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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战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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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石昊不是说过让你相信他，等他事情一切处理完，他定会回来。没事，不要伤心。”
“姐姐，若是平常也就罢了，这次非同小可，我知道我理应支持…可是…”说到这里清漪眼眸含着泪她很是担忧，她想止住眼泪但无用最后还是有泪珠滑落哽咽带着哭腔地说道。
有时候哭泣无疑不是一种悲伤的救赎。
凤舞看了她半晌，见清漪这般伤心，说道：“妹妹，别哭了，你如此杞人忧天，倒是不相信石昊了？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相信他，为他祈祷。”
清漪似乎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半分，依然带着一丝哽咽。
凤舞愣了一下，看着清漪，半晌之后，神色复杂，欲言又止，只低声叹息了一下，站了起来。
此刻阴沉的天际远处，忽地一道闪电划过，“轰！”随之而来一声惊雷，霍然而起，声如裂帛，却仿佛是回荡在头顶之上了，回音袅袅，许久不散。
屋外风声，似乎又紧了几分。
“别哭了，我的好妹妹，再哭下去我该心疼了，这般娇俏美人儿一直哭那怎么行。”凤舞有些心疼地说着并且抚摸着清漪的手背。
“明日，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终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行的。”凤舞对清漪说道。
“嗯。”她轻轻地回应。
凤舞轻轻地走到窗前，向外边看了一眼，道：“这雨看来是越来越来大了。”
清漪已经心平气和，站起身子，也慢慢走到窗口，站在凤舞身边，向外看去，沉寂的夜色里，两个曼妙的身影，并肩站着，凝视着那无边黑夜和无尽风雨。
远处，潺潺水流，雨打树叶之声，正幽幽传来。一时之中，不知是否沉静在这片宁静里，两人都无言。
“我们以前在天仙书院也经常一起看雨吧。”凤舞轻启樱唇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她不想再聊那个话题，它会让清漪无比担忧挂念。
“嗯……”清漪只是轻声回应道。
“其实当初，石昊踏过天梯的时候我也在场只是不曾出现在人群中，我依稀记得当初齐道临说过的一句话。”就是“我临时占了一挂，你与天仙书院有缘，有一位道侣就在近前。”
“当时石昊时不时地望向你，我看他那眼神与看其他女子的眼神完全不一样，而且那时候你还使用了易容术，我想他肯定认出了你就是他要找的人。”
“后来我看到你们从火州平原回来的时候，一路谈笑风生，真的发自内心觉得好生般配，只是当时你并未化作清漪的样貌，我并未认出。当时还诧异石昊身边这个女子是谁，怎么会如此绝世脱俗，美若天仙。”
“再后来啊，我看到你道别后看你化作清漪的模样才知道在他的身边那个人就是你啊。”
清漪一直听着凤舞说着以前的事不知觉间已经俏脸微红，“可是姐姐，你不好奇我当时为什么不以真容出现吗？”
凤舞轻轻摇头说道：“我想你定有自己的苦衷，我若问你，你肯定也不会告诉我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后来天人族的事情我也看到你为他所做的一切，我当时就心想你们这一世定然会有所‘纠缠’”
“果不其然我的预测是对的。”凤舞微笑的看着清漪说道。
清漪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好了，天色已晚，我就回去了，你也早点歇息。”凤舞说道。
清漪也不多留，送到门口，凤舞忽然停住了身子，转身看着清漪道：“妹妹，将来你若有什么事，切记一定不要憋在心中，倘若信的过我这个做姐姐的，就来找我说说，总比闷在心里要强的。石昊是你的丈夫，但不要忘记我和大家也是你的家人。”
