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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 让皇帝“哔——”起来的事,就拜托你了!+文内附赠番外 ...

  •   太后这有些诡异的做法让江怀才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该,该不会是不满意儿子有龙阳之好,所以想找机会杀人灭口吧?
      江怀才的脑子在那一瞬间,回忆了一百种自己悲惨的死法。
      太后在他面前缓缓踱步,似乎是有话想要和江怀才说,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犹豫。
      过了不知道多久,太后深呼了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的:“我的皇儿,玉恒,是不是真如外界所言,是个不举的?”
      声音很轻,像是怕被谁听到一般。
      即使她已经遣散了殿内外所有的宫女侍卫。
      江怀才一脸懵逼:“啊?”
      这问题问的把江怀才也给怔住了。
      太后朱唇轻咬,又道:“你……和他,谁在上面?”
      江怀才二脸懵逼:“什么谁在上面?”
      见太后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江怀才想了想,突然就反应了过来:这是在问自己和玉恒……床笫之间的问题呢吧?
      毕竟这个女人以为自己和玉恒有一腿,当时自己也脑子抽了,竟然没有否认。
      怕被生出多余的事端,江怀才也没敢解释什么,含含糊糊的给了女人一个回答:“就,就看当时情况吧。”
      太后秀眉轻轻蹙起。
      她能看的出来江怀才对待这个问题时表现出来的局促。
      果然,自己的儿子……那话真的不行么。
      若是真行,面前这个男人,也不会这么为难谁上谁下的问题了。做,二人应该是还没做过的。
      不过让她儿子当下面的那个,她是实在脑补不出来。
      她想不来自己杀伐果断,阴沉乖戾的儿子,承欢别的男人身下的模样。
      而且这个江怀才……也不太像可以上位的。
      这些时日,关于自家儿子的不能人事的流言,她多多少少是听到过的,也是在意的。但是毕竟事关皇家颜面,她也不好意思明晃晃的与玉恒提起。
      虽私下偷偷与太医院的人寻了壮阳药的方子,但是玉恒却从没吃过。
      玉恒本人不着急,她这个当娘的替他急。
      作为君王,不能留后,以后死了,他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们。
      后来又听了旁人说,玉恒和这个江怀才这几日走的近,她又庆幸的想着。
      或许不是不能人事,万一是……只对男人有感觉呢?
      但是江怀才现在的反应,让她一点也乐观不起来。
      她也不求二人有什么肌肤之亲了,只又轻声问了一句:“那他……是不是如外界所言一般,真的不能人事?那处,有起来过么?”
      非常直白又炸裂的问题,江怀才直接尬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太后雾气蒙蒙的双眸,看着自己要哭不哭的样子,江怀才还是硬着头皮回忆了一下。
      自己和玉恒是在一起睡过一晚上的,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似乎是没有那啥,那啥反应的。起码和今早的柳江离相比,他是没碰到玉恒的。
      不过也不一定,也许就是自己单纯的没留意过。
      毕竟哪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和同性睡觉,第二天起床会去刻意注意这种东西啊!
      江怀才结结巴巴的:“就,就……我觉得是有的。”
      太后:“……”
      二人之间诡异的沉默了一瞬,突然,太后走过来,向自己半跪下行礼。
      江怀才见状膝盖一软,差点没跟着一起跪下。他手忙脚乱的去扯太后起来:“太,太后您这是做什么,微臣可受不住您这大礼,快快请起,您……”
      太后却摇了摇头:“江大人,哀家,只有一事相求。”
      江怀才忙接话:“您说您说。太后吩咐给微臣的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微臣也在所不辞!”
      太后:“让玉恒可以像个男人一样,圆房一次。”
      江怀才:“啊?”
      太后朱红轻颤:“哪怕是,是和江大人你……”
      江怀才:“啊?”
