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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辛苦了,卧底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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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同学向她丢着纸团,"扫把星!"没有父亲的克星!"
同学们围成一圈,三三两两或一个接一个地上前羞辱她,然后再像得胜的将军一样回到人群里。见她一直不说话,有捣蛋的男孩子推了她一把,下一秒,他的脸就狠狠地和桌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女生恶狠狠呲着牙,一手熟练的小擒拿,将人狠狠教训了一顿。
人群见状,哄然作鸟兽散,自讨没趣。
**
"月儿不是没有父亲的孩子。"母亲抚摸着她的头,眼中怀念,"月儿的父亲是英雄。"
**
"咳…咳……."年幼的她从翻倒的车厢中爬出来,"妈妈﹣-"立刻回过头拉母亲的手,可是母亲的手捂着腹部,为了保护她已经被铁皮贯穿,母亲最后向她笑了一下,口型不知说了什么,柏油路上汇聚成一滩的汽油滴滴答答,忽然开始剧烈燃烧。母亲的脸色严肃起来:"跑一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起来的,甚至连风吹在脸上的触感都清晰无比,等回过神,"轰隆——"巨大的爆炸余浪将她掀翻,她从山坡上一路滚将下去,陷入昏迷。
**
宇智波绛月猛地从梦中惊醒,后背出了一身冷汗,感受着砰砰直跳的难受心脏,像游离的魂魄终于归体。
……随即涌上来的是一阵心酸和胸口幻觉般难以呼吸的闷痛。
半晌,出神地望着熟悉的天花板与墙饰,似乎终于找到了一点安全感,她把自己往被子里又塞了塞。
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久到像一场遥远的幻梦。
内心深处有块地方空落落的,就像拼图缺了一块。倒不是刚刚才空的,只是当她意识到的那一瞬,才发现那处早就缺失已久。
然后拼命彰显着存在感。
“……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熟悉的嗓音中夹杂着淡淡的疲惫,让宇智波绛月从思绪中抽离,也让她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嗯……没有。”恹恹地应了一声,宇智波绛月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伸出了床边,似乎希望再缩小一点距离,手臂晃了晃,又不动了。
诸伏景光怔了下,想了想松松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贴到脸边,柔声开口到:“这样会好受点吗?”
“……”
宇智波绛月眼眶倏地红了。
不怎么明显地鼻塞了一瞬,又将头埋进枕头里,似乎有些难为情。
下一秒就被人拉进了怀里,安抚地哄着,于是再也忍不住,肩膀细微颤抖起来,神情似哭似笑,不知是难过还是庆幸。
指尖轻轻地,拽住了他的衣角,似乎很是贪恋他的气息。
明明已经没那么难过了,为什么被看穿时,却还是想哭呢?
诸伏景光微微垂眸,心弦微妙地拨动了一下,袅袅余音却一直如层层涟漪般扩散。
不多时,绛月很快自我调节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开些,“……谢谢。”她淡淡笑了笑,脸色有些苍白,带着些脆弱。
诸伏景光微不可查叹了口气,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触手温凉。
……没生病。
他松了一口气,各种微妙的情绪随即翻涌上心头。
“绛月。”诸伏景光目光温和,语气却有些正经严肃。
宇智波绛月下意识坐直了身子,一时间脑袋还有些发蒙。
“……”
诸伏景光嘴唇动了动,一边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能心软,一边默默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靠枕,把它弄得更蓬松舒适些。
过了一会儿,他才目光幽幽地开口道:“……绛月酱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匀称的肩颈线条刹时紧绷起来。
“……哎呀,看样子是忘记了。”诸伏景光微笑着的脸上甚至浮现出几分绿川的影子,看起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宇智波绛月难得感到有几分不知所措,下意识在心里进行分析和打腹稿,直到准备充分才准备作答:“我……”
诸伏景光安静地看着她,默不作声。
仿佛把她的犹豫和思考过程统统收入眼底。
宇智波绛月不经意便慌了神,一时之间竟想不出什么话来……搪塞。
“……”见她半天都说不出话,诸伏景光缓慢垂下眼,自嘲似的轻微勾了勾唇,末了,弧度又放了下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根本无法忍受……
起身,拉开椅子,诸伏景光的动作显得很有条理,仿佛已经反复在心里设想过无数遍。
掌心贴合十指相扣的刹那,除了温度交融,他已经探出了他想要的结果——
宇智波绛月双眸微微睁大,一瞬间乱了方寸。
——心跳加速,呼吸变快,掌心温度攀高。
诸伏景光目光闪动了一下,忽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有些卑劣。
不过……
只要能达到目的,怎样都好,哪怕不择手段。
他伸出另一只手,不容反抗地捧起绛月的半张脸,在对方慌乱到无措的目光里轻柔地恳求道:“看着我,好吗?”