清漪缓缓点头，低声道：“好的姐姐，我知道了。”
凤舞看着她的神情微笑着点了点头，过后虽然料到她会答应，但以清漪的性格就算是有了什么苦事，也是不会说的。当下她也只得又苦笑了一声，转身走了。
清漪倚着门扉，目送凤舞走远。
她缓缓收回目光，只见夜色如墨，风雨萧萧，这天地静默，仿佛都透着一股冰冷之意。
她一时竟是望的痴了，许久，方才从梦中醒来，默然转身，轻轻关上了房门。
天地风雨，也关在了门外。
石村山间小路，美丽而神圣，令人向往，熟悉的路，留恋往返.....石昊化身路人掩盖自身气息落在石村外围，无须近瞧，离几里地路远他看到了清漪还有旁边的凤舞。
石昊欣喜，但他也终究是止步没有上前，他怕清漪认出自己，也怕自己见面后舍不得清漪。于是他站在几里外的地方看了许久，朝她们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山间小路上，清漪突然颤抖了一下的心跳加速，她也不知为何，只感觉几里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停住脚步转身望去，然而看到的只是远方大山，葱葱树林以及那潺潺湖泊。
“妹妹，你怎么了？”凤舞疑惑的问道。
“嗯？啊…没什么，是我想多了。姐姐，我明日开始要闭关蛰伏不出了。”
“我还是曾经书院那句话，一切莫要操之过急！”凤舞有些担忧，但也知道清漪的性子也只是简单叮嘱一句。
清漪点了点头，她的下定了决心，想要追上石昊的步伐。
……
万年以后
此刻仙域真正的瓦解了，一下子碎掉了，化作成百上千块区域，漂流向远方，彼此分开，等于被肢解了。
突然间，漫天精气，无尽精华，从瓦解成千百块的仙域中溢出，向着界海那一边涌动而去。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葬地、异域等地，而且，它们也在瓦解。
这实在是一股浩瀚而恐怖的力量！
显然，各域损失颇为惨重，大天地分裂成成百上千块，会引发大祸。
这个景象有些惊人，仅这么一次席卷而已，天地就干涸了不少，在这样下去的话，会让各界陷入末法时代。
砰！
仙域再次震动。
而今，它化成了上千块，彼此间越来越遥远，跟昔日之鼎盛相比，明显没落了。
到了后来，许多碎片都消失不见了，没入虚空中，各自分处一方！
跟九天十地毗邻、隔着界壁的那一块天地，相对来说真的缩小了太多。
“我该动身了。”石昊自语。
在他前往界海的路上忽有一道黑影闪过，他停了下来“何人，敢在本座面前故弄玄虚。”石昊扩张自己的神识。
“哈哈哈”一声从远处传来的笑声是带着怎样的威压，“好强的气魄，可惜今日本座便要你陨落于此。”
“你究竟是何人？”他很朦胧，身上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无疑不是让人看了胆战心惊，何况看不见真容，石昊蹙眉，面色凝重。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毁我大计，平定黑暗动乱，我看看你有何本事。”
“如今仙域，界海，葬地，异域，九天十地，都已被我摧毁，你还能做什么。今日，本座前来就是为了斩杀你。”
漫天尘埃，唯有两道身影大战着，他们的战况越发激烈，无以伦比，简直超越了常理。
砰！！！
两人对掌，惊天波涛震出，那是他们的法力，而后化成涟漪，激荡世间！
他们的掌指间，出现的涟漪撕开这片天地，顿时深陷黑暗造成了不可想象的可怕冲击波。
这片黑暗死寂沉沉，什么都没有，什么也看见，就连交战的两个人影也随之消失一般。
轰隆隆！！！
结果，黑暗被劈开，这是虚无，清气上升，浊气下降，且有颗粒发光，不断闪耀。此情此景又有几人能见？
若是有人在这里，一定会震惊！
两大强者随手一击，直接开辟虚无！
那涟漪沿着大裂缝蔓延出去，开天辟地，斩开黑暗，虚无浮现，万般星辰也因此而显现出来。
谁能想到，在交手中，他们的法力波动就可以这样开辟虚无！
这就是准仙帝级的力量！
石昊手持仙剑向着那团黑影甩出千道白色剑气，那团黑色身影毫无退避之意，硬生生的抗住了这千道剑气，轰！！！涟漪尽散，若不是此时身处虚无，只怕世间万物都已摧毁，撕裂宇宙。
烟雾涟漪皆散开，石昊看着眼前的人毫发无损，下意识吃了一惊。