      一次,一次就行。她会派自己挑的侍女去处理床笫后事,也能借机昭告天下,皇帝是个正常男人。
      哪怕不是为了给皇家留后,而是为了保住整个皇家的颜面。
      不然到时候史官在史书中随手一笔“新帝不能人事”,他的恒儿,不知道要被后人拉出来耻笑多少次。
      江怀才:您这还不如让我去下刀山呢。
      太后大有江怀才不答应,她就不起来的意思。
      “所以您的意思是让玉恒那啥,啥地方正常能用就行?”江怀才有些不确定的问。
      太后点了点头:“正是。”
      江怀才这才松了口气:早说啊,这话说的,还真以为让他去和玉恒干点啥事出来。
      同身为男人的江怀才可太理解太后这个当妈的感觉了。
      果然男人羊尾这个话题,不管到了哪朝哪代,都是一个非常悲痛的话题。
      他已经开始同情玉恒了。
      这男人脾气阴晴不定的原因,估计也和这事儿有关。
      他以前上网的时候,听说过有这病的人,脾气都有些古怪。
      一股同性相怜的感觉,油然而生。
      另一边已经莫名其妙被江怀才打上“不能人事”标签的玉恒,突然鼻子有些发痒,想打喷嚏。
      江怀才说自己不能保证就能有办法治好,但是若有机会,他愿意试试。
      太后听闻,大喜。
      毕竟玉恒一般不喜旁人近身,有些事情,光靠喝药没事,还是得近了身才好实行。
      就这样,江怀才背着手,心事重重的出了梧桐殿。
      带着让皇帝能x起来的使命,肩负着一位母亲殷切的期盼———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
      “所以圣上不能人事这事儿还真是真的?!”梅儿清亮的声音突然从厢房内传出,吓的江怀才手忙脚乱的就要伸手去捂梅儿的嘴巴。
      “嘘!你,你给我小声一点!”江怀才忙冲着梅儿做了一个让她噤声的手势,压着声音说,“这事儿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平时里自己不在,梅儿就喜欢出去到处跑,见过的人,听过的事,肯定是要比自己这个从另一个世界里来的人多的。
      再加上梅儿这小姑娘脑子特别灵,江怀才这才神神秘秘的拉着梅儿过来探讨这事儿。
      没想到梅儿这小姑娘一点都不客气,声音大的生怕外面人听不见。
      梅儿努了努嘴巴:“好嘛,那我就小声一点。不过您可算是问对人了,我还真知道些门路。”
      江怀才忙偷偷摸摸的将脑袋探了过去:“展开说说?”
      梅儿摸着下巴故作高深:“既然御医都治不好皇上的病,那就说明,常人用的东西没用,得用些……旁门左道的来冲冲威力。我知道的那些东西,说了不好听,那都是勾栏里常用的。”
      江怀才:“怎么说?”
      梅儿:“您要的那东西,一般在妓院里的老鸨手里有,主子您不防,去那里打听打听?”
      江怀才:“真的假的?”
      梅儿笑眯眯的:“江大人您忘了?您以前用过的。没把准量,还药死了一个雏儿,让人家得了马上风。那雏儿的惨状,我现在还记得……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一个人那话,竟然能流出来那么多的东西。”
      江怀才听的心里一边惊讶一边暗暗唾弃:竟然还有这事?我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不对,是原来的这个江怀才,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皇上和那正常雏儿虽不是一类人,但您这次同老鸨问了药之后,可得把好药量。”梅儿意味深长的看着江怀才。
      她是怕这次用不好药,死的不是皇上,得得是自家主子。
      她记得玉恒会武功,篡位时十步杀一人血洗皇城的场景,现在仍然被人们私下里口口相传,每每提起,在座无不脊背发凉。
      若是能帮得上忙也就罢了,若是药用不好,玉恒也有办法逼出药效。但若是……刚刚卡在了中间的点,不至于送了命,但是也不想逼出去,惹恼了皇上,那人又将手段气闷尽数在江怀才身上发泄了的话……
      江怀才自然是听不懂梅儿这话外的意思,拍着胸脯保证说他不可能再做出这等草菅人命的蠢事。
      他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快晚上了,江怀才犹豫着要不……休息休息,第二天晚上再去青楼。
      毕竟他从来没去过那地方,一颗处男澎湃的心蹦蹦乱跳的,他得好好准备准备。
      而另一边,柳江离也没走,晚些时候,他又回了江府。
      这次还收拾了细软过来,看样子是打算长住江府这里了。
      江怀才还发现这男人手心处多了几处新鲜的擦伤,被江怀才抓着手腕掰开的时候,还渗着丝丝血珠。
      柳江离皮肤很白,大概是不常见光,白的有些透彻,那猩红的伤口在男人掌中,显眼极了。
      “怎么回事儿?”江怀才见状,皱了眉头。
      柳江离委屈的红了眼:“他们虐待我。说我自己跑出去,要打死我。”
      江怀才:“还有这事儿?!”
      柳江离一哭惨,江怀才没好再拒绝,听对方说想在江府暂住几天,他也点了头允许了。
      府外,梅儿看着下人牵着柳江离从柳家骑过来的汗血宝马回马厩,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说不上来的怪。
      她稍早些出门,见过柳家家丁。
      因为知道柳江离白天回了柳家,她特地贼喊捉贼一般的抓住人调侃了一番:“怎么样?我就说柳公子不在我们府上。对吧?”
      柳家家丁却突然惊恐的摇了摇头:“什么柳公子,不知道,我们柳公子前些日子就死了,你,你可别乱说话!”