对方的指尖微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低垂的眸光里纠缠着对不可控的丝丝抗拒与挣扎。
她拒绝承认,抗拒沉沦,更不愿将这样脆弱挣扎的过程呈现在人前——尤其是,在正主面前。
眼下,答应是服输,不答应也已露了败迹、泄了气势。
……居然没区别,可恶。
若是往日里,她大可以随意地给自己套上游刃有余的伪装,示人以游离和捉摸不透。
无论是用技巧,还是用胁迫,哪怕是必要时恰如其分的示弱和心计,她总有办法能让目标对象最终不知不觉或心甘情愿地按着她的意愿行事。
反正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行事的。
无往不利。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绛月酱撇撇嘴,一副理所当然傲慢的样子)——反正只是成年人之间的把戏罢了,对不对?
而对于诸伏景光这个例外,则略有不同(她承认),不过,一直以来,明面上的她无论如何都可以借着组织里巨大的身份地位的差距,在他人看来合理且毫无心理负担地“欺负”人。
她还以为……从来都没有什么真正的认真,人前逢场作戏也好,提供情绪价值也罢,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心照不宣的合作而已。
就算偶尔会心动,就算!……就算……
绛月抿了抿唇,然后就被按了按脸颊上的伤口,疼得呲了呲牙,拉回了注意力。
“绛月酱……为什么总能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粗粝的拇指轻轻摩蹭过眼睑下涂过药的伤口,带来一丝酥麻痒意。
也许算质问吧,诸伏景光的语气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无奈和忧愁。
愧疚感袭上心头,宇智波绛月的肩膀垮下去:“抱歉,这次……”
“这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道歉?”
宇智波绛月愣住了,是啊,为什么……呢?
只是下意识不想让他……
意识到问题关键的宇智波绛月脸色有些微妙和恍然。
诸伏景光目光明澈,循循善诱,两相对比反倒显得坦荡。
“是不是从一开始约定起,你就已经预料到必定会有下一次了?然后是再下次,下下次,无数次……”诸伏景光垂下眼,语气竟有些怅然。
宇智波绛月哑然。
——没有办法。
这里是泥沼。
如果不能与之同化,就只能往下不断沉沦、沉沦,最终窒息而亡。
想明白这些事情,诸伏景光眼底更黯淡几分,他将痛苦压在心底,用力,再压实。
半晌,他轻声开口,“我猜,这次你又是一个人,孤军深入,以身犯险,对不对?”
但凡身边有人能拦一拦,她也不会以那样糟糕的状态跑到他面前。
同样,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能问,因为他还没有资格……
虽然他有信心,绛月未必不会在他的追问下吐露几分,但他不想这么做。
看着她神情空洞满身血迹站在那里的时候,无可否认,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久违的后怕。天知道那一瞬间有多心惊肉跳,他宁愿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闻言,宇智波绛月表情僵住了。
眼底被猜中的微讶还没来得及收敛,就已经被一览无余。
完蛋。
她把头埋得更低了。
“……我不想再看见你身陷囹圄,”却连发生了什么都不能问出口。诸伏景光专注地注视着她,另一只手覆盖住她的手背,嗓音有些干哑,却缓慢而清晰,“……给我一个和你并肩的机会,好么?”
宇智波绛月目光一滞,攥紧了被单,胸口忽然有些发闷。
好像一脚踩进陷阱里爬不出来的,始终只有自己,真可笑。
铺垫了那么多,裹在柔情蜜语之下的还有冰冷的目的。
划破了所有虚伪,残忍得令人害怕。
宇智波绛月冷下眉目,面无表情地撞进那双湛蓝里。
诸伏景光满眼认真,眼底有柔软,也有野心。如今,他选择将赤裸的一切直白地剖开,宇智波绛月始终飘忽的眼神反而渐渐定住了。
对于双方的目的,彼此心知肚明。
但夹杂着算计与利益的情感就全然是欺骗吗?那……倒也未必。
总有那么几个瞬间,灵魂的共鸣无法作假。
而如今,他选择半跪在她手边,在她的手背上郑重落下一吻。
他将这些全部献上,宣誓,效忠。
说没有触动是假的。
可是,宇智波绛月眸光复杂苦涩。
绿川影……我能信你几分?