“你怕了？”那团黑影说道。
“吾为帝，岂会怕，若有因果加身，也一力破之，举世茫茫，谁能与吾之匹敌？！”石昊喝道话语传遍虚无。
“你名为荒，太可惜，也太可悲，付出太多，到头来却也是血染诸天！”
“本座见你也是刚踏入准仙帝境界不如你跟随与本座，与之一起制造黑暗动乱，何乐而不为？”
而后那团朦胧黑影背后直接祭出四只腐烂羽翼，黑白交叉竟有一丝恶臭，上面血流不止。随即朦胧散去黑发披散，那带着无尽血红月色般双眼尽显愤怒。
“本座为准仙帝，名为羽帝，露出真容是我最大的诚意。”
石昊面无表情没有理会那团黑影说的话，在其周围，鲲鹏法体、真龙法相，雷帝之身等，全都跟着出现，那是他在演化，凝聚最高战力。
羽帝见状无奈的叹息一声背后的羽翼将其身包裹其中。撑开一道黑色光束直击石昊。
轰隆隆！
在激烈的大碰撞中，两大强者打破了混沌，再次杀出去时，击出巨大冲击波，庞然的威压使虚无出现一层又一层的涟漪波动。
一瞬千里，神识所及，身体所及。羽帝那根本就不算是在飞行，准确的说应该是在不断的瞬间转移一般。
很快，他就看到了自己的目标，石昊也朝向羽帝快速移动过来。
一黑、一金，两道身影宛如流星赶月一般，石昊此时也没有任何闪避的意思，双手同时握拳，金色火焰完全凝聚在自己的双拳之上，浑身力量也都凝聚在这一点之上。
轰！！！两道身影瞬间碰撞，虚无里的死寂直接飞灰消逝而去。
羽帝的身体停滞在碰撞的位置，而石昊的身体这一次却远飞千米之外，他那坚实的身体不知道断了多少肋骨，口中的鲜血狂喷。
羽帝在这一击中充分展现出了他那那不可阻挡的力量，轰飞了石昊，但羽帝却依旧感觉到，石昊虽然受了伤，依然不能小觑，
“我倒要看看，你能接我多少次攻击”羽帝冲向石昊，剧烈的轰鸣伴随着石昊再次的受击，石昊的身体又一次被轰了出去，但这一次他不再是后飞，而是直接被羽帝一拳轰入虚无上空。庞大的黑色火焰追逐着石昊的身体，就要将他完全吞没。
就在这时候，石昊眉心祭出一道元神之光，但身在空中，他却猛的双手拍击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上身后仰，用自己的背部和元神之光挡住了那黑色火焰的吞噬。
强烈的腐蚀感令石昊身上那金色的光芒为之一黯，下一刻，石昊从身体里释放出一道道真龙气息，硬生生的侵入到那死寂般的黑色火焰之中。在它们被黑色火焰毁灭的同时，硬是从黑色火焰中疯狂的吞噬羽帝的力量重新注入回石昊体内，令他身体周围那金色的光芒重新变得强盛起来。
噗，石昊又喷出了一口鲜血，在元神之光那如同自杀般的自我吞噬之中，他的力量被重新提升到巅峰，但后背那灼烧般的痛苦还是令他的身体不可遏止的剧烈痉挛着。
可就是这样，石昊的意志却没有丝毫动摇，转身整个人就像是一柄金色的剑刃从天而降，迎着追击上来的羽帝撞了过去。
轰隆！！！
两个身影再次激烈碰撞在一起，这次羽帝也口吐鲜血，石昊因为先前吞噬过渡，身体早已负重支撑不住加上之前多处肋骨断裂现在又是断掉了右腿，被弹飞了万里之远。
与此同时石村
清漪在此闭关万年已经到了最后的冲刺点，只要突破她就可以从人道领域踏步于仙道。
清漪盘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空灵宛若谪仙，而她心中所想可是悟道？
在她脑海中一一闪现出石昊的身影，不知为何她感觉心中万般焦急，心跳也快了许多，此时她无心悟道。
她轻启红唇自语“我这是怎么了，为何心跳如此之快………石昊……”
清漪白衣胜雪眼眸如水看向远方，心中的执念一直挥之不去，日夜苦思一人是清茶甘甜的滋味，是花蕊吐露的沁人心脾的芬芳，是雪花飘舞时飞飞扬扬的思绪，那个人在她心中是如此重要，她又怎能轻易放下。
她闭上了眼静心悟道，可是每当她眼睛一闭，石昊的身影浮现出来，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与他的点点滴滴。她想到去仙域的诀别，那时候她融合不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清漪还是月婵的时候她希望石昊跟自己进仙域，而后她丢下圣洁仙子的仪态哭泣着让石昊进仙域，可他们的道不一样，石昊又怎么会答应，最后她带着悲伤失落还有一丝后悔踏进了仙域。