      说完,低着头匆匆离开了,留梅儿一人在风里凌乱。

      ————————————小番外————————————
      一晃眼,梅儿也该到了上堂司念书识字的年纪了。身为太傅身边的贴身侍女,肚子里没有墨水,不会吟诗作对怎么行。
      但是梅儿总是对这事很排斥,每次一上学堂就打瞌睡,被先生好几次告到了江怀才这边。
      江怀才每次都是佯装恼怒,说一定会训诫,其实转头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这事儿不知道怎么就被玉恒听了过去,笑江怀才是慈母多败儿。
      不过这几天,梅儿突然像是开了窍一样,日日奋笔疾书,夜夜伏案学习,上课认真听讲,还收获了一堆学堂里的好朋友。
      先生感动的痛哭流涕。
      不过那些好朋友总是喜欢跟在梅儿屁股后面,像是在索要什么东西一样。梅儿每次都懒洋洋的说会给会给。
      有小姑娘嘟着嘴巴抱怨,说她都已经拖了好几天没把东西给他们了。
      偶然间听到这些对话的江怀才,怀疑梅儿是不是被同学给霸凌了。
      难道被收了保护费?
      所以这几日接梅儿回府的时候,江怀才特地也跟着下人一起去了学堂。
      很奇怪,学堂里的小孩见了江怀才个个都笑眯眯的,有几个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悄咪咪的一边偷偷的看江怀才,一边不知道在说什么。
      笑的江怀才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正值深夏,瓜果熟了,百花盛开,宫里的甜点师傅每天都灵感爆棚,时不时会做一堆时令甜点出来。玉恒不吃,都给了江怀才。
      江怀才不太喜欢吃甜的,就都被梅儿一一笑纳。
      晌午梅儿坐在府上的老柳树下面,吃着宫里的甜点,乘着阴凉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
      江怀才路过的的时候,见不知何时就趴在石桌上面睡着了的梅儿。怕人受凉,好心过去叫人起来。
      梅儿身下压着一张纸,江怀才无意间瞥了一眼,一眼,就把江怀才给震撼在了原地。
      他抖着手,默默将那页纸抽了出来。
      “第二十四回——玲珑糕点玲珑心
      庭院里,太傅躺在摇椅上,吃着新帝喂来的糕点。
      “我要吃荔枝。”太傅看向一旁的新帝。
      新帝立马剥了一颗荔枝喂入太傅的嘴里,还贴心的伸出手去接壳“晚上的话想吃点什么?让御膳房给你准备你喜欢的桂花鱼翅和东波肉可好?”
      太傅想也不想的拒绝“前些日子不是刚吃过吗,我想吃佛跳墙、桂鱼、烤鸭、还有酒酿小丸子。”
      “好,”新帝满是笑意和宠溺的应完后,冷冷看向周围服侍的人“还不去办?”
      一旁站着的宫人们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就问这整个宫中,有谁不知道,他们这阴狠、城府极深、十分不好说话的新帝独宠着太傅一人。
      可以说是千依百顺,有求必应,得到了什么好的,全都会拿去先给太傅挑,太傅看不顺眼的人,也都被新帝一个个的收拾了,
      在宫中的地位完全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后面的没写完。
      江怀才看的两眼一抹黑:这……这他妈写的是谁???
      他是这么娘们唧唧的人么卧槽!还玉恒给他拨荔枝,他没被玉恒当牛马压榨使唤就不错了!还有这报菜名一样的内容,这不都是梅儿前段时间念叨着要吃的东西么?
      不对,这都不是重点!
      还没吐槽完,手中纸张被人抽走。江怀才扭头一看,玉恒这尊大佛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他侧着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而后抬眸,看向江怀才。
      似笑非笑的眸子,看的江怀才浑身发毛。
      他用指背轻轻弹了一下那张纸页,纸页发出一声清响:“喜欢这样的?”
      江怀才:“卧槽!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听我解释!啊啊啊啊啊啊!!”
      之后,梅儿写的那东西,还会有一份多抄出来的,送去了宫里。
      玉恒:好看,爱看。
      上面的江怀才可比现实里的讨巧多了。
      再后来,梅儿偷偷和玉恒要了《房中术99式》。
      玉恒:好做,爱做,今天我想看这个姿势。
      玉恒每次自己看也就罢了,还要拉着江怀才一边看一边摸索着实践,还美其名曰:我们来看看,你会不会真的会如书中的般反应。
      江怀才扶着软的要挺不起来的腰肢:小说害人,这个世界的小说得全部封禁,希望大家远离小说,珍爱生命。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19章 让皇帝“哔——”起来的事,就拜托你了!+文内附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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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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