她逼着自己理智地剔除某些影响判断的因素,目光不由得带上一丝审视。
斟酌半晌,她轻声开口:“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那就彼此都坦诚一点好了。
对他的选择,她拭目以待。
她礼尚往来地捧起他的脸,垂下眼,盯着那汪蓝色湖泊因她的话漾起涟漪:
“不如就用‘苏格兰’这个代号——怎么样?”
那一瞬,宇智波绛月的眼神很复杂,不仅像是在郑重发问“你准备好了吗?”,眼底还弥漫着一丝忧虑与哀伤,仿佛将代号赋予他并不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而是在推着他走上注定破碎的命途。
绿川影忍不住发问:“这个代号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没有。”恰好相反,是你的存在赋予它别样的意义。
从此每当我想起这个代号,都会捎带上与它联系紧密的你。
乌黑的眼睫颤了颤,宇智波绛月收回手,抵住唇轻咳了一声:
“……你喜欢这个代号吗?”
“如果你也喜欢苏格兰威士忌的话,我想我会更喜欢它一些。”诸伏景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宇智波绛月,不愿意放过她任何一丝微表情,试图弄清楚那种没来由的情绪究竟来自哪里。
然后他就看见宇智波绛月噗嗤一声被逗笑了,笑意明晃,生动鲜活。
午后阳光太过耀眼,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
怎么,是在嘲笑他半生不熟的情话吗?
“不——我根本就不喜欢酒。”她骄矜地晃了晃手指,神色间流露出些许感慨,扭头望向窗外飞掠而过的一簇白鸽,目光逐渐变得悠远,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不知在缅怀哀戚些什么。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下意识品味起这句话的意思。
不喜欢酒……吗。
很难不让人怀疑……?
思绪被打断,视野忽然被一片漆黑遮蔽,指缝稀疏漏下的细碎光里,他看见绛月俯身凑近。
虔诚地吻了他一下。
“辛苦了,卧底先生。”
诸伏景光僵住了。
那一刻,浑身的血液都被寸寸冻结。
掌心下的瞳孔震颤放大。
怎么会……什么时候……
绛月……
脑海中一阵嗡鸣,呼吸不知不觉顿住了。
直到宇智波绛月条理清晰却略微加快语速的声音将他唤回现实。
“……你这次的潜伏任务完成得相当出色,和FBI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相信下一次,他们还会选择来找我们合作……”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这次潜伏进复生会的任务。
诸伏景光:“………………”
默默将心脏按了回去。
他差点以为自己的卧底生涯就要终结在这里了喂!!!
拉下不知为何一直罩在眼前没有放下来的手心,他看见宇智波绛月偏过头,心情很好地弯着嘴角,低头在手机上浏览着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产生过怀疑。
心中一动,“……如果我真的是卧底,”诸伏景光喉结动了动,起身凑近她耳畔,双手撑在她身侧,若即若离压低了嗓音,“你打算怎么办?”
呼吸打在耳廓上有些热痒,又带着丝难以察觉的危险蛊惑。
宇智波绛月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头,脸颊有些烧,底气不足地将皮球踢了回去,一副不太想面对的样子:“……什么怎么办?”
“……你会怎么办,将我交给琴酒,还是亲手——”
“够了。”宇智波绛月的神色忽而沉下来,下颌绷紧一瞬,抿住了唇。
诸伏景光一愣,反应过来后一阵懊悔,自知失言,刚要道歉又被打断。
“我绝对会把你抓起来,关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都不能去……什么都不能做。”宇智波绛月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目光一动不动,阴恻恻地看着他,威胁之意不言而喻,指尖却紧攥着被单,发皱。
“……”诸伏景光怔了怔。
“……只是这样而已吗?”半晌,他温和地笑了笑,安抚地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
挑了挑眉梢,他语调微扬:“我竟然不知道——组织的刑讯手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和了。”
“当……当然不止!”宇智波绛月目光似有慌乱偏移一瞬,随即咬了咬牙,“还有,关组织什么事儿?”她理直气壮地偏袒,犹如警惕地张牙舞爪的某种动物,“你是我-的-人!”
“……”诸伏景光垂眸,看着宇智波绛月映着日光的倔强黑眸,星星点点,泛着坚硬倔强的碎光。
仿佛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东洲不服输。
看着看着,心里升腾起一股柔软到将要融化的情绪。
“绛月……”他唤了一声,按在她后脑上的五指插进墨发中,最终顺从心意地俯身。
衣服布料相互摩擦发出窸窣声响。
“是,我是……”
尾音被吞没在一个没能克制住的温柔缠绵的吻中。
……
“咳咳,咳——”伴随着叩门声,交叠的影子顿了顿,下意识分开。
随即红着脸不约而同尴尬地扭过头去。
“绛月姐,这次的事情还有些后续需要您敲定。”千叶环音抱着文件,仿若无事般扶了扶反光的眼镜。
她身后探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一头枯草般的金色乱发,视线焦急在二者之间打转,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老、老大!”