清漪突然喉头只觉一阵腥甜，嘴角缓缓涌出一丝殷红，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她没睁眼也没在意，她又想到石昊曾被仙王击杀，你悔恨自己为什么要进仙域，为什么要成仙，为什么当初不下定决心亦然的留在他的身边。
进仙域的那段时间，她无时无刻不在想若是当时做出了另一种选择，或许他和她现在应该很幸福吧。
清漪黛眉微蹙，她害怕石昊这次陨落，害怕石昊这次真离开了她，害怕上次在石村和石昊分别是最后一次相见。
顿时，清漪胸口一阵血气上涌，她一个没忍住，噗地吐出口，染红一片前襟，就连面前也扬起一片血雾。她那白皙藕臂伏在大石之上强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抓着衣襟大口地喘气。
“我是…走火入魔了吗。”说罢她清冷的面容浅笑一声。
清漪调整了生息，重新盘坐在大石之上继续悟道
……
千年后，清漪成功突破仙道领域成为从古至今第一个在下界突破的真仙。
……
虚无
石昊之前被击飞数万里，他知道羽帝不好对付，现在自己身体多处受重伤还断了一条腿，一身白衣此刻已经被鲜红的血尽数染红甚至还有一点点腥臭。他随即对空间劈出一道裂缝快速跃了进去，他因为伤势过重刚进入裂缝中就晕死了过去，空间缝隙会将他传送到哪里，谁也不会知道。
清晨一片竹林。
天色微微亮的时候，石村附近的天空中乌云密布，不久就落下了雨滴。雨势从小变大，很快天地间就朦胧一片，淅淅雨声无处不在，将高耸的山脉笼罩在一片水雾之中，显得神秘而美丽。
雨水打着翠绿竹叶的声音，几百万年来都没有改变过的声音，在竹林间永远显得很孤寂。因为时间慢移而形成的山洞，洞前水珠从滴答间变做了水帘，一条条一缕缕掉落下来，落在青石铺成的地面上，溅起如珍珠般的雨粒。
雨中有风，带着淡淡的湿气，在林间徘徊，似也眷念着什么。
清漪独立洞前，看着山间竹林迷蒙的雨水山色，连绵不绝，在这样清冷的时光里，仿佛只有远处雨打竹叶的声音回荡在天地山水间。
微风拂过，她鬓角的三千青丝轻轻飘动，清风拂过脸庞的感觉，似一阵冰凉沁入了肌肤。
她轻轻抿唇，手执着油纸伞走出山洞，那雨声又大了些，最后却仿佛都落在了深心之中。
只不知，是否还有涟漪？
……
石村外围不远处，一道空间裂缝闪现落出一个只剩残肢的人影，倒在了雨水形成的水洼之中，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衣服，他的头发，他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混着天地间落下的雨水一滴一滴的形成了血水掉落在青石路上，将水洼变成了血泊。
一位白衣丽人执着油纸伞走来，看到那个浑身是伤血染衣衫的男子似乎顿时额蹙心痛，停住了心跳一般。眼眸瞳孔放大，仿佛不愿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全身颤抖着红唇微微地张了张，直接扔掉了油纸伞，也不顾雨水打湿自己快速像那个男子跑去，又是一个半生未曾相见，再见时让人目不忍视…
“石昊！”她眼睛通红，脸上有不尽的水滴滑落。
雨水还是眼泪？
“石昊…石昊！…真的是你……你醒醒…”清漪见石昊这副惨状，半生未见瞬间失去了理智，跪倒在血泊之中痛哭，见他还有微弱呼吸清漪立刻冷静了下来，扶起了石昊。
回到石村，众人看到了清漪和浑身是血的石昊，着急的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昊儿，昊儿！”
“兄长！”
“师妹，发生了什么事？”
“清漪姐姐，石昊怎么了，他怎么这样了？”
话语中有石子陵夫妇的，秦昊的，还有凤舞和太阴玉兔等…
清漪没有回答，把石昊扶进了房屋中，帮他脱掉了被鲜血染红的衣衫擦拭着身体，轻轻地放在床上。随后她告诉众人发生了什么，告知自己要为石昊疗伤切勿打扰，说完她便是关上了门扉。
窗外的雨丝毫没见变小的趋势，远处一道闪电惊现，短暂的照亮了被黑暗笼罩的清晨，轰隆隆！！惊雷无情的咆哮着，那咆哮的声音似有些诡异，似在嘲笑世间万物，嘭！的一声，闪电也莫名的愤怒了起来，它在无际的黑暗里狂吼，只听得见撕裂般的声响。
清漪坐在床前，她抬起一条藕臂，莹白而有符文闪耀，对准了石昊那凹陷的胸膛，因为肋骨全断以不成人样。
