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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风源起之日 ...

  •   “记得一梦,有梦无醒——!”
      戏子外头唱,道士里头坐。
      有两位方丈寺,都是老道士,之前刚谈论完“引江湖客出山”这一要事,“正事”聊完却还要聊“旁事”,势要争这“天下长谈”之事——
      这一人倒茶,为“醒方才酒”:“至于‘喻听’这孩子,我记得你不知,他为何改名?”
      另一个慢慢饮,只道顺手应:“冼耳恭听。”
      “最开始,以为是他——道长喻听,‘归山,不见踪’多日。而这段时间里‘朱平风’不知打哪来,从底层一路打上来……”
      另一人却是插话,这老了嘛,莫名会有时不时感叹一二的旧习惯:“他现在是‘百佛’,比原本的职位低3层。”
      “……”
      然而,他们讲的故事却是错的,他们以为那喻听终是少年气——“不与那群想‘争国地者’争”,“不满这上层‘有缺陷’之政”,“势要平定天下,以此为证。”
      这或许就是那位喻听想让他们认为的,做用大概是——他们在自身没听见什么“必死之风”前阵,或许会想留年轻人一个机会,暂不出手……
      话说回来,而真正的故事,不止这一位“平风”——
      “罪梦一场,可勿叹众生长。”
      对于这位“前辈”所讲的“江湖客”之人,朱平风如此评价道。
      喻听笑了又笑,把人引得入这“同龄便同位”之道,模的入道,分明是两个“身份道力天差地别”的人,还真让这朱平风“没感到不对”的聊上了。
      朱平风随意的啃着野果子,在这“红城白楼”高处眺望众生。人民们“车过如流水”的活着,白日仍有艳灯亮,亮过太阳,艳过苍天,好一群“凡凡众生”景。
      好一伙“闲情雅致”人。
      此城“拜川城”,俗名“红土村”,大片村相连,农民大本营,鬼民眼中阴,这雪白高城下“压一江湖老道士”,这白城楼为此城中心处。
      那道士心不坏,只是走错了路,不自知。“可惜至今无人知此事,无人向他一老人讲‘故事’,讲这老人家所处的‘故事全景事’。”喻听垂着脑袋,
      把玩“一把自己随身带的绳钩”,背靠白栏杆,时不时抬头看看身侧人,感慨个一二“自心言”。
      那道士一日不认罪,方丈寺就关了他一日。
      可是这方丈寺以为是胁迫老人“在牢里开道护城民”,主要“自己人里有几高人为老人求情”,这老人“地位,当年太大”,而不准备杀。
      老人自以为是“自己有心无力,难除这方丈人,恶道寺”于是与这,“‘人民活着供自个利用的方丈人’答成唯一一个共识“都要民活的越多越好”,最后落得“留一小命护民”。
      平风对于这活似冷笑话的民间传说故事,不尊重,不讲究的“哈哈”笑道:“真又如何,假又如何?唉,你说人人皆听闻这事,得有几人起了‘了解事情全部,去告诉那老道’之心?”
      只是那天,喻听讲的话很少,又不似在思考什么,跟平时很困又很懒的模样一样,平风对此言:“喻道长,实话实说……哪一架伤着脑子了,真不去治?”
      喻听往下楼的方向走道:“说的不好,我不爱听。我自己想不出什么话讲,还非得寻着源由吗?”
      “走嘞——去集市瞧瞧商户,站久了腰酸背痛,刚卜一褂,算得今个运不错,定能寻到新鲜物,信我!”
      乱世商人新意多,毕竟很少有老店能借鉴,家家玩意都是独一个。可惜路太窄,人太多,店铺小小一个,一个挨一个,密密麻麻。
      你一看,左边这摊,红帘后古怪秀丽布娃娃,衣服“锦绣”“绵花”实打实。泥混沙子做的实心,砌墙的料子来做娃,软皮包外表,厚厚重重一小个,拿在手里怪沉的,摸起来又是软皮的。
      你问布娃长什么样?害!乱世手艺不值钱,摆的十几个是“技术”,商品长什么样,还不是您说了算。
      你再看!右边这摊,小小的铜钱上——雕成仙,雕成龙!凹进去的图案,最细的一个,扁扁金铜钱上,刻出了27个仙女子,个个不算活,但“无珠眼”,“全盯你”,“佛姿舞”,“分散的人,东一个,西一个”那雕的似神呐!