那厢,诸伏景光微微笑着,眸中三分笑意六分警惕,再一分似有若无的精明与审视,与千叶环音面无表情的视线撞了个正着,无声交锋。
……
与此同时,在同一个国度的某个角落。
——碰。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一阵惊恐的呜咽从喉咙底被挤压出来。
“大人、大人……求求您……我不会说出去的……”
光线昏暗的角落,中年妇女被踹倒在地,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忙不迭匍跪在地,死死埋着脑袋,不敢多看上首一眼。
“你看见了吗……?呵呵呵呵……”一阵嘶哑的笑声。
那人埋着头不敢说话。
不过来人也不在乎,只是自言自语着:“她居然做到了……她居然,居然做到了……呵呵呵呵……”他捂着半张脸,笑声逐渐癫狂,“哈哈哈哈哈……”
笑声逐渐带上一抹病态的沉迷,片刻后,他又茫然了一瞬:“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转向颤抖不已的人,他半蒙半昧地出声:“你觉得呢?”
中年妇女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您,您说谁?”
“就是内个家伙——”他烦躁起来,呲牙双手拽着对方的衣领提起来,“那个杀了首领的女人!”
“别给我装傻……首领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当时你也被(精神)链接上了!”
女人恐惧地抽泣着。
“别这么着急,Q。”
阴柔森冷的腔调缓慢响起,来人掀开蓬帐,步履从容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不动如山的又一位熟人。
被称为“Q”的人抬起头,手一松,将人落在原地。
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匕首瞬发在他掌心飞旋,猛地扎进碎裂的木板里。他一字一顿道,“你知道她在哪儿……是不是?”
黑袍青年脸色略微冷沉,随即讽笑道,“那又能怎样?”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找过去就是自投罗网。”
“——嗤。”Q伸出舌尖舔了舔寒光凌凌的刀刃,“那是你。何况我找她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教。”
狂妄自大的家伙。
黑袍青年在心底鄙夷了一句,面上仍是无动于衷。
他摊开手,掌心向上:“东西呢?”
Q“啧”了一声,从兜里翻出一个u盘丢过去,“给你了。”在黑袍青年刚刚伸手抓住的刹那,一道疾风迅至!
“你想要拿它干什么我都不在乎,但你要是胆敢效仿那个死人——”刀尖指着咽喉逼近几寸,“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黑袍青年微微仰起下颌,白削俊美的下颌线微微绷直,面无表情,“我知道了。多此一举。”
Q冷哼一声收回匕首,脾气不怎么好地压着眉眼:“说吧。”
“这个人呢,你不打算处理掉么?”黑袍青年也不多看,拍了拍衣袍将u盘收起来,目光毫无波澜地看向角落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的人。
那人的脊背猛地抖了一下,差点扑过去抱住黑袍青年的袍角。
“%@#大…大人,您不是最仁慈了么,求您,求求您……”她不住地在地上磕着头,涕泪横流。
黑袍青年认得她,那个为了换取进入祭祀观礼,将自己的孩子亲手剥皮的女人。
Q原本动了杀心,这会儿反而不急了,嗤笑一声,抱着双臂在旁边看戏。
“大善人,怎么样,要不要收——”
“砰——”
“啧,没意思。”Q意兴阑珊地掏了掏耳朵,“我还以为你会感兴趣。”
“废话少说,这是情报。”
拿到情报后,Q笑了笑,扬扬手转身离去,“后会无期。”
R站在帐篷外,沉默地看着人吊儿郎当地远去,若有所感地偏过头,看向走出帐篷的黑袍青年,神情复杂。
“真的不需要我去杀了他吗?”顿了顿,他补充到,“他看到你的脸了……也知道你还活着。”
“不,”黑袍青年眯了眯暗绿色的眼眸,看着远处慢条斯理道:“他才不是最主要的麻烦。”
“……那个‘Y’,很难搞?”
黑袍青年斟酌了一下:“不一定……”他若有所思地望向远方,“或许是碰上同行了也说不定。”
……
耶(^-^)V,(丢下一章),(迅速跑远)
8.28,修,新增剧情
(第一次写言情,不太会写感情戏,致歉T-T)
9.20,修
10.11,调整结构
10.21,好痛苦啊论文怎么这么多(抓狂)让我更新嗷嗷嗷嗷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5章 “辛苦了,卧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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