石昊很微弱的呼吸，眉头紧皱，洁白牙齿紧紧咬住，额头不断流着冷汗，清漪看在眼里，心如万箭穿心，俏脸尽显担忧，可她不能分心。
哧！
一道璀璨的光飞出，落向石昊，带着一股很宏大的气息，更有一种磅礴的力量，光彩照亮整个屋子，
石昊感觉到了一股柔和，还有一种神圣，这团光似甘露般洒落下来，滋润进他的身体。
这如一场及时雨，石昊的身体原本都快干涸了，生命精气缺失严重，早已耗尽，连自身剩下的些许力量也无法动用。
他的体表在发光，身体各个伤口在律动与愈合，并且强大的生机更是让他的根基与本源焕发光彩，强行接续断肢，他的肋骨全部重新接上雄壮的胸肌重新恢复道他原有的样子。
瑞光蒸腾，氤氲迷蒙，将石昊笼罩，犹若一个大茧，将他包裹在当中，进行一次神圣蜕变。
下一刻，清漪的眉心发光，一枚烙印出现，神圣光辉涌出，她的眉心那里一片迷蒙，随后一片炽盛光束弥漫开来，冲向石昊全身，滋养其元神。
这是精神之光，祥和而高洁，没有一点杂质，若不朽的仙精，照耀四方，最是纯粹无比。
也唯有清漪这种天生神识超凡入圣的真仙才敢如此，因为精神之光很难驾驭，普通的真仙都不敢轻易尝试，更何况未踏足仙道的人，他们根本不会用此法涉险救人。
石昊得此臂助，快速稳住了局面，肉身不再损坏，而且开始接骨、续肢、再塑血肉，一举解脱，从最危险的境地中脱困。
光雾缭绕，他一动不动，静静的躺在床上修复伤体，
此时他没有了后顾之忧，他就这般安静沉稳的睡了过去。
就这样，石昊一睡就是几天，清漪一直在床边陪伴着没有离开过，期间石子陵夫妇还有凤舞等故人都来过看望。
夜色深沉，不时有山风吹过，树叶轻轻摇动，屋内烛光微微，给人一种心静的感觉。
清漪坐在床前双眸轻合，纤纤玉手枕着脑袋，打着盹儿，她太累了，为石昊疗伤消耗太多精力，这几日也一直陪伴石昊身边照顾着没有丝毫进食，秦怡宁看着清漪这般，心中难免也是不好受的，她曾几次劝说清漪多少吃一点，她不听，石昊没醒她怎么吃得下。
温和的烛光微微跳动着，这是石昊昏睡的第十二天，现在刚好亥时，屋外漆黑一片一眼望不到边际，石昊微微睁眼，他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映入眼帘的就是熟悉的环境还有些许憔悴的清漪，现在的她与以往大不同少了空灵，恬淡，多了忧愁，和担心。
石昊没有多想自己为何会被传到石村，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吧。
石昊没有吵醒她，有些艰难地坐起，倚靠在床头，他往里面挪了挪空出一片位置，轻轻地把清漪抱在了床上，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抚着她的秀发，脸颊。
清漪感觉到她的额头传来阵阵呼吸，睁开双眸微微抬头看到了石昊也正在看她，顿时她着抿嘴，俏鼻发酸，眼眸红润了起来，有不断的泪水涌出，她伸手抱住了石昊，再也不愿意放开，传来了熟悉的温度。
“媳…妇…你瘦了…”
清漪没有回答，她无声泪不断。
“清漪，别伤心，我们还没有留下后代我哪里会死。我这不是好好的，别哭了。”石昊轻轻摸着她鬓边秀发柔声说道。
“一别数十万年，那日我在竹林看见你浑身是血，晕倒在地，我不愿相信眼前所见，后来我看见你……”她在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她不想回忆那天的事，只是抱着石昊的手掌更用力了些。
“嘶…疼…”清漪惊的松开了石昊，有些埋怨自己，石昊摸了摸她的头，温和的笑道：“没事，清漪，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谢谢你。”
这时的门扉吱呀一声开了，“昊儿！”
“母亲。”
“昊儿，你怎么样了，身体好些了吗？”
“嗯，这段时间有清漪在身边照顾我，我很好。”
秦怡宁激动不安的心情得到了安抚，看向身边的女子轻拍她的玉手道：“漪儿，这几日辛苦了你了，你和昊儿就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第二日清晨
石昊与众人说了他的经历，也得知清漪现在是真仙境为她感到欢喜，他不知道怎么会被空间裂缝传到石村，他决定再次闭关修炼调养生息再战羽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