      具说,雕刻时落的一点金铜渣会被他们收集起来,融成一块一块的……哎!但你买卖正常,别人就是你朋友嘛,朋友多挣点,你该乐呀!
      别看前了,看到头了,回过头,一条街逛完了,平风:“怎么走,往回走?还是我们翻墙出这巷子?”
      往回看,喻听言:“你说巷头那‘泥娃店’做好了吗?”
      平风顺手夺了喻听手里的绳钩,本弯叠的长绳一时散开,真的很长一段,握把手“往墙顶一甩”,向下一扯,同时一跳。轻松过墙,再看白墙,仅见扒着的四个手指一松,“扑通”一声,人便无踪。
      喻听握绳钩的手原本很松,被抢了后,一双眼望一空手,好似有些呆滞。
      平风隔墙拍掌,一下一下的,闭眼就是良心也闭上了眼:“可看见了,这才是真傻了。”
      然后就被一脚踩头在地,脸挨了很轻的一踢,被夺绳钩,双手短暂挣扎并放弃。一时间言语里说的人成了自己。
      喻听:“跟上。”
      平风乐着拍散树枝,落灰,连跑带蹦向前道:“真要我跟,你领路。这地方是我从小生活到大,不是你。”
      喻听:“我说跟上,怎么像我带孩子一样。讲什么规矩,乱跑才有趣。”
      平风的笑一向不是大开大合的,仿佛少年想装的大有心思,对笑很有在忍。这会低头笑得开一点,摇头乐道:“小心点,我不救你,别惹上人了。”
      喻听:“跟上就对了。”
      只是,他终归没有带平风走出那个地方,终归没有盯紧那个孩子。黑城如灰,一碰落焦灰,大推散如灰。黑鸟从中起飞,仿若城死后的新生,于是“这般飞走了”。
      偏房,白床。
      喻听在床旁半跪着,几乎是没什么力,歪东西倒的,几乎快双腿全跪下去了。
      平风的伤必死无疑,正半死不活与喻听聊了许久的天。平风没有笑,灰沉沉的,好像已经染上那死城气,他说了很多。
      一些他的志向,说的无知又好似暗暗自知无知。
      一些往事,但说了那么多话,张了那么多次嘴,也都是些短时间内和喻听同行的记忆。
      话里话外,坚定的说了什么……
      最后,有一句:“喻听……我死后,你就是平风了。”他笑了,因为自己这个玩笑,自己不笑就没人笑了。
      朱平风是个假名,他好想向方丈寺证明“不论如何,乱世终会停。”
      他想看安宁世,想见无风日,原本不想……
      这名是看见喻听时才取的,或许是觉得乱世太折磨人,看的出喻听似乎是累,觉得此人当活盛世中。
      他丝毫没有提及自己的从前。
      后来,很少人知道,原本的平风长什么样。
      后来,很少人打听到,原本的平风不长这样。
      喻听本来想把平风尸体放一“无人地”四方空房,中心躺椅上。
      只是,那“凶者”杀城,最后也毁了尸。
      一跪,念这不知几日兄弟情。
      自落泪,尸不知。
      ……
      后来,他重建了一红土村,无人知是他建成,有民甚至不知换了新。民间听说新城楼下压一人,方丈寺高人“喻听”,可城楼下的房间空旷,可这亦无人知。
      传闻可真可假,毕竟每失踪一个高人,都会传出他的死法。
      ……
      嗯,虽然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朱平风“死”后才知……一些自己让自己忘掉的过去……
      比如,他以前有个名字“江湖客”……
      刚刚是几乎死了,被自己的失忆咒挡活了。
      恢复记忆片刻,便觉无趣……人生无意的那种无趣。
      喻听……
      ……
      戏份怪多的……那人就一个乐人寻乐人的心态,多半不会猜着自己“江湖客”一名,对……对……对吧。
      ……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回那刚毁之“红土村”看看。
      走到那一街当铺前,巧遇未死透的“毁城之凶”。
      “死壮极惨,五灵皆具,华招割人肉,不似我们人。”
      “留下了……一些工艺比世面上好多了的玩意,七枚雕花金铜钱……”然后他们研究了一下刻的东西,一般代表什么道义。
      此时这方丈高人会,唯“寺佛”位缺一“喻听”。
      勿听,勿听
      免心累,免心惊……
      一时望天,苍天大老爷,修道仙佛者,会不会你从始至终——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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