轻，不懂得为人处世……咋能什么事都让方星程做呢！
现在他改了，不会再这样，请组织放心。
后面评论跟贴不少，大致分三种画风。
第一种也是最多的一种，不知道他俩曾经这一段关系，都在嗷嗷叫着好萌求科普。
第二种则间杂在其中，也是当年嗑过惺忪的，看到这条微博回忆起了旧事，在评论区追忆往昔。
第三种则是吃瓜群众，这里吃一口、那里吃一口，不知道明天后天还能记得多少瓜。
博主看起来的确是很久没有跟人讨论过惺忪CP了，兴奋地到处回复。也是，他们这种地位悬殊几乎没怎么有互动的CP，还有人记得就值得感恩戴德。
【姐姐求科普，隐隐觉得饭很香，在入坑的边缘试探。。。】
博主回复：【哭了，姐妹冷静啊，你知道我们上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吗？除了今年这一顿，其余的可都要追溯到16年左右了吧，这都快十年了啊！！慎重啊亲！不过我总觉得这只是个开始，以后可能会有饭吃……求求你们了给点饭吃吧@ 方星程 @ 白松。】
这位博主虽然打了艾特的符号，但因为艾特和名字之间隔着一个空格，这个并没有艾特到他俩。
“为什么还跟吃饭有关系？”白松指着这一条，真诚地问。
谢希眯着眼睛看了看，网络问题他总比白松更了解一些的，扫完几眼，谢希给白松解答：“噢，就是最近粉圈的用语，特别是CP粉常用。如果你跟方老师见面了、拥抱了、聊天了，这都算是这对CP有饭了，CP粉能吃上饭了。”
“哦。”白松一知半解地点点头。
【[网站链接]，姐姐能看看背景里这俩是他们不？我别的担在这个组里，看到路透好像录到他俩了，狠狠嗑了一下，但一直没找到方星程旁边那个艺人是谁。】链接是之前白松和方星程拍的那部戏男三的路透，背景正好录到他俩，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当然，说暧昧倒算不上，那时候就是普通同事状态。
但在CP粉眼里一切可就不一样了。
博主回复：【**，**！还真的是？他俩合作了？？？妈呀这古早CP还给我整上续费了呗？】
【我靠，这一对真是我的RPS启蒙，曾经狠狠伤过、、没想到2024了还有转折？他俩不会背着我们真谈了吧？】
博主回复：【姐妹我懂你，过去那段时间我也很伤，直接出坑跑路了，谁也没想到这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反而吃上饭了啊啊啊啊啊，我个人始终是坚信他们俩谈过的，不然我真的对好多问题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啊！方星程！为什么啊！白松！在我死之前能不能看看你们的回忆录知道到底为什么那么亲密又突然分道扬镳几年后又被传包养传闻吗？】
……还挺与时俱进的。
【其实我更嗑相反的，白松解下衣服给方星程披那段真是太man了，没有人觉得吗？指路超话→松你一程。】
狗仔拍到的就是他们从房间出来后等车的那一段时间，中间有一段白松给方星程披衣服的片段，让惺忪CP的对家异军突起。
博主回复：【对家滚粗！圈地自萌！！我家1只能是1！！！我家1只可以草你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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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点进【松你一程】超话的还有方星程。
关注的人数还不少，都是因为营销号一张包浆一样糊糊的动图。
白松不就是把衣服往他身上一披，说绅士……那也确实挺绅士的；说帅……那也确实挺帅的；说太有魅力了……那也确实有魅力。
但是，这跟能不能做1能不能当攻有着纯天然的区别。
不可能！方星程高举起“惺忪”大旗，企图将对家按灭在沙滩上。
“把这个超话给我封了！”方星程霸气侧漏地说。
陈诚显然没当回事儿：“老板，我忙一整天了，可别闹了。”
圈外人演戏也很累好不好？
谁闹了，正经事好不好？方星程不忿地想。
但显然超话不可能因为方星程一句话就封或者不封，人家依然运营着，方星程只能暗暗吐槽这个CP名没有“惺忪”好听……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